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論文
論文
秦老的話純粹是站在沈梓瑤的立場上，東方牌尋呼機沈梓瑤居功甚偉，她一手主導了它的誕生，可以說是她的孩子，她自然有否決代理商的權利。
但沈梓瑤卻拒絕了，和她有恩怨是的鄭家，是鄭妍，香江秦家是愛國商人，和原主，和她都沒有太大的恩怨，實在沒有必要斷秦家的財路。
“秦老，謝謝，沒這必要，我跟秦家又沒有深仇大恨。”
秦老見她說得真誠，遂不再說這個，就要繼續領着她去辦理入學手續，邊走邊跟她跟說着學業上的安排: “我打算讓你從大一學起，你雖然有天賦，知識儲備量也大，但是在基礎知識上卻有些薄弱，你要是有不同的想法，也可以提出來。”
沈梓瑤問了一句: “那我能跳級嗎還有我有可能需要經常請假，學校裏可以給我請假的特權嗎”
秦老笑道: “這個由我來安排。”
這個事就算沈梓瑤不說，他也會為她安排好的，以她現在的知識儲備，來學校不過是查漏補缺，并不需要她像普通學生一樣上課，那是對她才華的浪費。
梁林一直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後，加上他那一身習武之人的氣質，外人看來妥妥的保镖一枚，等入學手續終于辦成之後，他這才神情嚴肅地出聲: “沈同志，我有事跟你說。”
沈梓瑤看向了秦老，秦老不在意地道: “你們去吧，我正好去學校的實驗室看看。”
說完就背着雙手走了，他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可不想當別人的電燈泡。
“梁大哥，什麽事啊連秦老都不能聽。”
沈梓瑤非常好奇，梁林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秦老的地位放在那裏，如果是小事，梁林不會把秦老支開的。
梁林找她确實有事，不過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他往四周看了看，說道: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
說着便邁着大長腿在前面帶路，很快就到了他放自行車的地方，然後把車鎖打開，把自行車推到沈梓瑤跟前，說道: “上車!”
沈梓瑤笑着坐到了自行車的後座上，只聽他說的倆字，誰能想到他所說的車是自行車呢，別說，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都沒有坐過人力自行車後車座呢，這輩子就是最落魄的時候，也是騎着空中飛驢，這輩子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也沒有騎過自行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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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穩了!”
剛坐上去，梁林長腿一蹬，自行車就猛地向前蹿了一段距離，沈梓瑤因為慣性身體跟着猛地後仰，她趕緊伸手抓住了梁林的襯衣，因為用力過大，梁林的襯衣扣子全部被扯開了，要不是裏面穿有背心，恐怕就要赤。裸上身了，唯一慶幸的是沈梓瑤沒有摔下車。
而梁林沒有想到不過平常的一次騎車載人，他這樣不知道載過多少的同事朋友，竟然會出問題，于是趕緊剎車，某女人又因為慣性的問題，身體往前栽，直接撞到了前面的銅牆鐵壁上，某人的後背是真得很硬，硬到撞上去，都有點眼冒金星了。
“瑤瑤，你還好嗎”
這時候梁林已經從自行車上下來，一只手扶着沈梓瑤，滿臉着急地問。
沈梓瑤等頭上的痛楚減輕了，眼睛瞪了眼梁林: “梁林同志，你騎自行車行不行啊”
梁林抿嘴，歉疚道: “對不住!”
