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臭味相投的信息素ABO

第7章 人面獸心徐清毓

人面獸心徐清毓

清晨，顧潮（大潮）伸了個懶腰起床洗漱，一照鏡子猛地吓了一跳，額頭什麽多出這麽大一片淤青？

以他行醫多年的經驗，這樣的淤青肯定是頭部撞擊硬物造成的，可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撞到過什麽東西啊，難道是昨晚夢游撞得？

帶着滿心疑惑下樓，迎面看見顧棠端着豆漿走過來。

“呀，你頭上的傷是怎麽回事？怎麽撞得這麽厲害。”

“呃……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撞到電線杆了。”顧潮随口謅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你是不是走路的時候玩手機了？我跟你說啊走路的時候千萬不能看手機，這次撞到電線杆，下次要撞到車可怎麽辦。”顧棠絮絮叨叨地囑咐，顧潮敷衍地點頭應下。

他這個二哥什麽都好，就是太唠叨了，也不知道當年他和昝一白是怎麽湊到一起的，兩人性格差別那麽大居然也能相處十來年。

提起那只凍王八他就來氣，當初二哥死得不明不白，昝家連個說法都不給，他們甚至連顧棠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說他二哥的死和昝一白沒有關系，打死他都不信。

趁現在一切還沒發生，他一定得把兩人的孽緣給斬斷，別讓他二哥再落入那個毒蠍的手裏。

“小潮我昨天好像在學校後門看到你了，你是去那請同學吃飯嗎？”顧棠問。

“呃？我什麽時候去過良城大學？”顧潮有些懵。

“不是你嗎？可我感覺那人就是你啊，我還看見……”顧棠頓了一下，沒說出袁飛駁的名字，“也許是我看錯了吧，那你昨天晚上在哪？”

昨天？他教訓完包勃勃他們就回家了啊。不對，他是不是漏了什麽關鍵的事？

顧潮摸了摸額頭，他不記得這塊淤青從哪來的，也不記得自己昨晚到過良城大學，他的記憶肯定出現了偏差，是重生帶來的後遺症嗎？

顧潮心事重重地來到學校，看見袁飛駁耷拉着雙眼發呆，嘴裏啃着根老玉米，活像個二傻子。

“你就吃這個當早餐？”

袁飛駁啃着玉米道：“睡過頭沒時間吃早飯了，就随手拿根玉米頂頂。”

“你作息向來很規律，怎麽會睡過頭？”

袁飛駁詫異：“你怎麽知道我作息很規律？”

“呃……我猜的，你不是想考警校麽，生活作息方面肯定比較規範嘛。”

上輩子袁飛駁在家的時候都是早睡早起，就算前一天晚上熬大夜第二天也能按時起床，他說這是他爸從小給他培養的習慣，是肌肉記憶改不了。

袁飛駁打了個哈欠道：“最近也不是知道是怎麽了，就感覺累得慌，好像一個人在忙兩個人的活，體力消耗巨大，怎麽都睡不夠。”

一個人忙兩個人的活……

有什麽東西在顧潮的腦中一閃而過，還沒等他抓住班主任就提着一摞試卷氣沖沖地走進來了，看表情就知道這節課不好過。

“昨天的随堂測試分數已經出來了，結果很不理想！我不知道你們平時上課的時候都在幹什麽，這麽簡單的試卷竟然也能考成這樣，你們這種狀态還想上大學？明年全讓大卡車把你們拉回來重讀吧！”

全班安靜如雞，巴不得自己會隐身術，讓老師看不見才好。

一頓狂噴之後，班主任舉起一張試卷道：“這次我們班居然有同學只考了6分！一個人拉低了我們全班的平均分，這種分數就連去工地搬磚都會被嫌沒文化！我就不點名批評是誰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要怎麽辦！”

就算擲骰子考試都不至于只考6分，這個人的運氣是有多衰。

顧潮在心裏冷笑，然後就看見那張只考了個位數的語文卷子落到了袁飛駁的手上。

“……”

