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網球實記

第31章

第 31 章

東京國際機場，德川等到了拉着行李箱的幸村。

“确定了？”德川用短信和遠在法國的Duke聯系。

幸村将行李箱放好。“決定了，而且法國是一個不錯的國家，休息時間希望能在當地看看畫展。”

“只要你能入選，休息時間随便你安排。”德川預計這是可能性很低的選項，更多的時間會被用在練習網球上。國中和高中的訓練量差距不小，幸村到了基地會被網球填滿業餘時間。

德川兩人在飛機上飛往法國的時間，Duke已經法國u-17訓練基地出發了。

“埃德加前輩，Duke副隊有什麽要事麽？”喬納爾以雙打身份成為u-17隊員後，頭一次看到Duke副隊情緒明顯的好，那個表情應該算是開心？

埃德加放下手中調色的顏料。“因為德川回來了吧，隊裏估計會熱鬧很多，等隊長通知就行。來這回試試這個顏色。”

“好的，埃德加前輩。”喬納爾放下研究副隊情緒突變的原因，跟着自己崇拜的前輩嘗試新方案，即使埃德加前輩自訴自己在正選裏實力墊底，在喬納爾心裏，和自己組成雙打組合的埃德加前輩不同于隊裏其他的前輩。

隊裏總共沒幾個人管事，另一組雙打去遠征還沒回來，德川回來真是幫大忙了，起碼Duke和德川分擔一些事情，加缪和愛人約會的時間能富裕很多。“普朗斯，注意力分散了，是界外。”

“但是那個日本代表馬上就要來了，為什麽同意讓其他國籍的人加入。”普朗斯最不滿的就是這點，畢竟法國可是big4，世界四強有希望沖擊冠軍的隊伍，收納德國隊備選也就算了，一個小國，之前在排名30多的國家有什麽邀請的必要。

喜歡忍者的多隆因為Duke副隊去接人，被轉手給加缪隊長。“不說整體實力，那可是武士南次郎所屬的國家。”

“真的再出一個南次郎的概率不大，而且這麽多年能頂替南次郎的一個沒有，等他來了我要讓他知道法國隊的标準。可以麽隊長？”普朗斯征詢意見，加缪隊長是普朗斯最佩服的人，不管實力和風格都能撐得起主将的位置。

加缪沒有意見，本來從本國的溫床中出來就要面對其他的風風雨雨，隊友的不信任也是其一，想要站住腳需要自己證明實力。“本就要檢測實力在分組的，你想要試也行。多隆，下一個換你上場。”

“來了，隊長。”多隆有些期待新隊友，如果對方實力合格的話。比起同級生，高中生的學長更加讓多隆好奇，究竟怎樣的實力，那能讓Duke副隊和加缪隊長都認同，隊裏的學長都偏支持态度。

加缪神秘一笑。“等打過了就知道，普朗斯估計會直沖國中生，多隆你就有時間請教了。”

把自己帶的國中生往加缪球場一放，Duke做基地車準時到達機場，停車沒多久，德川和一個陌生的學生從出口處走來。

“德川，好久不見。這就是你推薦的人選，先上車吧。”Duke沒有把國中生當回事，就算真的是百年一見的天才能突破國際高三的頂尖的等級距離太遠。

幸村早在下定決心出國就做好應對一切的準備，而且這環境比想象中的好，起碼有認識的前輩帶路，而且德川前輩融入的不錯。

德川将網球包放在車上，示意幸村先在前座。“也就不到半年時間，這次遠征誰去了，變動那麽大，總不能還是一樣的人選。還有，柯蕾特最近怎麽樣？”

“是巴爾特帶隊，柯蕾特的話，最近心情放松了很多，決定去醫護，總算從當初的事故中走出來了。”Duke帶着妹妹在那時光想着德川的恢複情況，直到德川到法國打網球，柯蕾特就大膽一回給德川送了水果，等到德川從訓練基地會日本，來基地的次數才恢複正常。

也是因為有德川在，柯蕾特事故的後遺症沒有被Duke注意到，也是不久前Duke發現妹妹柯蕾特不敢獨自走在建築物過多街邊，基本都走靠馬路的外圍。發現的時候，柯蕾特正在給德川姐弟選禮物。

德川是真沒發現，開始以為是比較大膽的女孩子，後來才知道感覺沒錯，只是有選擇條件，德川屬于應驗的一條。柯蕾特在哥哥Duke做了不靠譜的事情後，會克服自己的心理站出來。“有後遺症麽？”

