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确定關系
确定關系
“梁大哥，今天吃什麽啊”
沈梓瑤走到那個男人跟前笑着問道，梁林看了眼她的臉色，雖然還是有些疲憊，但還算好，眼睛裏沒有血絲，黑眼圈也不重，知道她昨晚上加班不是太狠，心裏松了口氣。
沈梓瑤見他的樣子，故意嘆氣道: “我現在哪裏還敢通宵加班啊，林楠現在可有能耐了，不是給我姑打電話，就是給秦老或者柳所長打電話。”
上次研發塑料裂解催化液太趕，加班太狠了，等成果一出來，她心神一松，然後就華麗麗的感冒發燒了，這可吓壞了林楠，強行帶着她去了趟醫院檢查身體，醫生說是累着了，以後要注意勞逸結合，要不然身體會出大問題。
等從醫院回來，她的身體檢查報告，林楠就越過她直接給了秦老和柳所長，甚至于還給沈玉報告了一番，就這樣她被這三人輪番進了一番愛的教育，然後又在這“三座大山”的壓迫下，失去了加班自由。
而梁林也是知道這段內情的，因為這主意還是他給林楠出的，他自己則深藏功與名，畢竟女朋友還沒有追到手呢，不能得罪太狠了。
興許是良心發現，他幫林楠說起了好話: “林楠也是為你好。”
沈梓瑤白他一眼: “我是那不知好歹的人嗎”
說着把頭稍微朝着保溫飯盒那邊伸了伸，眼睛一亮: “這是鹵肉”
說完嘴巴裏的口水便開始分泌起來，話說她也好久沒有吃過鹵肉了，家裏頭姑姑和沈媛倆人都不愛吃這口，所以她也就在外面吃過一兩次。
“嗯，是鹵鹌鹑，昨兒我們家附近新開了一家鹵肉店，我媽買回家我吃着味道不錯，今兒特地買了讓你也嘗嘗。”
沈梓瑤聽了，心裏一甜， “謝謝你啊，梁大哥，你吃過了沒有，咱們一起吃”
梁林: “早上的吃了，中午的還沒有。”
這是什麽說法，吃了就是吃了，沒吃就是沒吃，他這到底怎麽個意思。
梁林擡起自己的手腕，讓沈梓瑤看表，上午十點48分，這個時間點很巧，早上的飯菜已經消化得不剩多少能量，吃午飯又早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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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梓瑤: “那就把這個當午飯一起吃了吧，反正也該吃午飯了。”
梁林: “好，等我回去拿碗筷。”
沈梓瑤: “我和你一塊去你的辦公室吃吧，我還沒有去過你的辦公室呢。”
梁林聽了，眼睛裏有了亮光，眼神也跟着溫柔起來，這段時間他一直給沈梓瑤送吃送喝，兩人的感情也升溫了不少，但沈梓瑤還是第一次想要看他工作的地方，第一次想要主動走進他的世界。
梁林的辦公室的擺設很簡單，就辦公桌，辦公椅，在加上一個檔案櫃，雖然東西不多，但是打理得整齊幹淨，一點都不淩亂，再對比自己的辦公室，沈梓瑤老臉一紅，那就是一個豬窩，随處可見淩亂的圖紙，鉛筆頭，計算尺等，林楠不是沒有想過幫她收拾，可是她沒讓，因為收拾整齊了，她反而呆得不自在，而且淩亂中她能很快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收拾整齊了，她反而找不到，她的辦公室那叫淩亂有序，對，就是這個詞語。
“怎樣領導對視察工作結果，還覺得滿意嗎”
梁林帶着些許笑意的聲音響起，沈梓瑤擡頭瞪了他一眼: “誰是你領導，我的工作跟你可不是一個系統，我可領導不了你。”
“瑤瑤，除了工作之外，你就是我的領導，瑤瑤，我等不及一年了，我考慮得很清楚，我喜歡你，你的工作忙碌，我雖然不清閑，但還能分出精力來照顧家庭。”
梁林趁機再次表白，沈梓瑤卻突然問道: “那我如果只想談戀愛，不想要結婚呢”
梁林懵了一瞬，然後臉上竟然帶上了點委屈: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瑤瑤，你想對我耍流氓嗎”
