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剪刀手愛德華
剪刀手愛德華
在我二十幾年的人生經驗中,Boss意味着“苛捐雜稅”“斤斤計較”“說的多幹得少”“嚴厲”“內分泌失調的代表者”“暴君”。還有等等的不怎麽美好的詞彙。
這些都是咱這些打工的用來描述Boss的常用詞彙,所謂對于Boss的私生活咱都很感興趣,對于Boss今天為嘛這麽暴躁咱很感興趣,對于Boss啥時候能做東拉咱出去搓一頓更感興趣的說~
很可惜,銷售部女性稀缺,在我來這裏之前進入過這裏的女性就只有清潔工= =
銷售部的男性成員都是一群宅男,最宅的是小翟,我們無語言交流很統一地親切地稱呼他“小宅”。據文風數據透露,小宅之名可畏名副其實,他在公司八小時除了上廁所之外都呆在電腦前。外賣在電腦前解決。回家後除睡覺的六小時外參照公司的狀态。
我感嘆了。
郝世成在我的右手邊,這位不怎麽正規卻很有氣場的僞Boss,其實一下班就沒個正經的。
話說我某天乘公交去公司上班,剛下站就看到騎着一輛流線型自行車流線型潇灑穿過公路的郝Boss。我瞬間呆滞了。
再見時,看着郝Boss穿着黑色羽絨服,低垂着眸子将自行車停在公司下面。拿包,甩到肩後,一步一步很有節奏地邁上樓梯。
我尴尬地跟在他背後,猶豫着想咱要不要跟郝Boss打個招呼呢?
囧,郝Boss,乃騎自行車的姿勢真帥?= =
“怎麽了,上來呀?”他忽然詫異地回頭說。
我吓了一跳。“哈?”
“我說,上來。”他變換了語氣,拖長了調子,無奈地看着我。
“……”我一言不發地跟上去,幹笑着摸摸頭,不敢看他:“額,早上好啊。”
“恩,今天天氣很不錯。”我黑線了。
“額,是很不錯。”郝Boss沉默了。
兩人相對無言地一起走進大廳,快要進銷售部之前,郝Boss微微側過臉,輕笑着說了句:“胖子?”我懵了。
他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無奈地搖頭,嘴角挂着笑先我一步走進去。
我怔了半響也進去,坐到工作崗位上,但餘光還是瞥向右邊。
這語氣……真的很熟悉。
但是這是調侃吧?是吧?郝Boss調侃咱?越想越詭異的我趕緊甩甩腦袋,投入工作。
其實銷售這一行是二十四小時在線的,可以說如果你想取得好的成績,必須對待好每一位網名。因為每一位網名,都有可能成為你的客戶。
但公司規定的上下班時間是朝九晚五。其實相比其他公司的銷售,待遇也算優厚了。
畢竟工資多少,還是看乃多勤奮,業績多少了。
回到住處,錢三土還沒回來。
我在冰箱裏翻了翻,拿了點番茄和雞蛋,一根胡蘿蔔、冷飯。
如果我沒記錯,錢三土該是六點回來吧?她貌似去一家新聞報社當了實習記者,是一早大四未畢業的時候就聯系過的。
所以錢三土開門進來的時候我端着一口白鐵鍋漲紅了臉正關掉煤氣竈。
“咦,你燒什麽了”她一邊換鞋,一邊将又長及肩膀的黑發向耳邊順了順走進來。
“蛋炒飯~對了,裏邊還加了點碎胡蘿蔔丁,和一小鍋蛋湯。”我到廚房拿碗筷,順便解下那有些讓我郁悶的小熊圍裙。
“哦,對了,桌上有一副了,幹淨的。”
“那我先吃了?”我打了個哈欠,她看不見我還是擺擺手:“哦。”
窗外的天空傳來飛機穿過雲霄的呼嘯聲,我習慣性地仰頭,怔怔地看着那掉白線在雲層裏漸漸消失,融化在夕陽的光影裏,像油畫中最美的那個窗外所綻放的光芒。
金色,有些夢幻,朦胧地勾起一些惆悵。
“連英?”我回過神,微微勾起唇角,又拉成了直線:“沒什麽。只是……有點想家了。”
“我還是第一次離家這麽久,在外地工作,感覺有些怪怪的。”
錢三土停下扒飯的動作,定定地看着我,一束光線模糊了她的五官,卻襯得那雙黑眸水光潋滟沉靜美好。“習慣就好。”
“(⊙o⊙)哦。”我郁悶地應聲,但很快高興起來:“我今晚上給我老媽打電話去。”
“……碗誰洗?”我白她一眼:“你咯。難道我洗?”
“以後,一個燒飯,另外一個就洗碗。一直買快餐什麽的,我也膩了,點來點去還是在那幾家店,因為其他的太遠了也不好吃。”
錢三土吃飽喝足,伸了伸懶腰站起身:“一會兒要不要去外邊散散步什麽的。”
“哦。不想去,外邊怪冷的……看電影吧?”
“= =什麽電影。”
“……不知道。找呗!我上回看《剪刀手愛德華》,看完好傷感,但是還是覺得很好看!
老片子了~就是經典。其實他要得不多,想得也不多,他只是喜歡那個女孩。可惜他是剪刀手,是個機械怪物。這種形象,總覺得很讓人惋惜又覺得本該如此。”
錢三土沉默了一下:“是一種殘缺的美麗吧。完整了反而會覺得不那麽經典。”
“他只是——害怕會傷害到她、他愛的所有人。”良久,她又喃喃。
終于爬上40了——
明天不會成37、38、39的是嗎?TAT咱真受不起打擊,數據停滞不動咱就郁悶。
明明字數動了TAT
然後字數不動收藏動了!尼瑪!不更加收,更了減收?那我是更還是不更好捏?(⊙v⊙)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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