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宣誓主權
宣誓主權
事實證明,加惠子部長的審美絕對很贊。
繪裏換上西裝,打好領帶,純白襯衫面料透着微光,配上淺棕色格子馬甲,領帶是跳脫的黑紅格子,與裙子的顏色和款式一致。
明明是什麽都不露的西裝三件套,但穿起來後,微妙的有一種:禁欲感。
突然就懂了,為什麽都市小說寫男主角初次出場,多數情況都是穿着西裝外套的儒雅形象。
确實很帥。
掀開簾子,繪裏出來時精市還沒在,安靜的舞蹈室內,她站在鏡子前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新造型,櫻粉色長發落在後腰,背脊筆直,纖細卻不瘦弱,筆直的西褲做了收口,很好的襯托出她的長腿。
帥氣。
自戀起來的繪裏捂住臉,她覺得自己比星野帥多了!
過了會兒,另一間更衣室內發出微妙的動靜,鈴铛聲伴随着來自幸村的“啧”,即使什麽都看不到,繪裏也能腦補出,幸村此刻內心OS。
應該是很崩潰了。
指尖搭在簾栊,鳶紫色的短發先露了出來,低垂的頭緩緩擡起,光潔的額頭被光照亮,緩慢走出。
聽到動靜,繪裏回頭看去。
白晃晃的白熾燈落下,白襯衫下清晰可見的背部肌肉,随着他緩慢的動作,身體站直,繪裏腦海裏只剩下三個字:公狗腰!
系扣的上裝!
重點在于,幸村精市這家夥沒有扣起來!是散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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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撥的身姿,淡漠的雙眸。
白皙如玉的指尖輕觸紐扣,臉上挂着從容不迫的坦然笑意,低垂着眼眸,翹睫濃密,指尖微微下滑,第一顆紐扣被系好。
視線焦灼的黏在他的舉止間,緊致有力的胸肌,随着指尖一寸寸滑落,肌肉紋理清晰,繪裏啞然,感覺喉嚨有些癢,極力想要撇開腦袋。
似乎感受到她的視線,幸村嘴角笑意更深,動作愈加不緊不慢起來。
儀表瑰傑,妖顏若玉
視線随着他的動作,往下延伸,逐漸被遮擋住的腹肌,隐隐掩露的線條。
最後一顆紐扣被系上,輕笑聲響起,低沉又沙啞,帶着磁性,莫名的叫人面紅耳赤:“感覺……還不錯?”
“……”她覺得自己好像成為了砧板上的食物。
有點慌張的不知道看哪裏,又覺得不看的話好像會算是五百萬。
所以,她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抵抗精市的魅力?
幸村伸手拉了拉領結,頭左右扭動了下,稍微松了松領口,卡着脖子多少有些難受:“這衣服真的不會覺得奇怪嗎?”
“完全不!”偷偷摸摸當癡漢的繪裏迅速開口。
衣服不長不短剛好,但又在行走間能夠看到忽隐忽現的腰線,沐浴在燈光下,少年的面容泛着溫柔像是染上微光,一步步走來,猶如烈酒,混合着令人眩暈的醉意。
明明完全沒有女性的柔美,但是卻又叫人心髒劇烈跳動。
她甚至可以輕易的透過白色短袖看到忽隐忽現的肌肉線條!
