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番外二
番外二
自從須彌的一個大隐患解決掉之後,當天晚上,一群人拉着格裏芬去大巴紮喝酒。
格裏芬一邊推脫: “啊哈哈,你們就別拉着我了,我不會喝酒,拉着我也不會喝的。”
賽諾: “沒關系,須彌的酒一般是喝不醉的,來來來,妮露都喝了花釀酒,你再怎麽說,也得多少喝一點吧。”
格裏芬拗不過這群人,只能幹笑着點點頭。
哪怕是度數不太高的酒,都被他們灌着喝了幾口。
格裏芬腦袋暈乎乎的,看東西都有重影,到最後宴會結束的時候,他搖搖晃晃的,差點沒在出門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幸好有人扶住了他。
“你怎麽又被灌醉了”耳邊傳來一聲嘆息。
青年打了一個酒嗝,攀附上來人的肩膀,只是嗅着熟悉的味道,他就知道是誰。
“大家都很開心,我又不好掃了大家的興。何況……何況你不是還在嗎”青年呼出的氣息帶着濃濃的酒氣。
“啧,你可真是個大麻煩。”男人嗤笑一聲, “回去先洗澡,然後再睡覺。”
“唔……”
也不知道格裏芬聽到沒有,反正他也只是淡淡地哼了一聲。
趴在男人的後背上,雙臂從他的脖子兩邊環過去,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他的手指剛好放在了他的喉結上,若有若無地揉捏着。
艾爾海森的喉結微微震動一下了,警告他: “你別讓我把你在這裏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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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格裏芬到底是聽到了,還是沒有聽到,他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後頸上,帶來了一股酥酥麻麻的震顫。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停下腳步, “格裏芬,如果你還想平安的到家,我勸你不要在回家的路上惹火……嘶……”
肩膀上的神之眼一閃一閃的,出賣了此時他的心緒起伏。
後頸的一小塊地方被尖銳的牙齒咬了一下,不疼,但是确實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格裏芬……你的膽子大很的啊……”
也許是他的聲音太過于沙啞,讓背上的格裏芬瑟縮了一下,讨好似的又舔舐一下了。
這下次,回家的路被無限拉長——
男人停下腳步,一把把自己身後的那個人拉下來,然後把他壓在了附近的牆邊,鋪天蓋地的親吻落在了他的額頭上,眉眼上,唇瓣上,嘴角上。
炙熱而急切。
帶着略高于身體的溫度,貪婪地攫取着屬于他的氣息。
好在現在已經很晚了,須彌城并沒有很多人,因此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格裏芬的腰身無力,就要沿着牆壁滑下去。
如果不是艾爾海森及時地攔住了他,可能他就要坐在地上。
“你……我……想吐……”格裏芬掙紮着,想要從他的懷裏出來。
“你敢吐我身上試試看”
“……”青年不說話了,委屈巴巴地看着面前的人,好像在控訴他剛剛地暴/行。
“啧,不想今天晚上回不去,你就給我安分點,不然到時候咱們誰也走不掉。”男人說着,把他背了起來,往家的方向慢慢地走去。
也許是他的這次警告真的起了作用,格裏芬難得的沒有再鬧騰他。
路燈把他們的影子拉很的長,艾爾海森突然想到,也許這段路還可以再長一點,走到盡頭,雪落滿頭。
回到家的格裏芬徹底放飛自我了。
他晃晃悠悠地從艾爾海森的背上下來,然後趁着他不注意,一把把他壓在了床上。
兩個人此時的姿勢暧昧之極。
艾爾海森灰色的眸子好以假寐地看着他,想要看看這個家夥到底要做出什麽離譜的事情。
下一秒,格裏芬伸出手,擡起他的下巴,逼迫着他的看着他。
好像青樓裏的老/鸨一樣, “喲,瞧瞧,多麽俊俏的臉啊,來,讓小爺好好疼疼你……”
