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醉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姑娘指指房門,“出不去了。”
張雲雷點頭,“屋裏貓着吧,等他們完事的。”也不知道木魚先生多久…
挺久的!
于慕丁頭發涼幹了,睡着了,張雲雷迷迷糊糊也要睡下的時候,才接到木魚先生的微信。
“出來。”
看看這上位者霸道的口氣!張雲雷搖搖頭,慢慢把懷裏的姑娘推開蓋好被子,悄悄去見這位不好惹的大舅哥。
“慕慕呢。”丁慕于坐在沙發上抽着事後煙。
“睡着。”張雲雷坐到沙發上,“小嫂子呢。”
“睡着。”丁慕于給了相同的答案,“會做飯嗎?”
張雲雷搖頭,“方便面都不會煮。”
丁慕于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我比你強,方便面煮的特別好。”
張雲雷,“…”
“西紅柿、老幹媽跟方便面絕配,有功夫教教你。”看來剛舒服完的木魚先生心情不錯。
張雲雷點頭,“那方便面之外呢?”
丁慕于,“…”
張雲雷覺得自己把天聊死了,咳嗽一聲掏出手機,“那什麽,叫外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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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外賣的功夫兩個男人把門口簡單收拾了一下,丁慕于掃地,張雲雷拿着拖布過來。
“放下。”丁慕于皺着眉毛。
“我沒那麽虛弱。”張雲雷笑着抖抖腿,“長瓷實了。”
兩人不再說話,門口收拾妥當外賣到了。
火鍋外賣擺好後,兩個男人分別去叫自己的女人起床。
于慕丁睡的正香,張雲雷去叫的時候吭吭唧唧不起來,被他按在床上又親又揉的好一陣才清醒一些,嬌嗔的打了他幾拳才被拉着走出卧室。
餐廳,睡眼朦胧的小嫂子被抱在懷裏啃着一根黃瓜。看到兩人過來掙紮着想從丁慕于腿上下來,丁慕于“啧”了一聲瞪着她,小嫂子立刻不敢再動,低頭垂眼裝作看不見兩人。
木魚先生威武!
張雲雷笑着把姑娘按在座位上,“小嫂子不自己坐嗎?吃飯不方便吧。”
王小小狂點頭,哀怨的看着丁慕于,“我想自己坐。”
丁慕于咬咬牙,把人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在她耳邊輕聲說,“有外人在…等回去的。”
王小小打了個冷顫,頭埋的底底的。
“小嫂子冷嗎?”于慕丁看到她打冷顫站起身,“喝點酒吧,喝酒就暖和了。而且難得咱們四個聚一起,慶祝一下。”
張雲雷無語,“妞,你是故意想饞我嗎?”他不能喝酒的。
于慕丁吐吐舌頭,“忘了…那就我們三個喝吧。”
丁慕于也不喝,沒有應酬的時候,他能不喝就不喝的,“你倆喝點吧,有紅酒嗎?”丁慕于“好心”的提醒,只不過這份好心看在張雲雷眼裏總覺得是“別有用心”…
于慕丁把紅酒拿出來,兩個女人各倒了一杯,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喝醉了…
王小小喝多了直接靠在丁慕于懷裏睡了,于慕丁卻是越喝越精神,精神的有點不正常!
“二爺!”于慕丁的小爪子用力拍打張雲雷的肩膀,“咱倆好不好!”
張雲雷一頭黑線,“好…好…”
“關系鐵不鐵!”姑娘滿面潮紅,再次豪邁的拍打他肩膀。
張雲雷有點不太想搭理她了,嘆口氣無意間掃到丁慕于,對方正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果然是“別有用心”!
“陰我!”張雲雷咬牙切齒。
丁慕于把媳婦兒抱在懷裏,手指有意無意的劃過臉頰上幾乎淡不可見的傷痕,“你最好把她帶進去,一會她會做出什麽驚世駭俗的事,別說我沒提醒你。”
“她的傷是闫妍的鍋。”張雲雷辯解着,大舅哥這是傷及無辜啊。
“跑不了她。”丁慕于繼續看着自家媳婦兒,一臉心疼。
得!張雲雷吧唧吧唧嘴,站起身把已經瘋掉的妞往卧室扶,“惹不起我躲行了吧。”
丁慕于老神在在的夾了口肉片,“友情提醒,別逆着她。”
張雲雷在卧室門口頓了一下,“謝謝您嘞!”砰的一聲關上卧室的門。
門剛關上,張雲雷轉身就被姑娘推靠到門上。
“二爺。”于慕丁把一條大腿擡的老高,壓着他的小腹,雙手在他身上撫動,“想死奴家了!”
這一股風塵味,電視劇裏依着勾欄瓦舍招客的也不過如此了吧,連續劇真是害人不淺啊。
“跟誰學的這是。”張雲雷把她的腿推下去,兩只不安分的小爪子扣在手裏,“老實點。”
姑娘嘟着嘴想把手拽出來,奈何以失敗告終,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被攥着的手腕看了幾秒,突然裂開小嘴嚎啕大哭,“大人!慕慕錯了,再也不敢了,不要抓我!”
