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章
蝶依斓翻開其中一本雜志時手都在顫抖,她迅速合上雜志,深吸一口氣後再度打開,然而裏面的內容仍然沒有變,還是那麽的黃'暴。
蝶依斓看着封面的《山花》陷入了沉思,難不成是現在的文學'潮流已經發展到她跟不上的地步了?
蝶依斓不信邪地又嘗試了一次,然後她對着滿頁的黃'暴文字呆若木雞。
我是誰?我在哪?
蝶依斓開始懷疑人生了。
不管了!放棄治療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黃'暴!
她一咬牙一跺腳,破罐子破摔地讀起了這些文字。
一開頭就是些“嗯嗯啊啊”,這放在某綠色網站絕對被鎖。
蝶依斓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越看越皺眉。
它還不是單純的黃'暴,同'性,NP,囚'禁,除了第一個,後面的兩個都讓蝶依斓接受無能。
這是碳基生物能寫出來的東西?什麽玩意兒!
蝶依斓罵罵咧咧地翻頁,後面的內容更是不堪入目。
不是,你NP也就算了,怎麽還一起上的?這會弄出人命吧。
然後這篇黃'暴文立馬貼心地給出了解釋,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總受天賦異禀,所以攻們才能玩出花兒來。
“……”
啊,我的眼睛瞎了。
蝶依斓一點都不想知道是怎麽個“天賦異禀”法,更不想知道“玩出花兒來”有着怎樣的深意。
晦氣!晦氣!她要去跨個火盆!
蝶依斓一陣惡心,她想都不想就直接把雜志撕了。
明天得去找老板讨個說法,精神損失費暫且不論,至少得免費給我一本新的《山花》。
然而就在蝶依斓準備把碎片扔進垃圾桶時,意外發生了。
“……”
蝶依斓呆滞地看着面前的門鎖,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她捏了捏臉頰,又不信邪地閉上眼再睜開,最後開始思考起了人生。
不會吧,我只是撕了一本不可描述的雜志而已,難不成它還成精了?
不怪蝶依斓搞唯心主義,實在是這個情況無法用科學解釋。
所以我應該開門嗎?
蝶依斓發現自己的穿衣打扮也變了,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淳樸的氣息,嗯,說難聽點就是衣衫褴褛。
好在衣服還算幹淨,不然她真的忍不了。
不過這雙手過于稚嫩,說不定這具身體還在接受義務教育。
也不知道模樣改變了沒。
蝶依斓在口袋裏摸出了一串鑰匙,她一個個地試過去,試到最後一個才成功打開了門。
唉,人倒黴時連鑰匙都能瘋狂輸出了QAQ
“姐姐,你回來了?”
“……”身為獨生子女的蝶依斓瞬間身體僵住,她下意識地露出職業假笑,“嗯,我回來了。”
這又是擱這兒玩哪出呢?
一個約莫三四歲的小男孩屁颠屁颠地跑到她面前,“學校裏有什麽好玩的事嗎?”
蝶依斓條件反射地想到了隔壁前兩天又跑了豬的農學人。
那兩頭豬可謂是健步如飛,越獄後一路南奔,差點就踩壞了同為農學人的寶貝大白菜。
事後聽到消息的蝶依斓笑得合不攏嘴,然後就被偶然路過的導師給制裁了。
“看來你心情不錯,晚上來實驗室加班吧。”
“?”
您好,請問這兩者間有什麽必然聯系嗎?
從此以後蝶依斓再也不敢在實驗室高調了,她選擇回寝室偷偷地笑乁( ˙ ω˙乁)
咳,扯遠了扯遠了。
面對小男孩的靈魂發問,蝶依斓果斷回避,“我先去上個廁所。”
正好照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