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
冬去春來。
霜雪融化,春意新吐,少女再次穿上了立海大的校服,鏡中的少女掀了掀裙擺,從今天開始,她就是國三生了。
立海大開學當天,校園兩旁的早櫻随之盛開。
又是被櫻花鋪滿的道路。
穿着立海大校服的新生們臉上露着期待不安的表情。
“每年看到新生都會有一種時光錯亂的感覺。”站在二樓走廊,秋也趴在欄杆邊,瞧着走進立海大校門的新生,忍不住長嘆一口氣:“已經決定好要報考國立美術學院附屬了嗎?”
“嗯嗯,周末我就要去東京提交材料。”繪裏摸了摸秋也的頭發,像是哄小孩:“還早呢,就算是到了高中,我也會記得給秋也發信息。。”
“我覺得你那時候肯定會見色忘友。”某人特別有遠見的說到,45°悲傷的看向明媚的天空:“小白菜被豬……”緊急剎車,“啊,不對,幸村君的顏值不能用豬來形容。”
繪裏:其實你可以不說話的。
和秋也聊了幾句,繪裏來到美術社。
熟悉的畫具、熟悉的教室,可惜屬于學姐們畫具都已經不在了……
“早安,社長。”
“繪裏社長~”
提早來的橙甜桑和飛鳥桑伸手打招呼,兩人正在給植物們澆水。
“你們來的好早呀。”回過神的繪裏露出燦爛微笑,“辛苦了。”
生性害羞的飛鳥小聲說道:“如果有新社員來參觀,總要幹淨一點才好。”
“飛鳥桑果然是小天使。”受多了學姐們的摧殘,繪裏表示小學妹真的是天使。
空寂了十多天的美術社再次迎來笑鬧,繪裏和橙甜一起把盆栽搬到外面曬太陽。
“希望今年美術社能夠有更多的社員。”橙甜給植物們澆水,期待的說着。
想到過幾天需要去招攬新學弟學妹,自覺社恐人士的繪裏神情複雜。
三人忙碌半天,美術社煥然一新。
窗外,鳶紫色短發的少年走來,一如既往的溫柔眉眼,擡頭看去,額間還有一層薄汗,見美術社還有除了繪裏之外的少女,笑了笑,打招呼:“早上好——”
溫潤的少年音響起,屋內幾人擡起頭。
“早上好,幸村君。”
“不打擾你們倆了,我們先撤了。”
兩位少女沖着繪裏眨眨眼,迅速拿起畫具跑路。
“好像被誤會了。”正在擺放鮮花,繪裏瞧兩人暧昧的目光,語氣微妙。
幸村眼眸泛着笑意,伸手接過她手中的花插入花瓶,然後放在架子上,細細的陽光穿過窗戶,打在小雛菊的花瓣上,語調帶上春日特有的懶散:“有嗎?”
俯身湊近繪裏,帶上栀子花的清香,幸村彎了彎眼眸,見她眼神飄忽,伸手戳了下她的額心:“下周社團招新準備好了嗎?”
旖旎的氣氛頓時消散。
繪裏瞬間有種考試前忘記背重點的感覺,拉過幸村的衣襟,忍不住痛心疾首:“別提醒我,難受。”
立海大社團招新活動很重要,但繪裏周末需要參加國美附屬考試,于是這份制作社團招新的工作,只能委托給可愛的副社長加茂臧一郎。
加茂臧一郎:“……我是工具人嗎?”
