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齊景川
第60章 齊景川
當幽寒來喊人的時候,看見池南笙平躺在水中一動不動的樣子,瞬間三魂吓跑兩魂。
‘噗通’一聲,幽寒直接撲了下去,水花濺起的一瞬間,将神游天外的池南笙吓了一跳。
“卧槽!幽寒你瘋了!?”
幽寒看着跳起來的池南笙:......
“王妃,您......沒事啊?!”
池南笙擡手在他頭上敲了一腦崩:“幽寒,你最好有事!”
幽寒:......
确定池南笙真的沒事後,幽寒才悻悻的從水中站起:“屬下确實有事。”
“有事說事。”池南笙脫下濕漉漉的衣服,朝岸邊走去。
真是服了,方逐塵這是養了群什麽小可愛?
幽寒後知後覺的打了個冷顫,默默跟着朝岸上走去,暗暗運轉內力,暖身子,烘衣服。
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嘀咕,王妃不怕冷嗎?
他沒有內力,是怎麽能躺進這冰水裏的?
“王妃,無定城來人了,我們該進城了。”見池南笙将衣服脫的就剩下條亵褲時,幽寒急忙轉過身。
不能看不能看,會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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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收拾的收拾了,該走就走呗。”池南笙沒好氣的說道。
幽寒默然,這不是您沒在嗎?
他要是敢走,王爺醒來肯定活剮了他。
池南笙穿好衣服,別扭的甩了甩:“這褲子沒幹,艹!”
“王妃,車裏有。”幽寒弱弱的說道。
“我沒看見。”池南笙狐疑的看他,他就找到了外衫和裏衣,沒找到亵褲。
“我們先過去吧,屬下去給您找。”幽寒笑道。
“那走啊。”
池南笙快步朝馬車走去,幽寒亦步亦趨的跟上,他就說王妃比王爺還陰晴不定吧。
唉......
可笑幽月那傻小子,還說羨慕他。
回到馬車旁邊,正好看見倆人将方逐塵擡了下來,換到了另一輛馬車上。
池南笙也沒攔着,“先去給我找條褲子。”
幽寒剛準備給池南笙介紹一下對面站着的那個男子,可池南笙這樣一說,又将他的話給堵了回去。
“是。”幽寒應聲快速進了馬車。
池南笙自然也看到了對面那人,看到的同時,他也感受到了極為明顯的敵意。
所以,對于這種第一眼便對你抱有這般敵意的人,池南笙選擇無視。
男子看上去不到二十,相貌俊美,長身玉立,一身銀白色錦袍,襯得整個人清冷如霜。
見池南笙似乎并沒有看見他一般,眉心狠狠擰起,唇瓣抿成直線,這就是王爺選的王妃?
池南笙直接跨上馬車,幽寒剛好找到褲子:“王妃。”
池南笙接過,看了看還躺着的幽月,對幽寒說道:“将他移到那邊去吧,舒服些。”
既然方逐塵都離開了,這小榻空着也是空着,正好給幽月用。
幽寒猶豫着:“這......”
“這什麽這。方逐塵都被搬走了,那小榻空出來剛好。”池南笙不耐的說道。
幽寒躊躇了一下,權衡過後,還是決定聽王妃的,反正他是聽命行事。
“幽寒。”
外面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池南笙不用看都知道是那個對自己有很大敵意的男子。
畢竟這來接人的一夥人,就他看着像個主子。
幽寒剛準備去搬幽月,這一喊直接讓他動作一頓,似是有些為難的看了眼池南笙。
“你去吧,我來。”池南笙也不為難他,便直接說道。
幽寒感激的沖着池南笙行了禮,便出了馬車。
池南笙換了褲子,才走到對面将幽月抱到了小榻上,又看了看他腿上的傷口,還在滲血。
【統子,有啥法子能止血嗎?】池南笙看着那傷口有點頭疼,這樣下去,今晚他肯定會發燒,搞不好還會感染。
【要不宿主注射一支再生藥劑,然後把血滴到他傷口上或者喂給他喝,試試?】系統也不是很确定的說道。
【再生藥劑?】池南笙狐疑的問道:【什麽東西?】
【顧名思義,再生藥劑就是加速自身細胞再生的,我給宿主恢複身體就是用的這個。】系統解釋道。
【你确定我滴點血會有用?】池南笙有點不敢相信,照系統這樣說,他這不是成了一個移動寶藏嗎?
瑪德,受傷了用他的血就夠了,還要什麽藥啊?
系統搖搖頭:【我不确定,但是宿主的血裏是肯定有藥劑殘留的,具體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那要看宿主是不是全部吸收完了,所以我才讓你現在注射一支,吸收的慢一點,應該會起點作用。】
【給我吧。】池南笙想了想,反正都輸血了,也不差這點。
系統将藥劑給了池南笙,【宿主就從手腕注射吧,等十分鐘就可以了。】
池南笙點點頭:【好。】
“齊景川,請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這是王妃,是王爺認定之人,你算什麽東西?”
池南笙剛注射完,就聽見馬車外傳來幽寒暴怒的聲音。
“我跟你好好說話,是給落城主面子,你還真把自己當塊料了?”
“幽寒!”齊景川同樣怒氣沖沖的喊道:“我何曾說過不認?我只是說他太弱,不配站在王爺身邊,哪句話說錯了?”
“王妃弱不弱關你屁事?王爺喜歡。”幽寒怒不可遏的反駁道。
“王爺定是被他迷了眼,你身為王爺的暗衛,這點東西都分辨不出嗎?”齊景川越說越氣,聲音也越來越大,相比一開始給池南笙的印象,相去甚遠。
“王爺何時這般狼狽過?定是因為他,才會傷成這般,你到底是誰的人?瘋了不成?”
池南笙坐在馬車裏,嘴角挂着若有若無的笑意,【聽到了嗎?這就是方逐塵的身份,帶來的後果。】
系統沒說話,它好像,突然就理解了,宿主為何不想喜歡方逐塵了。
車外安靜了一會,突然,‘砰’一聲,拳頭砸肉的聲音。
池南笙掀起窗簾的一角,就看見幽寒氣的滿臉通紅,一手拿着劍,一手握成拳,而對面的齊景川嘴角滲出了血跡。
幽寒怒瞪着他,恨的咬牙切齒,他一把薅起齊景川的衣領,向那邊還沒處理的戰場走去,将人往屍堆一扔:
“你給我看清楚了,這就是你說很弱的王妃,幽月是王妃救的,王爺的傷,也是王妃處理的。”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在這大放厥詞說王妃弱?”
“還有,我現在告訴你我是誰的人。”
“從半月前開始,我便是王妃的侍衛,不再是王爺的暗衛了。”說着,幽寒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我警告你,以後說話,給我小心點,再讓我聽到你胡說八道,勞資撕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