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47
“抽……腿抽筋了……”
沈尉煙惡狠狠地盯着任誘,聲音低微到幾乎聽不見。
抽筋的地方泛起細微的麻意,腺體像有一團火,灼熱的溶液似乎随着致孕器猛地灌入,化為了另一團火,向四周蔓延。
她微微仰着頭,雪白的睫毛上沾着淚珠,眼尾暈紅,然而眼裏是不屈的火,伴随着腺體的跳動,咬緊牙關,就那麽死死地盯着任誘。
被她看得久了,任誘滿心滿眼的熱意,唇角微微勾着,指尖忍不住劃過她的抽筋處,緩聲道: “我幫你揉揉”
“滾!”
顫聲帶着喘音被門外的嘈雜聲淹沒,沈尉煙張着唇,呼出的熱氣仿佛化為實質,白霧缥缥缈缈,遮掩了她潮紅的面頰。
看到這一幕,任誘的眼眸裏似乎帶了些邪氣,笑得更加明顯了,又猛地将她撞向門板。
“啊啊,真抽筋了!”
“你別動!”
致孕器的鈍頭猛地砸到脆弱點,仿佛被雷劈過般,一陣電流随之蹿向脊骨,沈尉煙的聲音也瞬間戛然而止。
她目光發顫,愣愣地看向對方那雙含笑的眸子,感受着對方吻住自己的軟唇,雙腿一陣抽筋。
門前仿佛漏水般,一大股濃郁的溶液如雨幕滴落地面。
她想推開她的,她恨她還來不及!
可此時卻被那該死的信息素所影響,無法動彈,一陣麻癢,甚至還想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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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一定是瘋了!
沈尉煙閉上眼,忍住了那該死的淚意,随即狠狠地咬向對方。
只不過她的唇被任誘包裹,那無關痛癢的撕咬被認為是調。情。
任誘眼底的情意越發炙熱,迅速回吻起她來,滾燙的軟舌輕而易舉地撬入女人的香唇,攪動那節同樣濕軟的舌,一刻不停,吮吸着摻雜信息素的津液。
她的手觸碰到對方抽筋的地方,企圖幫她緩解疼痛感。
可沈尉煙卻仿佛依舊難受至極。
些許低微的聲音被阻擋在門裏,被淹沒在門外若隐若現的腳步聲中,帶來一種隐秘的情緒,眼前似乎有光暈漸漸凝結,導致沈尉煙頭腦發暈,眼淚不受控地滑落眼角。
她拼命地壓抑着自己,好半響才勉強發出一句: “外面的人要闖進來了!”
“怎麽會呢”任誘反而勾着唇,細細密密地吻着她,兩人唇舌交纏,她目光越發深沉,竟不顧女人的反對,将她一次又一次抵到門上,仿佛故意要鬧出點動靜來。
這就是個瘋子,她一定要殺了她!
沈尉煙的淚意蘊滿眼眶,死死地抓着她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去。
一種有別于疼痛的感覺一次次地挑釁着她的神經,如同雷劈雨砸,渡過雷劫的電流蹿遍全身,讓心髒瘋狂跳動着,如同病入膏肓,怎麽也用不上力。
她只能像一株菟絲子,攀附在對方身上,通過根部連接着宿主。
這像是一種折磨,又像是病痛中被強迫性灌入藥水。
身不由己,無法自拔。
她任由女人擁吻着自己,兩人濕軟的舌尖不斷攪合在一起,唇瓣互相吮吸,呼出的熱氣在周圍蒸騰,摻雜着濃郁的信息素香味。
信息素在空中糾纏,讓血液沸騰,致孕器上滑落透明液體,像是菟絲子的根部,兩方相通,随着任誘的不斷往前,大量滾燙的‘藥液’灌入,好似喝過一碗熱湯,泡入溫泉一般,蒸出背後的細汗。
“抽筋,又抽筋了!”
