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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現在兩人在00年，“金山福利院”發生在80年。宋柯：“二十年了！”

金池真的把福利院重辦起來了！

福利院居然再次出現在事件當中……他們也能再次見到金池嗎。

公交車上，宋柯仍然滔滔不絕：“但是金池現在還在福利院嗎，他應該已經四十多歲了吧！”

“唔。”冷靜下來，“出版社家屬院”重疊了“金山福利院”，那劇情和劇情之間，有沒有關系呢……他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他既興奮又緊張：“看到金池，他會吓一大跳吧！”不知道他還認不認識他們。秦正笑着點了點頭：“會認出來的。”

宋柯甜甜一笑：“期期待待！”

金山上，崎岖的山路已經被公路覆蓋了。公交站就叫金山福利院，兩人在站臺下車。上山要再步行一段時間。群山郁郁蔥蔥。宋柯：哎，沒有人能想到二十年前這裏只是一片焦土吧。

“我看到福利院了！”宋柯小跑着上山。門口有“金山福利院”五個大字，他仰着脖子，建築很有些海派的風格。“！”宋柯：透過大門能看到不少孩童在裏面嬉戲。

55555！

金池做到了。

“找金院長？”

警衛室裏坐着一個老人，他上下打量了兩人幾眼。宋柯心裏咯噔一下：“院長難道不姓金嗎？”老人：“不是。”只是金院長哪有那麽年輕的朋友！老人表示他要給院長辦公室打個電話。

宋柯向秦正使眼色：真是金院長耶！

老人挂了電話：“院長已經幾天沒回院裏了。”

他當然知道，但是辦公室的人還告訴老人，沒見過金院長有這樣的朋友。他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在說謊。宋柯非常失望：“那……”

老人站起來。

“唔！”沒想到他個子很高，甚至比秦正都高，秦正快一米九的身高，那老人，有兩米高吧！

“兩位請回吧！”

他不能透露院長的行蹤。老人看着兩人有些戒備。宋柯：“那我再打聽一下，爺爺知道葉菁嗎。”

“葉菁，葉老師？”

“嗯！葉老師一直在福利院做義工吧，我們想進去了解一些她的事情。”

老人：“……”宋柯：球球了！

“對不起。”老人：“沒有金院長的允許我不能放你們進去。”

“……”宋柯：理解是他的職責所在……但是！

“我們真是金院長的朋友！”再不相信他，他要把金池的秘密都抖出來！“去向他确認吧！”

王根忠肝義膽：走你！

“二十年了。”太陽下山的時候宋柯依然蹲在山路上哭哭啼啼：“金池有了新朋友，忘了老朋友了……來了來了！”有人陸陸續續從山上下來。山上只有一家福利院，下來的只有福利院的員工了！兩人馬上上前詢問，碰到了認識葉菁的人。

“葉菁！？”

“她幾天沒來了呢。”是一個護工阿姨。

七嘴：“葉老師？”

八舌：“葉老師和我們都處得不錯！”

兩人沒有告訴她們葉老師消失的事情。宋柯忙問：“葉老師上次來院裏，有沒有落下什麽東西。”

“東西？”護工阿姨：“是照片吧。”

“！”宋柯：“是！是！是！”

阿姨莞爾一笑：“年紀大了，葉老師也丢三落四。”但是照片院長帶回院長辦公室了，不在她們那裏。“院長！？”宋柯：“……金池院長？”

“當然了。”阿姨們相視一笑。年輕人長得俊美極了，吃驚的表情可愛得讨人喜歡。“不然還能有誰。”

為什麽金池會帶走照片呢。

“是什麽照片。”宋柯好奇。

“是張合照，葉老師年輕的時候參與過福利院的公益活動。”護工阿姨：“活動結束照的相。”又有兩三個阿姨結伴過來。“聽說合照裏有個男孩，現在是炙手可熱的設計師，正辦着作品展呢。”

一個後來的阿姨開口問道：“……是葉老師的那張照片？”又一個阿姨站出來，面色發白：“但葉老師帶照片來福利院，是因為她覺得有點奇怪。”

宋柯：“奇怪？”

所有人都轉向她們。

阿姨咽了咽唾沫：“……那是一張二十年前的合照啊。”

