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二章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幾章大概都是主線?_(:з」∠)_
快鬥下線,慘
感覺這集貝姐應該注意到了柯南···所以才會留在日本沒有回美國= =
可惡,太久沒學英語了,有錯誤請務必指出,我英語太弱了呃啊啊啊啊啊
這次事件能一章過我就沒分開了XDD所以又拖到了這周才發···
都是游戲的錯啦!【喂】
下周周末不回家要留校···然後就是期末考= =考完試後大概就能勤快一丢丢了?
“準備好了嗎,Peppermint?”
望月彌生不習慣地整理着身上的黑色長裙:“···一點也不方便。”
而且也不合适。
“将就一下吧,也就那點時間。”Vermouth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從不用動手的前提來看,方不方便都沒有任何關系了。”
“嗯。”
望月彌生拿着手中的邀請函,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明明一開始只是答應了Vermouth參與這個追悼會而已···沒想到回到東京後就在信箱裏收到這封邀請函。
她的那個住址除了組織個別幾個人以外應該沒有誰知道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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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這封信是通過Vermouth交到她手中的。
不過也是,沒有邀請信進入追悼會也不太方便···
诶不對,Leto根本就不認識酒卷昭氏,邀請信為什麽會寄給她也是個問題。
什麽玩意兒。
“走吧。”
望月彌生見她沒拿鑰匙,問:“不開車?”
“不,坐車就可以了。”
“那離開?”
Vermouth晃了晃手機:“Gin也會來的。”
“···不要。”望月彌生臉上寫滿了抗拒。
“這樣的話Leto你只能另外叫車或者走路回家了哦?”按下電梯按鈕。
望月彌生堅定地點了下頭。
總之,就是不想跟Gin待在一塊。
“啊啦,這就是Leto的叛逆期嗎?”
“叮”
電梯門打開,兩個人都走了進去,Vermouth按下“1”鍵。
“真是少見呢~雖然平時就覺得Leto不喜歡跟Gin一起,今天格外堅決哦。”Vermouth撐着臉,笑着問,“是因為Sherry的緣故?”
“不是。”
“哦?那是什麽原因?”
望月彌生想了想。
“···太兇了= =”
站在望月彌生的角度看,她對組織裏的人都無感。而如果是Leto···
啧,除了Sherry的原因,果然還是因為Gin長得太兇了。
“Leto果然是到了叛逆期了呢。”
“···我沒有叛逆期!”
***
為了避人耳目,望月彌生和Vermouth沒有一起,而是分別抵達杯戶飯店。
望月彌生走向宴會廳門旁的櫃臺前,将請函遞了過去。接待員接過請函看了一下,笑着還給她,向她示意面前的簽名簿和黑色簽字筆:“Please sign here.”
望月彌生點點頭,将簽名簿轉了個方向,流利地簽下她的名字,又将簿子擺回原位,放下筆,接過接待員遞來的藍色手帕,說了句“Thank you.”後走進宴會廳。
擡眼望去,裏面的人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相互攀談着,氣氛融洽,甚至帶着點笑聲。
···一點也不像追思會。
就像Vermouth說的那樣,無趣至極。
惡心。
望月彌生走到離她最近的一個圓桌前,拿起桌上的飲料小小地抿了一口。
只是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人來找她搭話。
“Hello,miss.I think you are familiar.Are you Miss.Leto”
望月彌生擡起頭——沒印象。
“Yes,I am.”
“I\'m Kenji Takatsuji.I\'ve heard a lot about you.”高辻賢治朝她伸出手,“You\'re a genius in medicine.”
看了一眼他的手,望月彌生也只是握了一下,很快将手收回:“Thank you,but I still have a lot to learn.”
“Miss.Leto,you\'re so modest.”
好煩,不想理。
望月彌生看了一眼Vermouth的位置,現在也有人在跟她攀談,也不指望能來幫她一把了。
而且克麗絲·賓亞德該以什麽身份來解圍?
