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守護者
守護者
“藺枼小姐,我和你好像不熟,你說這樣的話未免會讓人誤會。”石舒落座,她對惡毒女配的靠山并沒有多大興趣。
要說注意起此人,大概還是那位姓wen的惡毒女配。
藺枼不以為意道: “石小姐既然能當得了一個人的守護者,那對其他弱流之輩也會伸以援手。”
石舒略顯疑惑,接下來她很快就懂了藺枼的意思。
咖啡館門口的街道忽然駛出一輛白色保時捷,車上一個男人搖下窗,突然朝藺枼的角落探頭,在看見藺枼果真在與他人約會,男人頓時暴怒不已,他沖下車連門都沒關,右手還抓着一束玫瑰花,與藺枼今天的妝容十分相襯。
男人剛到咖啡館門,就被兩個服務生給攔住了。男人就和兩個服務生推搡起來。
藺枼見男人蠻橫的模樣,非但不慌,她還轉頭淡定從名牌提包拿出一份資料,放在桌上,推到石舒面前: “石小姐請看看。”
石舒翻開資料,入目的第一頁便是上官淼的照片。
她目光微微一斂,再翻開第二頁,都是上官淼這些年在娛樂圈在場所犯下的勾當。
之後第三頁,便是曝光了上官淼暗地培養金絲雀的計劃,并且此計劃已經籌劃了三個月。而金絲雀計劃的女人們,其中便有溫如暇。上官淼的目的就是為了誘惑這些女人,讓她們淪陷于金錢的欲望,然後好操控她們的人生,為自己掠取利益。
上官淼對石舒來說只是一個插曲,甚至是任務清單裏面沒有提及過的人物,但他偏偏盯上溫如暇。
石舒翻開第四頁,她終于知道了,上官淼為什麽會盯上溫如暇
溫如暇進娛樂圈當龍套沒幾個月,就被人盯上了,首先是吳平,然後是趙黎明,之後就是上官淼。對方之所以遲遲不動,是因為這些人渣忙着對前面的女人下手,溫如暇恰恰排在後面那一欄。
現在吳平和趙黎明已經被拘留,勢力瓦解,不足為懼,上官淼也被調查中也脫不了關系,但這個人還是需要石舒親自防範的。
而今天藺枼将金絲雀計劃透露給自己。
Advertisement
石舒心裏多少有數了。
她再也沒有拒絕,直接拿起資料塞到自己的口袋裏。
藺枼見此,她揚起一抹濃麗的笑容: “石小姐要記住,娛樂圈沒有那麽多黑與白,但凡能站住腳跟的人是決不會走什麽捷徑。”
“因為實力本身就是捷徑。”
石舒道: “我不是來和你煲雞湯的。不過我卻要接受你的好意,就是不知藺枼小姐有什麽條件”
藺枼道: “我幫人不需要條件,若你真想回報我。”
随即她當着所有人面前起身,豔紅的美甲指向門口的男人: “先幫我解決面前的麻煩吧,并且為我留一張你的私人電話號碼。”
“記住,不是我打給你的那個號。”
看樣子藺枼以後還會找石舒。并且整的很私密。
石舒掀開衣兜,從裏拿出鋼筆和筆記本,她撕了一頁寫上自己的電話號碼交給藺枼。
藺枼接過那張紙,有些調侃道: “真可惜,石小姐是我的騎士該多好”
“如果遇到麻煩,你也一定會為我解決任何麻煩,對嗎”
這份假設讓石舒堅定回答道: “我不認為你沒有能力保護自己。”
“石小姐看起來人如其名,有些鐵石心腸。”藺枼半開玩笑道。
她傾身過來,塗着美甲的雙手替石舒襯衫上紐扣擦去一點…油漬: “除此之外,我覺得石小姐應該還有其他回答。”
“我是為了溫如暇而來,守護者,也只當她一人的。”石舒平靜地拂開她的手: “藺枼小姐,下不為例。”
說罷,她轉身朝門口走去。
藺枼被她推開後,臉上的笑容越發深意,在她又要調笑石舒時,咖啡館對面的綠燈口,不遠幾米,溫如暇的倩影已在路邊候着。
藺枼笑容凝住,看着溫如暇的眼神陰寒幾分: “幸運兒來了。”
石舒推開玻璃門出去,那男人便轉移目标朝她沖過來: “她那個姘頭就是你對吧!臭女人,竟敢跟我搶女朋友!”
