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何家三少被殺案6
何家三少被殺案6
他暗中調查妻子的事情,終于找到了幕後黑手。他決心要報複。
他聯系了那些痛失家人的家庭,準備向何靖燕發起反擊。沒想到那些人一聽到是何家人做的事情,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反抗。
陸思凡失望透頂,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他在一片黑暗中遇見了田萍萍。
他教田萍萍勾引男人的方法,培養她的氣質,他們兩個決心複仇。讓他們沒想到是何江燕竟然不喜歡女人,他們只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何太爺。
“整個何家都在我們二人的掌控之中。我們不想便宜了何靖燕那個變态,讓他輕松的死掉。我要他肝腸寸斷而死,讓他看着自己一天一天喪失生機,器官衰竭,卻無能為力。”說道這裏,陸思凡放聲大笑起來。
“何家上下所有人你們都下了毒。解藥呢?”衛常因此時沒了私下裏的平易近人,他板着臉嚴肅認真地問道。
經醫生檢查何家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中了這種毒,其中何靖燕體內含量最多,何靖琨第二,何太爺第三。他們兩個人是想滅了何氏一族。
陸思凡嘴角越抽越厲害,越抽越厲害,雖然被衛常因惡狠狠地盯着,他還是在放聲大笑。
“解藥?沒有解藥!”
審訊完畢。衛常因面色陰沉地走出審訊室。
他們雖然抓住了兩個真兇,但是二人拒絕交出解藥,何家上下一千多號人都會因為這個毒,慢慢地死去。
顧清樂看着一臉抑郁的探長,有些不好意思地幹笑撓頭道:“探長叔叔,我能進去問他一個問題嗎?”
衛常因有些犯難,按照規定閑雜人等不得探視凡人。
在一旁靜坐的濟南夕顯然知道警局的規則,他淡淡地開口說道:“我可以讓他說出解藥的下落。”
衛常因一臉谄媚的笑,“老濟呀,來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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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常因一邊是說着,一邊讓開了道路。
顧清樂無語狀,果然這還是一個實力至上的世界哇。
顧清樂和濟南夕并排走進審訊室。
濟南夕在途中簡明扼要道:“問你想問的問題。”
顧清樂聽話地點了點頭。
等到顧清樂看見何管家時,神情嚴肅,她用疑問地語氣表達肯定地事實:“那天晚上在房間裏,是你一直在故意挑起事端吧。你和我有什麽仇嗎?”
顧清樂可以肯定她和何管家平素不相識,那麽唯一能聯系起來的就是那殺害顧清樂的真兇。
陸思凡看着顧清樂有絲愧疚掩藏在眼底,他不是有意要殺她的。他斟酌了語句,吞吞吐吐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和一個人有一個交易。”
顧清樂接着他的話繼續說道:“你的任務就是殺了我,讓我身敗名裂。”
陸思範沉聲應答。
“對。”
“謝謝你為我解答。”顧清樂說完,轉過頭對着濟南夕道,“我的事情搞好了。你要詢問嗎?”
濟南夕搖了搖頭,大跨步先行離開了審訊室。
顧清月藏下埋在心裏的思緒,疾步上前,跟在濟南夕的身後。
“你這就走了?解藥的下落,你知道呢?”
“牛奶。”
顧清樂停下了腳步,回想起了早宴上田萍萍喝過的那杯牛奶。
原來解藥就在他們面前,田萍萍每天和何家人同吃同住,要是她平時不服用解藥,必然會和何家人一樣暴斃而亡。
按照陸思凡那小心謹慎。步步為營的性格。他必是每天都在田萍萍日常飲食中加了解藥試劑。
至此何靖燕被殺案水落石出,真兇雙雙落網。
濟南夕和衛常因在辦公室交談。
顧清樂本準備跟他們告別回家,恰巧在警局碰見了準備去何家密室搬運屍體的警員們,便随着他們再次來到了何靖燕的房間。
重回故地,顧清樂有些惆悵茫然。這是她睜開眼來到這時代的第一個地方。顧清樂心裏隐隐約約有感覺她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顧清月望着窗外,看着那張得異常茂盛搖曳生姿的栀子花愣愣出神。一束耀眼的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
那裏好像有什麽東西。
