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 11 章
第10章
其他全是圖畫,簡安一點點的看完,目光最後落在其中的一幅圖畫上,圖上的畫面正好是四副棺材,棺材上的紋路跟簡安看見的那幾副棺材一模一樣。
下面的一副更讓簡安目瞪口呆,牆壁上的畫像是提前預知了所有一樣,四副棺材被擺在一個地方,卻有一個空棺。
畫面一轉,無數的惡鬼撲向人類。
最後一副只有一個人影,分不清是男是女,其他什麽都沒有了。
簡安有些不解的看着晚晚,晚晚擺了擺頭:“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有那麽多。”
晚晚離開後,簡安也離開了,卻沒有發現她剛離開的瞬間,壁畫上的人影轉了過來。
回去後就碰見村長了,跟村長和褚炯把洞裏看見的全部說了,村長沒有說話,褚炯思考了片刻擡頭看着簡安:“你是說最後有個背影?”
簡安點頭。
“也就是所有都會因為那個模糊的背影結束?”
“不知道,但是從個背影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壁畫了。”
聽褚炯這麽一說,簡安仔細想了想,好像真的有可能是這樣的,壁畫的年代已經不知道是多久的了,但是上面的圖畫卻是最近才發生的事,也就是畫壁畫的人早就預知了後面的事情,那個背影是個極其關鍵的東西。
村沉默了很久,擡頭看着簡安:“那背影你有沒有見過,或者說覺得有些眼熟?”
“沒有。”
記得壁畫上面的圖畫,所有的東西都畫的極為傳神,但是唯獨那背影草草兩筆粗略帶過看不出任何特色,就像是小學生随便塗畫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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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裏人心惶惶,不知道誰聽說村長在簡安家裏,所有人都結伴前來,想讓村長想想辦法。
現在晚上基本沒有人敢睡覺,只敢死死地抵住門,生怕外面的怪物進來,要是一直這樣持續下去的話,村子裏的人根本就熬不住。
為首的是村長的二伯,杵着棍子望了一眼村長,知道他也為難,可是此時村裏所有人的精神支柱都在他身上。
“咳咳,廣才啊,這事怎麽樣了?”
“村裏的鄉親都擔憂的不行,現在是那些牲口畜生,可是晚上稍有不慎,倒黴的就是活生生的人了。”
周福這麽一說,所有人都眼巴巴的望着村長,村長只得站起來:“事情已經有眉目了,相信不久後就會處理好了,你們不要擔心,這些日子晚上別出去亂轉就好了。”
不管村民怎麽說,村長就只有這一句話就帶過了,最後所有人都悻悻離開。
屋裏又只剩下簡安和褚炯三人。
村長一言不發,一口一口的抽着旱煙,一瞬間屋裏就騰起煙霧。
回去後,村長和褚炯就決定先把那三具屍體燒掉,一具女屍就搞出那麽多動靜,這要是三具屍體都不見那還得了?
到了半下午的時候,村長一個人在屋子裏呆了老半天才出來,出來的時候眼睛裏隐隐帶着血絲,随即匆匆出去。
褚炯從來了村裏後一直就住在村長家裏,此時看村長神情有些不對,立馬跟了出去,只見村長召集了村裏不少人,架起柴火,準備把剩下的那三具屍體拿來焚燒了。
褚炯見狀立馬上去阻攔,那是國家的財産是文物應該受到保護,自己已經上報上去了,不能就這麽毀了!
村長撇頭看了褚炯一眼,白色眼白裏面全是猩紅的血絲,那一眼讓褚炯一愣,下意識就讓開了,村長冷笑一聲立馬讓人把棺材裏的女屍搬了出來放到柴火上。
随即喊了一聲:“燒!”
