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
第 9 章
瞎子不說話,背對着她。劉楚玉說:“你的樣子真可愛。時光衡量了這些。”她把他翻身過來,他用手擋住臉,劉楚玉撥下他的手,對上他的眼睛說:“時光也衡量了眼神。”
“不懂得保護眼睛的人,才會讓眼睛受傷。貪婪無知,對自己都沒有認識的人。傷害從外面進入你之內,傷害了你。我的眼睛怎麽就沒有被傷害。”
瞎子說:“你不要以為甜言蜜語就能讓我上當。我記得你會做惡。”劉楚玉說:“你連自己都無法發現的清楚,是不是,尤其缺少了眼睛的幫助?”瞎子笑了笑,不動。
劉楚玉坐了起來,看着瞎子說道:“你躺在那裏,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人就是這個樣子的嗎?人的身體,一些血肉組成,死了僵硬,活着會動會難過。”
“你的氣質不怎麽大喜大悲的感覺。其實我也不習慣特別難過。可惜你看不到,就記不住我,就不能徹底的愛我,我就抓不住你。你發現不了自己,我發現了你,再幫助你發現。”
她躺下來依偎着他,哼了幾句瞎子的歌。瞎子說:“聲音□□思想,所有的你知道的,你所謂魔法,都會被你變成陷阱,是不是?去坑人害人?你別害我的音樂。你哼唱的不對。”
劉楚玉說:“我不回應你。□□的存在,它的魔力讓人沉迷,不能醒來,的确其中會有詭計。還沒厭倦的樂趣。”
“所有人都離開,天色暗下來,即使不懷好意的男子靠近我,臉上是靠近獵物緊張的表情,我也不害怕被傷害,反而好心提醒他別不怕死,我不高興就會捕捉他。”
“沒有什麽人能逃過我下的毒,我甚至都不必碰到你,不必讓你激動,讓你離開你就離開,讓你留下你就留下。”
“你刺探、進攻、鉗制、放毒,我順着你搖擺,一部分一部分的掠奪你、破壞你。我掠奪的你毫無知覺。誰是最後勝利者誰就吃了誰?我甚至還沒有到要特意追逐誰的時候。”
“瑟縮在那裏,不知好賴的人,我只是把玩弄人當樂趣,這樣的我你都抗拒不了,何況是我集中精神特意認真對待你。”瞎子只是仰躺着聽着。
又過了些日子,劉楚玉應召入宮,這次劉子業把所有妃子、公主都召集起來,排列在自己面前,強迫她們和左右男侍從、男親戚濫交。
劉子業叔叔劉铄的妃子江氏不從命,劉子業大怒,下令殺了江氏的三個兒女。并讓南平王劉敬猷、廬陵王劉敬先、安南侯劉敬淵,抽打江氏一百鞭。
劉子業生氣的說:“你們這些迂腐虛僞的人,不懲戒不知道向善。我就是先王和先王的堂姐生的孩子,我的存在就說明親戚之間是可以好的。都是人,為什麽不可以。”
“再說了兩個人好是一件至樂的事情,你們為什麽非要小氣的把自己的身體藏起來,或者只跟特定的人好?這就是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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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允許你們胡亂好,沒人攔着你們了,你們還不從,你們就是不夠愛別人,所以才始終破不了藩籬。”
劉楚玉被一個侍從趴在身上肆意蹂躏,那侍從就好像一條臭蟲在吸她的血肉靈魂。劉楚玉說:“弟弟,你能想出跟人的性別無關的欲望嗎?”劉子業走過去說:“能啊,怎麽不能。我愛姐姐。”
劉楚玉說:“找個中意的人,好好過好自己的日子不就挺好嘛,這樣他們就滿足了。世界上的事情那麽多,讓他們自己愛怎麽怎麽,何必操那心。”劉子業說:“姐姐你還不明白啊,濫交好處多啊。你還想着找個人過好日子。”
劉楚玉說:“欲望就好像水,不治理就泛濫,就不能生存的好。” 劉子業說:“自己不享受還想破壞別人的享受欲。傻瓜死了就死了吧。”
劉楚玉說:“弟弟,其實我也找不到過日子的人啊,總不能找狗,更不能找狗主人。不管是曾經覺得多麽美好的男子,最後發現原來也不過是個厚黑小蟲,又奴性又兇殘。”劉子業哈哈笑着說:“姐姐,前有狼後有虎,要想辦法突圍啊。哈哈哈。”
劉楚玉突然一笑,轉變态度說:“濫交也得挑人濫交吧,都是為了你的主意,我才葷腥不忌。大家一起葷腥不忌,大家都更快樂了,看誰能葷腥不忌的多葷腥不忌玩出花樣來!”
