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卡牌游戲2
第43章 卡牌游戲2
雲珞将手放在門扶把上,輕輕一轉,就直接打開了門走到了外面,入眼是對面兩扇打開的門,以及站在磚紅色通道上的兩人。
似乎是正好看到了雲珞,其中一個人了對着雲珞笑了笑,臉上胡渣動了動給人一種搞笑之感,讓人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你好,我是湯普。”
最先這個說話的穿着牛仔外套配上牛仔褲的人是湯普,他的長相十分的普通,屬于放在人堆裏一眼都認不出來那種,一字眉加上留着一小撮胡渣,給人一種忠厚老實之感。
聽到湯普的話,背對着雲珞正在和湯普講話的周延轉了過來,挺了挺身子,露出了一個自以為特別有魅力的笑容道:“我是田迪,小妹妹,是不是未成年啊。”
穿着白色休閑服的男子回過頭來,這是一張十分豔麗好看的臉,一雙桃花眼注視着你,含情脈脈,好像眼裏倒影着你一個人,仿佛你就是整個世界,嘴角帶着溫柔的笑容,就像一只釋放魅力的花孔雀。
這要是其他小姑娘早就興奮地嗷嗷大叫了,可惜周延面對的是雲珞,這個常年面無表情,一心只有葉瑾塵的鋼鐵直女,注定是要讓他失望了。
雲珞面無表情地看着周延,不帶情緒的機械音冷酷簡短地道:“不是,餘寶。”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把有人把雲珞看成了未成年,對于這張明顯稚嫩,還有這1米55的身高,她早就不抱希望,習以為常了。
周延看着毫無反應的雲珞,用黑白分明的瞳孔直直地盯着他,好像x光線一樣将他看得一清二楚,以及那張莫名有些似曾相識的冷臉,想到某個人,只覺得背後一涼,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算了,算了,想到某個人周延果斷慫了,收起了渾身上下散發的魅力,有些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感覺到氣氛莫名的有些尴尬,穿着牛仔外套配上牛仔褲的湯普立刻出來打了個圓場,笑嘻嘻的道:“哈哈哈哈,應該還有一個人沒出來吧。”
聲音剛一落,通道裏一直緊閉着的最後一扇房門突然打開,出來一位穿着白色連衣長裙的女子,看上去二十幾歲,長着一張瓜子臉,尖尖的下巴,白嫩的皮膚,還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女子一臉無辜地看着衆人,嘴巴微微鼓起,眼睛微微地蒙上了一層水霧,看上去可憐巴巴的,聲音輕輕的又帶着一絲矯揉,好像在人心上撓了癢癢一樣道:“你們好,我……我是夏靈靈,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在看節目組給的信件。
這無辜的模樣啊,讓人看得心裏一癢不由得有些憐惜,湯普揮了揮手,立刻出來打圓場說話道:“沒事,妹子,我們也就剛剛才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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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靈靈點了點頭,狀似無意地露出了好看的脖頸,雙手交叉放在一起,水靈靈的大眼睛盯着湯普滿是感激,臉上帶着一抹微紅,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謝謝大哥了,大哥怎麽稱呼。”
湯普摸了摸頭,偏黑的方字臉帶着不由紅了紅,指了指雲珞兩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哈哈哈,我是湯普,你叫我湯大哥吧,那個女孩是餘寶,另外一個是田迪。”
周延看着夏靈靈眼前一亮就像是找到了什麽有趣的玩具,放出了自己的魅力,就像放出了求偶信號的動物,一雙桃花眼看着夏靈靈含情脈脈,帶着富有磁性的嗓子道:“你好,叫我田大哥就行了。”
對于夏靈靈的樣子雲珞并沒有什麽感覺,只是覺得她的說話感覺有點假,總之就是怪怪的,看來一眼,點了點頭就收回了目光,沒有說話,并不去管其他人心裏怎麽想。
看着已經到齊的玩家,雲珞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眼裏閃過一絲興奮,看來我們四個人就是這次副本的四個玩家了,現在別看表面上一片祥和,要知道可是只有一個人可以獲勝呢。
在雲落看來一旦有什麽收獲的話,這和諧的氣氛也許瞬間就會消失得一幹二淨呢。
這性格各異的三個人真的是像表面上的這樣嗎?心裏是怎麽想不得而知,也不知道最後會擦出什麽樣的火花,她真的是很期待呢。
等雲落回過神來的時候夏靈靈已經一句田大哥湯大哥熱切地開始叫了起來,但是并沒有和雲珞打招呼,仿佛想要故意故意孤立雲珞一樣。
對此雲落并不是很在意,并且更本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這次只有一個人能通關,除了自己其他玩家肯定都是敵人,現在和其他玩家搞好關系有什麽用。
孤立?她完全不在意,不存在的,一開始就是對立面根本不存在和平,如果夏靈靈連這個都認識不清的話,這次副本肯定是第一個出局。
一番客套的話過去之後,湯普看着其他人,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用渾厚的聲音道:“不如我們先去下去,在度假島周圍看看,各自搜集一下情報,一會兒在樓下大廳彙合如何?”
夏靈靈一臉崇拜地看着湯普,用甜甜的嗓音道:“好,都聽湯大哥的。”
雲珞簡短地回了一句:“可以。”
“那我們下去吧”,周延看了衆人一眼說道。
順着通道往前走一小段,雲落發現這條通道并不算很長,只有四個房間,向左一拐就到了向下樓梯口。
到了大廳雲珞發現他們現在住的這家酒店并不算很大只能說是一個中等大小的酒店,在經過了兩層之後樓之後,雲珞等人才來到大廳裏。
靠近酒店大門的位置有一個客臺,上面有一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員臉上帶着客套化的微笑。
中間的大廳一個人都沒有,放着幾張沙發,一張長桌和一些椅子,牆上只空蕩蕩地挂着一副用玻璃框裱好的油畫和一個挂式蠟燭。
上面粗犷抽象地畫着一個島嶼在一片孤零零的海上,幾只飛過的海鷗,也許是畫法導致油畫顏色過于鮮明濃重,明明是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可是卻透着說不出的違和怪異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