顧潮把試卷搶過來一看，滿紙的紅叉叉看得他火氣飙升。閱讀理解的答案就是把問題原原本本抄了一遍，作文只寫了三行，其中還有好幾個錯別字，最離譜的是古詩詞，沒一句對的，全現編。

“十年生死兩茫茫，屎殼郎、耍流氓……我看你腦子裏裝的才是屎！150分的卷子你就考6分，就這成績你還想上警校，連開挖掘機都不收你！”

袁飛駁白了他一眼，“你管我考幾分。”

顧潮氣不打一處來，好你個袁飛駁竟然學會跟他頂嘴了，他今天非得還好制制他不可。

“我是班長，幫助落後同學是我的責任，而且你還是我同桌，才考這麽點分數簡直是在丢我的人。”

袁飛駁嬉皮笑臉地道：“那你慘了，語數英物化生我沒有一門功課是及格的，你豈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你得意個什麽勁，考不上警校你還想當刑警？做夢去吧！”

袁飛駁焉了幾分，“可我就是讀不進去怎麽辦，我一看書就頭疼，多翻兩頁就想睡，我寧可去操場上蹲馬步都不想坐在這上課。”

顧潮眼珠子一轉，“這樣吧，以後放學我留下來給你補課，肯定能幫你把成績拉上去。”多創造些獨處的機會，他就不信拿不下這個二傻子。

袁飛駁露出懷疑的目光：“你幫我補課？你成績很好嗎？”

顧潮把語文試卷遞到他面前，袁飛駁嘴巴張得老大，“146分？！你他媽還是人嘛，簡直神獸！”

“你別管我是什麽，反正我有足夠資格教你這個學渣渣，從今天開始放學以後你就留下來補習。”

“我不要。”袁飛駁果斷拒絕，“平時上課我都懶得聽，放學還要補課，這誰受得了。”

顧潮剛準備教訓他，就聽班主任在臺上道：“現在距離高考還有兩百多天，為了督促你們學習，學校決定組織住校，免除你們上下學的奔波之苦，可以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用在學習上。”

底下一片哀嚎，高三的學習壓力已經很大了，誰也不想24小時待在學校被人管。

“都給我安靜！”班主任拍了拍講臺，“這次住校雖說不是強制，但是我建議成績排名靠後的同學最好都來，否則我會親自上門同他們的父母好好聊聊，你們都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這就是變相強制那些差生住校呗。

袁飛駁臉拉得老長，他是差生中的差生，肯定在老師的黑名單上，怕是躲不過住校的命運了。

顧潮暗暗在心裏盤算，如果能和袁飛駁住在同一間宿舍那就最好不過了，可是現在他們一個是A一個是O，正常情況下是不會被分到一起的，該怎麽辦呢？

顧潮想了一早上也沒想出什麽好辦法來，甚至連午飯都忘記吃。他不吃不要緊，可袁飛駁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見他半天沒動靜只好觍着臉問：“那啥，你不餓嗎？”

“我不餓，你……”對了，袁飛駁的午飯還沒給他呢，顧潮說着取出午餐盒遞了過去。

袁飛駁激動地搓着手問：“今天你二哥煮了什麽好吃的？”

顧潮瞥了他一眼，“炖豬腦，以形補形。”

“……”

倆人正吃着飯，裴俊走了過來，看見袁飛駁手裏的飯盒心裏酸溜溜的，不就是同桌嘛，竟然還幫着帶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夫老妻呢。

他咳了一聲，拍了拍顧潮的桌子道：“今天下午和十三中的比賽你可別忘了啊。”

顧潮一擡頭，“什麽比賽？”

“籃球比賽啊，上個星期就定好的時間，你不會是忘了吧。”

籃球？

啧，他都忘了上輩子還當過校籃球隊的隊員呢。

“我不想去，你們換人吧。”他都多少年沒碰過籃球了，手感全忘了怎麽打。

“不是吧，你居然臨陣退縮！”裴俊氣憤地道：“上回我們在他們的地盤已經輸了一場，今天要是贏不回來，以後我們十八中的人走出去都得矮他們半截。”