然後又問: “疼得厲害嗎要不我帶你去醫院”
沈梓瑤鼓着臉頰，又瞪他一眼: “不過碰了下就去醫院，我還沒有那麽嬌貴，你騎慢點就好了。”
梁林答應一聲，再騎車的時候，速度就慢了下來，只是太慢了，還沒有路旁邊的行人步行走得快。
沈梓瑤好笑不已，勸道: “梁大哥，其實也不用這麽慢的，剛才我沒有準備好，你又騎快車，才會出事的。”
梁林也覺得太慢了，而且路邊的人都在看他們呢，于是便問道: “坐穩了嗎”
沈梓瑤: “穩了。”
梁林再問: “真的穩了”
沈梓瑤: “趕緊騎車吧，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路上。”
确定沈梓瑤坐穩了，梁林便開始發力，這次雖然沈梓瑤身體還會止不住地後仰，但是因為有心理預期，又抓緊了梁林的衣裳，倒是沒有出現事故。
而沈梓瑤估計着自己手裏的力度，以及梁林襯衫布料的承受力，有99.99%的概率，這件襯衫會皺巴地不成樣子，再加上剛才被她扯掉了扣子，所以如果想要再穿這件襯衫的話，得補訂扣子止外，還得熨燙，好麻煩的，還不如買件新的呢。
而她還在出神呢，梁林就突然問了句: “瑤瑤，鄭妍就要來京城了，你有什麽打算”
沈梓瑤又能怎麽辦，于是回道: “涼拌呗，難道我還不能不讓她來京城京城又不是我家”
說這話時，沈梓瑤是帶着點小煩躁的，鄭妍這個人對于她來說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2G技術還在攻關，為了趕進度，她幾乎吃住在了研究所，可沒有心思和精力去應付她。
不過就怕她去找沈玉和鄭媛，雖然鄭妍在京城沒有什麽勢力，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于是她喊了一聲: “梁大哥!”
梁林應了一聲: “嗯，怎麽了”
沈梓瑤便把自己想法說了: “我想讓您幫忙注意點我姑姑和鄭媛，我怕鄭妍找她們的麻煩。”
梁林答應了下來之後，反問: “你呢，你自己就不怕”
沈梓瑤笑道: “我平常都在研究所，一般不會出門，那裏可不是什麽人都能進去的。”
聽她這麽說，梁林的背稍微放松了點，沒有剛才那麽緊繃了，這樣就好，再沒有比研究所更加安全的地方了，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他打算找幾個朋友讓他們幫忙留意下鄭妍的動靜。
兩人說着說着，就到了一個四合院門前，梁林見沈梓瑤疑惑，便說道: “這是我們公安局辦案的時候租下來的房子，結案後還沒有退租，平常沒人過來。”
也就是說這裏絕對安全了，沈梓瑤心裏的疑惑更甚了，到底說什麽事呢，這麽鄭重其事，還專門找了一個清靜的地方。
這個房子大概因為是暫租的，房間很空，幾乎沒有家具，房間裏只有簡單的桌椅，梁林搬了一把椅子，又找了一塊抹布擦了擦，這才讓沈梓瑤坐下，然後又拿過來暖水瓶給沈梓瑤倒了一杯涼白開。
“這水昨晚上的，時間不長，這水杯是新的，還沒有用過。”
怕沈梓瑤擔心衛生問題，趕緊解釋道。
沈梓瑤不是講究人，不在乎這個，她只想知道梁林找她到底什麽事，于是問道: “梁大哥，你找我到底什麽事”
梁林在她對面坐下，問道: “你是不是答應過杜處長，回國後要寫一篇論文”
“論文”
沈梓瑤喃喃了兩聲，突然一拍腦袋，想起來她曾經答應過杜處長，回國後寫一篇關于信息戰的論文，可是回國後她一頭紮進了研究所，把這事給忘記了。
她尴尬一笑: “是有這麽一回事，回國後，我忘記了，真是對不住，我這就回去就寫。”
梁林沒有想到這女人說風就是雨，這就要回去，他其實還想請她去公園轉悠轉悠呢，可是沈梓瑤這女人腦袋和別的女人不同，別的女人聽到男同志的邀約，要不羞答答得同意，要不就是婉言拒絕，而這女人竟然說道: “以後有的是時間轉公園，趕緊把論文寫好要緊，已經遲了這麽多天了，不能再拖了。”
梁林能怎麽辦，只好把沈梓瑤送回了家，路上沈梓瑤瞅着梁林身上敞開懷，又皺巴巴的襯衫，不好意思地跟梁林道歉: “梁大哥，對不起啊，把你的襯衫給扯壞了，回頭我再給你買件新的吧。”