不知道。
望月彌生摩挲着杯壁,正想着該怎麽找借口離開,忽然感覺到兩個熟悉的氣息靠近,稍稍愣了一下,冷淡的面容上終于有了些許溫度:“Sorry,I see people who I know.Excuse me.”
說着,微鞠一躬,從圓桌上再拿了一杯飲料,先一步離開了。
“嘁。”搭讪無果,高辻賢治也沒有在臉上完全表現出來,轉而尋找下一個目标。
這邊,灰原哀正和江戶川柯南說着什麽,臉上忽然被冰了一下,剛受到一次驚吓的她整個人差點叫出聲來。
“看我發現了什麽?兩個可愛的孩子?”
江戶川柯南傻了:“pepper···pepper···”
完蛋了,會場除了那個Pisco以外,竟然還有組織的人在!還是知道他是工藤新一、更見過Sherry的Peppermint!
他以為會驚慌的灰原哀反而是最淡定的那一個,接過那杯飲料,更是喝了一口:“你怎麽在這?”
灰原?!
“我怎麽就不能在這了?倒是你,快跟這位好奇心過剩的偵探先生離開這裏。一出什麽事我不能保證馬上救下你。”望月彌生朝她擺擺手,“走了,跟你聊太久會被發現的。”
“···小心。”
望月彌生笑道:“該小心的是你們,不是我。Gin會來,但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灰原,Peppermint她···?”
“我說過吧?你可以放心她,她不會暴露我的存在的。你呢?聽完她的話做好決定了嗎?Gin會來,有Gin在我們死的可能性更高。”
江戶川柯南沉默了一會兒:“···走吧。”
有目暮警官在,應該沒事的。
只是沒想到剛決定走,整個會場的燈一下子熄滅,開始放映酒卷昭氏生前沒有公諸于世的幾張幻燈片,而這時,吞口重彥也消失在了警方視線範圍內。
望月彌生靠着圓桌,将杯中飲料一飲而盡。
秩序有些混亂了啊。
嗯?跟吞口重彥會面的那位···他就是Pisco嗎?
“咻——”得一聲輕響後,緊接着的就是玻璃碎裂的聲音,會場一陣驚呼。
得手了。
但警方在的話也麻煩啊···人生第一次接受警方審問?
而且···柯南和小哀還在會場沒出去。
怎麽回事?
會場的電燈打開,已經死亡的吞口重彥被美術燈壓在地下,身下是一灘鮮紅的血,緩緩朝四周漫開。
“啊——!!!!!”
目暮十三馬上出來維持現場秩序:“請大家安靜,我是警視廳的目暮警官。”
“警察都來了啊,沒想到你們這麽快!”
“是有人向警方報備,表示今晚有人會遇害,還是說有人想要在今天晚上殺害吞口議員。”
會場又開始一陣議論。
那麽···你會找出來嗎?新一。Pisco是誰···
警方開始對在場的賓客進行證言收集。
問到望月彌生時,她搖了搖頭:“When the lamp fell down,I was drinking here and saw nothing.”
警官在本子上寫了一下:“I see.”
望月彌生沒有将視線放在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身上,但借着對氣息的敏銳,她留意到兩個人走到了會場的門口,接着,會場門口被打開,外面的記者對着會場裏面拼命地按着相機的快門,閃光燈此起彼伏地亮着。
啧,這些人···
不過還好,他們走掉了。
“希望不是去找Pisco的線索吧···”
***
會場的門被徹底打開,警察收集完證言後就放他們離開會場,但記者們借着這個機會擠了過來,幾乎要将話筒貼到他們臉上。
“請問美術燈掉下來的時候你就在旁邊是嗎?”
“請告訴我們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
望月彌生推開面前的話筒,一臉冷漠:“No one\'s death is a talk you use for publicity.Sorry,please make way.(任何人的死都不是你們用來大肆宣傳的談資。抱歉,請讓開。)”
Vermouth故作無意地走到她身邊,輕笑道:“感覺怎麽樣?”
