第59章 少年被自己握在掌心的感覺,很暖,很熱
第59章 少年被自己握在掌心的感覺,很暖,很熱
“謝歧。”冷曦玄見少年面色通紅,他伸手朝額頭一探,滾燙的溫度從指間瞬間遍布全身,連帶他也燒着了。
指腹傳來細膩的觸感讓冷曦玄回憶起那天夜裏。
少年被自己握在掌心的感覺,很暖,很熱,宛若一團火,溫暖卻不燙人。
他的肌膚光滑如白釉瓷,讓人愛不釋手,心中湧現出難以抑制的渴望。
剛從心魔的幻境中醒來,謝歧腦袋昏昏沉沉的,他嗅着冷冽的雪竹清香感覺舒服許多。
見少年醒來,冷曦玄收回手。
下一刻。
他的手猛地被謝歧抱住。
少年挪動腦袋,眼睛疲倦的閉上,抱着冷曦玄的手蹭了蹭。
額頭傳來陣陣涼意,謝歧感到舒服很多。
這還不夠。
熱的不僅僅是額頭,全身都熱。
他拽着唯一能讓自己舒服的冷源,拉開衣襟,将其探入自己的脖子。
冰涼遍布全身,謝歧舒服得哼哼唧唧。
冷曦玄垂眸,剔透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少年,如松竹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心砰砰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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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主!我弟弟......”
謝正途捧着安神香往裏闖。
當他看到謝歧抱着冷曦玄的手,難得睡得安穩,懸着的一顆心終于放回肚子裏。
弟弟已經昏迷好幾日了。
“安神香還要嗎?”謝正途看着親密的兩人,眼睛放光。
看!
他們多般配!
郎才郎貌,天生一對!
“不用了。”冷曦玄不悅的皺眉,他示意他将安神香放在花梨木茶幾上:“謝歧昏厥的原因是抽幹靈力所致,沒靈力護體,他邪風入侵,心魔趁機而入,使得他的靈氣持續虧空,才會昏睡那麽久。”
“心魔還沒根除啊。”謝正途心裏咯噔一下:“那阿歧什麽時候醒來?”
劍主不是劍道魁首嗎?
看起來好不靠譜哦。
連心魔都無法根除。
謝正途絞盡腦子想自己認識的大人物,只有百裏奚算是強者,他打算請對方出手,徹底根治折磨謝歧的心魔。
冷曦玄修長的手指并成劍指,用靈力将被子向上提拉:“他太累了,讓他睡一會兒。”
前幾日謝歧還只是築基境修為。
如今已經是金丹境。
這樣的修煉速度在修仙界前無古人。
太快了。
欲速則不達。
謝正途想了想,從懷裏掏出謝歧帶來的生死契和流雲城轉讓書:“阿歧帶回來的。”
生死契已經損毀。
說明簽訂契約的另一方已經死亡。
“謝城主當初簽這個的時候,是不是想順勢讓流雲城歸屬晉城。”冷曦玄看了眼轉讓書,極具穿透力的眸子落在謝正途身上,讓他的想法無所遁形。
“其實,我也是順勢而為。”謝正途無奈攤手:
“人皇無德無能,治下無方,處處都是盤剝和制約,苛捐雜稅一次比一次重。
流雲城的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歸順晉城他們還有一條活路。
繼續效忠人皇,不出三年,百姓餓死漂渚,易子而食,興許成為常态。”
當初看到弟弟送來如此荒謬的契約書,謝正途臉都綠了。
什麽?!
凡人和修士決鬥!
弟弟傻得沒底線!
當謝正途看到第二封契約之後,心裏美死了。
于是喜滋滋的簽。
他本打算這段時日便履行諾言,将流雲城送給晉城,為百姓謀一條活路。
以投誠換取弟弟的性命,一舉兩得。
誰知道謝歧長本事啦。
謝歧把人嘎了。
一個金丹境高手。
一個少城主。
自那日謝歧斬殺晉城少城主和金丹境高手後,便是一直昏迷不醒,期間還高熱,一病不起。
沈知言被謝歧殺的消息很快傳到晉城。
晉城城主盛怒,已經發了起兵的戰書,率領幾萬大軍要為愛子報仇雪恨。
謝正途得知消息。
饒是他再不着調,也連忙找軍師商量對策。
謝正途故作高深道:“軍師,我有一計了結當前危機。”
軍師頭也不擡:“您的提議是舉城投降吧。”
“不。”謝正途笑眯眯道:“我不僅要舉城投降,還要全家入贅風陵渡!”
軍師:“......”
我以為舉城投降就是最後的下降空間了。
我高估了您的底線。
謝正途清了清喉嚨:“晉城屬于風陵渡的勢力範圍,劍主是風陵渡之主。
他受了阿歧給他的提親大雁,已經是我謝家弟婿了。
我帶着全家入贅,雖然臭不要臉,但是可以活的很好呀。”
他雖然不知弟弟是如何斬殺沈知言和金丹境高手的。
但謝歧的處境很危險。
只有得到冷曦玄的庇佑才能安穩度日。
他這個弟弟,傻乎乎的時候不安生,正常了更能鬧騰。
比起讓晉城大軍殺進來,讓士卒百姓流血流汗,謝正途寧願背負罵名,換取大家平安。
軍師得知謝正途的想法後沒有拒絕,而是拿出提前草拟的投誠和百姓安置方案,遞給城主。
自己跟的是什麽玩意兒。
軍師很清楚。
就在晉城大軍即将壓境時。
身着淡藍長袍的冷曦玄踏雲浮在半空,只是輕輕掃了晉城城主一眼,城主便自主退兵。
謝正途的得知此事,連忙将救世主請進城主府。
“弟媳就是向着自家人!”
謝正途歡喜極了。
更讓他歡喜的是,琉雲已經醒來,只是重傷,需要躺在床上養病。
琉采也并未失蹤。
他擔心謝歧被沈知言抓住,蹬蹬蹬的跑出去送信,誰知辨不清東西南北,朝相反的方向走.
他運氣極好的撞上他最怕的師尊百裏奚,戰戰兢兢的跟着師尊辦事兒,尋了空,将自己平安的消息傳了回來。
幸好一切都相安無事。
“明日我便要上白玉京和人皇複命。”謝正途看了眼床上的謝歧,從懷裏拿出父母生前給弟弟準備的新婚賀禮,遞給冷曦玄:
“此去山迢迢,水遙遙,勞煩弟婿好好照顧阿歧,他雖然嘴裏說着斷情絕愛,心裏卻愛慘了你,若他有逾矩之處,請多擔待。”
說着,謝正途神神秘秘的拿出一個精致的白玉瓶。
“劍主。”謝正途老臉微紅:“如果阿歧不小心要了你,你對自己好點,行房的時候自己抹上,他傻,我怕他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