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清江橋8
第24章 清江橋8
宋昀打趣的對她的來了一句,“那感情好啊,還沾了你們二隊的光。”
白萱瞟了他一眼,她認識宋昀,他們局裏有名的富二代實習生。
主管挨個清點人數,每個人被貼上相應的號碼牌。
現場共三十人,宋昀的號碼是十九,白萱是二十。
胖主管怒喝一聲,“牌子都給老子戴好了,要是丢了老子弄死你們。”
宋昀悄悄的摸了一把腰間的牌子,摁倒一個硬件,連想都不用想,這裏面一定是監聽器。
從現起,她不能再随意開口說話了。
茶館一共有四層,對外開放的只有三層,而如今他們現在去的正是這第四層。
四層的燈光整體偏暗,幽暗讓人産生一絲恐懼。
他們被帶到舞臺上,按着腰間的牌子站着隊形。
臺下的“老板”們坐在高定的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看着臺上的衆人。
主管拿着話筒,對着臺下衆人笑臉相迎,“各位老板們放心,這都是經過我們精挑細選過的,品質很有保障。”
臺上的女人們臉上戴着面紗身着單薄的古風長裙,配上舞臺上飄飄然的白冰效果,這一系列操作無疑讓臺下的男人們更加興奮。
頗有種皇帝選妃的既視感。
為首第一個女人開始動了,緊跟着衆人走下臺,挨個來到這些“老板”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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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昀低着頭緊跟着。
臺下的這些“老板”們臉上都戴着面具,這對他們的身份做了保護措施。
舞臺上響起古典音樂聲,臺上不知何時又來了衆多跳舞的女子。
這奢靡之風,哪是一家正經茶樓應該有的。
有些人斟茶斟着,一個不小心就斟到了懷抱裏。
宋昀學着他們的樣子,故作正經的斟茶。
“新來的?”
男人渾厚的嗓音在宋昀頭頂響起,“一點都不主動,過來坐啊。”
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宋昀勉強笑着,捧着茶杯遞給他,捏着嗓子,“您慢用。”
“哎喲,這聲音嬌滴滴,老子喜歡。”
男人興奮的眯了眯眼,伸出自己的肥掌覆在宋昀的手背上,“真滑。”
覺得摸起來不帶勁,又捏了捏。
宋昀緊咬後槽牙,臉上依用力的持着自己的微笑,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
想她堂堂衡海集團第一順位人、警校高材生、刑偵隊優秀骨幹,沒想到有一天要淪落到給這老雜種端茶倒水。
md池晏,老子出去之後就掐死你。
瞅着她那矜持單純的模樣,男人心中樂開了花,“夜還長呢,不着急寶貝兒,有的是時間讓咱們慢慢了解。”
“……”
gnmd死肥豬,等老子出去第一個就爆你的頭。
臺下已經有人忍耐不住的離開了大廳,宋昀有些好奇他們的去向。
男人注意到宋昀的眼神,笑着問,“寶貝兒,要不咱們去裏面躺會兒?”
宋昀沒吭聲就輕點了點下巴。
男人笑眯眯的拉着宋昀的手起身。
牆壁上的暗門打開,按着號碼牌的數字,兩人來到二十九號房間。
房間門被打開,男人迫不及待的撅嘴朝宋昀湊過去。
宋昀忍着惡心,一臉嬌羞的提醒着他,“洗澡…”
“我懂我懂。”
男人色咪咪在宋昀面前脫下自己的上衣後才轉身去了浴室。
宋昀眼中帶着怒火,對着空氣就是一腳。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卧室中央,一面牆被掏空,上面被擺滿各式各樣的道具和衣服。
怪不得二隊的人調查到現在都沒抓捕歸案,吳珏這老東西先是靠着衡海的名聲不斷擴大自己的資本,後面又跟北海市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勾搭在一起,這就算是被查到了,也會被以“證據不足”的名聲壓下來。
因為這場仗涉及到了“貪污”。
宋昀來到落地窗前,四層高的樓下無人看管,她要是從正門開溜肯定會被抓到,最好的辦法就是從這裏跳下去。
順着管道應該能爬下去。
浴室的門響了,男人光着腳,嘴裏哼着小曲,興致不錯的來到客廳。
正好看見站在落地窗前的宋昀,他癡笑着道:“寶貝,離我那麽遠幹什麽呢?咱倆湊近點,暖和。”
此時的男人已經取下了面具,宋昀見過他,他是遠博集團的副經理,劉法鑫。
“老板,您下次也能來嗎?”
劉法鑫張開雙臂,一步一步朝他走去,“能啊,我下次來肯定單獨要你。”
宋昀抽泣着,“可是吳先生說,他下周就要讓別的人來頂替我了。”
“哎喲哎喲,我的好寶貝。”劉法鑫輕摟着他,“吳珏那個老家夥,我回頭一定說他,讓他敢這麽欺負我們家寶貝兒。”
宋昀身上有淡淡的香氣,劉法鑫不由自主的湊近了一些,“乖寶,咱倆去床邊聊,這兒冷。”
宋昀露出一副嬌羞的樣子,跟着他來到床邊坐下。
劉法鑫幻想着下一步的美好時光時,沒想到宋昀卻突然的拎起煙灰缸,重重的砸向他的後腦勺,劉法鑫反應遲鈍,直接被砸暈倒地。
“阿西巴…”宋昀低聲罵着,不解氣的又踹了他一腳。
她将男人拖進浴室,拿着吹風機的電線反綁住他的雙手,随後又拿起男人的臭襪子塞進他嘴裏。
等做好這一切後,她拉開落地窗,身手矯健的順着管道爬下去。
池晏一直在車上等着宋昀。
車門被打開,宋昀鐵青的臉色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她把自己的腰牌随便扔在池晏身上。
池晏拿着腰牌,發出信息後關上手機,接下來是二隊的工作。
車上的宋昀一聲不吭,像是生了悶氣。
池晏透過後視鏡看了他一眼,“車上有餅幹,餓了自己吃。”
“池隊長不是不喜歡讓別人在車內吃東西的嗎?”宋昀忽的輕笑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忘了,池隊長最喜歡臨時改變主意。”
最後六個字她咬得重了些。
池晏正眼看向她,“我讓你參加任務,你是不服氣嗎?”
“沒錯!”宋昀輕吼一聲,“我是不服氣,但我不服氣的是我明明是隊裏的一員,為什麽所有決定都要瞞着我進行?!上次彭建華的案子是這樣,這次蔣思來的案子也是!我永遠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