“不喜歡。”
“好吧,以後我少帶你來這種場合。”
“姐姐姐姐,”江戶川柯南從人群中鑽過來,拉住望月彌生的手,臉上帶着合乎這個年齡的茫然無錯,“我的妹妹不見了,你有看到她嗎?”
小哀不見了?
礙于Vermouth還在場,望月彌生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蹲下.身,疑惑:“What are you saying,boy?”
另她沒想到的是,Vermouth主動開口:“或許我們可以幫你找,cool guy。”
望月彌生用餘光瞥了一眼她,朝江戶川柯南示意:別這麽做。
好在這時,江戶川柯南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聽了一陣,面露驚喜,奶聲奶氣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謝謝叔叔。”
打電話來的阿笠博士:???
沒等阿笠博士說什麽,江戶川柯南馬上挂了電話,又說:“謝謝姐姐,小花已經找到了,我現在要去找她,姐姐再見~”
看着江戶川柯南靈活穿過人群的背影,望月彌生站起身,輕輕拍了拍身上的裙子:“我們沒時間和小孩子玩找人游戲的,克莉絲。”
Vermouth看着江戶川柯南的背影,若有所思。
“克莉絲,”望月彌生生怕Vermouth注意到江戶川柯南的不對勁,連忙擋住她的視線,“小孩子有什麽好在意的?”
“···确實沒什麽好在意的。”Vermouth不甚在意地收回視線,“走吧,該交差了。”
大概是,過關了。
新一應該也能猜到Vermouth是組織那一方的人吧···可惡,小哀不見了,現在也沒法找借口離開。
怎麽辦?
警察雖說是放他們出會場,但也沒有讓他們離開杯戶飯店,片刻後更是将Vermouth等七人叫回會場裏二次詢問。
大概又是···新一的傑作吧。
也不知道小哀找到沒有,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呢?
以防萬一還是去找找吧。
望月彌生在會場裏走動着,盡量讓自己的舉動不那麽引人注意。
也不知道Vermouth和Gin約好的是什麽時候。
不在這。
不在這。
不在這!
能去到的區域裏都沒有感覺到小哀的一點氣息。
尋找無果,望月彌生只好再次回到人群較密集的地方,靠着牆壁思考着。
是找到了嗎···還是小哀被帶去了她不知道的地方?
唔,新一?
望月彌生直起身,在氣息所在的方向掃了幾眼,準确無誤地鎖定在那個小小個的男孩身上。江戶川柯南顯然也注意到了她,臉色糾結了一瞬,但還是朝她走來。
“···我能信你一次嗎Peppermint?”
望月彌生揚了揚下巴,示意他說下去。
“Gin來了。”
“她在哪?”
“舊館一個廢棄的倉庫,現在往煙囪的方向出來。剛才Gin進去看過,現在走了,大概是去找···”江戶川柯南頓了一下,道:“枡山憲三。”
望月彌生臉色沉了下來,提起裙子,踩着高跟鞋快步朝着舊館的方向走去:“你以為Gin會就這麽離開也太天真了。”
“你是說?!”
“嘀嘀嘀”
江戶川柯南口袋裏的耳環型手機不停地發出響聲,他戴上耳機聽了會兒,大驚失色:“什麽?!你說灰原中了槍傷?···喂,博士!博士!可惡···沒電了。”
“懂了吧?Gin可沒有你想的那麽愚蠢。甚至Sherry現在所經歷的也只是他惡趣味的折磨罷了,只能祈禱他下死手別這麽快了。”
啧···
望月彌生直接擡起腳,将高跟鞋往上踢,伸手利落地接住高跟鞋,拿在手中,赤腳奔跑在走廊上。
“喂···!現在可是冬天啊!地板很涼的!”