“拜托拜托,你可是我們美術社最重要的副社長,下次帶新人活動我上,求你。”繪裏雙手合十,瘋狂拜托。
對此,加茂臧一郎推了推眼鏡,本就冷淡到不行的長相看上去更冷了:“一周的甜品。”
“成交。”
國美初試的內容不難,在繪裏考試的期間,幸村在東京随意閑逛,畢竟考試時間還漫長的有一個小時。
順利考完後給精市發了信息,兩人約在市木板網球花園見面。
那裏好在在舉行網球比賽來着。
坐上前往市木板網球花園的地鐵,早上六點就起床趕高鐵,坐上地鐵的繪裏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想打打上旋球的話,就應該用西式握拍法才對,像這樣吧拍子拿直……”
原本昏昏欲睡的繪裏被叽叽喳喳的聲音吵醒。
痛苦的睜開眼,霧蒙蒙的眼中似乎出現了網球拍?還沒反應過來的大腦遲鈍的想着:為什麽地鐵裏也會有網球?
是啊,地鐵上為什麽會有球拍?繪裏猛驚醒。
一擡頭,滿臉茫然的三個穿着棕色校服的少年拿着球拍瞎揮。
這裏是車廂內吧?
扭頭,穿着粉色針織衫的小少女縮着腦袋,一副害怕被牽扯到的模樣。
繪裏;……她記得剛剛好像沒有這群人,難道她睡過站了?
“吶,能不能安靜一點。”
“我說——你們很吵耶。”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繪裏擡頭,看到對面穿着紅色運動外套,背着網球包的少年。
三個站着的少年沉默了會兒,看向坐在車角落的少女,少見的櫻粉色長發,濕潤的眼眸緩緩垂下,看上去柔弱又漂亮,精致的眉眼帶着茫然,是那種只是坐在那兒,都會叫人忍不住多看兩眼的漂亮少女。
三人組瞬間紅了臉。
剛睡醒想打哈切,繪裏眨着眼,試圖把自己從困意裏拉出來,柔軟漂亮的臉上閃過疑惑,看向那三位少年,發出疑問:“地鐵上可以打網球嗎?”
被幾人困擾的櫻乃側頭,一臉感激的看着坐在身旁的少女。
被小孩子說教會叫人生氣,但是如果呵斥對象變成精致漂亮的少女,多數少年們都會不好意思。
“抱歉,抱歉。”另外兩個男生連聲道歉。
“喂——”拿着球拍的家夥不滿的看向自己的兩位同伴。
“對了說一句,你剛剛說的西式握法就是拍面朝下,握起,至于你剛剛的是東式握法才對,就是常有人搞不清楚這兩種握法。”對面穿着紅色外套的少年如此說道。
繪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那位語氣平靜的少年好拽。
酷哥?
恰好車子到站,緩慢停下,廣播裏播報的站點正好是她要下車,繪裏淡定下車。
下了車之後才發覺,她好像不太清楚怎麽走。
說起來,市木板網球花園在哪裏?繪裏站在地圖前,試圖從錯綜複雜的路線圖裏認出地址,認真研究了會兒,最後得出,她果然不應該自己一個人來。
不知道讓精市來接自己會不會被嘲笑死。
繪裏左右為難。
“你好,請問你知道市木板網球花園在哪裏?”
聽到熟悉的名字,繪裏轉頭,恰好看到了剛剛在電車上穿着紅色外套的少年以及坐在她旁邊的少女。
“啊,你是剛剛那位少年,你也去市木板網球花園嗎?我也是,這還是我第一次看網球比賽……”紮着麻花辮的少女語氣帶幾分激動。
與之相對的,就是那位小少年沒什麽情緒的表情:“哈?所以到底是哪一邊?”
面對喋喋不休沒有重點的回答,少年雙手插兜,微蹙眉,流露出困惑。
“不好意思,出了南口之後一直往前走——”
繪裏不由自主的順着她說的路線往地圖上看去,然後詢問:“欸?是南口嗎?這裏寫的不是北口嗎?”
越前和龍崎同時被吸引注意力,繪裏一臉無辜,指着地圖:“其實我也想去那裏來着,這裏寫的是市木板網球花園吧?”