艾爾海森: “……”
說着,格裏芬的手就在他的身上亂摸,但是始終不得要領,當他的手即将靠近到一個敏感地方的時候,被男人一把拉住了。
“格裏芬,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嗎”艾爾海森的聲音咬牙切齒,最後的那幾個字好像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一樣。
“……”格裏芬的大腦現在跟漿糊一樣,黏黏糊糊的,根本無法解析男人話裏的意思。
他稍加思考,然後從男人身上爬起來,找來了紙和筆,一臉嚴肅地在他的面前,一筆一劃地寫了一個大大的—— “死”字。
他特意遞到了艾爾海森的面前,然後痛心疾首地說道: “堂堂大書記官都不知道‘死’字怎麽寫,說出去不怕被人笑話嗎”
艾爾海森: “……”
他從床上坐起來,無奈地扶額,靠在窗邊,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說起這個,格裏芬好像還來了性質,他興沖沖地拉着他的手,像教小孩子寫字一樣,握住他的手腕,準備交他寫字。
結果還沒等他做出來呢,就被男人反按住自己, “你現在就好好地在這裏呆着,我給你弄醒酒茶去。還有,別給我惹麻煩。”
為了防止格裏芬再次像剛剛回來的時候鬧騰他,他還專門找了一條繩子,将他的一個手腕和床頭櫃連接在一起。
确認不會傷害到他,艾爾海森才拍了拍手,朝着外面走去。
這次應付醉酒的格裏芬,他顯然要比上次更有經驗。
不過令他比較滿意的是,格裏芬這次似乎要比上次安靜很多。
等到他端着醒酒茶走到屋裏的時候,差點沒被眼前的一切氣的昏厥。
格裏芬是沒有發出一些奇怪的動靜,但是他就好像有那個多動症一樣,一只手被捆了起來,另一只手閑着沒事兒幹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他進來的時候,青年的衣服就剩下了一件裏衣。
艾爾海森: “……”
他把醒酒茶放在桌子上,然後把床上的人往自己身邊一拽,将他的衣服一點一點地拉好,快要結束的時候,他的眼睛看見了一個漂亮的蝴蝶骨。
艾爾海森閉上眼睛,調整着呼吸,等他平複下來才睜開眼睛。
結果一睜眼,就看見了眼前瞬間被放大的臉。
“你在幹什麽”
修長,微涼的手指摁住了他的嘴角,描繪着他的唇形,因為酒精的緣故微醺的臉頰,鼻尖若有若無的酒味兒……
每一種環境的改變都在影響着艾爾海森對極致誘惑的抵抗力。
“喝茶。”他開口說道,卻猛然發現,他的聲音也變得沙啞。
“……”青年歪着頭,看着被艾爾海森放在眼前的茶杯,然後搖了搖頭, “不喝。”
“……喝,還是不喝”男人耐着性子又問了一遍, “不要讓我問第三遍。”
“不喝。”格裏芬也賭上氣了,頭往一邊一扭,不去看他,好像這樣就會躲避不喝酒的結局。
男人的右眼皮跳了跳,一把将茶杯裏的茶灌進自己的嘴裏,然後二話不說态度強硬地扭過青年的頭,将嘴裏的醒酒茶渡到了他的嘴裏。
茶水在兩個人之間來回稀釋,有的甚至沿着他們的嘴角滴落在床上。
也許是醒酒茶的作用,艾爾海森的身體瞬間就不對勁了。
但是等他準備真的做點什麽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懷裏的人已經睡着了。
艾爾海森: “……”
被眼前這個家夥鬧了一晚上,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不說,還搞得一身腥,結果這個人倒是睡得香。
退一步越想越氣,男人把已經睡着的人弄醒。
格裏芬睜開朦胧的雙眼看着他,語氣略帶不滿: “你幹嘛呀……三更半夜的,能不能好好睡覺”
這句話成功地氣笑了艾爾海森, “你還知道是三更半夜,嗯”
那一聲“嗯”語調微微上揚,帶着一絲絲危險,镌刻在基因裏對危險的敏感度,格裏芬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
但是他的大腦根本無法指揮自己的身體做出相應的動作。