這什麽話，她一個大美人怎麽跟流氓扯上關系了白了這個男人一眼，道: “我只是覺得婚姻太麻煩了，要和公公婆婆處好關系，要應付七大姑八姨的，光想想就頭大。”
原來是這個，梁林松一口氣後，跟她科普自己家的好處， “首先我爸媽你見過的，他們都很喜歡你，性子爽朗，不是難相處的人，再則我爺爺奶奶，我們并不沒有住在一起，只是在一個家屬院，平常沒事過去看看就成，兩位老人也不是喜歡幹涉小輩生活的人，再就是我大伯一家，這又隔着一層，而且性格也不是喜歡挑事的人，唯一喜歡找存在感的就是我姑姑，但是她管不到我頭上。
你看，我們家沒有七大姑八大姨的狗血極品親戚，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都是安生過日子的本份人。”
沈梓瑤消化了會兒梁林的話，突然想有些心動了，不過很快這份心動就打住了，她不能只聽梁林說，還得自己親身調查才成，不急，她還有兩年才大學畢業，兩年的時間裏如果梁家确實如梁林所說，沒有動不動就跳出來找存在感的極品親戚，那個時候再考慮是不是結婚。
梁林聞言立正道: “敬請領導實地考察!”
沈梓瑤嗔了他一眼: “德行!”
梁林見狀立馬打蛇随棍上: “領導，請您指示，這戀愛報告是不是該交上去了”
保密單位就這點不好，談個戀愛都要報告，不過她也知道這是工作需要，并沒有抵觸，便點了頭。
梁林高興了， “咱們這就寫。”
趕緊把關系給砸實了，這樣他也能夠名正言順地站在她身邊了，那個叫趙科的研究員，看瑤瑤的眼神可是有點不對勁呢。
沈梓瑤也不是矯情人，坐在梁林的辦公桌前，拿起他遞過來的稿紙和筆就開始寫了起來，梁林見狀也趕緊坐另外一邊寫了起來。
于是很快兩人的領導就收到了兩人的檢查戀愛報告，柳所長拿着報告就去見了秦老，跟他抱怨道， “小沈才多大啊，這狼崽子就坐不住了。”
秦老雖然也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心酸，但還能接受，那個梁林他接觸過幾次，是一個正派孩子，小沈跟了他，不會受委屈。
“你這是什麽話要求也太低了吧，虧你還是小沈的老師呢，小沈的對象，怎麽也得是咱們科研人員，這樣兩口子才會有共同語言不是。”
秦老問道: “兩口子過日子共同語言是一回事，合适才是最重要的，小梁為了小沈都從公安調職過來當安保人員了，而且經常湯湯水水的給小沈補身體，已經很可以了。”
柳所長長嘆一口氣，最後不得不說秦老說的有道理，小梁雖然條件不是很優秀，但是卻還算合适，家庭成員簡單，目前的工作也能顧家。
“那這報告就批了”
秦老瞟了他一眼: “你是領導你自己看着辦。”
沈梓瑤的領導還有些微辭的話，梁林的領導就高興了，戀愛報告一交上來，馬上就批準了，國安的大齡未婚男青年數量不少，解決一個算一個。
“小沈，給你的戀愛報告通過了。”
柳所長雖然批準了戀愛報告，但該說的還是得說，語重心長道: “小沈啊，戀愛階段，你一定要睜大眼睛考察對方的家人，咱們不圖他們的富貴，只圖他們省心，記住如果家人不好相處，咱們沒有必要委屈自己，我再給你介紹好的。”
沈梓瑤心裏一暖，柳所長的話句句都在為她考慮，她不是不識好歹的人，感激道: “謝謝所長，我肯定遵照您的指示。”
柳所長心裏堵着的郁氣這才散了大半，自己家孩子還是挺乖巧的，沒有被狼崽子迷惑了，接着又開始關心起沈梓瑤的工作，問道: “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沈梓瑤目前不打算立刻啓動新項目，哪怕是她心心念念的數控機床項目，她也沒有打算加入或者啓動，數控機床項目需要的知識點太多了，她編寫數控機床程序，越往後編，就越是動筆艱難，她想要停下來充一充電，做好準備後再啓動項目。