細微的抽痛感從腿上傳來,沈尉煙的後背不斷碰到特殊材質的金屬門上。
那門連續發出聲響,門外的軍人們連連後退,甚至有小兵邊對付着毒蟲和藤蔓,邊捉襟見肘道: “老大,那門裏肯定關着什麽恐怖的東西,我看我們還是快退吧!”
“怕什麽!先把這些東西處理了!”領頭的男人看着周圍忽然發瘋的藤蔓,忍不住滿頭大汗,卻還是不肯後退。
那金屬門的聲響越發劇烈,仿佛有什麽怪物正在門裏瘋狂掙紮。
可沒人知道,不斷被撞到門上的沈尉煙好幾次發出‘疼痛’的聲音,雙腿一陣陣抽筋般的疼痛感,卻又不像疼痛,倒像是酸麻。
她渾身上下顫動着,雙腿不斷搖擺,如同病入膏肓,只能被高挑的女人擁在懷中。
耳中嗡鳴作響,可無論門外的聲音如何嘈雜,都只能随波逐流,一雙手緊緊攀着女人的背,任由一股股滾燙的藥液灌入致孕器中,随之彙合在一起,滴落地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門外的藤蔓卻絲毫不見停歇,瘋狂地攻擊着那些軍人們。
門裏的沈尉煙則仿佛被病痛折磨,滿臉潮紅,她唇齒間充斥着腥甜味,刺激着她的味蕾,導致她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一只眼變得血紅,不斷舔着唇低喚着: “給我一點,再給我一點血……”
可任誘卻死死捏着她的下颌,強迫她高昂着頭,邊不斷看着她雪白的頸部現出一朵朵紅色,邊安慰道: “除了血,別的都可以……”
“我不要別的!”沈尉煙的雙腿仿佛又抽筋起來,身子被瘋狂地砸向金屬門,她掙紮着,雙腿搖晃,然而卻毫無作用。
一股股滾燙的‘藥水’滴到地面,仿佛象征着她的言不由衷。
她屈辱,憤怒,可卻抵不過心底的另一種情緒,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爬滿心扉,讓她下意識緊緊攀附住對方,應和着對方,甚至将自己送入對方懷中,無法自拔……
兩人濃重的呼吸聲重疊着,心跳如雷,到最後,沈尉煙閉上眼,連指尖都無法動彈。
仿佛兩股富有魔力的藥水彙合在一起,不知會産生什麽化學反應,一股腦地落到地面。
沈尉煙只能氣憤地發出啞聲: “毒解嗎!”
這個混蛋!
任誘看她微微鼓着臉頰,還磨着牙,忍不住将臉埋在她頸間低笑: “嗯,解了”
“解了就放開我!”
“那可不行。”聽到她無意識的委屈聲,任誘雖然後悔,但卻舍不得放開她,一手緊緊摟着她的腰肢,連忙将致孕器收回,又從空間拿出濕巾幫她擦洗。
随着‘啵’的一聲,仿佛瓶塞被抽開,沈尉煙渾身燒紅,似乎聽到雨水落地的滴答聲。
她咬着唇,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任誘卻忽然想起: “我剛剛好像沒戴……”
“你說什麽!”
話完未說還,沈尉煙就已經炸了,下意識像貓咪一般抓她的後背,邊氣道: “這你不用擔心,就算沒戴,我也絕不會懷!!!畢竟我是半喪屍……”
這女人怎麽能有這種想法,還想讓她懷孕嗎
她一個喪屍,是絕對不會懷上孩子的!尤其是她的。
她就算死也不要!