二十年前，二十年前正是福利院大火的那一年吧！葉阿姨參加活動在大火以前……

“！”宋柯：所以！

“所有人不是都在大火中消失了麽。”她驚恐萬分：“哪有什麽男孩活着！”

“……”

其他人全安靜下來。

“哇！”

“呀！”

尖叫聲持續了一兩分鐘。

宋柯：“啊！啊！啊！”

阿姨被圍在中間：“她來是想找金院長了解一些情況，但沒有碰到金院長就回去了。”

宋柯：後來金池看到了照片，帶回了辦公室……

二十年前。

“哎。”宋柯想到了“金山福利院”，也想到了陸元。宋柯：葉阿姨到福利院的時候陸元和福利院的人都還活着。葉阿姨……葉阿姨難道就是陸元口中幫助他的葉老師！

等等！宋柯：二十年前，福利院上下都在大火中消失了，葉阿姨也消失了，是巧合嗎。其他事件都以問題結束，但“金山福利院”不是問題，結束以後也沒有獎勵貨幣。宋柯：是不是代表着“金山福利院”其實從來都沒有結束……

夜黑風高！

“難不倒俺！”宋柯從牆頭一躍而下！兩人站在了院長辦公室門口。開門需要鑰匙，他們沒有，但是兩人都了解金池。“果不其然！”鑰匙就在門口的綠植下面。

金池的辦公室裏有一股木質香味。“！”桌上的相框裏！盡管相隔了二十年的時間，宋柯：也能一眼認出金池耶。

金發依然十分奪目，有金池青年時候的照片，也有現在的。“金池……”

他帶着金絲邊的眼鏡，很有一個院長穩重的味道。宋柯：“真希望能快點見面呀。”

但是哪裏都沒有發現葉菁的合照。照片被金池帶走了吧。電腦沒有關機，宋柯點擊“退出睡眠模式”，任務欄裏有一個網頁。秦正：“設計師作品展。”

阿姨：“合照裏有個男孩，現在正辦着作品展呢。”

宋柯：……金池竟然也在搜索！

位置在新區藝術中心。宋柯繼續查看相關信息，作者叫做姚曳，沒有他的照片，網頁上只有簡短的介紹。福利院裏有叫姚曳的男孩嗎……葉阿姨是不是認錯了，但金池又為什麽一樣在關注呢。兩人決定去藝術中心看看，宋柯：也許能在作品展上碰到金池。

藝術中心在新區，雖然偏僻，但是觀展的人不在少數。兩人沒有看到金池。宋柯便拉住一個不算太忙的工作人員，向他詢問姚曳的事情。得到的回複卻是，姚曳出現在作品展的時間并不固定，比如現在，他就不在藝術中心。工作人員：“怎麽最近一直有打聽作者的人。”

“？”

宋柯：“也有其他人向你打聽嗎。”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上個星期，有個阿姨問過。”

“阿姨？”

宋柯：……難道是葉阿姨！

“也有一個金發的老人向我的同事打聽過作者的情況。”金發總是格外引人注目。

金發的老人！？宋柯：是金池！

“那天作者正在現場，他指着姚先生問了問同事，他是不是作品展的作者。”

他口中的同事被他叫了過來，女孩紮着馬尾，眼睛撲閃撲閃地看了看秦正：“嗯！”

“那天姚先生的父母也在，和那位金發的老人好像是熟識呢。”她看到他們站在一起聊了會天。“不知道具體聊了些什麽。”

宋柯：“金池一定發現了什麽吧。”

但是，是什麽呢。他完全摸不着頭腦。他問工作人員，或許，有沒有拍到過作者的照片。金池為什麽能認出來姚先生是作者呢。

女孩很不好意思：“有，只是姚先生看上去不喜歡照相。”照片是她偷拍的，她打開相冊，兩人湊上去，看到照片，宋柯呼吸一滞。

“……”

“他、他就是姚曳！？”

他瞪大眼睛！

“對。”女孩笑得非常腼腆：“雖然作者很高冷，但是很帥氣吧。”被藝術中心的女孩們拍了不少照片呢。

宋柯沒聽進去。

他震驚地看着屏幕上的男人。

宋柯：“……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