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溫如暇的心結
溫如暇的心結
張姐也住在同一個公寓區,所以兩家離的并不是很遠,只是隔幾棟樓的距離。。
溫如暇聽石舒問起此事,她立即将腦袋鑽進了石舒…胳膊窩下,然後滑到她腰側,弄得她有些癢癢的。
石舒渾身一僵,她不得不擡一下手臂,心裏忍不住無奈。這女人就不能挑個好地方鑽比如她懷裏不軟,不香嗎
就在石舒覺得如暇不會享受自己身上最好的地方。
溫如暇語氣悶悶道: “石舒。”
“你別光叫我的名字,有什麽心裏話盡管跟我說。”石舒已經猜出她有心事了。
那就是跟張姐有關。張姐的本名叫張晗。雖然在劇本內沒有她的名字,但作為女主身邊的貴人,在前期多多少少會有點戲份。
不過那也是一句話的事情了。
比如劇本所述:女主遇到貴人提攜,雖然是位小貴人,但對女主前期有非常大的意義。直到女主羽翼豐滿後,這位貴人也退居幕後,不再出現。
現在如暇的事業正開始,按理說,張姐不會那麽快就退場的。應該還有一段時間。再之後如暇感傷也還來得及,怎麽現在就給感傷上了
石舒不解。
溫如暇向來是個喜歡将心裏話悶在心裏的小葫蘆,哪怕是張姐,她也不會完全告訴對方自己的心裏話。
現在對着石舒,溫如暇突然滿腹委屈,想傾訴,想倒出來。
這份想和石舒傾訴的心情,同時讓溫如暇內心開始糾結,何時何地,石舒開始取代了張姐
一想到石舒,再想到她們之間不明不白又同居未确定的關系。溫如暇在心底又開始和自己較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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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舒腰上挂了個溫如暇,她還挂了半天沒吭聲。挂的她腰都酸了。比做一百個俯卧撐還要酸。
終于,石舒用手将挂在腰上的溫如暇撈起來,她雙手扶住溫如暇,告訴她: “很多事情不是憋在心裏就能解決的,你想想自己曾經因此吃過多少苦頭不是嗎”
“石舒。”溫如暇搖搖頭道: “我有點不确定。”
石舒道: “遇到什麽令你困擾的事”
溫如暇嘆口氣,她呆坐在石舒身邊,又嘆口氣,連番嘆氣。讓石舒感覺渾身不對勁,但又覺得有些欣喜。
欣喜的是,自己看護的女主,她的情感越來越豐富,不再是初時相見那樣,滿身是刺,眼裏都是防備,甚至話語間更是滿滿的疏離。
可以說開始的如暇,是滿身細胞都在拒絕她。
而現在卻不同。
這就代表她慢慢開始接受自己,石舒為此感到特別高興。不過現在未來女朋友有心事,她還是想聽聽的,看看能不能幫她解決。
石舒就不出聲,等着如暇自己開口。
溫如暇确實緩了好幾分鐘才開口: “石舒,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相處很久的好朋友,突然變了,你該怎麽辦”
“或者說,也許是我一直不解她,所以才會導致現在的自己無法接受”
石舒替她梳理道: “那這個朋友是在我們身邊的嗎”
溫如暇無聲地點點頭。
石舒看着她道: “如暇,人心是複雜的,我們無可否認。但人心也有另一面的溫暖,這也是我們所公認的。”
“當你遇到對一個人的迷惘,不再像以前那樣堅定地去确認她的為人,那麽不如放開自己,讓自己去求證。總好比藏在心裏,埋下懷疑的種子,一直壓制着它萌發,等它完全發芽後,那個時候或許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讓自己後悔莫及。”
溫如暇聞言,她低頭沉思一會兒,再擡頭問: “如果這份懷疑傷了兩人之間的感情我還需要繼續進行嗎”
話畢那一刻,溫如暇看着石舒,她總是看很的透徹,幾乎可以說是為了自己看很的透徹。讓她有時候會産生,天下之大,唯有她才能了解自己。懂自己。
石舒,像一抹晨陽起時的最舒适的光芒,它不刺眼它溫柔,也點亮着前方的光明。
而現在她就是她的光明。是她人生中最該慶幸出現的人!