“不過扣子掉了，再縫上就好，哪裏壞了。”梁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襯衣道，華國人勤勞節約的傳統美德在梁林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沈梓瑤見他不是說客氣話，便退而求其次: “那我幫你弄好總成吧”
梁林在沈梓瑤話音剛落就馬上回道: “好啊。”
沈梓瑤在後車座上感慨，這是個實誠孩子啊，都有适當理由占便宜了，還推拒了，突然間想起她曾經在漂亮國許諾過，回國後會送錦旗給他們單位，結果回來這麽多天了，竟然還沒有付諸行動，梁林不會以為自己是言而無信的人吧。
“梁大哥，我答應給你的錦旗還沒有送呢，你覺得寫什麽字好， ‘見義勇為’怎樣，或者寫‘人民的衛士’”
梁林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維，不過卻還是拒絕了: “本來就是舉手之勞，不用送錦旗。”
說完又怕沈梓瑤真地送錦旗給他，趕緊又說道: “其實你要表達謝意的話，不如請我吃頓飯”
沈梓瑤想了想，覺得還是要顧及梁林的意思，便答應了: “成啊，我請你吃大餐。”
突然她看到了一家銀行網點的門前排起了長隊，又聽路過的人談論買了多少多少國債，原來他們項目組的資金已經開始在籌措了，看着這長長的隊伍，一種巨大的壓力感朝着沈梓瑤襲來。
這次發行國債是她提議的，高利息也是她提議的，如果到最後不能兌現，讓國家買單，她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雖然如此想，但是她還是對自己有信心的，摸了摸自己口袋裏的兩千塊錢，再想想自己可憐的存款，心裏便做了一個決定。
“梁大哥，停下。”
梁林剎車，疑惑地問: “怎麽了”
沈梓瑤下巴朝着銀行的網點擡了擡，回道: “我想去買國債，聽說利息比較高呢，這可比把錢存銀行劃算多了。”
說完她笑着問他: “梁大哥，你如果手頭有閑錢，不如也買點，我有內部消息，這次國債是國家讓利給老百姓呢。”
梁林有些窘迫，他工資不算高，但也不低，一個月一百八十五塊，他除了偶爾吸兩口煙，平常喝酒的次數也不多，所以花錢的地方并不多，可最後也沒有存到多少錢，因為他每個月都要拿出來工資，補貼烈士家屬，如今手裏頭總共也就五千多一點，這錢是他的老婆本，不能動的。
沈梓瑤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勸說道: “這次的國債是短期投資，你完全不用害怕娶媳婦兒的時候，沒有錢用，這次聽我的買國債，如果虧了，算我的。”
梁林見她執意，便松動了，說道: “我回頭就去買，不過我自己自負盈虧，不用你保底，投資本來有虧有贏，這點承受能力我還是有的，再說我相信你。”
沈梓瑤笑了，心裏升起暖意，這就是知己了，就因為自己的話，他就拿出了全部的身家，這個朋友她認定了，以後有賺錢的機會絕對會帶上他一起的。
因為需要排隊，沈梓瑤就跟梁林說道: “你回去拿錢吧，我先排隊。”
梁林卻不放心她，不打算回去，回道: “不差這會兒，我還是陪你排隊吧。”
沈梓瑤知道這次發行的國債是有數的，再看看這麽多的人。就怕梁林拿錢拿晚了買不到了，便再次勸他。
梁林見不得她急的樣子，想了想，便跟她借了大哥大: “我跟我媽打個電話，讓她幫我買。”
沈梓瑤驚訝道: “你存折上的錢阿姨能取”
梁林知道她不了解內地的情況，給她解釋道: “只要拿着證件，還有存折，家人也能幫忙取錢的。”
沈梓瑤不贊同道: “這多不安全啊，銀行管理太混亂了，原來我還打算把錢存銀行，現在看來還是在自己手裏安全。”
梁林沒有反駁，因為這個确實引起了很多不必要的糾紛，但是他也不知道怎麽解決，不過他倒是可以從公安局搜集一些糾紛案例，然後擺事實講道理地給銀行寫一封信，讓他們重視起來這個問題，盡快找到相應的解決辦法。