柳所長對她的打算也很贊同， “這樣我跟學校打招呼，你先去清大的機械制造與自動化專業上課學習，等放暑假後，我帶你一起去冰城那邊的數控機床項目組實踐學習。”
沈梓瑤卻婉拒了， “謝謝所長，但是我不打算去學校按部就班地上課學習，那樣進度太慢了，我可以自學，不過需要大量的專業書籍，還有專業老師幫我解疑答惑。”
柳所長不是不知道變通的人，并沒有因為沈梓瑤的拒絕生氣，天才嗎，按部就班反而會制約她的發展。
“成，我會給你安排好的。”
說完，他便問出了他一直想要問的問題， “小沈啊，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學生。”
沈梓瑤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她其實從秦老跟她說，讓她拜柳所長當老師後，她一直在等他開口，哪裏想到等了差不多半年的時間。
“給，這是我的老師曾文明教授送給我的鋼筆，我把它送給你，老師為華國機床奮鬥到生命的最後時刻，他最想看到的就是華國能夠有自己的高端機床，我希望你能帶着它，完成老師的遺願。”
沈梓瑤: “老師這太貴重了。”
貴重的不是本身，而是這支鋼筆承載的精神。
柳所長: “怎麽不敢接這個擔子”
得，竟然都用上激将法了，沈梓瑤趕忙伸出雙手接過那支外殼已經有些掉漆的鋼筆，這不是鋼筆，這是華國科研人員的精神傳承。
“老師，您放心，我肯定努力鑽研，勇攀高峰，為華國的科研事業奮鬥終身!”
柳所長欣慰點頭，這才是華國科研人的精氣神。
從柳所長辦公室出來，又去了秦老的辦公室，小程見她進來，趕忙對她使了一個眼神，秦老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沈梓瑤小心地打量了秦老的臉色，果然黑成得厲害，小聲地問小程: “老師怎麽了”
“來了，過來看下這份文件。”
沒等小程回答，秦老就發現了她，沈梓瑤過去拿起文件一看，原來是秦老項目組的一個研究員要辭職，去一家私企工作的事。
“僅僅因為工資高出五百塊就辭職，現在的年輕人什麽時候如此拜金了。”
沈梓瑤苦笑，五百塊多嗎可能還不夠一個暴發戶吃一頓飯，但是對于工薪階層，這五百塊是他們一個月甚至兩個月的工資，這份工資他們需要買油鹽醬醋，需要負責孩子的學費，甚至老人的醫藥費，這樣一算五百塊又很多。
“老師，研究員也是人，也需要養家糊口的，外面的物價工資都在漲，就是咱們的工資不漲，情懷雖然高尚，但人還是要在社會上生存的，和同齡人之間的差距，還有養家糊口的壓力，年輕人也不容易啊。”
秦老深嘆一口氣，他也明白這個問題，已經在申請給研究員們漲工資了。
突然他看到了沈梓瑤工作服上衣口袋上，別着一支熟悉的鋼筆，問道: “那是老柳的鋼筆吧這是正式收你當學生了”
沈梓瑤點了點頭，秦老笑道: “我還以為那老家夥打消了收你當學生的心思呢，這鋼筆他既然給了你，你就好好收着，把曾老的科研精神發揚光大。”
“我會的!”沈梓瑤再次保證道!
接着秦老又問起了她戀愛報告的事，說了和柳所長差不多一樣的話， “戀愛報告雖然打了，但是如果覺得合不來，也不是非要結婚不可。”
沈梓瑤: “我也是這麽想的。”
秦老見她心裏清楚，也是松了一口氣，他真怕這孩子是個戀愛腦，那樣她一身的才華可就浪費了。
老師最關心的還是學生的學業，換成沈梓瑤這樣的學生，老師除了關心學業，還得操心事業，又問了沈梓瑤的打算，沈梓瑤把跟柳所長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你開年後，還沒有去清大電子工程系上過課呢，老周已經跟我提過很多次了，你既然打算去學校學習，記得找老周報道。”
沈梓瑤: “就是老師您不提，我也要去的。”
她忘記誰也不會忘記周教授啊，雖然她沒有去學校，周教授的作業可是從來沒有缺席過的。
“給，這個收好!”