男人二話不說将那束玫瑰花砸向石舒,拳頭又再動,石舒抓起那束花,猛地一抽,殷紅的花瓣灑向上空,她轉身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抽得男人往後仰倒。
石舒不會傻到去和男人比手腕,她更喜歡一擊必殺,而且對付這種喜歡行使暴力的人,不需要講道理,以暴制暴就是最好的方式。
她剛要擡起腿。
男人亦正要反擊,他那輛車上的人出來,沖到他身邊按住他。
男人被壓在地上一臉懵逼,石舒的腿也被那人擋住。
那人道: “這位小姐,還請高擡貴腳。”
石舒放下腿,那人就開始拖着男人往車裏塞,整個過程男人都難以置信地看着拖着他的那人: “李楷,你也不幫我嗎”
此話一出。
石舒仔細打量對方,确實和李薇薇有幾分相似。
李楷瞥了他一眼,道: “趙城,不想破相就給我閉嘴。”
“不就是個女人,我才不怕。”男人不服氣道。
李楷道: “是女人,也是你打不過的女人。而且你先動的手,她打你也不過是正當防衛,到時候真有人報警吃虧的人還是你。”
要是他在車上沒看錯,這個女人就是他妹妹特別提起過的人,石舒。
禦三號的主人。
随即李楷将人拖上車,然後車就開走了。
石舒覺得莫名其妙,再轉身時,咖啡館角落,藺枼的身影也不見了。
她人雖然不見了,但口袋裏的資料是真的。她摸了一下口袋那鼓鼓的東西,擡頭時,溫如暇已走到她面前。
她早就将石舒與人動手的一幕,看在眼裏,本來還擔心石舒吃虧,也幸好她沒受傷。
溫如暇帶着無比複雜的心情,道: “我來接你回去。”
“你不背臺詞嗎”石舒放在口袋的手剛抽出,就被溫如暇雙手捧着,柔軟溫暖的手感讓石舒一愣。
溫如暇颔首認真替她檢查手掌,石舒的手掌滿是繭子,手型卻很好看,這一雙手雖然沒有保養,但修長卻有力。
上次,她也是用這雙手保護她。
溫如暇見她的雙手沒事,她輕輕松開,轉身道: “走吧。”
溫如暇什麽都沒問。
石舒總覺得她想問的,但她就是沒開口問自己,比如你出來見誰那個人和你是什麽關系
溫如暇一句都沒說。
若說她不關心自己,但她卻先擔心自己的手有沒有受傷。總結下來的話,大概如暇是在等自己親口解釋。
石舒便跟在她身後告訴她: “我也是被人約出來的,而且那個人你不需要認識,我以後也不會輕易和她來往。”
“我相信你。”溫如暇沒有再問,她走在前面,等過了馬路往紫禁宮的方向回去。
她背對着石舒道: “石舒,我還沒有問過,你的家人都在哪裏”
此話一出。
石舒頓了下,她沒有回答。因為她也不知道在哪。
石舒不做聲。溫如暇也沒繼續問下去,她反而開始說起自己的事: “其實我是從孤兒院長大的,我的母親就是那家孤兒院的院長,五年前院長去世了。”
“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
石舒早就知道她的身世,她加快腳步與溫如暇并肩,然後伸出手攬住溫如暇的肩胛,默默地聽着她說。
溫如暇說的很少,言簡意赅。
細數下來,她所說的一切,都和劇本安排的一模一樣。
石舒仿佛又從主人公本人口中又得知一切。
兩人回到禦三號,溫如暇上樓将劇本拿下來,她在客廳繼續啃劇本,身邊是石舒,她泡了兩本熱牛奶坐在對面的沙發,一邊喝一邊安靜地待着。
溫如暇覺得眼睛不舒服時,石舒繞到她身後給她揉揉。
溫如暇亦放下劇本,她端起熱牛奶抿了口,道: “很好喝。”
“晚上喝熱牛奶,可以好好睡一覺。”石舒道: “明天如果有空的話,我們一起出去散散心吧。”
溫如暇聞言,剛要說話,門已經被人從外打開,李薇薇和辛敏回來了。
李薇薇大包小包地提着,脖子上還挂着個最新潮的時尚包包,整個人笑眯眯的。
辛敏則是揉揉肩,有些疲憊,她上二樓道: “明天我們就開拍吧,可別讓小學妹等急了。”
“你這個做導演的也要堅持自己的主見。”
李薇薇積極地點頭: “我其實早有這個想法了,沒想到敏敏那麽懂我。”
話落,辛敏已經上了二樓,李薇薇的這句話,她有沒有聽到都不知。
倒是李薇薇傻笑地轉身,就看見客廳有石舒和溫如暇,兩人的眼睛默契地看着她,直把她吓了跳: “你們怎麽在這裏”
石舒忍不住轉過頭去,不忍直視,就差點脫口而出:飲情劍之導演,李薇薇乃舔狗也!
溫如暇則道: “李導你要不要留在這裏休息一晚”
話出,李薇薇立即把注意力轉向溫如暇,她小心翼翼問道: “可以嗎”
溫如暇點點頭道: “李導,當然可以。”
她今晚打算睡在一樓,尤其是在石舒對面的那間房,溫如暇已有這個打算,那空出的二樓不如遂其願。
李薇薇頓時感動不已,然後道了句: “謝謝溫小姐,哦,不,以後我就叫你小溫吧!”