這邊一排隊差不多半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沈梓瑤拿着兩千塊錢換來的國債券，想着等拿回本息之後，還得想辦法做投資掙點錢，她想買房子了，和姑姑住在一起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還是要有自己的房子才成。
買好了國債券，沈梓瑤沒有再在外面多停留，她還得回去寫論文呢，總不能讓杜處在大洋彼岸擔心吧。
梁林把沈梓瑤送回家，并沒有進門，他還得回去跟他媽解釋國債的事呢，上次那個假情侶的事，讓她發了好大的火呢，這次他又把全部身家買了國債，怎麽也得跟她有個解釋才成。
沈梓瑤看着他尴尬了，本來想要給他整襯衣的，可總不能讓他光着膀子回家吧。
梁林笑道: “沒事，你真要覺得過意不去，就請我吃飯。”
沈梓瑤笑道: “除了吃飯，你就不能想點其他的”
梁林笑道: “那你來選。”
沈梓瑤也想不到，最後無奈道: “還是請吃飯吧，這樣好像欠你好幾頓飯呢。”
梁林也嘴角上揚，回道: “不急，慢慢請，我不急。”
說完就心情很好地回家了，到了家門口才把臉上的笑容收起來，準備迎接老媽的盤問。
而他沒有想到回家後，他媽不僅沒有生氣，見到他更是眉開眼笑: “梁林啊，你終于開竅了，知道做投資掙老婆本了，什麽時候給你媽娶回來一個兒媳婦啊”
梁林揉了揉額頭，這就是他不願意回家的原因，老媽說話句句不離催婚，他目前娶不了媳婦，只能躲着老媽走了。
“媽，我局裏還有案子，我回局裏了。”
梁林以老借口離開，林月也是沒脾氣，上次那個瑤瑤她真是喜歡，就是兒子沒有本事，不能把人娶回家啊。
感嘆了一會兒，她就回房間看今兒買的國債券了，得虧她去得早，但凡晚點就買不到了，這次的國債券可是千分之五的利息呢，比存定期劃算太多了。
而這個決策的提出者沈梓瑤，這會兒正在家裏奮筆疾書，她沒有寫未來的信息戰，那個太先進了，對現在來說有些天方夜譚，這個世界很快就要發生一場震驚整個世界的戰争，讓世界頭一次認識到了信息戰，她就以這個藍本寫論文。
再次寫這麽多的字，沈梓瑤的胳膊再次酸疼起來，看來還得買臺電腦啊，就是那個太貴了，她現在買不起呢，她發狠地甩了甩酸疼的胳膊，她買不起，那她就造一個去，等2g技術這邊完工了，她就研究電腦去。
“表姐，你忙完了沒有，我有事找你。”
鄭媛的聲音在外面門外想起，沈梓瑤頭也不回地回道: “沒有，早呢，怎麽了”
鄭媛打開門挪步進來: “表姐，我想跟你借點錢。”
沈梓瑤可是這丫頭的零花錢不少，都快趕上她全部家當了，還要找她借錢，于是問: “你借錢幹啥你的零花錢呢”
“我的零花錢被媽咪沒收了，李拓哥哥給了我一個游戲機，我想給他買個東方牌尋呼機送給他。”
沈梓瑤得知她借錢不是幹壞事後，兩手一攤: “我的錢剛剛買了國債券，我現在是窮光蛋一個，還沒有你有錢呢。”
鄭媛這個現實的小丫頭，朝着沈梓瑤翻了一個白眼，嫌棄道: “表姐，你這麽大人了，竟然沒有存款，你好失敗喲。”
沈梓瑤手心開始癢癢了，就在她蠢蠢欲動的時候，沈玉過來了，進來就問: “什麽國債券”
她是過來喊沈梓瑤吃飯的，哪裏想到會聽到這麽個消息，沈梓瑤便跟她解釋了，沈玉聽了後，倒是沒有買國債的意思，她手裏還攥着一個U盤項目急需要投錢，可不能挪作他用。
“先別寫了，吃過飯再寫吧，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沈梓瑤默默計算着後面還沒有寫的內容，知道今晚可能要熬夜了，便順從地答應了，而在飯桌上，她把鄭妍來京城的事給說了，沈玉和鄭媛的筷子同時“啪嗒”一聲掉在了桌子上。
鄭媛咋呼道: “鄭妍來京城幹什麽她來追殺我們嗎怎麽辦”
到底還是一個孩子，遇到這種事情，恐懼是正常的，沈玉倒還能撐得住，她把桌上的筷子重新拿起來，神情鎮定地問道: “她來幹什麽”
沈梓瑤便把她跟着秦子瑜來的事說了: “您也知道，鄭妍一直喜歡秦少，而秦少卻在漂亮國喜歡上了京城的一個女孩兒孟琬，秦少跟孟琬一起來京城，她能放心”