看了眼地圖才發現自己鬧了個烏龍,龍崎臉上通紅,糾正道:“啊,是北口,抱歉。”
“哦,好的。”
“謝啦,小妹妹。”
繪裏和越前不約而同的往北口走去。
出了地鐵站,市木板網球花園一眼就能看到,到處挂着橫幅,在舉行網球比賽。
繪裏這才看清身旁少年的長相,琥珀色的貓瞳,墨綠色的短發,精致白皙的臉上沒什麽表情,看起來就是酷哥類型。
說起來……
對方的長相給她一種熟悉又微妙的感覺。
她感覺自己應該見過對方,但又确定自己肯定沒見過。
總不能是在夢裏見過吧?這種話說出來,絕對會被人當做輕佻。
“這麽盯着別人不禮貌吧?”少年淡淡開口,琥珀色的貓瞳一瞬不瞬的看向對方。
才意識到自己的目光過于炙熱,繪裏不好意思的移開:“抱歉,我只是覺得,你的長相有點熟悉。”
“哦”淡淡的應了聲,越前收回視線,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陽光落下,看着少年離開的背影,繪裏微妙的捏了捏下颚,對方那副拽的不行的模樣,看上去更眼熟了。
說起來,自己剛剛是被嫌棄了嗎?
“繪裏——”站在公園門口,打扮休閑的溫潤少年看到某個陷入沉思的少女,叫了一聲讓她回神。
繪裏快步走去,裙擺飛揚,少女臉上綻放笑容,撲到幸村懷中,語氣軟綿綿的:“抱歉精市,讓你久等了。”
“沒有,考試順利嗎?”伸手接住飛奔而來的少女,幸村詢問,充滿自信的繪裏肯定點頭:“初選賽絕對沒問題。”
兩人往公園走去,繪裏說着初選題,幸村聽的認真,時不時給出建議。
聊了會兒,繪裏四周看了圈,詢問道:“比賽還沒結束嗎?”
“16歲的才開始。”
市木板網球花園今天有網球比賽,有好幾個檔次,14歲以下,14-16歲,16-18歲,當然越級報名也可以,只要能提供類似全國大賽冠軍,或者青少年比賽冠軍亞軍之類的。
往年幸村也會參加,不過今年沒有參加。
“精市今年為什麽不參加?”來來往往的都是帶着網球包的少年,繪裏好奇問道。
幸村笑了笑,以相當輕松的語氣說出了極為拉仇恨的話語:“沒有難度。”
不愧是精市,這種拉仇恨且充滿倨傲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完全不會叫人讨厭。
“說起來,我剛剛出車站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很眼熟的少年。”想到那位少年,繪裏還是覺得對方很眼熟,皺着眉想了很久,就是不記得在哪裏見過。
這還是繪裏第一次面對某個陌生的少年産生類似于“念念不忘”的情緒,幸村表情有些怪,“眼熟?”
恰好走到了比賽場,今年來參加比賽的人超級多。
難道是因為今年那幾位常年承包前幾名的選手都沒參加的緣故?
“是啊,像貓一樣的少年,應該也是來比賽的,我看到他背着網球包。”說着繪裏的聲音越來越小,随即興奮,拉着幸村往另一個球場走去:“就是那位。”
穿着紅色運動外套,帶着棒球帽的少年再次出現眼前。
不過此時,那位少年拿着球拍出現在網球場,而繪裏則是站在球場外。
幸村看向比賽名單:“越前龍馬?”
越前?
“啊,越前?,原來是龍雅哥哥的弟弟。”怪不得她會覺得眼熟,想起來的繪裏心情頓時舒服。
場內的比賽恰好開始。
“十二歲的小鬼?這裏可是十六歲的賽場,走錯場地的話,現在離開還來得及,我可不想欺負小孩子。”對手如此說到。
表情淡漠的少年在拿到球時,平靜的語氣微妙的叫人感覺有點嚣張:“我要開始了——”
黃色的小球迅速穿過球網,砸在對面球場,然後以不科學的角度往對手臉上砸去。
“好厲害的發球!”