離開的時候，秦老又突然遞給她一個小本本，她拿過來一看，原來是她的中級工程師職稱證書，沒有想到這麽快就下來了。
把小本本收到自己的口袋裏，又拿着秦老給她篩選的專業書，這才離開，結果剛出門，柳所長又在她懷裏的大部頭上面加了幾層， “這幾本書回去好好看看，有不懂的地方随時可以問我。”
“怎麽這麽多書”
到了外面和林楠和王東遠彙合後，便把書遞給他們倆，這時候梁林也過來了，看到這麽多書，不由驚訝。
沈梓瑤聳肩: “這都是兩位老師對我深沉的愛。”
“調皮!”
梁林寵溺地說了一句，然後問她， “瑤瑤，我什麽時候方便正式登門拜訪阿姨”
沈梓瑤秒懂，他說的正式拜訪，是以她男朋友的身份登門，她想了想，回道: “随時都可以啊，反正都是熟人。”
梁林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份上門，盡管沈家人不在意，他也不想太随便了，回道: “我後天休息，不知道那天阿姨有沒有時間”
沈梓瑤: “我回去問問姑姑。”
兩人接着又說了一些沒有什麽營養的話，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梁林并沒有去送她，他還有工作沒有完成。
“姑姑，你要出去啊是去夜校上課嗎”
沈梓瑤剛到家，就碰到了要出去的沈玉，而且還畫着精致的妝容，穿着一條極有女人味的連衣裙，這打扮哪兒像去上課，去約會還差不多。
“你黃叔叔約我去參加一個私人聚會。”
果然是去約會，雖然失落好容易回趟家，姑姑不能在家裏陪自己，不過還是為她高興，那個黃彬的身份查過了，沒有查出問題，所以她真心囑咐姑姑和他。
“瑤瑤，今天晚上媛媛去了李拓家不回來，李拓明天就要出國了，她去陪陪他。”
一段時間沒回來，家裏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生活還挺充實。
見姑姑就要離開，沈梓瑤趕緊叮囑上官麗: “上官，你記得跟緊姑姑。”
雖然是私人聚會，黃彬的身份背景也沒有查出來問題，但安全上面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上官麗知道輕重，保證道: “放心，我不會讓沈姐離開我的視線的。”
晚上姑姑和沈媛都在家，就連袁阿姨都回家了，家裏這麽清靜正好學習，結果等到夜晚十二點，姑姑還沒有回來，沈梓瑤便給她打了電話。
電話裏傳來了姑姑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聲音， “瑤瑤，我今晚不回去了。”
沈梓瑤秒懂，姑姑晚上不回來的原因，雖然內地風氣保守，但是沈玉可不保守，她也沒有勸她，相信她有分寸。
而在京城的一家酒店內，還是那個亞裔男子，他接到一個電話後，突然嗤笑一聲，這個蝴蝶，還真是豁的出去啊，不過就算如此，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信息，照樣是沒用，看來該給他點壓力才成，他從一個抽屜裏拿出一張照片，而照片上是一個神色驚恐的小男孩兒。
而遠在大洋彼岸的漂亮國，一直在查探華國進口廢舊塑料的原因，今天終于查到了，當然也是華國不再捂着消息的緣故，華國竟然能把廢舊塑料變成優質石油，先前嘲笑華國收破爛時多嚣張，這會兒臉就有多疼，再之後就是肉疼，他們竟然以爛白菜的價格給華國送去了近兩千萬噸的石油，虧，簡直虧大了。
負責華國情報的羅伯特，這次真地被降職了，他的情報工作但凡給力點，他們就不會損失這麽大，羅伯特氣急敗壞之餘，便聯系華國的王牌棋子臭罵一頓，限定他一個月之內，無論如何也要從華國竊取一樣核心技術，否則就等着被制裁吧。
其他的國家跟着也得到了消息，那真是眼睛都紅了，不是感動華國幫他們處理廢舊塑料，改善生态環境的，而是羨慕嫉妒的，那是石油啊，幾乎所有的工業都要用到它的主副産品，而又因為它，多少國家陷入了戰火，結果華國竟然不用開礦，就能擁有，他們能不嫉妒嗎