“叮鈴——”
腰帶上的鈴铛聲響起,他上前伸手揉了揉繪裏的腦袋,游神中的少女堪堪回神,一擡頭映入眼簾的是筆直修長的長腿。
裙擺掀起,克制不住的想要低頭往下看去,繪裏終于明白:食也、色也。
“那麽繪裏,該你了。”幸村淡定從容的坐在椅子上,微微揚起下颚,高貴的猶如壁畫中走出的貴公子,俊美且倨傲。
又好似是在等待女王寵幸的嬌貴公子。
“咳咳,真的要嗎?”穿着西裝格外別扭的繪裏視線飄忽,有點想耍賴。
少年壓下眉梢,撐着額角,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好吧,她不敢耍賴。
“咳咳。”繪裏輕咳一聲,柔軟的眼眸眯起,水光潋滟,眼眸流轉間,染上些許朦胧。
她緩緩走來,眼眸彎起,行走間伸手拉扯開領帶,鎖骨露出,線條優渥,白皙的手指拉扯這領口,解開的領帶被随意的扔在地上。
幸村的視線掃過落在地上的領帶。
清冷的環境下,感官被無限放大,周遭的一切都像是出于虛幻和夢幻之間,無論是明亮巨大的舞蹈鏡,還是挂在灰色牆壁上的黑白剪影。
素白的手掌搭上少年的肩膀,俯身而下,陰影落下,視線被遮擋,目光所及,剔透如玉的紫色眼眸深邃濃烈,栀子香染上酒香變得濃烈,燈光被遮擋住。
指尖緩慢的掃過少年的唇,繪裏單膝卡在幸村的腿上,另一條腿站在地上,櫻色長發随着她的動作盡數落下,猶如簾攏,朦朦胧胧,擋住了兩人的側顏。
黑色的西裝和紅黑色的格子裙交相輝映。
他條件反射的想要伸手按住她的腰。
卻在擡手的瞬間,猛地瞪大眼。
少女輕咬喉結。
下一秒,後腦勺被摁住。
海原祭當天,立海大校門有人帶着玩偶頭套,拿着各種傳單分發。
陽光燦爛過頭,樹木茂密擋去不少刺眼的陽光。
繪裏進門的時候被一位帶着大貓頭套的少年撞了個滿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塞了一張宣傳畫。
“……額?”她尴尬的看去,“抱歉。”
“沒關系,可以來茶館喝茶喲~還有帥哥美女~喵~”玩偶內傳出男生的聲音。
一聲貓叫震得她腦袋一懵。
果然,帶着玩偶頭套的主要原因是因為羞恥吧?
尴尬的笑了兩聲,繪裏迅速跑路,沒走兩步,又遇到穿着洛麗塔的漂亮學姐,攔住某位不知名的學弟,開口就是嗲嗲的軟妹音:“主人~請問您什麽時候回家~”
她分明看到,那位倒黴的學弟滿臉通紅,手足無措。
“這哪裏是上學,這分明就是二次元的狂歡。”清醒過後的繪裏忍不住感嘆。
“主人~”穿着西裝的少年攔住繪裏的去路。
她擡起頭,一位仿佛是在cos塞巴斯蒂安的少年出現,少年感十足,少了執事的優雅。
“要來我們的咖啡館嗎?我很期待主人的到來。”溫柔的聲調,黑色的燕尾服,少年微笑的遞來一張宣傳單。
繪裏的視線不可控的落在對方的身上,眨了眨眼,對着他笑了笑。
雖然不太好,不過,果然還是精市的身材更棒!
“好啊。”見他一直盯看着自己,繪裏接過傳單。
對方似乎還想說什麽,不過繪裏怕遲到,慌忙的比了個回見的動作,往教室跑去。
進入教學樓後,感覺每個班都在神魔亂舞,各式橫幅挂在班級門口,還有穿着巫女服的少女走過,短短一條走廊,兩家咖啡屋、兩家女仆屋,還有一個女仆和執事混搭的甜品屋。
幸虧沒有選擇咖啡屋、女仆屋之類的,實在是太卷了。
進入班級,教室內沒多少人。
他們班上的同學選擇的項目很樸素,在操場的美食攤上賣章魚小丸子,看繪裏看來,這簡直是個完美的工作。
還沒來得及坐下,門口傳來騷動,眼熟的學姐們紛紛走了進來,沒等她開口打招呼,就被一群穿着西裝的美少女們團團圍住。
“……”一大清早就開始了嗎?
吓得班級裏剩餘的學生頻頻看去。
女生穿西服也很帥氣啊。
“我說學姐們……”為什麽你們這麽早就把衣服穿上了?
