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
第 5 章
一個女孩看到百花廳堆滿了黑色的牡丹花,還有一些紅色、白色的大朵花朵,說道:“這些花都是名貴品種,一棵恐怕一件首飾的錢有了。”
劉楚玉說:“剛買的。我最近理性了些,可是我有種想法總是違背我,我越不想幹什麽的時候它就會主導我越幹什麽,似乎違拗我自己,甚至不顧我生死好壞的,一定要我改變看法。所以我不顧價格買了這麽多。”那女孩說:“你太自虐了。”
這個時候一個宮內的太監送來口谕,皇上宣劉楚玉進宮。劉楚玉說:“過後再去吧,今天我這裏有客人。”太監離開了。另一個女孩說:“你為了我們推遲進宮?我們離開吧。”
劉楚玉說:“別,沒事,我弟弟任性,知道我也任性。不過平常我也不敢違拗他太多。咱們坐下說話。”那兩個女孩便笑着坐了下來,劉楚玉宣道,讓賤男們來陪侍,侍從答應了離開。
劉楚玉對一個女孩說:“小翠,你跟楊寶怎樣了。”小翠說:“他最近跟一些外面專門勾引富翁的女人來往,他自己也被一個男人包養,具體是誰我就不說了。”
劉楚玉說:“應該不是我的皇上弟弟吧,我的皇上弟弟只對女色有興趣。”
男寵們魚貫而入,依次坐下,有的也坐到兩個女孩背後,還有的彈起琴來,劉楚玉招招手,讓瞎子到自己身邊坐下。
就聽另一個女孩說:“有女孩攻擊你說你荒淫,要不要我告訴你她的名字?”劉楚玉說:“是小露吧。她有什麽勢力?想搶我的勢力?不必在意。”那女孩說:“可是別人說讨厭你你不在乎嗎?”
劉楚玉說:“一個人走路,往往會讨厭擋她們道的人,她們是落後者,她們自己要是擋了別人的道卻不會在意,她們也沒功夫在意。今天我給你們看點好看的,你們要不要?”
她們說:“什麽好看的?”劉楚玉說:“小翠,你還沒結婚,今天我告訴你,你以前的那些戀愛都不算什麽,一個女人真正人生,是從她看到一個男人的裸體開始。那些不讓炫耀性征的都是以為性征是珍寶的,你要挖到珍寶才算長大。”
兩個女孩都笑起來,劉楚玉吩咐:“小七你們幾個下去準備下,來個脫衣表演,要把全身都裸露啊。”小七幾個答應了下去。劉楚玉說:“不管什麽風格的美男子,我都喜歡,我博愛。”
另一個女孩說:“有些男人不讓女孩拜物,說拜物女吃不消。”劉楚玉說:“誰想拜什麽拜什麽,關鍵是拜了以後能直起腰,不喜歡說明不懂得她的好。”
她扯開瞎子的衣衫,看看他肚子上的皮帶扣,是個金镂空的上面鑲着一些小珍珠,襯托的瞎子的肌膚雪白好看。那兩個女孩都不好意思的移開眼光。
劉楚玉說:“這就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們很多人其實也想到我這裏來享受一下美男的伺候的,今天表演完了,如果想要留下我找人伺候你們。”她們兩個口裏的茶水差點噴出來,卻終究沒拒絕。
劉楚玉問她們:“你們喜歡野獸型的還是文雅型的,告訴你們文雅型的說不定比野獸型的更不好控制。”另一個女孩說:“我喜歡野獸下山的。”劉楚玉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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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說:“我身體裏有種自卑和自信,擺弄不清楚,這讓我沒法大方的面對男人。”劉楚玉說:“自卑和自信都是男人的罪孽,你要消除罪孽就得折磨男人。”
她親了瞎子的皮膚一下,把他的衣服拉上,然後靠在瞎子懷裏,又說道:“不可能滿足每個人,別委屈自己,別為了別人活着。今天給你個被□□型的軟男,好不好?”
