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嚣張幾秒,哄人半小時
第6章 嚣張幾秒,哄人半小時
季商一直覺得他是安榆北唯一的哥,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現在特權不再專屬于自己,他心裏吃醋了。
所以他說話有點狠,沒有注意尺度。
安榆北生氣了。
安榆北生氣連心理活動都沒有了,就是不說話悶悶的坐着。
季商一時之間沒了辦法,只好坐在安榆北旁邊道歉。
“小北,是我錯了,我不該兇你,原諒我好不好?”
“你看哦,你叫我哥,現在又叫別人,是不是有種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感覺?”
“如果我本來只有你一個,現在又多了個,你心裏舒服嗎?”
安榆北眨了眨眼睛,心裏還是不舒服。
【怎麽感覺季商說的很有道理?】
【不,不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分明就是狡辯。】
【我做什麽啦?我不就是想着幫季商結交人脈,哪裏做錯了。】
【男主是這個世界的天選之子,與他結交成為他的朋友那就是搭上了順風車,季家會越來越好,他們也會越來越好。】
【我怎麽就做錯了?】
安榆北弱小可憐的窩在沙發裏心裏很不舒服。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安榆北總是謹小慎微的活着,遇見季商發火這個事,他本能的以為自己做錯了。
可心裏實在是委屈,他有點想哭了。
【商哥對我不好了,我是不是該去放羊了?】
季商趕緊服軟,他半跪在安榆北身前,說:“對不起小北,是我錯了,以後不會在對你兇了,不要生氣了?”
“想不想要金磚,我給你買金磚怎麽樣?”
聽見金磚安榆北的眼睛亮了一些,【哇哦,金磚?好像也沒那麽不開心了。】
季商找對了路子繼續再接再厲,“我給你多買幾塊,回家搭積木好不好?”
安榆北笑了出來,“那好吧,以後要是再兇我,我就再也不說話了。”
“好好好,”季商話鋒一轉又道:“不過,不許叫別人哥,這個稱呼只專屬于我。”
安榆北聽話的猛點頭,“商哥,我知道了。”
季商松了口氣,暗道終于哄好了。
以後他可不敢說狠了,嚣張幾秒,哄人半小時。
萬一哄不好怎麽辦?
這邊季商做小伏低的哄着安榆北,落在別人眼中卻成了驚天秘聞。
“什麽時候季總和這個未婚妻關系這麽好了?”
“安榆北不是季家的笑話嗎?季總不是讨厭他嗎?”
“不知道呀,感覺要變天了。”
“我不知道變不變天,我只知道安榆北的身份地位不一樣了,再也不是你我可以調侃的存在了。”
季商帶着安榆北游刃有餘的與各位商業大佬交談,他們說的都是商業上的事安榆北聽不懂有些索然無味。
好不容易散場,又有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女人身材很好,該有肉的地方特別豐滿,她長的也很好看,屬于妩媚那類型。
她的目标明确直奔季商而來。
“季總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上次和您一起喝過酒。”女人笑得如沐春風,一言一行都帶着暧昧。
安榆北了然這是想要勾搭季商的人。
于是安榆北識趣的想要走,留下獨屬于他們的二人空間。
然而這邊剛擡腿,那邊季商将他扯了回來攬着腰箍在身邊。
“哪也不許去。”
對安榆北說完話,季商轉頭對女人冷淡的說了一句,“抱歉,不認識,還有事嗎?”
安榆北瞧見女人尴尬的站在那裏,啧啧嘴暗道【季商還真是不解風情,美女姐姐這麽漂亮怎麽忍心拒絕她?】
【季商,女人要哄,不然會單身一輩子的。】
女人畢竟是情場老手,對于這種尴尬很快恢複日常,她笑着打趣了幾句,季商始終敷衍了事,不怎麽願意搭茬。
女人驚訝的呀了一聲,很快俏皮的奪過季商的酒杯印上了紅豔的唇印。
“季總的酒真好喝,不如我們去別地方慢慢喝?”
話語裏的暧昧不言而喻,只要季商不是個傻子就可以聽出來。
可季商就是無動于衷,甚至臉上還爬上了一絲嫌棄。
季商擰着眉瞧着女人遞過來的自己酒杯,嫌棄的別開眼,“送你了。”
說着拉着看戲的安榆北離開,他邊走邊說:“她太不講衛生了,怎麽可以共用一個杯子?”
“好髒。”
“小北你記住講衛生才是好寶寶。”
安榆北乖巧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宴會裏人來人往,人多還雜,季商拉着安榆北去了泳池邊的涼亭說話。
出來後,那種嘈雜的聲音消失不見,安榆北整個人都輕松了。
在不熟悉的場合裏,安榆北始終緊繃着神經,凡事都小心翼翼的。
一會兒還好,時間久了就很累。
安榆北癱在椅子上側頭去看季商,“商哥,你不喜歡美女姐姐嗎?”
季商看過來,“小北你覺得我應該喜歡?”
安榆北沒有說話,書中季商沒有感情線,他也不知道季商喜歡誰。
再說他和季商按照劇情都是下線的人物了,哪裏還有後續?
一個在大草原放羊,一個破産清算資不抵債。
這麽看季商對他挺好的,起碼他有吃有喝有住。
“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有個媳婦了。”
季商今年二十八,還有兩年就要三十了,也該談婚論嫁了。
季商蹙起眉頭,不解的注視着安榆北,很快他輕笑一聲道:“就這麽想讓我娶媳婦?”
“嗯,娶了媳婦你就不是一個人了。”
“我不是還有你嗎?怎麽會是一個人?”
安榆北想了想确實是這個道理。
“是哦,還有我一點也不孤單。”
安榆北嘿嘿笑着,很快目光落在季商手裏的酒杯。
“你這杯酒給我吧,我想嘗一嘗酒的味道。”
季商抿了一口,說:“小孩子不能喝酒。”
安榆北挺直腰板不服的強調道:“我已經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
“可以喝酒的。”
宴會裏每個人都在喝酒,安榆北早都饞了,他特想嘗一嘗是什麽味道。
他也想知道為什麽大家都喜歡喝酒。
季商頓了一下,緊接着将酒杯遞給安榆北,安榆北接過抿了一口。
葡萄的酸澀侵襲口腔,緊接着帶着點辛辣的酒氣熏的安榆北想吐。
他強忍住想吐的沖動,将酒杯丢在一旁,“太難喝了。”
“我以後再也不喝了。”
季商輕笑出聲,毫不在乎的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安榆北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提醒道:“這杯酒我喝過了。”
季商漫不經心的笑了,“沒事。”
安榆北迷茫了,所以季商到底是不是潔癖?
這邊還未想出個結果,那邊泳池裏傳來呼救的聲音。
安榆北瞬間站起瞧見陸錦笙掉進泳池裏呼救。
岸邊還有幾個人在嘲笑着陸錦笙,話語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