坐在位置上情不自禁的往後仰去,躲開學姐們的逼近,繪裏一臉懵逼的看着穿着西裝三件套的學姐們,她沒記錯的話,她們的節目下午才開始吧?
“當然是去接我們的公主殿下們。”一天不搞事情就難受的加惠子部長大手一揮,學姐們從身後拿出玫瑰花,臉上都帶着明晃晃的惡趣味。
這個公主殿下……
該不會是?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加惠子部長大手一揮,“好了,繪裏快點,換衣服,我們一起去網球部!”
所以公主殿下果然是指網球部的少年們?
“……我們這樣真的不會被網球部的打出來嗎?”她實在無法想象一群穿着西裝,手拿玫瑰花,去迎接“公主”的場面多叫人尴尬。
感覺可以扣除三室一廳了。
“怎麽會,他們應該很期待見到我們。”十分沒有逼數的加惠子部長這麽說到。
趕鴨子上架的繪裏,被推着進了女廁所換衣服。
繪裏換上西裝,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喉嚨被領口完美遮擋,微妙的想到當晚的“盛況”,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屬狗的精市果然是惡犬。
出了女廁所,一行穿着西裝的少女嬉笑着準備去迎接“美少女”,加惠子遞來一只玫瑰給繪裏,說道:“等下到網球場,記得把玫瑰遞給我們的小公舉們。”
“……咳咳。”她時常因為跟不上部長的瘋狂而感覺落伍,“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當然,美女贈鮮花,他們應該會很激動。”只想看戲的加惠子拿着攝影機,可惜的說道,“要不是衣服不能弄髒,單膝跪地,遞上玫瑰也很不錯。”
“才不要,雖然網球部的很帥。”大家紛紛拒絕。
“要別在胸口嗎?”加惠子放棄單膝跪地的提案,扭頭換了個,迎來大家嫌棄的目光:“部長,你這樣很土欸。”
浩浩蕩蕩的往網球場走去,美術社的顏值還是很能打的,尤其是由乃學姐,立海大高冷女神,胸大腰細腿長,穿起西裝氣場兩米八,絕對的女神。
繪裏別扭的扯了扯領口的領結,陽光直直落下,感覺有點熱。
“很帥氣哦,繪裏~”由乃走在一側,對着繪裏說道。
對此,繪裏露出笑:“由乃學姐才是,完全不輸給帥哥。”
海原祭當日,網球部也只有正選隊員在訓練,當然其中沒有毛利,比早訓比平常提早二十分鐘結束。
衆人收拾着網球包。
“噗哩,搭檔等會兒要去逛逛嗎?”仁王問道。
柳生沉默了下,推了推眼鏡:“可以。”
“大家——”幸村從網球場內走出,看到陸續去休息室換衣服的隊員,開口道:“下午一點半,在舞蹈室集合,其他時間大家可以自由活動,不要遲到。”
“是。”
“丸井學長……那邊那些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切原肩膀上挂着毛巾,目光落在網球場外的幾道身影上。
被叫到的丸井湊過去看了看,語氣帶幾分無語:“這不就是美術社的那群人。”
“都換上了西裝?很酷啊。”胡狼贊嘆,沒想到女孩子穿上西裝也很帥氣。
“她們好像在往這邊走……”性格同樣喜歡搞事情的仁王有種不好的預感,開始往後退,一副随時準備跑路的樣子。
“姐妹們——來迎接我們的公主了——”加惠子深刻表達了什麽叫看熱鬧不嫌事大。
真田黑着臉,剛想呵斥胡鬧,下一秒就被一朵盛開的玫瑰擋住視線。
“真田君,別害羞,來,玫瑰花。”學姐十分自來熟的把玫瑰遞上。
衆人一副看勇士的表情。
原本還想呵斥的真田懵。
“哈哈哈哈,副部長絕對是害羞了。”不怕死的切原嘲笑道。
某種意義上,切原果然是網球部的開心果。
繪裏舉着玫瑰花,踟蹰不前,有點不知所措,她好像只能遞給幸村?還記恨幸村那家夥之前咬自己的行為,繪裏覺得,骨氣這個東西還是有必要存在的。
就在某人蠢蠢欲動,想要看看誰手裏還沒玫瑰花。
“繪裏不想給我嗎?”溫和的語調聲在身後響起,幸村走來,眉眼溫潤,微微挑着眉:“我可是一直在等繪裏的玫瑰花。”
被吓到,且心虛不已的繪裏往後退了一步,露出無辜的表情:“咳咳——怎麽會呢。”
帶着水珠的玫瑰遞到幸村面前,“那,送給我的小公主。”
“公主的話,我覺得繪裏才是。”坦然的接過玫瑰花,幸村做了個紳士的禮儀,詢問道:“那麽可以和公主殿下一起逛校園祭嗎?”