小翠說:“恐怕不行,恐怕會被別人打。軟男就算現在他老實,以後不老實呢?”劉楚玉說:“嗯。軟男往往吃軟飯。不過,你要是接觸硬男,千萬別因為男人變得不人不鬼,接觸軟男你可能還不知道男人本性。惡男人不虐過不好日子。”
瞎子說:“你怎麽能這麽無道呢?不是每個男人都是惡的。男人有很多好。”劉楚玉沒理會他,想想又說:“女人應該懂得觀察男人,就像他們會觀察女人一般。”
這個時候賤男跳着舞上場了,他們或者穿着女裝或者穿着男裝,走到半路就脫下來,有的轉身才脫,裏面或者穿的小襯衣,或者什麽也沒穿。劉楚玉注意到同性戀穿女裝的多一些。
兩個女孩開始不敢怎麽看,後來也看起來。劉楚玉說:“別害羞,做女人總是要經歷這個的。看上誰,晚上讓他伺候你們。他們活兒好,不會讓你們吃虧。”
小翠說:“你怎麽很喜歡你背後的瞎子男寵嗎?”劉楚玉說:“殘疾人總是跟正常人會有不一樣的感情感想,這讓他們更動人。”
另一個女孩說:“還是別太寵好。”劉楚玉說:“我喜歡寵男人,管他男寵還是老公,他經得起我的寵幸。”
小翠說:“今天晚上我要他行嗎?他看不到我。”劉楚玉說:“暫時不行,他現在是我的唯一心愛,我讓其他男寵蒙眼給你玩。男人啊,知道他們想什麽也沒意思。他們的身體沒有什麽秘密,腦袋裏也沒有什麽秘密。”
小翠說:“這個好看,好像太陽神一樣的。”劉楚玉說:“青春期的,他的身材脫光了好肥的。”
小翠說:“你不擔心你寵愛他們,而損失嗎?”劉楚玉說:“擔心。不過,損失點寶山也不是我的寶山。”
“跟你們說吧,愛情是可怕毒藥,也許平常的上床比濃烈的相愛來的好,到現在我都沒見過愛情美滿幸福的人。嗯,我跟瞎子就是平常的上床。”
小翠說:“我挑這個。”劉楚玉說:“我這些賤男都是會伺候女人的。不行你多挑幾個。挨個試。”
小翠說:“不會懷孕嗎?我第一次哦。要是懷孕了我堕胎還是留着它呢?”劉楚玉說:“你放心我天天玩,你見我懷孕了嗎?保準安全。喝了藥洗了澡按按就好了。”
小翠說:“你沒想生個小孩嗎?”劉楚玉說:“現在還沒心思。有些女人陶醉在當母親養小孩當中,我也怕跌進去。我也懷孕過,我選擇了堕胎,我不允許那生命繼續,麻煩。”
小翠說:“我的皮膚顏色有點黃,身體有點不好看,擔心男人覺得難看。”劉楚玉說:“你就是不懂得自我欣賞,怎麽把別的美能放的比自己還高呢,你覺得往東走是正路其他方向都不是?別人的皮膚、身體好看自己的就不好看?不是為難自己嗎?你喜歡的楊寶把你搞成這樣的嗎?”
小翠說:“我自己自卑。別人誇我我也會自卑。”劉楚玉說:“誇你你都會自卑!女人不自卑,随心所欲,才算過的如意。”
劉楚玉呵呵笑着又對小翠說:“你們還常常去拜佛嗎?”小翠兩人也呵呵笑,說道:“是啊。拜佛是重要的事情了。”另一個女孩說:“讨厭的是什麽人都能拜佛。”
小翠說:“我們有些寺廟一般人進不去的。現在大家都供養佛呢?出錢讓僧人雕刻佛的石像,或者用金銅做成佛像,供養人可以被當成善男女畫在寺廟的壁上。”
劉楚玉說:“真沒意思。佛是什麽。至高無上的意識覺悟?我看我也供養個佛吧,讓佛給我做善男女,我坐坐佛的位置,就坦胸露乳,随便我日常的什麽舒服姿勢,小七你聽到了嗎,給我供養佛。”
小七回道:“遵命,明天就找僧人來商量這事。”劉楚玉說:“我是小人物坐上了權勢的高位,但是佛又是什麽大人物嗎?”小翠說:“出的錢多,功德多。”
這個時候男寵們表演告一段落,劉楚玉說:“表演個獸舞吧,脫光了衣服表演。”男寵們便表演起獸舞。
劉楚玉看看身邊瞎子一身冰茬當盔甲,冷冷的樣子,說道:“每個時代都有些大人物,這些大人物會影響衆多小人物,如果你不參詳透這些大人物,你就不自由,他們會影響你很多。”
另一個女孩說:“我嫁了人管他什麽大人物、小人物,美、醜的,自己家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不過想到結婚就要以夫為尊,什麽都要懂得認低頭,還是不開心。我現在看上的男人特別愛財,還認為男性本來就不是一個女人所有的。”
