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
第 20 章
照片中正是在度假村餐廳準備吃飯的姜拾憶和路瑤,姜拾憶在和林特助通電話,入座後就順手把菜單遞給了路瑤。
【網絡上亂成一鍋粥了,你倆卻在溫泉公館???】
【好,我覺得事情穩了,大家不必擔心。】
【不是,心是不是有點太大了?雖然極星在事發後不久很快就發博表示和hh的導演結束協議,但是導演的後續怎麽一點也不着急啊?】
【着急也沒用啊?極星又不是什麽龍頭公司,沒有大把的導演可以用,合适的導演更是稀少。】
【雖然但是,姜依真的甜酷girl,她演小師妹的時候我就好喜歡她,照片裏她用一張小熊軟糖的臉擺出“我單挑20個堂口”的表情,一下子就擊中了我的心巴。】
【wc姐妹好會說,我也有同感,她真的又甜又飒,兩個不搭嘎的元素怎麽可以在她身上這麽和諧啊!】
【表面上:路遙姐姐,貼貼,mua~
實際上:三天之內sa了你】
【哇!反差萌我可太愛了。】
【而且她倆真的好般配啊,這是可以說的嗎?】
【說!大膽說!】
【姜依甜酷,路瑤清冷,兩個人雖然沒有交流,但就是有一種氛圍別人插不進去!】
【嗑死我了,有生之年看不到她們結芬我真的會哭死。】
【喂喂喂,大家重點怎麽都歪了,怎麽嗑起cp了!】
Advertisement
【神顏啊!你怎麽能忍住不嗑!】
【事情發生這麽久了,她們肯定都知道了,但是你們看啊!直接受到影響的路瑤反而平平淡淡,身為好朋友的姜依卻義憤填膺!啊家人們!怎麽能不嗑!】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樓上的姐妹怎麽自己産糖啊。】
【有沒有可能姜依是因為自己的事情在生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誰都不要打醒我!】
秦妍結束了和路瑤的微信談話,也是松了口氣,《恢恢》劇組的事情她知道後擔心的不行,她認識的幾個導演要麽已經功成名就要麽就是在拍低評分的“爛片”,估計幫不上忙。
但她還是挑了個時間詢問了一下,聽到極星已經解決了導演的人選問題,就轉而聊起了別的話題。
那個家暴男正式成為前夫了,孩子的撫養權也拿到手,現在秦妍被父母接回了家,起初因為不适應,老兩口還不怎麽親近外孫女。
但是誰會真的拒絕可愛乖巧的人類幼崽呢?秦父最先淪陷,含饴弄孫好不快活,秦母一看陣營已經潰敗,也就不繃着了,兩個人每天都和外孫女其樂融融。
秦妍頗有些不好意思,“起初聽父母說要與我斷絕關系,我心裏竟然還存着氣,不管一個人多苦多累都不肯回來低頭,現在想想,天下父母哪裏有真狠心的?也怪我磨不開面子,白白耽誤了這麽些年。”
兩人又說起幾句別的,就結束了通話。
女兒拉着秦霍的手從外面回來,“媽媽媽媽,小舅舅好厲害,他會抓娃娃!”
說着,小朋友就興奮地把另一只手的小恐龍布偶舉起來展示了一番。
“這麽厲害呀?”秦妍配合着說,“先去把手洗幹淨,外婆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草莓,洗完手再來吃。”
秦霍拎着小朋友的水壺和帽子,放在沙發上随口問了一句:“什麽事這麽開心?”
秦妍便說:“是我跟你提過的路瑤,她的新劇導演出了點事被替換了,我跟她聊了一會兒。對了,你還沒見過吧?還有另一個幫過我的朋友,叫姜依,等過完年她們都有空時,咱們請人家吃頓飯感謝一下吧。”
聽到路瑤的名字時,秦霍沒什麽特別的反應,秦妍初期在醫院的一切事宜都是路瑤忙活,他聽姐姐說起這個名字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
唯獨姜依,還是第一次聽到。
而且秦霍莫名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不等他細想,秦妍就找出來那張照片,“正巧這裏有兩人都同框的照片,你認認人。”
秦霍接過手機一看,率先注意到的就是那張沒有厚重劉海和厚片黑框眼鏡遮擋的臉,遠比那次的匆匆兩眼更加令人驚豔,就像網友們說的一樣,用最乖的臉擺出最兇狠的表情這種反差在她的身上異常和諧。
他不禁雙指放大了照片,仔細把照片中的人和記憶裏已經深刻銘記的那個人一一比對,更加确認了這個姜依就是姜拾憶。
唔,大小姐還有別的馬甲?這回是…娛樂圈裏剛入行沒多久的小透明?