“矮就矮呗，現在是高三，一切以學業為重，籃球這種活動不參加也罷。”

“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裴俊真的火大了，“你該不是怕了那群十三點了吧？也對，你一向就是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個Alpha，簡直比Omega還脆弱！”

裴俊說話的聲音太大，吸引了周圍一圈人的目光，搞得顧潮騎虎難下。現在他還不能暴露身份，萬一讓顧立旻那邊起了疑心，麻煩就大了。

“行了行了，我會去的，別在這瞎嚷嚷了，口水都快噴到我飯菜裏了。”

裴俊鼻子一哼，“對了，十三中那邊聽說會帶一個拉拉隊過來，隊長讓我們找幾個Omega撐撐場面。”

十八中A多O少，而十三中正好相反，美貌的Omega大把抓，籃球隊的Alpha在學校是衆星捧月的存在，就算球技差也有拉拉隊為他們搖旗吶喊，可把十八中這些單身A給眼饞死了。

顧潮看着某個正在吃豬腦子的家夥道：“喏，這邊不就有個現成的麽。”

裴俊嘴角抽搐，“你帶這個臭臭泥過去是想讓那群十三點看我們笑話嗎？”

“只不過湊個數而已，只要他不釋放信息素，誰知道他是臭臭泥。”

“何止信息素，你看他全身上下有哪一點像O？我就沒見過這麽邋遢不修邊幅的O，把他帶出去都丢我們學校的臉！”

袁飛駁嚼着豬腦，頭都不擡地道：“我還不愛去呢。”

“他也沒你說的那麽差啊，反正我也不認識其他的O，我就帶他去。”顧潮暗道沒人喜歡更好，他還少些競争對手。

“哼，你自己看着辦！”裴俊氣呼呼地走了。

下午的比賽顧潮真就帶着袁飛駁去了，而對面十三中果然拉來了一批高質量的Omega當拉拉隊，她們統一穿着隊服，手上拿着五顏六色的彩球搖旗吶喊：

“東風吹、戰鼓擂，十三中學怕過誰！”

“球必進、分必給，所向睥睨無所畏！”

而十八中這邊，裴俊東拼西湊勉強也湊出了一支Omega拉拉隊，各個歪瓜裂棗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一派死氣沉沉。看看別人再看看自己，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顧潮把礦泉水瓶子放空，往裏面裝幾顆小石子，然後遞給袁飛駁，“沒有彩球，你就拿這個裝裝樣子吧。”

袁飛駁拿着礦泉水瓶子搖得有氣無力，場上顧潮也将出工不出力發揮到了極致。作為控球後衛，既不上搶，也不封堵，放任對方球員傳中進攻，慢悠悠地跟在別人屁股後頭散步，看見別人得分也無動于衷。

“你到底在幹什麽！”中長休息的時候隊長王曦沖着顧潮怒吼，“你男足附身了是吧，打成這個鬼樣子給誰看！你要是再不認真就給我滾下場去！”

顧潮低着頭老實挨訓，王曦看見他這幅模樣就來氣：“都是控球後衛，你看看人家十三中的羅淩，那控球能力比你高出不知道多少個等級，誰像你這麽軟綿綿的跑步，跟沒吃飽飯一樣。”

呵，飯是沒少吃，但是球是真不會打。

裴俊見顧潮被臭罵忍不住替他求情：“隊長，顧潮他今天狀态不好都是被場邊那個臭臭泥幹擾到了，下次我肯定不讓他來了。”

王曦聞言朝場邊看去，袁飛駁頂着一張死人臉甩着手裏的礦泉水瓶子，那副鬼樣子活像湘西趕屍人，怎麽看怎麽晦氣。

“我叫你找拉拉隊，你就找來這麽個陰間玩意兒，是嫌我們輸的不夠快嗎？”