任誘聽了,卻無端端浮起些心酸來。
在她看來是沈尉煙因為懷不上孩子而傷心氣惱,便忍不住将她摟進懷裏輕揉她的發,連語氣都放柔了: “你別擔心,我們這樣就很好,或者你實在想要孩子,以後我們領養便好。”
沈尉煙: “……”
本來就氣,聽到這話她更氣了,可卻提不起力氣,只能任由任誘将她放到實驗桌上,邊幫她一件一件地穿起衣服。
這種事情她早在不知不覺間習慣了,女人讓她擡腿就擡腿,甚至就連托她臀她都習以為常,只不過這具身體實在太不争氣,很多地方都變得紅腫,一碰就更加嚴重。
任誘看着那些地方,眉頭下意識皺起來,邊将她抱起來幫她提褲子,邊忽然從空間拿出一塊消炎藥片,猛地塞入受傷的紅腫處。
沈尉煙被那異物吓得渾身一驚,整個身子瞬間倒在她懷中,更讓她氣憤是的,那傷口處似乎還留戀着對方的手指,渴望被觸碰。
她咬緊牙關,刻意排斥着對方的親昵,排斥着對方的溫柔,甚至那雙含情脈脈的雙眼。
在她看來,自己絕不能再信任對方,因為如果再被傷一次,她怕是要落入萬劫不複之地。
她早已經被傷透了心,不可能再有感覺……
兩人的視線交彙,任誘還覺得她在為孩子的事傷心,于是連忙替她給肩上的毒蛇咬痕上藥,又穿好外套,這才将她擁入懷中。
她吻了吻對方的發頂,撫摸着她的發輕聲道: “你如果這麽想要屬于我們的孩子,那我一定想辦法将性別換回來,由我來生就好了。”
沈尉煙: “……”
這裏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張口閉口就是孩子……
可她如今連站都站不穩,就只能任由女人擺布。
沈尉煙氣到極致,眼角竟無意識落下眼淚。
對于這種情況她一邊氣到無言,一邊又習以為常,甚至連任誘吻下來的一瞬間也早已預料。
任誘已經黏她黏到就算她眼眶微微發紅都要親親她的程度。
而身體自然而然地就接受了……
想到這,沈尉煙的眼眶越發泛紅。
看到她這副難受的樣子,任誘連忙又不斷吻她,從眼尾吻到嘴唇,看到她臉頰越發潮紅起來,這才放過她,将她抱上實驗桌。
将地面的水漬清理一番後,任誘又聽到門外傳來另一股勢力的聲音。
聽那聲音……好像是明玫幾人。
她哪裏知道,先到的應該是喪屍們才對,只不過沈尉煙控制着那些喪屍先行躲了起來,等待時機。
如今看她表情凝重,沈尉煙的眸光閃了閃,還是裝作無辜地問道: “外面怎麽了”
“明玫她們知道藤蔓是我控制的,以為那些軍人在和我們作對,和他們對峙起來了。”
任誘連忙走過去又背對她,朝她低聲道: “走,我背你出去。”
不知為何,沈尉煙下意識就想起剛剛金屬門不斷砰砰作響的時刻,耳根不自覺發紅,也本能地不想去面對那些軍人。
即使她很想複仇,但其實前幾世她已經将所有人都殺光了,如今的報複感遠沒有想起剛剛的羞惱感強烈。
比起其他人,她更想殺了任誘。
可此時她下意識就趴上了對方的背,又習以為常地被對方背起。
外面情況嘈雜,那群軍人早已退到外面和明玫等人對峙起來,一群人一邊對付着毒蟲,一邊劍拔弩張着。
明玫: “說!你們來幹什麽的不去救普通民衆,反而在這裏為難我們教官”
“明小姐,是沈博士讓我們來找沈小姐的,既然你們在這裏那就好辦了,敢問沈小姐在哪裏”
為首的男人剛說完,任誘便背着沈尉煙忽然出現,朝他們冷聲道: “沈博士讓你們來的”
那群軍人乍一看見沈尉煙便雙眼微微發亮,連聲道: “終于找到您了,請跟我們回去吧,您的父親正在實驗基地等着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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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态調整的差不多了,其他兩本坑文目前沒靈感暫時不會寫,屆時準備先開《用拼夕夕感化反派(快穿)》,感謝還在等待的小可愛們,之前确實是情況太差了,很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