劉楚玉說:“你不喜歡為什麽還看上他。”另一個女孩說:“能給我一些安穩的生活吧。”劉楚玉嘻嘻笑道:“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另一個女孩說:“朱雀那樣就好嗎?劉楚玉說:“她是舊款了,可是她還沒自覺。不過女人因為男人有了認真、純情、陰怨或者讨好的表情,就讓人心疼。愛着的人都讓人尊敬,可惜世界上一般的愛就是束縛。”
另一個女孩說:“每次出行她都穿的像真的朱雀一樣光彩耀目,可是人們還是說她不如你。”劉楚玉說:“我們這個時代推崇我這樣的美麗,是沖破宿命的漂亮。男人一邊生氣一邊追逐,才叫我覺得好玩呢。”
這個時候一只黑色的大蝴蝶飛進了百花廳,還有只黃色的小蝴蝶,兩個蝴蝶追逐着在花間嬉戲,黑色的牡丹花像被火燒了一樣的。
另一個女孩說:“我始終認為結婚就是搭夥過日子,得寬容些,把山河大地都容納在心裏,心寬廣,就不容易被外界影響,就能維持婚姻穩定。”
這個時候舞男們表演結束。劉楚玉讓他們站了兩排,兩個女孩各自指了幾個男子,劉楚玉吩咐小七帶他們下去準備,晚上伺候兩個姐妹。
劉楚玉對兩個男寵說:“小翠是第一次,你們要溫柔再溫柔,挺進她深深的寂寞,她的被傷害,捕捉她的每一絲觸動,顫抖,安慰她,陪伴她。”男寵們說:“遵命。”
劉楚玉對兩個女孩說:“我這裏的澡堂都是金玉鋪成,你們試試吧,賤男們随時聽你們差遣。晚上吃飯我們再聚首。”兩個女孩答應了被領走。劉楚玉說:“你們也都下去吧。”衆人都下去了。
劉楚玉對瞎子說:“我不知道你上世愛的是誰,這世你碰上了我,我想我的全部都是你的,前提是你也要愛我。”她抱着瞎子說:“說你也是我的。”
瞎子說:“必須說嗎?你能只有一個我就夠了嗎?你能不傷害別的男寵等人嗎?”劉楚玉說:“我可以不傷害,為了你。讓我只有你一個人,我暫時做不到。”
瞎子說:“為什麽,有我一個還不夠嗎?你有一個我了。”劉楚玉說:“我是愛你,和你好,但我也不會放棄別人。男人想女人只有他一個,男人能也只有女人一個嗎?為什麽要一個?男人很少一個的,尤其有錢有勢的男人。”
瞎子說:“一個就很好了。一個也應付不過來世界,還要保證兩情相悅。嗯,你要是愛情成功過,就知道一個好,還是多個好了。其實我也沒愛情過,我只是想也許那樣。”
劉楚玉說:“我是沒有真愛情成功過吧。兩情相悅是甜蜜。愛別人的人不怕被傷害,被傷害後笑容不改,不愛別人的人才不怕傷害別人。你為什麽不能不那麽愛我呢?”
瞎子似乎有點被打擊,他沒有抱她,被她抱着,擺弄了幾下琴弦,劉楚玉說:“我不了解音樂的規矩,所以一直不會彈琴,音樂就是用幾根弦被撥動的聲音模拟萬物包括模拟人的心事嗎?你怎麽彈奏音樂那麽認真?你有樣愛好真是好。”
瞎子說:“各人有各人的彈法。我也覺得我有點太認真過音樂生活了,生活應該多點現實雜事和娛樂。”劉楚玉說:“你總結現實的追求着,卻又讓你忽略現實了。”
“怎麽才能作出好音樂?”瞎子說:“端正态度尊重人尊重世界其他,要總結自己作曲經驗多練習,要有不重複的創作。”劉楚玉說:“你天生心靈豐富,我沒法像你那樣。”
“但你殺死過人嗎,一定沒有。第一次殺死人的時候我覺得有意思,後來一直覺得有意思,直到我夠了,就好像吃東西會吃傷。”
“我知道人是受不得傷的,殺人的傷我不願意有。但我也願意被你折磨為你受傷。因為你是一個願意為人受傷的男人。”
瞎子駭然說:“你殺了太多人了,是惡多了。難道是惡多了發現惡讓自己受傷了?”劉楚玉說:“沒發現惡會讓自己受傷。我只是殺夠了,突然不想殺了。一個都不想殺。”
瞎子說:“你沒發現自己被害而已,可能麻木了。”劉楚玉說:“哦,是嗎?”瞎子說:“也許。可是你沒有心嗎?殺別人你不會心痛嗎?”劉楚玉說:“我被害了心,別人惡攻擊我的心,才會讓我心痛。我就殺他們。”
這個時候大內高手傳信來:“皇上見公主不入宮,又宣皇上和公主的姑母劉英媚入宮見面,逼迫與她發生關系,并讓她離開丈夫何邁。”
“皇上把劉英媚留在後宮,稱她為謝貴嫔。而對外謊稱劉英媚已經去世。皇上殺了一名宮女,送到何邁府中,用公主的禮儀殡殓埋葬。”
“謝貴嫔想要出街,皇上允許她乘坐有龍旗鸾鈴的禦車,出入時,所過街市實行戒嚴。”