正如此時那般,陽臺的光芒照在她總是自信,充滿笑意的臉蛋上,顯得是那麽光彩耀眼,奪走了她所有的視線。她說: “這就要看動機了,如果你是為了維持和她之間的友誼,那最後求得的結果,無論好壞,你都會接受。”
“為了朋友,去求證吧。”
溫如暇有些失神看着她: “我可以這樣做嗎”
石舒道: “我要做的就是不讓你為難,而你要做的就是不怕考驗。如暇,別怕,你要相信自己的選擇。”
她卻不知自己的一番話,給予了溫如暇多大變化,那份變化幾乎影響了未來。
中午,兩人吃完飯後,溫如暇就帶着碗在廚房收拾,一邊思考一邊做事。雖然還是心事重重,但到底沒有之前那般沮喪,她現在正是獨立的時候,石舒就不多插手了。
不過反倒讓她有種吾家女兒初長成的感慨,并且感慨頗深。
原來她的女主…偶爾也會多愁善感。
等溫如暇洗完碗後,李薇薇的電話就跟催命符響起,她打過來催溫如暇調整好狀态趕緊去紫禁宮z區,因為飲情劍劇組的演員基本就位,就差辛敏和她了。
辛敏這會兒還沒影,多了一個不确定因素,所以李薇薇管不了辛敏,但可以管束溫如暇。
李薇薇道: “你也休息好幾天了,和石舒膩歪夠了,趕緊回來劇組,我們先确定一下場地還有劇本臺詞,當然這些原本不需要和演員一一确定的。可我李薇薇的劇組不同,上到主角下到配角就只有一種配置。”
“那就是除了臺詞外,場景該有的地點,一草一木,你們也得給我熟悉起來,最好完全融入進去!”
溫如暇面對李薇薇噼裏啪啦,完全進入工作狂模式的既視感,她道: “我知道了,下午我就到,請您放心。”
“嗯,這次我就不限制你帶什麽閑雜人來了。”李薇薇突然變得寬容,然後又忍不住啧啧幾聲道出自己的質疑: “我就納悶了,溫如暇你的運氣為什麽那麽背”
居然被上官凱子盯上。那貨,李薇薇都不敢得罪他,只能避着他。
因為上官淼真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控制狂。別說得罪了,一般的正常人都會遠離他。
李薇薇都不知道溫如暇是什麽時候被盯上的好像是有一段時間了,在她還沒成為飲情劍女主丹蔻兒之前。總之不管怎麽樣,現在石舒倒成為了溫如暇的守護天使。
她就不必太擔心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不會再重蹈覆轍。”溫如暇以堅定的口吻回複李薇薇: “我也不會再讓她為自己擔心。”
不知怎麽的,李薇薇總感覺自己聽出別的意思。當然這不關她的事了,以後只會是石舒她們自己小兩口的事。
“好了,我們下午見。記得帶好你家那位貼身管家。”随即李薇薇挂斷了電話。
溫如暇放下手機,她特地看了一眼導演口中那位貼身管家。突然間,雙眸有幾分笑意,再配上她一身休閑在家的運動服,她整個人也跟冰化開一樣春暖花開。
石舒被她突忽來的笑容搞得有些懵,但她不用猜就知道劇組馬上開演了。
她特地翻開劇本查看一下備忘錄,發現裏面還是簡單的一句話,女主拍攝飲情劍順利後,榮獲網絡關注,并且飲情劍票房也一度宛如黑馬變成夏季檔,以八千萬票房領跑的小衆作品。
其他熱門電影的作品票房都有一個起底線的,裏面包含演員片酬,成本,租地費用,收支互減下規定多少才不算虧,多少才算是真正經典之作。這些對導演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一步,更是榮譽。
而小衆作品卻不同,小衆作品往往成本更低,起步線就更低了,場景也不用熱門那樣考究,只要符合條件即可。
但李薇薇不是個普通的導演,她有個優點,那就是敬業,所以場地花錢也是絲毫不手軟的。
同樣李薇薇也特別要求演員一點都不能浪費場地布景。要将演技将一切發揮的淋漓盡致。
這也是為什麽如暇拍完飲情劍後,會比一般接小衆精品的演員,要快出頭的原因。
因為她完全做到了李薇薇非常苛刻的要求。