特別是棒子國和島國，嫉妒得眼睛珠子都快要滴血了，兩個國家都是小國，國內的資源匮乏，華國這種變廢為寶的技術，對他們國家來說太重要了，必須要拿到手。
華國方面當然能夠預料到世界各國的反應，不是他們不想保密，而是這個工程浩大，他們不方便保密。
至于變廢為寶的事被其他國家知道後，不再賣給他們廢舊塑料，華國方面一點都不擔心，只要他們自己國家能夠消耗得了廢舊塑料，再說他們也不指望這點石油過日子。
華國的外交部的電話此起彼伏，很多國家提出要來華國友好學術交流，點名要沈梓瑤和塑料裂解催化成石油技術的研發人參加，但是這可能嗎
前面沈梓瑤和太陽能發電技術的關系暴露，是他們做的保密工作疏漏，後面的沈梓瑤和塑料裂解催化液的關系可不能再暴露了。
于是華國方面以沈梓瑤工作學習為由拒絕了，至于後面的塑料變成石油的研發者不參加的原因，個人原因不想露面，華國尊重私人意願。
這說法這些外國人自然不願意相信，在媒體抨擊華國禁锢科學家的人身自由，而棒子國的樸教授不長記性也出來蹦跶。
沈梓瑤看到後，直接通過媒體喊話，侄孫子如果認祖歸宗了，随時可以私下聯系，不必要通過官方渠道，樸教授差點被氣成腦溢血。
而沈梓瑤發了這條聲明後，便開始專注學習，她重回校園，最高興地莫過于周教授了，好容易碰到一個好苗子，他搶不過秦老，但也想把自己的畢生所學教授給她。
不過在得知沈梓瑤不去教室上課以後，他也沒有強迫她，反而說道: “你現在身份特殊，不去教室上課也好，專業書目我都給你列好了，圖書館都有，遇到不懂得的就來找我，我幫你解決。”
沈梓瑤非常慶幸，她回國之後遇到的師長，都是關愛晚輩，通情達理的人，一路走來，他們對她各種關照，她沒有什麽好回報他們的，只能加倍努力，認真鑽研，用自己的科研成果回報他們。
從圖書館取了書出來，到了學校專門給她安排的一間獨立的臨時自習室，瘋狂地學習知識，她看書很快，畢竟不是初學，她只是補充這個年代的基礎知識而已。
不過也還是有些地方不甚明白的，她都一一地記錄下來，等下找周教授，秦老，或者柳所長等人答疑解惑。
因為各位老師的照顧，沈梓瑤的學習進度很快，不過幾天的時間就把電子工程專業大二的學習內容給學完了，不對，應該是過了一遍，畢竟她上輩子也算學習過。
“瑤瑤，沈阿姨在家嗎我想正式上門拜訪”
這天從學校出來後，就碰到了來接她放學的梁林，當初确定關系後，梁林便想要正式登門拜訪，但是不是沈玉沒空，就是梁林自己沒空，所以一直沒有完成這個步驟。
沈梓瑤: “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現在的魁星公司經過經營，是國內國外雙開花， u盤就不說了，世界上獨一份，在國內一向銷量不錯，照相機，攝像機等因為質量過硬，價格還便宜，世界市場的份額那是越來越多，沈玉也跟着越來越忙，更別提她現在還要兼顧談戀愛了。
沈玉: “瑤瑤啊，我和你黃叔叔在崇文門的馬克西姆餐廳呢，你跟小梁過來吧。”
姑姑這小日子過得挺潇灑啊，談戀愛談的挺有情調的，比起姑姑和黃彬，她和梁林的戀愛就有些太接地氣了。
“瑤瑤的眼光不錯，梁先生一表人才，不知道在哪裏高就啊”
到了西餐廳，梁林并沒有任何的不适應，淡定自若，很是能夠唬人。
而黃彬竟然以長輩的身份問話，沈玉和沈梓瑤均沒有打斷，雖然沒有正式名分，但他也算是沈梓瑤的半個姑父，他問梁林還真是沒問題。
梁林也明白，回話很是恭敬: “談不上高就，只在研究所當個保安。”
黃彬顯然很意外，接着就說道: “屈才了，有沒有興趣換一份工作，保安的工資可不能給瑤瑤優渥的物質生活。”
梁林: “沒有，這份工作的意義高過去物質，我想離瑤瑤近一點。”
沈梓瑤也跟着道: “我也想他離我近一點，我工作忙，經常常駐研究所，這樣我們也能多點時間見面。”
