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誰人歡喜誰人傷（一）
誰人歡喜誰人傷（一）
這些心情王佳思并不知道，她只是知道，當她踏入事務所的大門，并不意外的看着司南抱臂笑着看着她的身影，第一次對着司南露出一個略帶腼碘的笑意，而爾傻傻的開口：“司南，你在啊。”
“嗯。”司南應着聲，臉上保持着笑意，眼珠都不轉動的一直那樣看着王佳思。
“怎麽了？”太過炙烈的眼神，讓王佳思不由感覺別扭，王佳思低頭四處看看自己身上并無不妥之意，忍着臉上微微的熱意問道。
“沒，只是突然發覺好像很久沒見到你了。”
明明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話，王佳思卻感覺臉上的熱意似乎越發明顯，嘴角悄悄的勾露出一個傻傻的笑來。
而司南也好不到哪去，原本忐忑的心情，直到看到王佳思确實如她說期望的來了，心情才算平靜下來。而此時，經過那天他的告白，王佳思還能這麽平靜的跟她這麽說着話，心中自是歡快不已。見王佳思不在開口只是傻傻的笑着，司南也不由的也傻笑出來。明明是兩個都已經早已脫離年輕的年代，此刻卻仿若兩個孩子。因為心中的歡樂而躍卻不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只是一刻，又仿若是永久，“王律師，司律師，你們兩個站在這裏是？”耳邊突然響起了另一律師疑問的招呼聲。
“啊，沒什麽事，只是我有點事跟司律師說，你呢，準備上班？”王佳思回神，笑着回應着
“是啊，王律師，如果沒什麽事的話，那我先回辦公室了。”
“好。”王佳思笑着跟她告別，确定已經走遠，轉回頭看着司南，相視一笑。剛才那種氣氛總算打破，确定心情已經平複過來，王佳思開口道“司南，沒事的話，我也先去辦公室了。”
“嗯。”司南應聲，爾後像突然反應過來般，又開口“不，佳思那些不急，你還是先來我辦公室吧。”
“好吧。”王佳思無奈應道。盡管心裏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心中還是抱着萬分之一的僥幸心理，如果司南什麽都不說的話，那麽就當做之前什麽沒發生過。她知道這樣有點駝鳥，只是上輩子只有過暗戀的她，真得害怕改變。
“到了，進來吧。”耳邊響起司南的聲音，王佳思才發現原來已經到了辦公室，由于司南突然的停步，此時王佳思是靠在司南的背上，屬于司南的味道就這麽措不及防的滿滿撲過來。“好.”王佳思應了聲，腳步卻不由的退後幾步，直到感覺那種味道沒有那麽明顯了，才擡起頭來，保持着平時般的笑意，平緩的走入辦公室。
“司南，你的辦公室怎麽五年來都沒變，瞧，就連個煙灰缸還是五年前我剛來時買的那個.”王佳思四處打量了一下，順手拿起辦公桌上的煙灰缸滿臉譏笑的看着司南。
“呵，你每天都看今天才發現嗎？怎麽突然笑起我的品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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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只是緊張罷了，看着司南依舊如以前般調笑着，王佳思突然覺得不知道說什麽了，站了一會發現這麽一個天天看熟的地方真是沒什麽好看的了。想想了，最終還是拿過椅子坐下，靜靜的，不發一語。
“佳思？”司南試探的開口。
“嗯。”王佳思低頭，低低應聲。
“佳思，我上次說的話你有想過嗎？”
“上次？啊，想過了？”王佳思擡頭，望了司南一眼，迅速的又把頭低了下去，嘴裏應着聲。雖然極力想要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耳朵卻還是忍不住染起點點紅意。
“那麽...”司南不由從辦公桌上站起，快步走至王佳思的面前，一把緊緊的握住王佳思的手，神色激動的開口“佳思，你怎麽想？”
“這....“王佳思忍着臉上越發升起的熱意，不自在的把、把手從司南手中掙開，迅速往後退了幾步，直到感覺距離夠了。低頭沉默半響，終究還是擡頭直視司南。昨日既然準備好了，那麽今天在逃避有何意義。“司南，其實我并不知道你為什麽會說喜歡，”王佳思看到司南在她話落後神色一變，似乎想說些什麽。她快速接着說下去，她怕現在停下就沒有說下去的勇氣“只是司南，我發現我聽到你說喜歡我并沒有讨厭的情緒，而且司南，我一想到如果以後看不到你我會很難受，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可是如果不說這些代價是無法見到你，那麽我願意坦誠我的心情。”盡管耳根紅了，盡管心跳的有點快，可是王佳思還是把心中的話說出來，就像昨日王思遠所說，只要把心中的話全說出來就好了。至于結果那并不重要了。
這是什麽表情呢？王佳思原本想過各種結果，只是司南現在一直保持着眉頭緊皺的樣子，眼神直直的望着某個角落，似在看着她，卻仿若又沒有看向任何地方。不發一語，這是什麽情況？
“司南.”“司南.”王佳思連續出聲喊了幾聲，司南卻像并末聽到般，還是呆呆的保持着之前的表情。王佳思不由的加大聲音喊道“司南，司南！”
“啊，抱歉，我走神了。”司南突然回神，直直看着王佳思，嘴裏說着抱歉，神色卻顯得激動。“王佳思，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嗎？”明明是個事業有成的男人，此刻卻顯得那麽迫切，司南滿含期盼的問着王佳思。
“嗯.”王佳思低下頭，輕輕的應了聲。
“是真的..是真的！”司南起身開始繞着圈在房間走動，嘴裏喃喃自語，過了幾分鐘，司南像是終于确定般，定下身子看着王佳思露出一個溫柔的笑臉，爾後緊緊的抱着王佳思，在耳邊重複着：“佳思，我真的很高興，別的什麽秘密啊，我其實都不感興趣，只要....只要...如你所說般,你喜歡我,一如我喜歡你就夠了."五年的感情突然得到了回應,司南的話語說到最後難掩的帶着一點哽咽.
這...暖暖的體溫,緊緊的擁抱,急促的心跳,還有那語氣中那快樂.原來我說的話令你這麽高興嗎王佳思張張了手,最終也回抱着司南,把頭輕輕的靠在司南的肩部.嘴角勾出一個淡淡的溫柔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