劉子業說:“是為我好啊!大家玩和一個人玩不一樣。沒意思。我也知道得挑好的。以後少這麽玩了,也給你們挑兩次吧。”他哈哈笑着離開了去看別的人玩。
劉楚玉又看看她右邊的女孩,那女孩叫小英,又看看小英上面的那個男人,說道:“小英,你覺得怎樣?”小英說:“沒什麽感覺。就把他們看成是機器就行了。”小英身上的男子說:“別秀嘴炮了。”
劉楚玉無聊,又看向另一邊那女人上面的男子,說道:“表弟,如果你做的很累,休息一下,別勉強,掩藏和忽視疲勞,人容易碎的。”那男子說:“我不累,何況皇上看着我呢。”
她又看看右邊,從懷裏掏出一個小銀算盤說:“小英,我有個小銀算盤,送給你吧,別丢了,當成項鏈挂別送人。”
“不管我們被人怎麽粗暴主導對待,我們自己看的起自己,就一定能好起來。”小英接過去說:“謝謝你。”劉楚玉說:“世界上只有野心會超乎常理。”
這個時候劉子業過來了,他說:“你們在說什麽?”劉楚玉說:“我突然想起來今天進宮的時候,路邊好多乞丐,有的就餓死在路邊。聽說有些人沒有吃的或者老無所養,就自殺了。”
劉子業說:“我現在花滿月圓,沒有什麽不如意的,等我皇太子生下來,我就滿了。月滿則虧,我會警惕不失去,并且讓月亮更大。我現在是全國擁有最大月亮的人,我想要怎麽就怎麽,多如意啊。什麽好處我都得了。”
劉楚玉說:“你不擔心別人害你?我會輔助你的。”劉子業說:“笨蛋,我害了一個少一個對手,我就是贏家。”
劉楚玉說:“但是你不會想想怎麽讓大家都好嗎,這樣你也可以是贏家。”劉子業說:“你耍我玩啊。”
小英突然說:“皇上哥哥,你小時候想要吃好吃的吃不到,我還給你的,帶你玩。”劉子業呵呵笑着說:“你都是有目的的。現在你想要要挾我嗎?”
說着他拿一塊金子出來,往小英嘴巴裏塞,說道:“我給你金子吃,你小時候給我吃的東西,這塊金子夠買了吧。”小英左右搖擺頭顱。
劉楚玉說:“弟弟你何必跟一個小女孩過不去呢?她能把你怎麽樣,不最後還是你吃了她的東西,她也沒得逞。不過人不管幹什麽都需要配合,如果別人像何邁那樣,就是不配合你,你怎麽做皇上啊?”
劉子業收回手一縮脖子說道:“什麽是配合啊?我現在做了皇上還要配合別人嗎?!人的自由跟其他人的自由相沖突。”
劉子業呵呵笑着站起來說道:“我是勝利者。你是我不可替代的姐姐。我不邪惡,我會罩着你的。”
劉子業要推開劉楚玉身上的男人,劉楚玉說:“沒事,這樣你的大計就不能完成了,我也要和別人一樣做出點犧牲的。”
“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更壞的人還沒你這樣善良呢,不能讓壞人得逞,可以裝着不知道我的想法繼續按原來想法做下去。”
劉子業垂頭喪氣的說:“女人就是弱者,單個的男人,女人都勝不了,何況成群的男人。女人勝不了,就聽話吧。聽勝利者老大的話。”劉子業拍拍劉楚玉的頭離開了。
劉楚玉問小英:“假如你生活在一個人害人的社會,尤其當你被傷害的時候,會不會被驅趕到一個覺得能給你更多好處的人那裏去,會不會也為獲得好處吃別人?”
小英說:“如果別人願意給我好處,那自然是因為他們也覺得我能幫助他們。我又不是沒付出。為什麽是邪惡的。”
劉楚玉說:“的确別人覺得有利可圖就會給你好處,但是也有人給你是相反的壞處。他們跟你不一樣。”
劉楚玉的表弟突然說:“天然的女孩是有點男性化的。” 劉楚玉說:“什麽意思呢?沒有被社會化的女孩?那是不大可能的。還是不能做女孩的女孩才更女孩?”