張雲雷吓得趕緊松手,做投降狀,“你…你冷靜點。”
下一秒姑娘不哭了,扭動着重獲自由的手嘻嘻笑着,“好了…”
張雲雷以手扶額,他發誓再也不讓姑娘喝酒了,太吓人了!搖搖頭放下額角的手,面前姑娘不見了!往下一看,在地上蹲着呢…
雙腿叉開,雙手在腿間觸地,擡頭看他,吐着粉嫩的舌頭,哈哈喘着氣!
“你這又是哪出啊?”張雲雷哭笑不得,“妞兒,咱好好的、像個人似得行嗎?”
“嗚嗚…”姑娘哀怨的嗚嗚兩聲,仿佛被他說的不開心了,随即又“汪汪”叫了兩聲,兩只小爪子放在臉頰旁,眼睛眨啊眨,活脫脫的像一只小博美!
COSPLAY嗎?!
張雲雷再次扶額!
“汪汪汪!”仿佛不滿意張雲雷的沉默,小博美再次“說話”了,兩只爪子放在他褲子上左右晃動着,“汪汪汪!”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嘛!張雲雷對自己進行着靈魂拷問,手足無措的拍拍小博美的頭,“呃…乖!”
“嗚啊啊啊!”姑娘再一次嚎啕大哭,“你是狗,狗怎麽能說人話呢,不好玩…嗚啊啊啊!”
張雲雷,“…”他什麽時候變成狗了。
“友情提醒,別逆着她。”木魚先生的話猶在耳旁。
“…汪…”張雲雷捂着臉叫了一聲。
姑娘破涕而笑,“汪汪汪。”回應了三聲。
“汪…”
于是卧室裏響起兩只“狗”的對話,一個歡樂一個悲憤,此起彼伏!
丁慕于吃着火鍋聽着“狗”叫,無比開胃!
張雲雷快哭了,交個女朋友太難了,以前只覺得像養個孩子,現在發現還得掌握一門“外語”,還好自己是說相聲的,換做一般人都叫不出口…不過如果師父知道他用學來的本事做這件事,估計會打斷他的“狗腿”吧!
終于,姑娘叫累了,兩只“狗”的單調對話讓她失去興致了,吧唧吧唧嘴從地上站起來,“渴了。”
張雲雷趕緊把床頭櫃上的水杯拿過來,“喝,多喝點。”喝完上廁所就能把酒精排出來了。
“你對我真好。”姑娘傻呵呵的抱着水杯,一邊在卧室裏游蕩,一邊喝水。
張雲雷在後面陪着,生怕她做出什麽傷害自己的事,他覺得此時的姑娘沒有身為人類的理智!游蕩到衣帽間,姑娘看見了張雲雷放在地上來不及收拾的背包,“我幫你收拾!”姑娘主動請纓。
張雲雷依在門邊,他身心俱疲,嘆息着說,“好…”只要她不鬧,愛幹嘛幹嘛吧。
随後的十分鐘,房間裏鴉雀無聲,過分安靜的姑娘讓張雲雷不安,原本躺在床上保存體力的他坐起來,“妞兒,睡着了?”如果乖乖睡着就好了,奈何…
“嗷!”随着麥克傑克遜标志性的一聲叫喊,于慕丁閃亮登場,他的黑金大褂赫然穿在她身上!由于身高體型詫異,大褂穿在姑娘身上松松垮垮的,地上拖着一部分。
張雲雷的臉立刻冷了,“于慕丁,你給我脫下來!”大褂在地上拖得他心疼。
姑娘搖頭,抱住自己,一臉防備的看着他,“我的!”
什麽就她的,強盜嗎?土匪嗎?張雲雷走上前,“趁我還能跟你好好說,趕緊給我脫下來。”他的大褂不是用來cosplay的!
還好于慕丁只是醉了,沒瘋,看出張雲雷是真的生氣,強烈的生存意識讓她不敢再鬧,委屈的嘟着小嘴,“強盜!”
張雲雷懶得跟她廢話,走上前親手去解扣,一顆兩顆…張雲雷越解越覺得不對勁,終于解到腋下那一顆的時候,姑娘的一只小兔子鑽了出來。
“你…”張雲雷退了一步,狐疑的看她,“你裏面不會什麽都沒穿吧。”
“哈哈!”姑娘蹦噠了兩下,小兔子跟着一起蹦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張雲雷又退了兩步,轉眼間已經滿眼壞笑,打量着在黑金大褂映襯下更加雪白的小兔子,精神爍爍的挺立着,淡粉色兔頭看起來尤其可愛誘人,他舔舔嘴唇,“驚~喜,意~外。”他有點想吃兔子肉了…“穿大褂要幹嘛?”
