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石舒她不在身邊
石舒她不在身邊
趙黎明一個中年反角,還是個吃軟飯的人,他借着老婆的關系,喜歡在花市娛樂圈搞潛規則。
按理說別人搞潛規則都是你情我願,利益分明,一拍即合。但他偏偏反其道而行,不僅白嫖,還出陰招欺騙不少單純的演員。和吳平是一路貨色,兩人長期合作在紫禁宮獵遇新人,并且趙黎明和吳平在劇情內還是女主步步高升前,必須要邁過的坎。
現在吳平被石舒送進監獄,兩個人只剩下趙黎明,趙黎明的戲份還得延後才輪得上他,可現在的狀況明顯發生變化。
這老東西怎麽提前盯上如暇?
這一趟貝萊讓石舒發現不少問題,不僅劇情提前,還有意外發生。
石舒不得不重新梳理劇本情節,大致上是沒有問題的。
至于具體原因?眼下之計,她還是先找到如暇再說。
她記下趙黎明的房間號,轉身将名單交給經理。
并且感激他:“謝謝,等我辦好事,就會在你的業務上打上個五星好評。”
說着,她轉身走出舞廳,留下經理一臉懵逼。
石舒出來又給李薇薇打個電話,這次李薇薇的電話也關機了。
看來是李薇薇那邊又出了點小問題,她應該能自己解決。石舒也不想跟無頭蒼蠅一樣轉,因為名單上顯示趙黎明的房間就在:39層7號房。
石舒一邊思索着,一邊走進電梯,她擡手剛要按鈕,忽然腦海裏的東西一閃而過,似乎将心中的疑惑都串聯起來。
李威——錯層3號房——偷窺——攝像頭。
等等!!石舒似乎察覺到什麽。
Advertisement
溫如暇遇事以來,她從沒覺得像今天那樣離譜,和石舒失散後,她的手機找不到,還被人潮莫名其妙帶到一個陌生地方,再想出去她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不放。
溫如暇出不去,想找電話,發現舞廳規定不能戴手機,所以舞會的人沒有,大廳連座機都沒有。
她不斷打聽舞廳的信息,才發現,原來今天有兩個人舉行了同樣的化妝舞會。
也不知道石舒現在怎麽樣?她一定也急着找自己吧。
溫如暇心情有些低落,她在角落的沙發坐下,剛沒多久,舞廳中心有個男人脫離人群,朝沙發走來。
那男人戴着河童面具,正好選在溫如暇對面的沙發坐下,看起來是玩膩了,開始遠離舞廳的喧嚣。
男人的視線一直落在溫如暇身上,他開口搭讪道:“小姐,你沒有舞伴嗎?”
溫如暇道:“我有舞伴。”
她只回答了這句就沒有再說。
戴着河童面具的男人見眼前的女人如此冷漠,果真是冷美人的類型。
男人又開口搭話道:“其實小姐,我是來錯樓層不得已留下,沒想到保安守死死的,我壓根出不去。”
溫如暇聽見他和自己一樣的處境。
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松口氣。她得想個辦法出去。
再次望着舞廳,美女衆多,熱情奔放,跳的是西班牙風情舞,穿的也十分開放,要不是都戴着頭套,怕情況又不同。
溫如暇看着那些女人在狂舞,還有人互相捉弄要脫下對方的頭套。
掃了一圈,溫如暇雙眸一沉,她發現不對勁。将自己和石舒卷失散的人潮不同。
這裏似乎…沒有男人?
若說男人,只有眼前這位。
想到這,溫如暇盯着對面坐着男人,變得更加戒備。
男人見此,他已經站起來,大膽地朝溫如暇紳士般出手:“相逢即是有緣,反正我們都來錯地方,光看別人快樂,倒不如自己也快樂,小姐不如我們合跳一曲?互相認識下彼此。”
溫如暇無動于衷,她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已經有舞伴。”
因為對面的人不是石舒,所以讓溫如暇不敢松懈。更何況這是貝萊酒店,貝萊發生過那麽多事,她還是有所耳聞的。
只是沒想到,貝萊的麻煩會将自己卷進去。
“可你們不是失散了嗎?”男人似乎篤定自己有把握邀請到溫如暇,顯得自信。
溫如暇心裏一驚,她還是果斷拒絕道:“先生既然對跳舞感興趣,廳上又有那麽多舞伴,相信先生一定能夠找到合适的人。”
她指着美女們狂歡的地方。
男人明顯人一僵,大概面具底下的臉色亦是如此。
不過只是一瞬,男人突然笑出聲,還有不加掩飾的張狂:“溫小姐,請問你在裝傻還是真的傻?”
“陪你演了會戲,你就以為自己在片場。”
說罷,男人似乎已經不耐煩,他撕破了紳士的僞裝:“我已經向你下了邀請函,你既然來到舞廳,不就是來赴我的約?怎麽,我說自己走錯地方,你這個赴約的人竟也敢說自己走錯?”
此話一出。
溫如暇頓時秀眉一蹙:“先生,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呵呵,還在給我假扮清高,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人?”男人說着已經大膽向她靠近。
溫如暇立即站起來後縮,她還不忘拿旁邊的煙灰缸做防禦。
自從上次被吳平襲擊,溫如暇就提高了警惕,去觀察周圍,要是一旦發現不對勁,她就會盡量逃跑,無法逃跑就選擇工具防身。
這是石舒不在她身邊,她必須要好好保護自己。
河童頭套男見此,他輕飄飄一笑,似乎不将溫如暇舉起煙灰缸作為威脅,更不将滿身防備的溫如暇當回事。
當然他也沒有蠢到,繼續靠近,因為小綿羊急了,也會用角撞人的。
男人站在溫如暇幾步之外,繼續說着溫如暇聽不懂話:“我的邀請函已經發到你手裏,你不要給我裝傻。搞得像是我強迫你而來。”
“還是說,你的假清高已經高尚到,必須裝到最後才行?”
話頓,男人雙手插兜,歪着頭又道:“那樣的話就不必了,因為你很早以前就引起我的注意。”
溫如暇還是無法跟男人同一個頻道,不懂他為何自以為是認定自己就是他想象中的女人?還有,她從來沒有收到過什麽邀請函。
更別說赴約。而且這種豔色的舞會,她是從來不會參加的。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被人糾纏。
溫如暇在這時,她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難道邀請函發到張姐那裏?
并且張姐還回應過?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