以至于後期,李薇薇想拍百合電影時,她心目中的另一個女主,一直非如暇莫屬。
石舒從內心為如暇感到開心,因為她即将迎來人生第一次出道的巅峰,那就是榮獲新人花表獎。
溫如暇看她在旁邊自嗨着,她的嘴角也不自覺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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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文案:穿成造反将軍。
謝蘭芝穿進一本名為甄帝秘史的書。
講得是一代女皇為免皇室禍亂牽連,很小的時候就出家了,最後晉國內憂外患,她再以皇嗣身份登基為帝,成為一代聖君的逆襲奮鬥史。
而她謝家是手握大權的武将世家,同時是整個晉國忠誠度最低,天天取而代之的逆臣賊子,謝蘭芝覺得自己是倒了八輩子黴,居然穿到造反之家。
謝蘭芝想起自己在本書凄慘的下場:聖君,上天好德,顧念蒼生,亂臣賊子謝氏一族叛國禍民,死不足惜,但念謝家世代保晉有功,特留一子繼承香火,謝氏…大将小軍斬首,女眷充奴,賜其父鶴頂紅保全屍身。
而謝家虎骠女将軍,謝蘭芝,賜五馬分屍…。
謝蘭芝不淡定了。
而她床上現在就躺着一個被綁着的小尼姑。
小尼姑正用眼神剜她:無恥敗類!竟敢将主意打到本宮頭上。
謝蘭芝跌坐,傳聞她還嗜好女色,現在居然将主人公綁在床上,這下子她最佳挽救的機會的都沒了。
可她偏不信命,亡羊補牢,再晚都要争取一線生機,謝蘭芝覺得自己該開啓洗白的路上,才能拯救自己,拯救家族的命運。
她主動對付野心膨脹的異母兄長,盡量說服親爹,然後暴力招安異母弟弟,還将一衆本朝史上最大醜聞,九王出征,全部被達奴游牧民族俘虜的,各個廢物王爺從太巍國救回來。
沒想到一番功績非但沒有改變晉國的局勢,反而劫回來的王爺更是将晉國争嫡搞得慘無人寰。
謝蘭芝無語凝噎: “怎會如此弄巧成拙!難道天真要亡我也!”
三公主未來女皇栖浵: “謝蘭芝,你果然是個禍國殃民之人。”
暗地: “待本宮上位那天,定叫你不得好死。”
謝蘭芝欲哭無淚: “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你之心。”
後來。
女皇栖浵上位: “朕将踐行曾經的誓言。謝蘭芝速速拿你狗命來。”
謝蘭芝負荊請罪,将自己捆成一團跟鹹魚一樣躺平在地上,她已四大皆空: “要殺要剮,陛下請便。”
女皇命令道: “來人,動手。”
接着,謝蘭芝褪去一身戎裝,被丢進殿池,她想洗幹淨就等死吧。
結果被送到了後宮。
她:
此時女皇已持卷側躺,她尊貴的手拍了拍床,振振有詞道: “朕要在今晚,讓你嘗嘗世間最大的羞辱。”
謝蘭芝一臉疑惑爬上床,一晚春風,侍寝完畢。
翌日清晨女皇穿衣服: “謝家之女謝蘭芝罪行累累,殺之不快,留之怄氣,朕欲将其伺刑,叫她還朕一世。”
謝蘭芝破罐子破摔: “說人話!”
“朕還沒罰完!謝蘭芝聽旨!”
“罪臣在!”
“明天繼續受刑。”
謝蘭芝:……。
原來陛下才是樂在其中的禽獸。
小劇場
天家搖曳,子嗣淩丁,權力傾候,滿朝文武皆斷謝世率軍,将取而代之。卻未曾想一代女帝之位,亂中亦穩,安之無虞。
就在女帝處心積慮,一步步瓦解謝家獨掌之兵權,滿朝文武無不欣喜,只欠慶賀一句:謝家氣數已盡,我等君主可臨其上。
卻沒想到,謝家虎女謝蘭芝卸了一身戎裝,轉頭搬進後宮。
這一天,滿朝文武第n次嗚呼哀哉: “謝家又将開始禍亂後宮,天要亡我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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