“雖然我覺得沒什麽問題……嗯,不過……”繪裏示意幸村往旁邊看去,美術社的社員們目不轉睛的看着兩人。
其中,加惠子部長的眼神就快把她和幸村盯出洞來,手上的相機直勾勾的照着他們。
“加惠子部長?”幸村的聲音慣來溫和,卻叫人瞬間打了個冷顫,當然,對于加惠子學姐來說,八卦可能确實比命重要。
她興奮的問向幸村:“你這是在追求我們家的小繪裏嗎?”
“嗯?”他皺起眉,對于那句“我們家的”幾個字有點不悅,認真且慢條斯理的回應道:“是我家的。”
網球部:不愧是部長。
美術社:啊?嗷嗷!
繪裏冷汗,這是重點嗎?
“而且——”他微笑的補充,似乎對于大家的期待報以微妙的看好戲的模樣:“我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
繪裏機智的捂住耳朵,果然下一秒,女生的尖叫聲響徹雲霄,尖銳刺耳。
如果不是幸村擋在前面,繪裏毫不懷疑,自己會被那群家夥扒着詢問。
“說什麽,我們家小繪裏不是幸村的審美……”
“幸村和繪裏在一起很久了?!”
“奸/情在我眼前,而我什麽都不知道。”
“是在做夢嗎?還是部長的惡作劇?”
一位位向來優雅的學姐們發出來自靈魂的詢問。
從她們那直勾勾充滿八卦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們真的很好奇。
“我們可以借一下小繪裏嗎?”另一位學姐真誠開口。
幸村側眸看了眼繪裏,笑着婉拒:“下午大家在一起的時間很多,有什麽其實可以問網球部的成員,繪裏的話……嗯,我想和她去約會。”
哦~
大家的表情充滿揶揄,大概含義就是:你竟然是這樣的幸村精市。
網球部的大家一臉血的看向自家的部長,就這麽把他們賣了真的好嗎?
趁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幸村拉着繪裏迅速跑路。
他的速度不快,但是也不慢,一會兒功夫兩人就跑到了操場,拉着的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十指相扣。
“慢、慢點——”喘不上氣的繪裏叫到,幸村緩緩停下,見她累得夠嗆,忍不住搖搖頭。
左右看看,操場這邊的攤位已經擺了不少,很多賣吃食的都是現成做好的,幸村拉着繪裏去了一家賣鮮榨果汁的:“兩杯果汁。”
“好——”攤主正歡快的迎接自己第一位客戶,看清楚來人後陷入微妙的沉思:“幸村精市?”
“嗯?對。”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幸村顯得有些呆萌。
然後攤主又默默的看向一旁的繪裏,語氣帶着點微妙的詢問:“早川繪裏?”
“你認識我?”繪裏歪着腦袋,十分肯定自己不認識對方。
攤主用着毫不掩飾的驚奇語氣:“你們倆真是情侶?”