裴俊也很冤，他也不想讓袁飛駁來，可是顧潮偏就喜歡帶上這坨臭臭泥，他又能有什麽辦法。

正說着，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陣驚呼聲，只見場邊走來一個身材高大、面容俊逸的男人，刀刻的五官軒昂不羁，深邃的眼眸透着莫測的疏離，渾身上下散發着頂級Alpha的氣息，讓一衆Omega心馳神往。

袁飛駁看着身旁尖叫得像只待宰雞般的Omega問，“這人誰啊？”

尖叫雞誇張地道：“徐清毓你都不認識？那可是十三中的傳奇人物，號稱Omega收割機、行走的發情劑，是A中之A！他以前是十三中的校草，更是徐氏企業的二公子，總之是我們高攀不上的存在。”

袁飛駁朝徐清毓瞟了兩眼，面露鄙夷：“嘁，什麽A中之A，就是一個裝逼的A佬，我要不是......”

我要不是裝O，我比他還A！

“你懂個屁，這種頂級Alpha也是你能質疑的？”尖叫雞狠狠白了他一眼，“人家才看不上你呢，能入他眼的人至少得是餘謹蘭那種級別的才行。”

“餘謹蘭又是誰？”

尖叫雞瞪大眼道：“我們學校的校花O啊，你到底是不是我們十八中的人啊，居然連她都不知道。”

“我幹嘛要去知道校花是誰？”袁飛駁一臉幹我屁事的表情，那種弱不禁風的O他見得太多了，還不如顧潮好看呢。

呃？為什麽班長一直盯着那個徐清毓看？

顧潮在看見徐清毓的一瞬間，一股寒氣順着腳底直沖他的五髒六腑，将他內心深處最恐懼的記憶勾了出來。那張精致的人皮下包裹的全是污穢的蟲蛆，他上輩子差點就毀在這個人渣手裏，即便重活一世，這份恐懼依舊不減當年。

徐清毓身邊還跟着一個花襯衫的男人，似笑非笑地打趣道：“我說你怎麽好好的要來看一群小屁孩打球，原來是來會你的小情人啊。”

見徐清毓不說話，花襯衫接着道：“對面那些Omega要是知道你其實喜歡的是AA戀，該有多傷心啊。”

徐清毓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征服A比征服O有意思多了。”

“呵，這次又是哪個倒黴蛋被你看上了？嘶，讓我猜猜......”花襯衫掃了一眼球場上的人，“以你的喜好應該是十三中那個控球後衛吧。”

徐清毓剛想說他猜的不錯，忽然發現有人正盯着他看，他瞬間就被對方那雙桃花眼吸引住了，淩厲中帶着一絲清冷的禁欲感，讓人欲罷不能，羅淩和他一比就顯得沒什麽味道了。

“去幫我問一下，十八中那個10號是誰？”徐清毓仿佛一頭看見了心儀獵物的惡狼，深黯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十八中？”花襯衫朝顧潮看去，“啧啧，好一個冷美人。你小子眼光夠毒的啊，那個10號的模樣比羅淩還勾人呢，這要是在床上......”

徐清毓目光一沉，“我看中的獵物就是我的，你別來參一腳。”

“行行行，那個10號讓給你，不過羅淩我可要了啊。”花襯衫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随便你。”他現在只對新獵物感興趣，羅淩已經入不了他的眼了。

徐清毓赤裸裸的目光讓顧潮從心底裏泛起惡心。

這個人面獸心的人渣！這輩子他可不會再讓徐清毓死得那麽容易，他一定要讓這個畜生身敗名裂，再讓整個徐家陪葬！

中場休息之後比賽繼續進行，因為徐清毓的突然出現激起了顧潮的心火，讓他在球場上發揮出了超常水平，連續投進了5個三分球把在場的觀衆都看沸騰了，連徐清毓都忍不點頭稱贊。

裴俊激動地摟過他的肩膀道：“你小子不錯嘛，剛剛那幾個三分簡直帥斃了，有這實力幹嘛早不用啊。”