姑娘往上提楞着大褂,大腿抖啊抖從衣擺側面露出來,腳尖點地,筆直白皙的大腿晃得張雲雷心肝亂顫,“跳舞啊。”
張雲雷一挑眉,他雖然沒帶眼鏡還是看到了姑娘撩大褂時大腿深處露出來的黑色毛絨,他發誓自己的大褂絕對沒有毛邊,姑娘這是純真空啊…張雲雷嘴角壓不住了,轉身在大床上坐好,擺出觀衆的姿态,他要好好欣賞姑娘的演出,至于大褂什麽的…皺了可以讓她賠,用他喜聞樂見的方式。
“請開始你的表演。”張雲雷做出請的手勢。
于慕丁開心了,一擡手把頭發撥到身前,小兔子在她長發間若隐若現,右手做出話筒的手勢放在嘴邊,“下面請欣賞歌舞《成人禮》!”聲音激昂,特別像小學生開聯歡晚會時的語氣。
成人禮?!張雲雷舔舔嘴唇,這歌曲還真是應景。
于慕丁報幕完畢後,颠颠跑到梳妝臺前拿一個綁頭發的皮筋,把寬大的腰身揪一個小揪綁住,又颠颠跑回原地背身站好,嘴裏哼起一段音樂,猛的下蹲打開雙腿,雙手在腿上劃過,然後站起,雙手合十指尖觸地,形狀美好的小果凍直沖着張雲雷,随後還上下左右扭動起來…
張雲雷剎那間覺得鼻子有點熱!
“ , , ,。 , , …”(《成人禮》by樸志胤,配視頻觀看這段效果更佳←_←)
姑娘唱的是一首韓語歌,張雲雷聽不懂歌詞,不過看姑娘這些扭動、擺動、明顯暗示·性的舞蹈動作,他也能大概想象得出這首歌想表達的意境,《成人禮》…緊扣題!
“喔!”姑娘的結束動作是背身回頭,給張雲雷一個強烈的眼神!
“啪啪啪啪啪啪…”張雲雷很給面子的熱烈鼓掌,一邊鼓掌一邊往姑娘身邊走,“太精彩了,我家妞兒還有這才藝呢,深藏不露啊。”
姑娘跳完舞出了汗,好像酒精也随着汗液釋放出去一些了,看着張雲雷的眼神有些清醒過來的懵懂和疑惑,“謝謝…”
被誇獎的孩子有禮貌的感謝,低頭鞠躬的時候突然看見離家出走的小兔子,立刻驚慌的拉上衣襟,青蔥似得手指慌慌張張的扣扣子,“這是…我…怎麽回事…啊!!!”慌亂的姑娘被撲上來的張雲雷扣着手腕壓倒牆上!
一只手扣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張雲雷一臉壞笑俯視慌亂的姑娘,“清醒了?”
姑娘眼巴巴的看着他,“對不起…”她沒忘記自己一喝就醉,醉完立醒的特殊體質,“我一喝酒就會…”
“解放天性?”張雲雷想起兩…“狗”之間的對話,扣着姑娘的手忍不住用力,“你家二爺今兒也跟你一起解放了一把。”張雲雷咬牙切齒。
“對不起!”姑娘多希望自己斷片啊,奈何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剛剛所做的一切,她現在都快飲羞自盡了!
“錯了?”張雲雷低聲問她。
“錯了。”姑娘可憐巴巴,張雲雷的語氣和距離特別适合刑訊犯人,她感覺到恐怖的危險氣息。
“錯了該怎麽辦呢?”張雲雷視線往下,姑娘的小兔子被他肉餅似得擠在胸口,張雲雷舔舔嘴唇,兔子肉已經被做成餅了,看來已經準備好供他享用了。
姑娘的視線跟他的目光一起落下去,看到自己的兔子餅吓得一抖,“你想幹嘛?”
張雲雷一把抓住小兔子,粉色的兔頭上揉捏幾下,眼神裏盡是兇狠,“幹·你!”
(以下為不可描述內容,請自行腦補…悄悄說,沒有本壘,畢竟二爺身體裏的鋼釘不允許。)
許久之後,張雲雷坐在地板上抱着姑娘,姑娘一灘水兒似得依在張雲雷懷裏,大褂皺皺的挂在姑娘身上,上面有些許可疑液體。
張雲雷拍着她的背,一下下親着她的眉眼。
“下次…再不也喝酒了。”姑娘帶着哭聲,微微磨蹭一下大腿,泉口的黏膩感讓她不舒服。
張雲雷發現姑娘的小動作,笑着揉揉她的小果凍,“我倒是覺得…可以喝,小醉怡情…呀!”張雲雷把“情”字拉長,語氣故作輕浮逗她。
“牛氓!”姑娘氣的把他的手抓到嘴邊咬,咬了一下聽見張雲雷的吸氣聲又心疼了,貓似得用舌頭輕掃剛剛咬過的地方。
張雲雷被掃的心癢,附身咬着她的耳垂輕說,“剛才很乖,請繼續保持!”
被誇“乖”的姑娘嘤咛一聲,縮進他懷裏,半晌從他胸口悶悶傳來一句,“剛才,很好…”
張雲雷哈哈大笑,抱着她晃啊晃,“謝謝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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亰亰醬:收藏過五千,怎麽也得意思意思吧,謝謝姑娘們的支持,我不會棄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