“皇上擔心何邁發現不服,何邁平素蓄養了許多死士,有俠士風範,擔心他跟別人勾結,讓小的幾個仔細的監視何邁動靜。”
劉楚玉說:“很好。何邁也是背後說我壞話的人,死了就死了吧。”便回了信息男寵拿走發出去。
劉楚玉說:“皇上弟弟就對自己的親人更有依賴感,他其實不壞,很聽話的,他跟誰好,誰愛他了,他就為了誰什麽苦都能吃什麽惡都能做。”
“你和我不一樣,我們是別人不愛我們我們都愛別人,別人愛我們我們也更愛別人,因為愛也會變得更強,因為愛會殺死愛人,皇上弟弟是為了愛人殺死愛,不一樣的。”
瞎子說:“殺死愛人?我不會。我是珍惜與我建立良好關系的人,怎麽會殺死愛人呢?你才是殺的紅眼了。”
劉楚玉說:“你連自己都能殺死,何況是愛人。為了追求愛,什麽都可以毀滅,只要毀滅的能再來。那麽有什麽意思呢。”
瞎子說:“對于我來說,愛比什麽都重要,而且沒有愛人哪來的愛,我不會殺死愛人。”劉楚玉說:“你也會背叛不重要的所有,背叛全世界是不是?雖然背叛才有出路。”
“難道你不知道,奴隸的美德會催生奴隸主。懂得惡才能得到善,如果你愛善怎麽會不惡呢,關鍵惡了能善回來。”
瞎子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胡說。善不是容易催生惡,惡就是惡,善就是善。不惡才好,什麽叫惡了善回來。如果你說的背叛是獨立的意思,可以擺脫依賴和被糾纏,而不是殺。”
劉楚玉說:“沒惡過有意思嗎?你不懂得索取。你就是被索取的。”瞎子說:“難道惡才懂得索取,善就不懂得索取了嗎?不是那樣的。惡是不好,沒惡過才好。但你現在惡着,你想知道惡多一點?能離開惡嗎?”
這個時候有侍從上來說:“晚飯準備好了。“劉楚玉和瞎子出去與衆人吃了飯,小翠和另一個女孩自去玩樂。劉楚玉看着眼前的男人們說:“你上來,告訴我你能給我什麽快樂。”
那個男孩說:“我能讓公主在水波裏蕩漾。女人如水男人也可以。”劉楚玉說:“我身邊你這樣的多了。快樂的表情,說明沒有遭遇過不能承擔的痛苦,這能說明你聰明嗎?下去吧。”
她對瞎子說:“他的柔軟是什麽?他的柔軟會讓人陷落的悄無聲息,還以為沼澤是溫床。他能忍受所有的意志攻擊,比所有的意志攻擊都強悍。他的柔軟是善良嗎?”
瞎子說:“柔軟就是柔軟,只不過你提取不出來而已,才會陷落。” 劉楚玉說:“我怎麽提取出他的柔軟,反過來控制他?”
她看着小四說:“他的身體像軟床,又像擺在案板上待售的動物的肉,被宰割以後的牲畜,但是我若醫治他,只是會被他吞噬和害死。他活着就是為了害人,害了人他就覺得他贏了。這樣的他來供養我,我該高興嗎?”
男寵們見她心情不好,都退下去,劉楚玉說:“今天就瞎子陪我吧。他美好,是文明世界中人,我愛他。可能我在野蠻世界中,他對我格外有吸引力。”
兩個人回了卧房,她說:“我要給瞎子洗澡,你們不要動他。”瞎子因為不明所以,走路心不在焉碰到了桌子,劉楚玉對侍從說,把桌子移動一下,別讓梁相公再碰到。
他說:“瞎子都得習慣摸索走路又不碰到自己,你昨天還撞了一下,看身體說不知道什麽時候身體上好幾個淤青了,你看我撞過幾次,剛才不過是一時沒注意。”
看着他的笑容,劉楚玉覺得他是個可靠又勇敢的男人,而且聰明,比別人更愛她。她說:“你雖然瞎了,可是所有都在你心中。但你是不是孤注一擲的來欺騙我和害我呢?”
“你竟然沒有被人盯上,拽走,因為是個瞎子嗎?瞎子看不到所以更少知道害怕是什麽,可是我沒有失明我知道,因為擔心你的害怕,所以我要比你更害怕。”他默然。
她幫他洗完澡,擦幹淨,牽他回屋,她的眼睛肆無忌憚的想怎麽看就怎麽看他。他只是說:“你看着我讓我舒服,可惜我看不到你,只能摸你、聽你、碰觸你、聞聞你。”
劉楚玉說:“不嫌我纏着你占據了你的空間就好了。”瞎子站在劉楚玉面前,她撫摸了他的臉龐身體,然後他們躺下,她依偎在他懷裏,沒有再動手動腳。
她說:“他們不開心,所以老算計、迫害我。我覺得我這樣也挺好。人生,在他們看來也許我還是被羨慕的、不錯的,他們的高度也高不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