秦霍本就對姜拾憶的濃厚好奇更添一層,細細問了剛才一筆帶過的換導演事件,後來還把《證道》那部劇看完了,就連花絮什麽的都沒放過。
姜拾憶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掉馬甲的事情,解決了心頭大患,又和張導合作融洽,她開始享受起假期了。
在度假村住了五天,她才想起自己還有個忙于工作的哥哥,通過林特助得知宴衡這幾天早出晚歸的,不由得有些埋怨,近兩年宴衡的能力遠遠超出姜董的預期,他就開始漸漸放權了,很多事情都會交給宴衡去做,自己則提前開始養老生活。
現在知道姜氏集團的人都清楚,姜董坐鎮公司,任由宴衡治理公司。
姜一琛不是守財奴,他很清楚只是守着祖宗傳下來的家業并不是良策,唯有不斷适應時代的洪流才能一直趕在潮頭。
宴衡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品行和能力都比較了解,便放手讓他去做,姜一琛又不單單指望着這一個公司才有的如今地位。
所以現在姜董反而是除了姜拾憶外,家裏面最悠閑的,真是的,都要過年咯還給哥哥安排工作,他倒好,追着嚴董去公費出差旅游去了。
沒兩天,就迎來了新年。
家裏的傭人都忙得腳不沾地,今年家裏的主人都在這裏過年,自然牟足了勁都想讓主顧開心、高興。
以往一家四口會選擇外出一起度過大年夜,就像去年是在一艘游輪上,和千人一起在太平洋的海上迎來新歲。
今年因為宴衡和嚴董都有工作抽不開身,就取消了這個打算,在家裏也一樣過年。
姜拾憶猶猶豫豫邀請了路瑤來她家過年,畢竟助理和經紀人都有家人,不可能大年夜還配在路瑤那裏,如果到時候萬家燈火的,只有她孤零零一個人,聽上去好難過哦。
路瑤雖然高興姜拾憶在這個時候考慮到她的情況,但還是婉拒了,人家一家四口跨年其樂融融的,自己去算怎麽回事呢?
不過姜拾憶笑了笑,“嘻嘻嘻,拒絕也沒有用辣!我媽媽聽說你竟然這麽‘不識好歹’,已經帶着我開上車去接你咯!我們大概一個小時就到,你可以收拾一下要帶的東西。”
搞得路瑤愣了好久,才慌裏慌張地把行李箱找了出來,嘟囔着:“拾憶真是的,阿姨要來怎麽也不勸着點?我這麽貿然打擾真是太不像話了,都沒有什麽時間買東西啊啊啊…”
如果她這個時候照鏡子,就能看到自己和嘴裏說的完全相反的表情,眼睛中根本隐藏不了的期待。
嚴董當然不可能自己開車。為了方便随時出去,姜家占地又夠大,就在別墅旁邊另外蓋了一座小樓,除了管家之類的這些傭人,像司機啊做飯阿姨之類的都住在這裏。
以前是因為姜家人丁興旺,其他人只能住旁邊,後來老太爺老兩口沒了,姜家三個兄弟就分了家,這個規矩也就延續了下來。
不過倒是還有另外一層原因。
就前幾年的事兒,那時候宴衡也不大,二十出頭沒畢業自然也住在本家,別墅裏一層住着幾個傭人,其中就有個年輕貌美的女傭動了歪心思,趁其他人都休息了,摸上了三層宴衡的房間。
好在宴衡是當代卷王,還沒有就寝,有人沒敲門就走進來,宴衡擡頭一看,一個身着清涼的女人嬌滴滴站在面前,那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宴衡當年雖然年輕,但是早就跟着姜董見慣了社會上的魑魅魍魉,也不客氣,揪着人家的衣領子就往門外一扔。
已經很晚了,別墅裏基本都睡下了,不想打擾家人休息,宴衡打算第二天再和嚴董提一提,結果四樓熬夜玩游戲的姜拾憶正巧下來撞上了,黑燈瞎火的樓梯口站着一個白花花的披頭女人,當即就“哇”地一聲吓哭了。
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驚動了,姜董和姜董慌忙從三樓那一邊走過來,宴衡抱着吓哭了的姜拾憶還在安慰,一旁站着羞憤欲死的女傭,倒是已經穿上了衣服。
雖然處理得隐晦,但誰真傻啊,女傭的工作早就結束了,斷沒有大半夜伺候到主顧家裏的少爺房間裏頭的。
唯一的受害人就是姜拾憶。
她那是才16歲,又剛看完幾部喪屍片,本就膽子小怕黑,猛然在家裏被吓成這樣,那段時間她很黏宴衡,除了睡覺和上廁所,她都在跟在宴衡身後。
也不鬧,就那麽可憐巴巴地跟着。
咳咳,扯遠了。
所以司機就住在姜家旁邊,需要的時候馬上就能到崗,再說了,姜家對雇傭的人都很慷慨,不僅發了年終獎,臨時加班也會多給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