“那小子才十二歲?”
“天才選手?”
“那是什麽發球?”
場外瞬間響起了議論聲。
“外旋發球?”上一次見到這種難度的發球還是龍雅。
幸村站在網外,原本淡定平靜的目光在看到少年幹脆利落的動作時,神色嚴肅幾分:“他很厲害。”
很厲害?
“那精市,你和他打的話,誰會贏?”她好奇。
正在看比賽的幸村悠悠轉頭,“我贏哦。”
不知道為什麽,每次聽到幸村以溫和的語氣,一本正經的說着挑釁的話,繪裏都會有一種想笑的念頭。
越前龍馬的比賽毫無懸念,6-0結束比賽,他收拾着球包,嘴裏說道:“什麽嘛,O本的選手也只有這樣。”
“你這小子太嚣張了吧。”被削了的對手不服氣。
輸給一個十二歲的少年更叫人生氣。
“你還差得遠呢。”重新背起網球包,對于失敗者的怒吼越前習以為常,臉色都沒變化。
正太天生自帶帶好感度,比起越前龍雅,繪裏覺得眼前的小少年看起來更酷一點:“哇,這小家夥很酷欸。”
對此,幸村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身為話題主角的越前龍馬淡定的走出賽場,繼續下一場比賽。
接下去一個小時,繪裏看到了各種花樣網球。
而且!那位越前少年的網球特別正常!
“越前君會成為冠軍吧?”眼看再次到賽末點,繪裏總覺得對方打網球是在切菜的感覺,輕輕松松。
“很不錯的少年。”幸村回答道,至于是不是冠軍,那得看他實力究竟怎樣。
這一回比賽結束的越前龍馬并沒有立刻去決賽場,而是徑直走到幸村面前。
“要來和我打一場嗎?”琥珀色的貓瞳直勾勾的看向幸村,對方發出挑戰,少年的目光帶着桀骜不馴,幾場比賽下來,即使體力再好,他的額頭也有了一層薄薄的汗,只不過他好像完全不在意。
莫名其妙被挑戰的幸村選手則是雙手環胸,微微挑着眉,鳶紫色的眼眸透着一貫的溫和,聲音疏離的拒絕:“你現在還在比賽吧?”
“嗯,我知道。”對方說出相當拉仇恨的話,琥珀色的眼睛看向幸村,戰意滿滿:“你被稱作神之子,很強吧?”
繪裏還在疑惑為什麽越前會知道幸村的中二綽號,就看到球場上那個和越前對打的少年,正嬉笑着和同伴們說什麽,眼睛一直在望這看。
那麽一瞬間,繪裏悟了。
所以越前君是被忽悠了?
說起來,以越前君打球時略顯傲慢的性格,确實很容易拉仇恨。
“你會喪失比賽資格。”幸村冷靜開口。
他看上去并不在意比賽的結果,信心滿滿的看着幸村:“嗯,我知道,我只想和強者比賽。”
來比賽的基本上都是打網球的,自然幸村這張臉在人群中辨識度也是極高的,而今天一連贏下三場,甚至感覺沒怎麽出力的越前龍馬也成了大家眼中的黑馬。
好事的人越來越多。
“幸村精市,打一把吧,殺殺這小鬼的銳氣。”不知道是誰先開口,一副看不慣越前的模樣。
“就是,幸村該不會是不敢吧?”
人群中開始傳出各種嘲諷的聲音。
這群人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幸村淡漠的掃了眼全場,原本還在拱火的衆人,在對上那雙鳶紫色眼眸時不自覺的低下了聲音。
“好。”幸村應下,“等你比賽結束,一局定勝負。”
越前龍馬和幸村精市的比賽引發熱議,不少比賽結束的人都沒走。
雖然繪裏覺得越前龍馬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但是面對不科學屬性的幸村,不太可能能贏吧?