劉楚玉的表弟說:“我是說社會化的女孩已經被男女互動改變了,像男孩的女孩是沒被改變的,是褒義意思。”劉楚玉說:“不管什麽意思,別輕易說別人有沒有被社會化。”
這個時候,劉子業屈尊降貴的頤指氣使對衆人說道:“媽逼的,現在舒服了吧,都起來吧,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以前那麽迂腐。現在咱們都一樣了。”
安南候上前說道:“王上,也怪不得江氏不從,你看親戚結婚的人生下來的小孩白癡多,還有畸形的,還有陰陽人,白癡和畸形的一輩子離不開家長,陰陽人出去上廁所都被人嫌棄,都說他媽的到底是啥呀,男女都覺得不安全感啊。”
劉子業說:“我告訴你們,之所以畸形白癡多,說明你們毒太多了,我研究過為什麽一對夫婦生下來的小孩,越來越蠢,就是因為在一起久了毒累積的越來越多。親戚更了解彼此,所以毒積累的也多。”
“陰陽人又怎麽了,陰陽人男女都可□□,說明他們比一般單性的人更有競争力。不能因為社會的迂腐陳規陋局就跟着做,不能因為眼前的一點挫折就不肯走下去。”
“現在有些人一邊自己對親戚意淫加□□,一邊不敢出櫃,還不讓別人那樣,是想要占有這個特權,不讓其他人分享。無恥啊!自私啊!我現在告訴你們了,解放你們了,你們還不感謝我。” 安南候行禮說:“感謝感謝。”
劉子業說:“你們要是見了陰陽人多了就不會不安全感了,你見到小樂會不安全感嗎?他就是你的親侄子我的弟弟啊,從小我們看着長大,不安全感嗎?”
安南候說:“我承認我的性啓蒙是跟我媽媽和姐姐有關,我對我的女兒也有遐思,她們也幫助我更快的跟社會融為一體,但是的确真的去跟她們上床,是不敢的。”
劉子業說:“現在你還不敢嗎?下一次我把你媽媽姐姐都叫來,當着我的面你們上床。” 安南候說:“她們會比江氏反抗的更嚴重,她們都是大女人,她們的憤怒會讓我沒好日子過的。”
劉子業說:“等和她們生下孩子,她們就不會不給你好日子過了。我會告訴她們,識時務者為女傑。”
劉楚玉和劉英媚在那裏小聲說話。剛才□□過劉楚玉的侍從上來遞茶,劉楚玉說:“滾遠點,一副娘們樣,玩起來比狼狗都狠,我出于同情不想你被閹割,別再接近我。”那侍從趕緊下去了。
劉楚玉看到小英,招招手,小英走了過來坐下。劉楚玉說:“你在煩惱什麽?”小英說:“媽媽又讓我去點痣,點痣好痛的。醜點是不是男人就少點害我?”
劉楚玉說:“你放心只要你長了女人的一套,就什麽也不能阻擋男人害你,就連傻子、白癡、殘疾人都有男人觊觎呢。”小英說:“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好多男人盯着我,老是看我,讓我很害怕。”劉英媚但笑不語。
劉楚玉打量了她一下說道:“你今天穿花裙子了,花裙子就是亂,會刺激男人的□□,占有欲。可能花比較柔弱,很容易被人蹂躏,又讓人有一種被人認為是美麗的感覺。”
劉楚玉說:“我想了想,你對性麻木,比有些人女性靈魂死去好,你要保護好自己。對性要愛。”小英說:“女性靈魂會死去,那是怎樣的?”劉楚玉說:“傷害吧。我問你你愛幹家務活嗎?你喜歡小孩嗎?”
小英說:“小時候願意做家務活,過家家常常玩,現在也不排斥。一直喜歡小孩。覺得小孩更純潔,弱小需要保護。”
劉楚玉說:“這就說明,你認為自己是女人,而且是被社會主流化的女人,願意從主流化做女人,因為在社會男女的認識裏女人就是做家務活生孩子的。還有啊,你喜歡的休範正好克你可能。他肯定自戀。”
這個時候劉子業走了過來說道:“怎麽不跟姑母多說話?”劉楚玉說:“姑母跟別人說話呢。”劉子業說:“小英,你就不像個女人。今天我不就給你上了一課嗎?”