顧清月來到了栀子花前蹲在仔細查看,在一番查找後,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玻璃碎片,就是這個東西反射了陽光照到了她的臉上。
顧清月有些不以為然。思緒一轉或者可以帶一點紀念品回去。顧清樂準備撿起玻璃碎片,她本以為很輕松,不料越挖越深,竟然挖出一個沉沉的玻璃罐子出來。
顧清月用手掰下了黏在玻璃罐子上的泥土,好奇地看了看裏面的東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顧清月尖叫一聲,手一松,罐子落在了地上。還在泥土松軟,玻璃罐沒有碎。
她周圍有路過四五十歲左右的女仆,聽見顧清月的尖叫聲急忙趕過來,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她走近一看,看到癱倒在地的顧小姐和倒地地上的玻璃罐也失聲尖叫起來。
她們兩人的尖叫聲吸引住正在搬運屍體的警察。
警察們飛快趕過來。
一直跟在衛常因身邊充當背景板的副探長警察林虎上前扶起了癱在地上的顧清月,他看着同事遞過來的玻璃罐子,眼眸中閃過驚愕,随機安慰着身旁的女孩。
林虎等到顧清月情緒穩定後,開始好似無意間向顧清月套話。她是如何找到這個玻璃罐子的。
玻璃罐子裏泡着一個未成型的人類坯胎,只有巴掌大看樣子大概只有五六個月左右。
林虎聯想起密室裏凍着的受害者,不由面色下沉。他估計大概這也是何靖燕的傑作。可是他見過那些女屍,沒有人失去了肚子裏的孩子。除非受害者不止這幾位。
顧清月一五一十交代自己發現罐子的過程後,在女仆的攙扶下準備在何家客房中休息一下。
待女仆把顧清月扶到床上後。顧清樂開始有意無意地向女仆套話。
她一開始确實被吓住了,等到女仆趕來後,顧清月就清醒過來了。作為經常幫助警察追蹤連環殺人犯的犯罪心理師,顧清月這點膽量還是有的。
她察覺到女仆看到這個罐子眼神不對,她不單是對罐子裏的東西害怕,她對罐子本身都感到恐懼。
“瓊姨,謝謝你扶我到這裏。”顧清月面色蒼白如雪,一副受到極大驚吓的樣子。
瓊姨是一個老實憨厚的人,她做了一輩子的女仆,第一次受到小姐感謝,受寵若驚地連連擺手道:“沒事的。沒事。顧小姐,這點小事不算什麽。這是我的分內之事。”
顧清月接着說道:“還是得感謝你的。謝謝你聽到我的尖叫聲就第一時間趕過來。你真是個大善人。”
瓊姨被誇得臉變得彤紅,她害羞地低下頭,蹲下身子想要幫顧清月脫掉鞋子,讓顧清月更好上床休息。
顧清月望着蹲下的瓊姨,試探地問道:“方才我見到瓊姨一過來便失聲尖叫起來,想來那玻璃瓶子。瓊姨曾經見過吧。”
瓊姨手微微頓了頓,轉頭望門邊望了望見沒人起身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壓低了聲音,在顧清樂耳邊悄悄地說:“這罐子我見過。在五姨太那裏,那是三少爺的親生母親。她在十七年前暴斃死了。她死的時候還懷着孕,大概五六個月的樣子。這罐子是五姨太的陪葬品。西洋來的稀奇貨,珍貴得狠,當時可羨煞了不少人。不知道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莫非鬧鬼了?”
說完,瓊姨渾身一激靈,顯然被自己的話吓得不清。她沒讀過書,對鬼神的事頗為忌憚。
“五姨太身前是不是不受寵,平日裏對三少爺非打即罵。”顧清月接着說。
“哎。顧小姐真說對了。我有個好姐妹,當年是五姨太的貼身丫鬟。她私下跟我說五姨太自從懷上了三少爺後性格大變,開始瘋瘋癫癫的。還一直說她懷的是孽種,孽種。現在看來可能真有觀世音菩薩給五姨太托過夢。這三少真是……”瓊姨說完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說自己主家在舊社會裏可是要被掌嘴的。
顧清月寬慰着瓊姨:“瓊姨,放心沒事。我不會說出去的。你能說說五姨太的事嗎?我對她挺感興趣的。”
“時間太久了,我也記不太清楚了。我只記得五姨太是老爺二十年前擡進門的。據說她還是一個大學生呢。只可惜家道中落,被父親賣給了老爺當妾。她進門還受了一段寵,沒多久老爺就膩了。五姨太和其他姨太一樣,天天獨守空房,偶爾被老爺想起了就臨幸一次。”
“她也是命好。老爺偶爾來幾次,既然還懷上了,還生了一個男孩。這樣就算是再有新人進門,她的日子也好過得狠。老爺向來對有兒子的姨太太優待。人各有命啊!”瓊姨說道這裏也不由感概萬分。她也曾經侍奉過姨太太,只可惜直到姨太太死也沒懷上孩子。
“你還聽說過五姨太的傳聞嗎?”顧清月追問道。
“是有一件事。也不知是真是假,這後院太複雜了。”瓊姨不确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