幸村在面對越前龍馬時,總是能過想到同為墨綠頭發的少年,比起越前龍雅,龍馬的水平雖然不錯,但還是稚嫩。
輕易的回擊了外旋發球,幸村的語氣依舊從容:“我曾和一個同樣會外旋發球的少年打過一場。”
“哦,你還蠻能幹的嘛。”被壓制住的越前絲毫不見窘迫,淡定的回答道。
說着他把球拍從右手換到了左手。
幸村勾了勾嘴角,有一種好似看到了國一時期的切原。
“那小子竟然是個左撇子?”
“那他剛剛比賽都是用右手!”
看到對方換了球拍位置,觀看的少年們紛紛震驚。
事實證明,幸村說他會贏,那絕對是他贏。
在結束完一局後,幸村淡定的看着對面球場的少年,比起他的游刃有餘,打了一天球,即使是神仙體力此刻也扛不住,越前龍馬躺在地上粗喘着氣。
“有機會,關東大賽上見。”幸村走進,擋住落下的陽光。
輸了比賽,但眼神亮的吓人,越前龍馬看向擋住光的少年,站起身,“我叫越前龍馬,下一次,我會打敗你。”
“立海大網球部,部長幸村精市。”伸出手與少年握手。
比賽結束後,幸村把球拍還給越前,和繪裏回神奈川。
越前龍馬拿着被還回來的球拍,伸手握了握,貓似的眼眸閃閃發光,嘴裏嘀咕着:看起來,O本也沒有想象的那麽無聊。
坐着新幹線回到神奈川,下了高鐵後,恰好看到大片璀璨的夕陽。
遇見一位網球天賦不錯的少年,對繪裏和幸村來說只是個小插曲。
繪裏拉着幸村,并肩走在堤壩上,春日的風拂過臉頰,少女輕柔的聲音響起:“越前君會不會成為難纏的對手?”
“也許,不過我們不會輸的。”淡定從容的回答,幸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不過那孩子天賦很高。”
“和切原比起來呢?”
“切原他太容易被激怒了。”關于這一點幸村也十分苦惱,“那孩子在被我逼到絕境時,依舊很平靜,甚至有一種,只要給他時間,他就一定可以回擊的感覺。”
對于網球選手來說,在劣勢下保持冷靜是一項無與倫比的優勢。
說着,他評價到:“那孩子是個完美的機會主義者。”
“看來,切原又有新的對手了。”有點同情明天的切原了,看到別人家的好苗子,她覺得幸村大概會想發設法去鍛煉切原。
“不過,精市,越前龍馬好像只比你小三歲吧?你确定要叫:那孩子?”忍不住吐槽,繪裏深刻覺得精市這家夥就是在占便宜。
面對繪裏的說辭,幸村淡定的接到:“啊,畢竟看到越前龍馬,總是會叫人想起越前龍雅。”
看得出來,對于自己慘敗在越前龍雅手下一事,幸村依舊耿耿于懷。
“啊,你該不會是指望狠虐越前龍馬,然後讓越前龍雅找上門來跟你對決吧?故意欺負人家可愛弟弟的幸村同學。”突然開始懷疑精市答應下來的理由。
有時候,幸村經常會覺得自己跟不上小繪裏的腦回路。
神色落下無奈,伸手拍了拍繪裏的腦袋,讓她收斂一下那胡思亂想的念頭,開口道:“只是覺得越前龍馬和之前的切原很像。”
“……其實我覺得,越前龍馬應該比切原聰明點。”畢竟傻白甜到切原這份上的也是少見,明明每次都會因為和仁王玩耍而被罰,但是每次都不長記性。
很難想象,如果精市他們畢業了,由切原帶領的網球部會變成什麽樣。
提到這個,幸村也忍不住感到發愁,切原那家夥,确實不太适合當部長,性子太跳了。
這大概是最慘的原着男主了
70+章才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