黃彬也是有分寸的，很快就略過這事不談，跟梁林談起了工作，他很博學，什麽都能談一點，跟梁林談起世界上的安保制度頭頭是道，梁林直說受益匪淺。
而沈玉和梁林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沒有問他什麽，只是讓他和沈梓瑤好好相處，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最後是黃彬買的單，說是他是長輩怎麽能夠讓晚輩請。
“你這個姑父不簡單啊。”
從餐廳出來，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梁林跟沈梓瑤說道，沈梓瑤歪頭看他，故意問: “怎麽有壓力了”
梁林點頭， “雖然有這方面的原因，但也不完全是，他今天跟我談世界安保制度，總覺得他在套我話。”
沈梓瑤臉色嚴肅地問: “你的直覺準确率多少”
梁林一愣: “什麽”
沈梓瑤再次問了一遍: “你的直覺準嗎”
梁林: “五五開的準确率。”
沈梓瑤皺了皺眉頭，她真不希望姑姑受傷害，她看得出來她很喜歡這個黃彬，她拽了拽梁林的衣服角， “你能不能申請再查查黃彬的身份”
梁林點頭: “放心，你的安全是重中之重，我們肯定不會掉以輕心的。”
接下來兩人也沒有去約會，梁林把沈梓瑤送回了家，他急匆匆地回單位申請去了，沈梓瑤嘆氣，他們倆果然都不适合浪漫。
“老師，這段代碼我有些看不懂，您能給我講解下嗎”
這天沈梓瑤帶着數控機床上遇到的難題，來找柳所長請教，兩人正讨論呢，資料室的管理員匆匆地過來了， “所長，咱們的資料室昨晚上進賊了。”
柳所長騰地站起來，問道: “可有丢資料”
管理員搖頭，柳所長起身，他打算去資料室看看，沈梓瑤也趕緊跟上，到了地方，梁林已經在了，而他已經勘察了現場。
柳所長到了就趕緊問: “可有什麽發現”
梁林搖頭: “這個人很謹慎，沒有留下痕跡，監控攝像頭也沒有拍下畫面。”
柳所長讓梁林繼續找線索，他則翻看這個資料室的材料，看過之後，他這才松了一口氣，這些材料中沒有任何機密資料，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
梁林這時候走過來，自責道: “所長，這件事我作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請求處罰。”
柳所長: “知恥而後勇，小梁，研究所的安保重新給我一份詳細的工作安排。”
梁林趕忙保證一定做到，這樣的錯誤，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
沈梓瑤則仔地觀察攝像頭，這是很古老的攝像頭，體積有成人拳頭大，這麽明顯的目标，闖入者能夠躲開也很正常，而且還有一個缺點，它是有線的，如果切斷線路，就沒有辦法工作了。
還是人體感應針孔微型攝像頭比較好一點，這個人體感應攝像頭比起傳統的攝像頭，它更靈活，能夠通過感應人或者動物的熱度，而360度無死角地攝像，非常适合資料室等機密場所。
這個她知道圖紙，從資料室出來，她回了辦公室拿起紙筆就畫了起來，而林楠和王東遠知道她畫了什麽後，再次感慨，天才就是任性。
柳所長拿着圖紙神情複雜，他到底收了個什麽神仙學生，這科研天賦也太逆天了吧。
感慨歸感慨，這個人體感應攝像頭必須盡快出成品，而人體感應攝像頭成品一出來，全國各地的機密場所，全部悄摸無聲地給安上了，還真是抓了幾只耗子。
不過他們研究所的那個闖入者，卻沒有再來，不過梁林一直沒有放棄追查，就在這個時候在沿海廢舊塑料處理場，人體感應攝像頭拍下的一份視頻，讓他有了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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