“我幫助你,你應該懂得反抗,反抗這個醜陋的社會不讓你做女人,欺壓你作為女人想要接近男人的心意。”
“這個社會是醜陋的社會,你已經心如槁木,心甘情願的忍受了,這樣是不行的。女人不能被男人玩耍,應該反過來玩耍男人,這才是我們家的女人。”
說完他對不遠處的劉英媚招招手,劉英媚就好像一個小鳥歸巢一樣,來到他身邊窩在他懷裏。
劉子業說:“你怎麽跟別的男人說話?”劉英媚說:“我是你的女人。我就是別人問到我我随便說兩句。”劉子業抱着她就走開了,一邊摟着她,一邊去和別人說話。
旁邊一個堂姐妹說:“小英你這麽想,把人當成貓、狗、花朵就行了。”劉楚玉說:“女人依附男人讓男人覺得安全,男人也喜歡女人覺得安全所以才被男人主宰。不能縱容,縱容也改變不了他們貓、狗的本性。”
“對于我,能搞掂的惡男人,沒興趣附和他過日子。搞不掂的惡男人,我也要尋找安全,也不願意在一起。”
這個時候劉子業又走了過來,說:“你們在說什麽,一直說。”劉楚玉說:“我們在說性別。”
劉子業哈哈笑着把他的自我意識籠罩了她們說道:“如果性別會讓你痛苦,就消滅它。重新塑造一個你喜歡的性別。很多同性戀都是那樣。”
劉楚玉說:“有人會對性別不滿。人不滿的時候,就會想要放棄。性別的産生可能跟熱愛有關,也可能跟罪孽有關,具體為什麽我也不知道。”
劉子業突然對劉楚玉說:“姐姐,你跟我不是一夥的。”劉楚玉說:“為什麽這麽說?其實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不喜歡跟誰一夥。”
劉子業說:“不跟我一夥怎麽更愛我,剛才我讓你起來,你卻繼續在地上讓別人跟你愛愛。”劉楚玉說:“我不是跟你說了我的苦心嗎?當然我的犧牲也不能白白的付出,你得給我報酬。”
劉子業一聽這才高興起來說道:“那是自然的,應該給你報酬,你幫助了我。”說着劉子業突然上前抽下劉楚玉的腰帶,把她的衣服從下往上撸,露出她的上身又脫下她的褲子,擡起她一條腿,就上了她。
劉楚玉頭在衣服裏閉着眼睛不說話。劉子業一點不粗暴。小英等人都離開了他們。劉子業興盡放下她,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你總是這麽想來就來。”劉子業呵呵笑着離開了。
這個時候宮女們擡着飯菜來了擺在院子裏桌子上,衆人出來三三兩兩坐了下來。劉楚玉跟兩個公主坐在一桌,有個公主的弟弟也跟她們坐在一桌。
那個公主的弟弟是個同性戀,喜歡穿女裝。一個公主不小心說道:“棗兒,你作為一個男人……”剛說完,她就捂住了嘴巴。
那個叫棗兒的少年也尴尬的坐在那裏,茫然的好像腦袋裏都空白了,眼神也直來直去的不正常,說着一些有的沒的話:“這個駱駝掌的味道我吃不來。那個雞肉真香啊。”
劉楚玉看着他說道:“是不是你一直當自己是女人,可是你的潛意識裏男人的自我認為自己是個失敗的男人,失敗到變的像女人?”
那個男孩沒精打采的說:“有點蒙混到女人隊伍裏的感覺。可是我不想做男人。做女孩讓我呼吸不那麽困難。”
棗兒說:“我從小就覺得我應該是女孩。我做了男孩很多年,現在鼓起勇氣做女孩,這是一種體驗。以前男孩的生活為我現在做女孩提供了參考,幫助我更好的做女孩,我也知道了以前做男孩曾經多麽的讓人讨厭。”
劉楚玉笑着說:“自攻自克啊。自我滿足。你沒變。男女真的是難以互相不拆臺。互相拆臺迫害已經是慣常的了。你是讨厭女孩所以變成女孩嗎?又讨厭男孩?你不敢說出讨厭來?”棗兒說:“不讨厭。”
當天夜裏,劉楚玉跟劉英媚兩個人侍奉劉子業,劉楚玉跟他玩108式。劉子業又找來侍從更多人一起玩。
到了淩晨,劉楚玉早早的醒了,說道:“皇上昨天晚上玩的太高興了,現在想要回府休息。”劉子業說:“這裏讓你不舒服嗎?”劉楚玉說:“不是,皇上弟弟不是還想讓我陪你今天晚上去射鬼嗎?我回去也得準備準備。”
劉子業說:“哦,是,不知道巫師說的話靈驗不靈驗。惡毒的小宮女,她竟然在夢裏罵我‘我已經向上帝控訴你了!’她說的時候全身是血。”
劉楚玉說:“如果那時候你手下留情,随便打發她走,而不是掐死了她,也不會有現在的麻煩。她只是不想赤身裸體和別人追逐玩樂而已。牛不吃水強按頭,牛就頂你了。”
劉子業躺在那裏說道:“巫師巫婆都說了,只要今晚夜半時分,到華林園竹堂等候,鬼出現的時候,射殺她,她就不能奈我何了。我得到巫師巫婆的幫助,鬼也不怕,這就是萬人之上的好處。”
劉楚玉微笑道:“皇上弟弟對我最好了,我也會對你好。我先走了。”劉子業帶着欲求不滿的疲憊說:“你走吧。”
劉楚玉回到了宮裏,在百花廳喝茶,一個男寵湊近來,說道:“公主昨天去皇宮玩樂,丢下我們不理。”他趴到劉楚玉腳邊,親吻她的腳,說道:“能夠伺候公主是我的榮幸,這一生我是公主的人。”
劉楚玉說:“你不是能愛我的人。”說着她從案上拿起一把刀,刷的一下把他的臉劃破了。那男寵慘叫一聲,再不敢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