“太礙事了。”望月彌生直視着前方,“聽着,大偵探。你通過樓梯上天臺,誘導Sherry往煙囪的方向去,我去倉庫接應,等你們。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下一個轉彎口,兩個人分別走向不同的路。但至少在這一刻江戶川柯南确定,他們的目标是同一個——
救下灰原哀!
***
枡山憲三打開倉庫的門時,映入眼簾的就是一位穿着黑色禮服長裙的短發少女,坐在電腦前,手肘撐在桌上,側過臉看着他,轉着手裏的手術刀。
然後,他聽見她說:
“被放出來了啊,Pisco?”
“你、你是···?”
望月彌生站起身,一步步朝他走去:“初次見面,我是Leto,隸屬組織醫療組,代號:Peppermint。同時···這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面。”
只見她一個閃身,下一刻出現在枡山憲三身後,抓住他的手腕,屈起膝蓋,一下子将他摁倒在地,死死地壓着他的後背不讓動彈,右手的手術刀更是貼緊枡山憲三的後脖頸。
“你、你要做什麽?!”
“啊啦,原來你還不知道嗎?”望月彌生歪了下頭,刀刃慢慢刺入皮肉中去,“攝影師拍下了你朝着美術燈開槍的畫面哦。怎麽樣?跟平時上報紙的方式不太一樣呢,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感想?趁我現在還有空聽。”
“不···你不能殺我!殺了我就沒辦法找到Sherry了!像是Gin他們,都很急迫地想要抓住她不是嗎?!再說,我為那位大人做牛做馬了這麽多年,你沒資格殺我!”
“給命令的是Gin,要質問也請找他吧,雖然從發給我的短信來看也是那位大人直接對他下達的命令呢。至于Sherry···”望月彌生用力,直接在枡山憲三的脖頸上劃出一道極深的致命傷,慘叫聲也沒能維持多久,血跡随着她的動作飛濺到牆壁上,臉上更是沾上了些許。
滿手的鮮紅。
“我早就知道她在哪了哦?”
“噗通”
望月彌生用枡山憲三的黑色西裝仔仔細細地擦去沾染上的血,重新收回藏好。
衣服髒了呢···回頭扔了吧。
“讓你看到這樣一幅場景真是抱歉···Sherry。”望月彌生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扶起她,讓宮野志保靠在她懷裏,“能動嗎?”
“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呃!啊啊啊啊——!!!”
心髒傳來鑽心的疼痛感不斷刺激着她的神經,宮野志保克制不住發出痛苦的哀鳴。
“S、Sherry?”
無措的望月彌生感受到女子的體型漸漸變小,恢複回小孩子的模樣,輕輕地喘着氣:
“呼···呼···我沒事,大概只是時效到了而已。”
“你的衣服呢?”
“藏起來了。”灰原哀指了個方向,疲憊地合上眼。
望月彌生翻出被很好地藏在酒箱後的衣服,拿出來給灰原哀換上,不可避免地碰到Gin留下的槍傷,灰原哀咬咬牙,硬是挺了過去。
她看了眼灰原哀臉上的眼鏡:“大偵探大概在外面等着,我不方便送你出去,只能靠他掩護你了。”然後指了指灰原哀身上的傷,做口型:回頭幫你包紮。
“···辛苦了啊。”
打開倉庫的門,江戶川柯南站在門前,帶着少許偷聽被發現的尴尬,将灰原哀接過,背起來。
就算望月彌生擋住了他的視線,但他還是聞到了血的味道。
“你殺了Pisco?”
“有時間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不如早點帶Sherry回去,大偵探。”
江戶川柯南抿着唇不說話,看了望月彌生片刻後收回視線。
“···看在你這次保護了灰原,我就不向警察報案了。”
“我是不是該說一句多謝?”
“等價交換而已,我還是沒辦法完全相信你。”
望月彌生沒回話,但嘴角還是上揚了幾分。
這種事···本來就不需要你們相信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