顧潮嫌棄地挪開他的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手感突然就回來了。”

裴俊讪讪地收回手，“那你繼續加油啊，幹死那群十三點。”

羅淩看着場外的徐清毓心裏很不是滋味，明明是他把人叫來的，可徐清毓的眼神卻始終停留在別人身上，憑什麽！

羅淩心裏起了怨氣，故意在上籃的時候帶球撞人，将顧潮狠狠撞翻在地。

哔哔——

裁判吹響了口哨，示意羅淩犯規。十八中這邊頓時就怒了，他們好不容易才把比分扳平，結果對方卻使出這麽下三濫的招數，簡直不要臉！

徐清毓眼中露出一絲嫌惡，他之所以對羅淩感興趣，除了那副好皮相之外還有對方身上清隽出塵的氣質，然而剛剛羅淩的做法形同街邊無賴，在徐清毓眼中這個人已經髒了，他連碰都懶得碰。

“班長你怎麽樣？還能站的起來嗎？”裴俊擔心地問。

顧潮咬牙站起身，“嘶，腳踝扭了，不能再打了。”

“我扶你過去休息吧。”

顧潮一瘸一拐地回到休息區，袁飛駁見他傷成這個樣子，心裏無名蹿出一股邪火，要不是礙于身份，他早一頓老拳往羅淩身上伺候了。

王曦走過來問：“你還能上場嗎？”

顧潮搖搖頭：“恐怕是不行了。”

王曦不甘心地嘆了一口氣，“今天替補的人剛巧有事沒來，你要是不能上場我們就只能棄權了。”

袁飛駁突然插了一句：“我可以上嗎？”

“你？”對方想都沒想就搖頭：“你一個Omega怎麽可能上場打球，要被對面笑死的。”

袁飛駁不服氣地道：“O怎麽了？奧運會不也有Omega籃球隊比賽嗎，只要你肯讓我上場，我保證能幹翻對面那些A！”

顧潮：“隊長你就讓他試試吧，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替補隊員，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總比直接棄權來的好。”

“這……那好吧，就讓你上場試試。”

袁飛駁得意地沖顧潮挑挑眉：“等着看吧，老子一會兒怎麽幫你報仇！”

袁飛駁換上球衣替補出場，對方見他們換上來一個Omega，差點笑瘋了。

“哈哈哈，你們十八中居然淪落到要一個O上場打比賽，你們學校的A都死絕了嗎？”

“真是丢人現眼，早點棄權認輸吧！”

袁飛駁無視全場的嘲笑聲，目光專注地盯着對面的羅淩，這個王八蛋居然敢傷他的飯主，看他怎麽打得他滿地找牙！

哨聲一響，袁飛駁如猛虎出籠，持球直沖對方半場，一記飛躍直接将球灌進了對方籃筐裏，整個籃球架都跟着劇烈震動。

雙方球員都看傻了，這是Omega能做出來的動作？他們這些Alpha都做不到！

現場都炸了，連徐清毓都震驚不已，只可惜他對O沒什麽興趣，如果袁飛駁是個A，他一定要想方設法嘗嘗他的滋味。

袁飛駁越打越興奮，還專挑羅淩下黑手。他的手段老辣，既能讓對方吃癟還不會被判犯規，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讓對方挂了彩。羅淩氣得血壓飙升卻也只能幹瞪眼。

又是一記灌籃，直接把籃下的羅淩撞飛出場外，顧潮在場邊激動地瘋狂吶喊。他的一拳超人回來了！這才是他愛的男人，Alpha中的Alpha，從未有人比得過！

顧潮發自心底的笑容把袁飛駁給看呆了，這笑容像是加了蜂蜜的雞尾酒，甜得能把人醉倒，又像穿堂風，不經意就吹進了心底。

他的心髒從未跳得如此劇烈，如果顧潮能一直對他這麽笑，他能把命都交出去！

同樣注意到這抹笑容的還有徐清毓，眸光中透出隐隐的興奮，看來這回他是真尋到了一好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