聽到這個，鄭媛才松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看着沈梓瑤說道: “表姐，你還是跟那個梁Sir拍拖吧，這樣他也能保護我們。”
沈梓瑤氣地用筷子敲了敲她的頭: “梁林是公安，你應該稱呼梁公安，或者梁同志，叫梁大哥也成，就是不要叫梁Sir，那是香江的叫法，這裏不興這樣叫的，你得入鄉随俗。
還有大陸的公安的職責就是保護社會安定和人民生命財産安全，就算我不跟他拍拖，他也會保護我們的。”
鄭媛還是不放心，可是看沈梓瑤不好說話，便打算自己去找梁林，她覺得梁林應該是喜歡自己表姐的，表姐對他也有好感，表姐不主動，那就換他喽，反正一般情況下都是男人追女人的。
沈梓瑤不知道這小丫頭的心思，吃完飯就趕緊回房間去寫論文去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在天光微亮時，她才眯了一小會兒，而早起去洗漱間洗漱時候，看到鏡子裏自己憔悴的臉色，以及梳頭時候掉下的頭發，她不知道嘆了多少口氣，難道她真的和漂亮無緣嗎
原主的漂亮的臉蛋，還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才幾天就又被她糟蹋成這個樣子了，可是讓她放慢工作速度，她又有些不甘心，到底怎樣才能熬了夜後，臉色不差，頭發不掉呢
這次的論文，她沒有交給秦老，而是Call了梁林，讓他過來取，梁林來得很快，他鄭重地把論文放自己的公文包裏，打算立刻馬上送上去，不過就是沒有辦法送沈梓瑤上班了。
“我這麽大人了，不用送，做的士就好了。”
沈梓瑤從來不是嬌滴滴的人，她說完就招手喊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對着梁林揮手拜拜，梁林握着自行車的車把，看着的士沒了影子，這才騎車離開，等鄭媛追出來後，看到的就是他遠走的背影，小丫頭氣地一腳踢飛了一個小石頭子，來晚一步，就一步，她還沒有鼓勵他追她表姐呢。
梁林拿着論文很快就交到了自己的老領導手裏，當初他來公安局，就是洪局親自帶的，他也算是他的徒弟了。
而洪局拿過公文包，收拾了下，就讓人開車載着他去了一棟辦公樓，找了他曾經的戰友齊戰，如今在京城軍區任軍長。
齊戰拿起論文，看過一張，遞給洪局一張，兩人越看神色越凝重，最後走到一個沙盤前面，照着論文中模拟戰場，最後倆人的臉色都白了，他們不敢想象如果論文上寫的是真的，那他們國家對上後，會有多少勝算這篇論文，他們必須上交，然後組織會議學習和探讨。
不提他們這邊，就說沈梓瑤這會兒已經到了研究所，下車付車費的時候，她的心突然疼了下，其實車費比起漂亮國和香江那邊已經很便宜了，但是誰讓她現在窮呢，一分一厘都得精打細算，看來她得買一輛代步車了，首選就是自行車，問題又來了，她不會騎啊。
“沈同志，鋁合金冶煉廠那邊有了新進展，讓咱們過去看看呢。”
剛走進大門，就碰到了要出去的趙科，他跟她說了出外的原因，沈梓瑤也不敢耽擱，跟着就往外走，看着趙科去騎自行車，她微微尴尬問: “趙同志，方便載下我嗎我沒有交通工具。”
趙科騎車比起梁林溫柔多了，最起碼她能坐穩當了，不會身體突然後仰或者前傾，因為原材料有突破，兩人心情好，一路上都是說說笑笑的。
而這一幕恰巧被坐在桑塔納上的鄭妍看了個正着，她冷笑一聲，她還以為沈梓瑤來到了京城，會過什麽好日子呢，原來就是坐自行車後座啊。
有心想要司機停車去追，但是因為車開得快，很快就看不到他們的影子了，她只能恨恨作罷，反正來了京城，就不怕找不到人。
再說沈梓瑤他們一路緊趕慢趕終于到了鋁合金的冶煉廠，沈梓瑤和趙科馬上取了鋁合金去實驗室測性能，不想竟然有了意外的發現。
而齊戰齊軍長和洪局這時候也把論文交了上去，很快引起了重要領導人的重視，沈梓瑤這個名字，也正式進入華國上層領導人的視線，不過對沈梓瑤的态度，卻是分成了三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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