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盲目的銀行家
盲目的銀行家
距離上次去霍格沃茲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期間西爾維娅又收到邀請她去劍橋數學系任教的信息。
西爾維娅在霍格沃茲畢業以後憑借着前世的經驗和那位素未謀面的便宜老哥的幫助下早早從劍橋大學畢了業。
在一番協商後,西爾維娅在霍格沃茲與劍橋的課并不沖突。發動鈔能力,使她在兩邊沒有課時都不用呆在學校。
也是好在兩邊學校都沒有硬性規定老師一天都必須呆在學校裏。
今天西爾維娅剛從外面回來,就察覺到不對勁。她飛快上樓,速度雖快,腳步确輕。
一上樓,一把大刀迎面襲來。西爾維娅側身一躲,給了來人一腳。又趁他沒有反應過來,西爾維娅給他脖子就是一下。
那個男人就這麽倒下,他的刀掉在地上,西爾維娅将他的刀一腳踢進房間,刀一直滑到了沙發後面。
西爾維娅看着門口旁邊剛剛出來的夏洛克:“夏洛克,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夏洛克:“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咨詢偵探,所以經常受到暗殺。”
“那這人怎麽處理?”
西爾維娅踢了踢腳邊一動不動的人。地上的人全身纏滿了繃帶,跟在那cos繃帶怪人似的。好好一人整得似男非男,似女非女。
如果不是夏洛克在這站着,西爾維娅一定将地上那人的繃帶拆開,看看這到底是一個什麽人間奇葩。怎麽這麽想不開,要刺殺還纏繃帶在不限制自己活動嘛。
一旁的夏洛克一臉稀松平常的樣子“我來處理。”
西爾維娅賭一毛錢,夏洛克一定會打電話叫人來解決,且十有八九叫的是邁克羅夫特的人,進行一波廢物利用。
西爾維娅見沒什麽事了,就下去了。畢竟她要打好幾份工——霍格沃茲教書、劍橋教書、幫鄧布利多教授解決黑巫師,定期向自己好不容易開的藥店提供魔藥、為麗痕書店翻譯各國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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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雖多,但對于西爾維娅來說還是比較輕松的,而且綜合算下來收入非常可觀。
畢竟西爾維娅确實有個小小的夢想——炸了汪家。
西爾維娅穿過來六歲,九歲前在張家卷生卷死的訓練,九歲後張家動亂她被汪家那群瘋子抓去做了人體實驗。
後來好不容易逃出來,到了長沙被八爺撿到才算過了一段安生日子。
在之後在東北撿到了黑瞎子,在墨脫找到了張起靈。三人一合計,都覺得應該炸了汪家,從此開始了漫漫存錢路。
不過有一段時間,她身體一直維持在九歲狀态,問了系統才知道是因為時空錯亂她原本應該在1971年出生的。
等到了1980年,她才能繼續生長。
當時的張懷玉:“6。”
西爾維娅想了想之後的遭遇,又傷春悲秋了一會。但還沒等她傷春悲秋完就看見夏洛克和約翰打開了她的房門
“西爾!走了。”西爾維娅一臉懵逼的跟在他們後面。
“我鎖了房門啊!你們怎麽進來的?”
“我用了不到一分鐘就打開了。”
西爾維娅就這麽稀裏糊塗地和他們來到一家銀行。
進去之後他們又來到了一間房間裏,沒過多久一個男人進來了。
“塞巴斯帝安。”
“哦,老鄉。自從上次見面已經有八年了吧?”塞巴斯帝安和夏洛克握了握手。
塞巴斯帝安又将目光轉向西爾維娅和約翰。
“這兩位是我的朋友西爾維娅和約翰·華生。”夏洛克适時介紹道。
“朋友?”塞巴斯帝安明顯有些吃驚
“同事。”
“同事。”西爾維娅和約翰同時開口
“好。”邊說塞巴斯帝安邊和西爾維娅、約翰分別握了握手。
斯巴斯蒂安走到桌子邊,在桌子後面的椅子上坐下。
“随便坐。喝點什麽?咖啡?水?”
“不用麻煩了,謝謝。”三人在桌子另一邊坐了下來。
夏洛克坐在椅子上開口說“看起來過得不錯,經常出國。”
“怎麽說。”
“一個月兩次環球旅行。”
斯巴斯蒂安笑了出來指了指夏洛克“對,你在玩那個把戲。我們是大學同學,這家夥原來就玩這種把戲。”
“這不是把戲。”
西爾維娅看似不動聲色,實際上心裏已經在盤算着如果夏洛克把對方惹毛了。怎麽完好無損的出去,她堅信夏洛克絕對能做到。
好在夏洛克他們接下來的談話并沒有讓對方想要把他們趕出去。
“他可以看看你就知道你一生的事情。”
“對,我見識過。”約翰看了看夏洛克,這一點約翰和西爾維娅深有體會。
那天第一次見到夏洛克,夏洛克的推理還是收斂過的,後來可能覺得沒有發揮好。第二天又當着西爾維娅的面把她從頭到腳推理了一遍。
至于語言嘛,呵呵,別告訴我你覺得的夏洛克懂得語言藝術。
西爾維娅當時直接将夏洛克的頭按在沙發上,讓他再說一遍。
西爾維娅:“親愛的,你再說一遍,剛剛風大我沒聽清。
“他讓所有人驚慌,我們讨厭他們。”塞巴斯蒂安接着說
“後來我們在大廳用早餐時這怪胎就能說出你昨晚鬼混的事。”
西爾維娅聽到‘怪胎’時皺了皺眉‘要不晚上給他套個麻袋打一頓吧?’
“我只是觀察罷了。”夏洛克反駁道。
塞斯巴斯蒂安毫不在意“繼續啓發我一下。一個月兩次旅行,繞地球一大圈相當正确。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夏洛克張了張嘴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塞巴斯蒂安就說“你是不是要說我領帶上有個污點,來自一種特殊的番茄醬,只能在曼哈頓買到。”
‘所以還是打一頓吧!’
“不,我……”夏洛克開口,又被打斷了
“是我鞋子上的泥點嗎?”
‘套個黑色的麻袋,照臉打。’
“我就是剛跟你秘書在外面閑聊,她告訴我的。”
真的,西爾維娅把這兩天所有傷心事想了一遍,才沒笑出來。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不過,只有他們清楚夏洛克根本沒有和秘書閑聊。
塞巴斯德安尴尬的笑了笑轉移話題“很高興你能來幫忙,我們遭人闖入。”
“威廉爵士的辦公室,銀行的前任主席。那房間留着算是某種紀念。”
邊說塞巴斯帝安邊引着我們走出房間前往他口中所說的威廉爵士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