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難以自持
第18章 難以自持
葉季汝今夜一改常态的小白花打扮，她一身妩媚動人，豔紅色的裹胸顯出巍峨山峰，透色外紗勾勒出姣好身姿，隐隐約約、朦朦胧胧，讓人望而不得，想要一探究竟。
絢麗的煙花在空中一朵朵綻放，她期盼地望着門外，望眼欲穿。
許久，終是望到那抹身影。
沈黯剛下朝換了常服，便看到葉季汝的小厮邀請他來清羽齋，熱飯還沒吃上一口，急匆匆就來了。
當看到葉季汝的着裝時，沈黯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那豔麗的身影婀娜地走向她，拉着他的手往院子裏走。
耳邊是清脆炸裂的煙花聲，黑暗的天際被五彩點綴，十分耀眼。
綠蔭掩映，夜風拂面，漫天絢爛，美人還當前。
或是天氣燥熱，沈黯覺得喉嚨有些幹。
“阿黯，你記得嗎，在邊疆的時候，你說你最喜歡看煙花，有一次你心情不好，我為了哄你開心，跑了七村十八店，終是買到了。
那時候你看着漫天的煙花，第一次對我笑了，笑着笑着你還哭鼻子了。”
葉季汝指着天空，臉上是抑制不住的幸福微笑，她勾着沈黯的手，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肩上，巨大的體型差顯得二人般配無比。
沈黯聽到往事，心裏不禁動容，拍了拍葉季汝的肩膀，“季汝，有你，是我此生之幸，如果在邊疆那幾年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活下去，或許真的成為行屍走肉般的活死人了吧。”
葉季汝聽罷，發自內心地開心。
只要沈黯能夠記得過去她為他所做的一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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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悅一個人正如飛蛾撲火般愛得熱烈，季汝不後悔，有阿黯你，才是我此生之幸。”
少男少女間的情話像是蜜糖般散在彼此心間，甜蜜無比。
風變得些許大，葉季汝便縮着身子往沈黯懷裏拱了幾分。
她本就生得嬌小，柔若無骨，整個人幾乎貼在沈黯的身上。
沈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他和葉季汝過去都是拘於禮節，這次已經算是最親密的接觸。
“季汝……你是不是有點冷……”沈黯嘶啞道，音色不由變得有些重。
“有一點……”葉季汝可憐道。
少女說完話，不由又往沈黯懷裏鑽了鑽，冷意不止，她便扭來扭去取暖。
這突然的親密讓沈黯有些不自在，燥熱得心煩意亂。
葉季汝的目光定在石桌上的酒壺，然後離開沈黯的懷抱，扭着腰去倒酒。
“阿黯，不如我們喝點酒去去寒吧，喝酒賞月，也算是美事一件。”
看到遞過來的酒杯，沈黯也想快速壓住心底的躁意，便一飲而盡。
醇香的酒味散發在味蕾之間，美味酣暢，二人不覺間喝完了整整一盅，臉上都微微泛紅。
沈黯覺得臉有些燙，頭有些昏，加上今日上朝實在疲憊，便顫悠悠站起身子，“季汝，今日實在是勞累，我先回去歇息，明日再來陪你。”
就在沈黯站起身的那瞬，葉季汝軟綿綿地倒在他懷裏，柔荑像是無骨的藤蔓，死死地纏着，不放手。
“阿黯，你再多陪陪我好不好，我今日心情不好。”
葉季汝在沈黯身前蹭來蹭去，她衣衫本就單薄，現下肌膚幾乎相觸，灼熱的溫度隔着薄衫傳遞，親密無間。
沈黯只覺得那抹豔色在眼前晃來晃去，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
身體裏某處悶熱積澱的火山勢要爆發。
“你醉了，季汝，我抱你回房間休息。”
沈黯咬牙，克制着自己，一把打橫抱起葉季汝便往廂房裏走。
進入裏間，沈黯撥開珠簾，小心翼翼地把葉季汝放在了榻上，然後仔細地給她蓋好被褥。
就在準備抽身離去時，葉季汝忽然坐起來，雙手勾住沈黯的脖子，嘴唇貼了上去。
少女的唇柔軟至極，輕輕啃食着他，侵蝕着他心底脆弱的防線，讓堅守的堤壩逐漸潰不成軍。
甜美的滋味融在口中，更像是螞蟻在心間爬，撓不到，摸不着，讓人欲火焚身，難以自持。
這時，葉季汝的外紗被蹭掉，露出整個誘人的雪峰和溝壑，那裹胸上的鮮紅像是埋藏着無數誘惑，誘人前行。
沈黯畢竟年輕燥熱，他小腹一緊，漲得難受，不知不覺回吻住葉季汝。
他霸道地侵城掠地，不斷撺奪着葉季汝口中的呼吸。
唇齒相依，異常激烈。
時間久了，沈黯更加難受，吻好像不能解決他內心的狂躁。
意亂情迷時，葉季汝的小手摸上了沈黯的胸膛，那健朗的肌肉被人不斷撫摸着。
随後逐漸往下，再往下……
沈黯低吼一聲，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大手一揮，把葉季汝裹胸也給撕掉。
頓時，雙方之間，幾乎坦誠相待。
就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時，沈黯忽然停住了，他的腦海裏浮現出另一個女子的面容。
那人氣質清麗，表情冷淡，她冷冷看着他道：“夫君，你為何要負我？”
沈黯心驚，目光下移到那一瞬，就連身下之人的面容也變成了她。
那紅潤含苞待放的花蕊兒變成了山間冷傲刺骨的梅枝。
沈黯吓得一把放開手，直起了身子。
對於突如其來的臨時撤腳，葉季汝心底震驚又委屈。
她曲着手指拉着沈黯的臂膀，整個人風情萬種又楚楚可憐：“阿黯，你要我吧……我心悅你，我願意把女子最珍貴的東西給你。”
說着，葉季汝顫着身子要抱上去。
沈黯身體比大腦更快反應，迅速地退了一步。
他腦海裏的人影總是揮之不去，耳邊不停回放着那句“夫君，你為何要負我”的怨語。
現在真的是一點想法也沒有，欲火盡滅，只剩煩亂的心思如毛線般裹作一團。
“阿黯，你……”
看到沈黯的排斥，葉季汝十分受傷。
“季汝，方才是我們沖動逾矩了，我不能做出那般禽獸不如的事，今日都累了，早生歇息為好，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憩。”
甩下這堆話語後，沈黯逃也似地離開冷清羽齋。
一路疾走，不知為何，他冒了一身虛汗，喘息不止，心上像壓了座大山，悶得厲害。
腦海裏那抹倩影弄得他心慌，像做了天大的虧心事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