“我……你……”他支支吾吾,最後終于想到了什麽,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拍着男人的後背,輕哼道: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還沒等他唱完,自個兒腦袋一歪,又睡着了。
看着這個家夥這個樣子,艾爾海森就算有什麽想法現在也全都沒了。
只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伸出食指摁了一下他的額頭,用着惡狠狠的語氣說道: “你這個家夥,明天早上再收拾你。”
天剛蒙蒙亮,格裏芬睜開眼睛。
他的腦子也漸漸地清醒了過來,然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昨天晚上那尴尬的場面。
格裏芬: “……”
緊接着,他就感覺到自己腰身上搭着的一條手臂,并且在他動的時候,還微微收緊一下了。
格裏芬:。
完犢子了,昨天晚上艾爾海森給他說什麽來着他欲哭無淚地想到,蹑手蹑腳地準備偷溜兒出去。
他的腳還沒從被窩裏伸出來,就聽見男人慵懶的聲音響起: “這大清早的,你準備去哪”
格裏芬身子一頓,撓着自己的後腦勺,苦哈哈地看着他, “我這不是尋思着天氣很好,出去跑跑步,不然在這裏就要出毛了……”
“剛好,天氣很好,很适合把我們昨天晚上沒有昨晚的事情做完。”
說着,男人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格裏芬腦袋一懵,入眼就是蜜色的,精壯的身體,八塊腹肌看的他垂涎不已,再往下就是……
咳咳,他的眼神四處飄忽,想要說點什麽緩解兩個人之間的尴尬,但是悲催的發現,他昨天晚上的罪行罄竹難書……
“你……你……白日……白日那啥真的有傷風化……”
“那你只管體驗不就好了”艾爾海森低笑一聲。
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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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 《[崩鐵]匹諾康尼禁止狗叫》
以下是文案:
看起來傻白甜,好色實際上心思深沉的大佬受&真理醫生
卡莫·齊歌來自于宇宙深處的α—79星系,是一個擁有極度潔癖,優雅漂亮的星際獵人。
再一次和蟲族的大戰中,身受重傷,莫名其妙開始基因不穩定,導致他的身體變成了狗,沒錯,一只田園犬。
齊歌: “……”
他的智腦強忍着笑意,努力用着最公式化的語言說道: “尊敬的上将,您現在的力量不足以支撐你變回你原來的樣子。”
齊歌: “……汪……”好好好,這下子,連人話都不會說了。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他不僅變成狗了,還落入了一個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星球——匹諾康尼。
在這裏,他遇見了一個博學多識,在宇宙中,被衆多開拓者稱為義父的維利塔斯·拉帝奧教授,同時也是“真理醫生”。
當他趴在這位“義父”腳邊,看着那修長有力的雙腿,目光再往上……
呃,咳咳,不能再看了。
“呵,如此頑疾,理應由我醫治。”
“雖然我理解愚者無法領悟天才的思維,但是你也不至于連我腳邊的這只狗都不如吧”
卡莫·狗·齊歌: “……汪,汪汪汪……”雖然我理解你對愚者的恨鐵不成鋼,但是你也不至于拿他們和如我一般的天才進行比較吧
拉帝奧: “請保持安靜,匹諾康尼禁止狗叫。”
齊歌:。
在某一天,拉帝奧和他的狗,哦不對,和已經變成人的齊歌被邀請去星際和平公司進行演講。
一進門,就聽取“義父”一片。
主持人叽米: “請問一下齊歌先生,您有什麽想和我們衆位開拓者要說的嗎或者有什麽是要和我們開拓者分享的嗎”
齊歌: “……奉勸各位開拓者,不要輕易說出‘我是xxx的狗’這句話。否則,你真的會變成狗。”
當天晚上,齊歌就被某人壓在休息倉,噢,一晚上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