不僅是路人,連一旁攤位的攤主都看了過來,如果不是不好意思拍照,繪裏毫不懷疑,他們一定會拍照。
“很難以置信嗎?”彎了彎眉眼,繪裏歪着腦袋疑惑地問道。
拉起兩人握着的手,幸村苦惱的說到:“這樣還不夠明顯嗎?”
“明顯明顯,總共800日元。”說着把兩杯果汁遞過去,然後以并不小聲的聲音說到:“嗯,很難以置信,總感覺有一種妹妹被拱了的感覺,來請你吃糖。”
說着裝了一小盒糖果給繪裏。
“……謝謝。”那個妹妹被拱什麽的太離譜了吧?繪裏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點開始吐槽比較好了。
兩人成功引來衆人的關注,簡直成了小吃街最亮眼的崽。
咬着習慣,繪裏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注視,亞歷山大。
“請問——”一位少女壯着膽子攔下繪裏和幸村,兩人對視一眼。
繪裏露出溫和的笑意:“怎麽了?”
“請問,你們是在扮演反串嗎?”對方緊張的詢問道,眼神中帶着叫人有些捉摸不透的期待。
“反串?”不明所以的繪裏重複的疑問。
似乎沒想到她這麽好說話,少女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就是你扮演新郎,幸村扮演新娘?這是網球部社團海原祭的節目嗎?”
“咳咳,咳咳——”被嗆到的繪裏目瞪口呆。
雖然她是穿着西裝,但是……
她默默瞥頭看向精市,很好精市目前還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并沒有生氣,昨晚才看幸村穿水手服,有多了幸村穿婚紗的場景待解鎖嗎?
不知道為什麽,繪裏這次一點都不興奮好奇,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和嘴唇有點痛。
“不哦,立海大的表演是和美術社一起,雖然是反串,不過我是導演。”幸村笑眯眯的回答。
對方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身邊來來往往的少女們似乎也被勾起好奇。
有那麽一瞬間,繪裏懷疑精市在故意宣傳。
“歡迎大家下午來劇院看網球部的表演,不過現在的話,我要和女朋友約會。”以極為自然且真誠的語氣說完,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跑路。
整一個就是行雲流水。
走出去一兩米遠,繪裏聽到身後傳來尖叫。
“吶精市。”繪裏認真的看向幸村,幸村沖着她賣萌般眨了眨眼,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愉悅的小情緒。
在某種意義上,精市也很喜歡“惡作劇”。
面對精市過于精致貌美的臉蛋,果然是說不出任何反對的話,最後繪裏只是一臉惆悵的說到:“我覺得我們這回一定會登上立海大八卦論壇第一名,估計還有個大大的爆字。”
“繪裏很介意嗎?”他伸手戳了戳繪裏的臉頰,語氣低沉下來:“難道是因為我見不得人?”
嘶——
繪裏被他的“自艾自憐”震驚了。
如果說,連幸村精市都屬于見不得人,那麽立海大還有誰敢談戀愛呀!這家夥絕對是故意這麽說的。
“精市不會介意嗎?”說起來,精市不是很讨厭自己被別人随意評價嗎?
看懂了繪裏的疑惑,幸村沉吟片刻,笑着開口:“因為我希望,我的每一位女主角都是你。”
那種風輕雲淡,卻又無比認真的語氣說着叫人不知所措的答案。
幸村伸手揉了揉繪裏的腦袋,親昵且溫和,帶着一種被全身心眷戀着的喜愛之情:“繪裏要是不喜歡的話,我會克制一下的。”
“克制什麽?”
“克制想要宣誓主權的行為。”
“……我覺得大家應該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吧。”繪裏冷汗。
某人以眨眨眼,語氣中略帶可惜:“是嗎?那就不用克制了。”
确認過眼神,精市絕對是故意的。
繪裏嚴肅一秒,最後還是沒忍住,笑出聲:“精市的話,只需要從心就好了,因為我也很喜歡宣誓主權。”
荒謬,三十多萬字了,網球王子主線還沒開始
我想寫婚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