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IF高一下學期
IF高一下學期
時間到了十月初。
國見跟着父母來參加一場婚禮。
可能是因為宮城縣太小,他在婚禮上難免見到幾個熟人,北川第一時期的排球部部長階上快人,烏野的日向翔陽,青葉城西的矢巾秀。
太巧了,也太吵了。國見看着把自己包圓的三人,眉眼中的不耐簡直要溢出來。
就算是熟人,也沒必要湊在一起,在婚禮的場合上讨論排球的話題吧。
“沒想到影山去了烏野。”階上快人話語中帶着感慨, “像他這樣的二傳手,當初報的應該不是烏野。”即使不太了解情況,但對曾經相處過三年的部員,到底還是了解一些的,所以才會在後半句中,是明顯肯定的意味。
“你說的真對。影山之前報是的白鳥澤,好像是白鳥澤沒有向他抛橄榄枝,所以他只能努力學習想用成績靠上去。”作為現在的隊友,知道的情況更多一點的日向翔陽沒隐瞞的為階上快人答疑解惑。
階上一聽成績,表情陡然變得怪異。
“影山的成績……”這幾個字略帶沉重,望着國見,見對方沒有多大波動,繼續說, “很爛啊。”別人或許能夠在升入高中之前沖一把,奮進學習,提高成績。可在球場上是個天才的影山卻明顯不在別人的行列中,上帝為你開啓了一扇門必然給你關山一扇窗,平衡原則可能是形容他的最佳代名詞。
“原來影山的成績一向都不好啊。”貌似得知了個不得的秘密,日向翔陽的表情變得樂呵呵的。
可能是在幸災樂禍。
但是國見覺得他應該也不是擅長對待學業的那種人。
矢巾秀對于排球話題中夾雜了過多的“影山”,感到一頭霧水。
就算那小子的二傳實力再強,無法洞察球員的狀況,再怎麽都是有缺憾的。他作為青葉城西的高二二傳,可一直都以及川前輩為榜樣。話說,等春高結束以後,及川前輩他們都要離開排球部了,接任青葉城西排球部的他真的能在維持排球部正常運作的前提下,帶領部員沖向全國嗎以前沒有想過,或者是想過,但覺得時間離他還遙遠,所以就不了了之了,但是現在離十月底的代表決定戰越近,他的焦躁就越多。
或許是因為已經進入高一下學期了,認為再提起北川第一的事情,對于當事人來說都不疼不癢。作為一部之長的階上快人開始聊起作為部長的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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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看着排球部裏的人,我這個做部長的覺得很辛苦。”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當然,思想是不容侵擾的,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事情發展到最後,任咱們的教練都沒有想到吧。”
矢巾秀作為旁觀者,聽這話,原來的焦躁愈發的滋長。現在有及川前輩和岩泉前輩在,難搞的京谷賢太郎是能夠被震懾住的,那等他們都畢業之後呢,他是否會走上階上的路,無法團結排球部,導致最後分崩離析。一想如果之後的青葉城西在他的手上逐漸沒落,他不免有種想切腹的沖動。
壓力……壓力太大了。
國見看向面露調侃的階上部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辛苦了,部長。”即使到最後,也在試圖維護碎裂不堪的排球部,他的确是個很好的人。只是那個時候,每個人的意見都互相抵觸,已經無法團結在一起了。就算是習慣,也需要長久才能養成。一旦習慣了按照自己的方式走,哪怕再怎麽想改,對于緊迫的比賽而言,也是來不及的。
階上快人見他這樣反應,爽朗的笑了起來。
以往擡不起幹勁的國見貌似是成長了不少,想到之前在球場上,自己幫忙處理他與影山的沖突,再看到現在的他,真是恍如隔世啊。
看到國見英和階上快人在一起說說笑笑,一旁的日向翔陽也會被感染到,覺得很開心。
哪怕在當時,他們屬于球網兩側的隊伍。
在他看來,所謂的分崩離析只不過是隊員之間意見的相悖,隊員間發生争吵之類是的常有的事,如果能在之後,學會和解,那自然是令人振奮的。
當日向翔陽把在婚禮上的見聞告知給影山飛雄的時候,對方臉上的表情倒沒有他想的釋懷。嗯,怎麽說呢。局促不安,束手束腳……反正不是令人覺得輕松的表情。
可能他還沒有邁過這道坎。
日向翔陽想要追問他對這個怎麽想,可又怕他甩臉,然後不給他托球,倒歇了這方面的心思。不過,他突然想到了階上部長有關于對影山成績的評價,好奇他在北川第一的成績都是怎麽過的。
對方在這上面沒有之前的遮掩,說有國見幫他。
“國……國見!”像是聽到了什麽爆炸性的消息,日向翔陽下意識的睜大了雙眼,嘴巴微張,腦海中浮現出少年雲淡風輕,不願摻和到麻煩事情中的臉,表情浮現出一絲糾結,再次的重複, “是國見,國見英對吧”即使這樣,還是做不到相信啊。
影山點點頭,坦誠, “在很多時候,都是他教我的。雖然看起來是不太愛幫人的那種人,但他很好說話。”
很好說話……麽
日向翔陽回想了一下國見在他記憶裏的出場,冷冰冰的臉是容易産生距離感,可的确也沒有像月島那樣說話的時候刁難人,在婚禮上,跟他聊天雖然話不多,但的确是很好說話。
這麽一個很好說話的人也能被影山給搞僵,可見,影山當時得多讨人嫌啊。
從一個訊息推到另一個訊息并不會花費多少腦細胞,但推出這樣訊息又藏不住臉上所想,自然會受到被揣測的當事人的手部攻擊。
捂住腦袋,委屈的日向一下子蹦的老遠,警惕的看着影山的手。
“國見跟我的關系很好。”影山說。
就算腦袋不清醒也用不着說這樣的話。這是日向翔陽的真實反映。
在IH預選賽之後,第三次見到國見,是在代表決定戰的前一天。
可能在那個時候,排球部都會安排時間讓部員休息,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影山見到了他還有他的父母。
“你好。”國見可能是注意到影山看到他,神色淡淡的問候。
“你好。”影山的回複也中規中矩。
或許是因為兩個人的互動娛樂到了年長的人,國見的父母心情很好的邀請影山一起去吃午餐。
“可……可以嗎”影山跟在國見的身後,小聲的問。
沒料到還有如此發展的國見神色帶着不願,可也不想因為表達看法造成更多的麻煩,反正只是吃飯而已,不可能有什麽再多的聯系。
“可以。”不在一個排球部,父母也不太了解排球,他想吃飯的時候,應該沒那麽多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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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啊,什麽時候能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