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胳膊斷了,胳膊
第28章 我胳膊斷了,胳膊
而此時的池南笙,正被一群公子哥圍着,外圍還有一群看戲的姑娘們。
至于跟着的幽寒,此時不知道幹嘛去了,就池南笙一人被人群包圍。
“你就是池南笙?”一個身着湖藍色錦袍的少年,邊說着邊慢慢朝池南笙走近,臉上挂着猥瑣的笑。
池南笙看着這個似乎犯了中二病的少年,眉心幾不可見的動了動。
【統子,你把這原主的臉給我瞧瞧,到底長什麽樣?】
看着那些垂涎三尺的目光,還有那些怨毒,憎恨,嫉妒的視線,池南笙越來越好奇了。
原主到底長成什麽樣,才能讓一群男的對着他流哈喇子?
而那些應該流哈喇子的姑娘們,卻對他有那麽強的敵意。
池南笙想,應該是因為嫁給了方逐塵的緣故。
畢竟,方逐塵那張臉,嗯......
好看!
當然,除了一張臉之外,那人也沒啥優點了。
系統很快将池南笙自己從頭到腳的投影到他眼前,【這張臉吧,多少是有點人神共憤的。】
池南笙看着眼前的影像,有點發悶。
【系統,你這麽厲害,能不能告訴我,愛上自己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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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德!
這他麽長得......
他該怎麽形容?
一身月牙白的雲鍛錦袍剪裁的極為合身,身姿有些清瘦,卻很是挺拔,整個人如皓雪一般清爽,芝蘭玉樹,尊貴,雅致,如詩如畫。
池南笙暗暗的咂了咂舌,他自認前世的自己也長得不錯,可是......
當初看到方逐塵時,他覺得就挺過分了的,這......
這就是紅顏薄命嗎?
還有,原主的娘,該長得多美?
“喂,你聾了?”見池南笙根本不理自己,那少年似乎是有點生氣,說着那手就朝着池南笙過來了。
嘴裏還不停的叭叭着:“莫不是你真以為嫁給了塵王,就能目中無人了?”
“本少爺告訴你,庶子終究是庶子,上不了臺面。”
池南笙擡手,輕輕握住那要捏他臉的手腕,嘴角淡淡揚起:“你又是誰?”
“你......”那少年看到手被握住,頓時就怒了,用力的一甩,想要甩開池南笙的手,可是卻發現動都沒動一下。
他愣了一瞬,随即喊道:“池南笙,你給本少爺放手,你竟敢動本少爺?”
池南笙皺眉,嫌棄的收回了手,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這怕不是個傻子吧?人話都聽不懂。”
“你......”那少年的最後意思被怒火沖碎:“本少爺是工部尚書之子,許安澈。”
“本少爺為你輸了那麽多銀子,還被老爹揍了一頓,你竟敢說不認識。”
“許安澈?”池南笙蹙着眉頭想了想,随後很是無辜的搖了搖頭:“不認識。”
此話一出,周邊開始響起一陣哄笑聲。
許安澈微怔,随後發現他們是在笑自己,臉色猛地一變,眼底厲色一閃而過,垂着身側的雙手,慢慢緊握成拳:“池南笙,你在找死!”
話落間,一股不大的勁風與一個不大的拳頭,就朝着池南笙的面門而來,池南笙微微側身,左腳卻停留在原地,還微微拱起了一些。
‘撲通’一聲,許安澈直接臉朝下,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随後就傳來一陣鬼哭狼嚎。
人群中也匆匆閃出一個侍衛的身影,急忙将許安澈扶起。
“少爺,您還好嗎?”
許安澈臉上滿是泥灰,臉側還被擦破了皮,疼的差點眼淚都出來了,聽見侍衛的話,他瞬間就惡狠狠的瞪向他:“你看本少爺像是好的樣子嗎?”
侍衛:......
見侍衛低下了頭,許安澈一把揮開侍衛的手,眸光噴火一般的盯着池南笙。
還不等他開口,池南笙就先發制人道:“你這樣看着我作甚?”
說着,他還舉起了雙手:“我可沒碰你啊,是你要打我,自己摔了,這裏這麽多人,可都是用眼睛看着的呢。”
“你可別想血口噴人。”
衆人無語,什麽叫用眼睛看着?
不用眼睛看,用什麽看?
想讓他們幫忙作證,還陰陽怪氣的說他們不長眼。
看不出啊,這池南笙的嘴皮子,還挺厲害。
是誰說他只有一張臉沒腦子的?
許安澈的話被池南笙堵了,那個氣啊,那個不服啊,他跳着腳指着池南笙,怒道:“明明是你用腳絆我,你......”
“我什麽?我用腳絆你?誰看見了?”池南笙嗤笑:“再說了,就算我用腳絆你,那又如何?”
“是你揮拳打人在先,我總不能站着讓你打吧?”
“你......”
“你什麽你?”池南笙直接打斷他:“我現在可不是以前的庶子了,而是塵王的王妃,你一個尚書之子,是怎麽敢在我面前蹦跶的?”
“還是說,你覺得你家老爹日子太清閑了?需要給他找點事做?”
“我......”
“我什麽我?”池南笙繼續道:“你你你,我我我的,你好歹是個尚書之子,就沒點別的詞嗎?除了你你我我的,你還會點啥?”
許安澈噤了聲,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氣的,那臉紅的吶,池南笙伸手拍了拍他的右肩膀,“許安澈是嗎?小爺現在心情好,不想與你計較,以後看見我,記得離遠點。”
“還有,喜歡我沒錯,錯的是你要看看自己的德行。”
“配不配!”
說完,池南笙就在衆目睽睽之下,穿過人群離開了,而一直在原地沒動也沒反應的許安澈,等池南笙離開之後,才發出了慘嚎聲:“許大,快,快幫我,我胳膊斷了,胳膊......”
“啊!?”一旁的侍衛頓時就傻了,擡着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少爺,您哪只手斷了?”
“怎麽斷的?”
“右,右邊,你快點啊。”許安澈一邊怒吼着,一邊深呼吸,一點都不敢亂動,稍稍動一動,就疼的滿頭大汗的。
“好好好,屬下這就帶少爺去找大夫。”侍衛走到左邊,摻着許安澈在衆人狐疑的目光下離開。
胳膊斷了?
怎麽斷的?
那池南笙有打他嗎?
嗷,剛剛好像拍他肩膀了。
可是,那池南笙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嗎?
就那麽輕輕的拍了拍肩膀,胳膊就斷了?
而另一邊的閣樓之上,一男子站在窗戶邊,看着池南笙遠去的背影,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這位塵王妃,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