幹燥的柴火立馬騰起火焰,火焰包裹着幾具女屍,褚炯想上前去可被村裏幾個壯年死死的拉住,還苦口婆心勸慰道:“褚先生,這東西不詳,早點燒了才能還村子裏一個平安,那看那一具屍體就整出那麽多幺蛾子,這還有三具呢,要是不燒掉,咱們村怕是一個都活不下去。”
這話一出,褚炯掙紮的力氣瞬間就全沒了。
這些天他看的清清楚楚,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親眼所見,從那具女屍不見後,村子裏出現的詭異現象讓他刷新了這三四十年的認知。
一直是無神論者,可是看見眼前的一幕,卻由不得他不信了。
轉頭看了一眼村長,只見他肩膀上的血水打濕了半邊衣服,有些癫狂的笑容讓褚炯心裏一顫。、
直覺的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今天早上和自己一起去找簡安的周廣才。
村長好似也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轉頭對上褚炯的目光,随即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莫名的有些滲人。
褚炯在那一瞬間,只覺得明明有太陽卻覺得一陣寒意從腳底竄到了頭頂,等回過神來時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被冷汗打濕。
那三具女屍足足燒了半個小時才全部化成灰燼,餘下的只有三口空蕩的棺材在原地。
本以為這女屍燒了以後,會平靜一些,卻沒有想到當天晚上就開始不對勁了。
不再是有那些怪物了,那一陣陣幽怨的哭聲像是就在耳邊一樣,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要說那些怪物來頂撞門,大家都會覺得害怕,那一整晚的歌聲就足以讓村子裏的人崩潰。
所有人都準備去找村長,才剛到村長門口,就聽見一道哭聲,高亢而又響亮。
随即就聽到凄厲的喊聲,村民腳步一頓,看清了情況才發現,村長竟然死了。
就那樣莫名奇妙的死了。
簡安擠在人群中,看着地上擺放着村長的屍體,青灰色的面孔僵硬而冰冷。
其他人看不出來什麽,但是簡安發現村長的魂魄不見了!
村長這一出事,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了褚炯身上,希望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上面的人很快就來了。
村長死的那天晚上,電閃雷鳴的下了好久的雨,雨勢大到不行幾乎沒辦法出去。
一連下了四天,村子本來就偏僻,聽有些村民說,前幾天雨勢太大阻斷了村裏到縣城裏面唯一的一條路,不僅是他們村子,就連相鄰的幾個村子都沒有辦法出去,外來人員也沒有辦法進來。
原本褚炯計劃着這幾天,上面派來的人應該也到了,可是遲遲沒有來,此時大雨又阻斷了道路,像是一切都是巧合,但又不像是巧合。
村長死後,村子安靜了幾天,就在大雨停了第二天,那天晚上褚炯迷迷糊糊聽到外面有人在喊自己,那聲音有些熟悉,但是一時半會卻沒有想起來究竟是誰的。
開門走出去後,看着院子角落裏那黑漆漆的身影,褚炯搓了搓有些迷糊的眼睛,靠着月光隐約看清了角落裏那個身影的模樣。
只是看清楚的那一瞬間,褚炯轉頭就想跑,但是腿卻半點都不聽使喚,除了不斷的抖動以外動不了半分,像是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腿一樣。
帶着死氣的青灰色,瞳孔明顯的縮小了一倍,就這麽直勾勾的看着褚炯。
無限的恐懼襲來,褚炯最後只覺得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身邊的坐着的是簡安,本來吓的要死的褚炯在看見簡安的一瞬間突然安心了幾分。
“昨晚你怎麽?”
褚炯把自己看見的給簡安說了一遍,最後沒好意思說自己被吓暈了,只是說不知道怎麽了醒來就這會了。
簡安看着褚炯,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說慌,她昨晚看見的明顯跟褚炯說的不符合。
記得她從那古墓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褚炯朝着村裏的那棵大槐樹走去。
嘴裏還不斷的念叨着什麽,雙腳無力像是被什麽東西牽着朝那邊去一樣。
簡安跟在後面,就看見褚炯身邊站着一個女人,女人穿着白衣和褚炯一模一樣的站姿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詭異。
女人做什麽,褚炯就照着女人做。
不知道褚炯從哪裏找來一條麻繩,麻利的爬到樹上,速度快的讓簡安有些難以相信,褚炯有四十多歲了。
爬在樹上把麻繩打好結以後,褚炯就從樹上下來,然後從路邊搬了好幾塊磚墊在腳下,把腦袋慢慢套進那麻繩裏面,腳下用力把磚蹬開。
兩腿在空中不斷的擺動,臉上卻挂着詭異的微笑。
褚炯看了一眼簡安的神情,立馬知道事情不簡單磕磕巴巴問道:“我昨晚做了什麽?”
“你昨晚要自殺。”
聽着平淡的幾個字從簡安口裏說出來,褚炯心頭立馬一條,咽了一口口水,這才發現脖子有些疼,就連咽口水都疼,擡手去摸立馬覺得一股鑽心的疼。
“我脖子怎麽了?”
褚炯下床找了一塊有些模糊的鏡子,這才看見自己脖子上一圈紫青的印子,立馬想到簡安的話。
昨晚要不是她,自己怕是已經自殺了。
褚炯沒有說話,此時的他只有一個想法,等路通了以後他得趕緊離開,否者估計連小命都得丢在這裏。
簡安沒空管褚炯的心思,腦中一直想着昨天晚上去墓室中看到的壁畫,這次去,壁畫跟上次不同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那牆壁上的壁畫竟然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