溫如暇亦點點頭。
李薇薇就馬不停蹄奔向了二樓,很快溫如暇和石舒就聽見樓上傳來一陣扔東西的聲音,好一陣響動,李薇薇又馬上折下樓,有些狼狽地回自己那房去了。
石舒見此,她忍不住道: “第一次見她那麽卑微。”
東霞影院試鏡時,李薇薇一直挺狂的,現在反倒給她一種落差感。
難道真有人為了愛情甘願如此
溫如暇卻看着石舒不知道在想什麽,她目光複雜道: “李導會是個值得依靠的人。”
“那辛敏是撿到寶了。”石舒道。
溫如暇卻搖搖頭,随後她再沒有提起這事。
倒是次日,石舒送溫如暇去片場時,李薇薇出來接辛敏的時候還戴着一副墨鏡。
辛敏則是跟往常一樣,笑着挽着溫如暇,相談甚歡。
而石舒特地落後一段路,她等李薇薇走到身邊後,關心道: “你的眼睛怎麽了”
李薇薇被問的停下腳步,她勉強擠着笑容道: “沒想到被你發現了。”
說着她摘了墨鏡,右眼上依然是個烏青的眼圈,眼角又紅又腫。按理說昨晚李薇薇下樓人還沒事,怎麽一個晚上就搞成這樣
石舒目光微微一凝,問道: “誰打的”
————————
預收新書文案:穿成造反将軍
謝蘭芝穿進一本名為甄帝秘史的書。
講得是一代女皇為免皇室禍亂牽連,很小的時候就出家了,最後晉國內憂外患,她再以皇嗣身份登基為帝,成為一代聖君的逆襲奮鬥史。
而她謝家是手握大權的武将世家,同時是整個晉國忠誠度最低,天天取而代之的逆臣賊子,謝蘭芝覺得自己是倒了八輩子黴,居然穿到造反之家。
謝蘭芝想起自己在本書凄慘的下場:聖君,上天好德,顧念蒼生,亂臣賊子謝氏一族叛國禍民,死不足惜,但念謝家世代保晉有功,特留一子繼承香火,謝氏…大将小軍斬首,女眷充奴,賜其父鶴頂紅保全屍身。
而謝家虎骠女将軍,謝蘭芝,賜五馬分屍…。
謝蘭芝不淡定了。
而她床上現在就躺着一個被綁着的小尼姑。
小尼姑正用眼神剜她:無恥敗類!竟敢将主意打到本宮頭上。
謝蘭芝跌坐,傳聞她還嗜好女色,現在居然将主人公綁在床上,這下子她最佳挽救的機會的都沒了。
可她偏不信命,亡羊補牢,再晚都要争取一線生機,謝蘭芝覺得自己該開啓洗白的路上,才能拯救自己,拯救家族的命運。
她主動對付野心膨脹的異母兄長,盡量說服親爹,然後暴力招安異母弟弟,還将一衆本朝史上最大醜聞,九王出征,全部被達奴游牧民族俘虜的,各個廢物王爺從太巍國救回來。
沒想到一番功績非但沒有改變晉國的局勢,反而劫回來的王爺更是将晉國争嫡搞得慘無人寰。
謝蘭芝無語凝噎: “怎會如此弄巧成拙!難道天真要亡我也!”
三公主未來女皇栖浵: “謝蘭芝,你果然是個禍國殃民之人。”
暗地: “待本宮上位那天,定叫你不得好死。”
謝蘭芝欲哭無淚: “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你之心。”
後來。
女皇栖浵上位: “朕将踐行曾經的誓言。謝蘭芝速速拿你狗命來。”
謝蘭芝負荊請罪,将自己捆成一團跟鹹魚一樣躺平在地上,她已四大皆空: “要殺要剮,陛下請便。”
女皇命令道: “來人,動手。”
接着,謝蘭芝褪去一身戎裝,被丢進殿池,她想洗幹淨就等死吧。
結果被送到了後宮。
她:
此時女皇已持卷側躺,她尊貴的手拍了拍床,振振有詞道: “朕要在今晚,讓你嘗嘗世間最大的羞辱。”
謝蘭芝一臉疑惑爬上床,一晚春風,侍寝完畢。
翌日清晨女皇穿衣服: “謝家之女謝蘭芝罪行累累,殺之不快,留之怄氣,朕欲将其伺刑,叫她還朕一世。”
謝蘭芝破罐子破摔: “說人話!”
“朕還沒罰完!謝蘭芝聽旨!”
“罪臣在!”
“明天繼續受刑。”
謝蘭芝:……。
原來陛下才是樂在其中的禽獸。
小劇場
天家搖曳,子嗣淩丁,權力傾候,滿朝文武皆斷謝世率軍,将取而代之。卻未曾想一代女帝之位,亂中亦穩,安之無虞。
就在女帝處心積慮,一步步瓦解謝家獨掌之兵權,滿朝文武無不欣喜,只欠慶賀一句:謝家氣數已盡,我等君主可臨其上。
卻沒想到,謝家虎女謝蘭芝卸了一身戎裝,轉頭搬進後宮。
這一天,滿朝文武第n次嗚呼哀哉: “謝家又将開始禍亂後宮,天要亡我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