“注意到的時候，已經好很多了。其實，當初帶着我和加缪看你的柯蕾特在你訓練期間只來過一次，柯蕾特遇見自己的問題會膽。現在也是一樣，但不是那麽明顯了。對了，除了你帶來的這個國中生，基地裏面除了入選的那個，還有兩個新人，到了基地要不要試試成色，有一個法國小子很喜歡忍者……”Duke将近期的事情都說給德川聽，其實都是關于u-17杯這屆改革的變動，其他方面依舊。

說話間，車開到了基地門口。

“到了，幸村。Duke，我先問問奧古斯特教練國中生的安排。”德川準備先把幸村安置好。

Duke點了點頭。“行，在健身房老地方等你，還是說先熱熱身。”

“去健身房吧，不是說更換新設施了嗎？”德川感慨這個訓練基地的更新頻次一點不比傳說中德國最優的人才中心Q·P曾經呆過的訓練地差。

Duke指了指新增的各個輔助部門。“有個繼承了祖上王室血統的新人，和加缪一樣自帶移動施設。要是再來一個什麽貴族之後趕到一屆，u-17訓練基地的後備設施和其他資源可以稱為世界最強。那我先去裏面等你了，德川。”

“好。”德川和Duke約好，轉向幸村。“感覺怎麽樣？國外的氛圍不算太友好吧。”

幸村笑了笑，想起在全國大賽四強中遇到的名古屋星德網球隊，七名正選全是海外交流生，當時他們的态度可比這邊的差很多，估計有德川前輩的原因在，這樣的态度算是友好。就算在立海大中，國一的時候完成了隊裏的隊長挑戰，要不是隊長依舊留在隊裏幫忙銜接，立海大當初狀況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尤其是有毛利前輩在，當時面對毛利前輩，三人獲勝的把握都不算很大，只是毛利前輩沒有職位在身。“不管在哪裏，弱者都是沒有話語權的。我會用實力證明自己，也會證明德川前輩的選擇沒有錯。”

其實這是Duke對陌生人比較好的态度，不然看加缪，隊長也得到的待遇相差不多，真要是平時Duke在訓練基地裏，國中生不經允許是不能到Duke訓練的場地，不說無視，是根本見不着面。

“那真是期待了，不過現在先去找奧古斯特教練，看看後續的安排。”德川帶着幸村直達奧古斯特教練的辦公地。

奧古斯特正在測算國中生的占比戰術分配怎麽合适，聽着動靜就知道是一軍正選，別人可沒有這個膽子這麽闖教練辦公室。“德川君，歡迎歸隊。怎麽突然來辦公室，是有什麽事需要幫助？”

“奧古斯特教練，推薦的國中生報到。”德川讓出跟在身後的幸村。

國中生，奧古斯特想起來确實有這麽一回事，雖然說現在法國u-17目前國中生人數夠，替補也不少，要換人随時可以從基地出發趕去比賽場地，不過是一軍正選推薦的份上還是安排一下，有壓倒性的實力自然能上位，不行就當一次海外訓練營培訓吧。“确實有這回事，不過法國u-17的進度比較快，你的名字？”

幸村優雅的回應：“幸村精市。”

“幸村君，現在進行測試，跟進訓練。憑借訓練成績發出挑戰只有最後一次機會，在u-17開賽前如果不能挑戰成功那就抱歉了。”奧古斯特先把後果說明，法國u-17得到改革的消息及已經開始篩選國中生了。德川回來的時間，中間挑戰階段剛剛開始，幸村不可能一來就占據已經打完比賽選手的名額，而且适應性訓練，增強體力項目可都沒開始。

“我知道的教練。那就麻煩了。”幸村接受任何挑戰，強者不懼挑戰。

奧古斯特随手抽出抽屜最下面的國中生訓練計劃放在桌子上。“首先要跟上訓練項目，和國中的比賽不一樣。要參加的u-17杯是三局制，和國中比賽的一局制體力上的差距就不小。先将基礎訓練跟上，後面的挑戰賽只要是訓練基地的成員都有機會，一路打上去就能拿到資格。一會幸村君就跟着那邊的教練一起去二軍，住宿和其他都可以問他。”

“我明白了。德川前輩，我先跟着教練去放行李，畫展等我拿到參賽名額之後在邀請你一起看。”之後的事幸村沒打算麻煩德川前輩，有這樣的待遇就很好了，要是沒有人介紹，幸村估計還不知道這樣的賽事，或者像德川前輩說的那樣，等國內什麽時候需要征召了或者到了年紀才有機會參加。

德川看着幸村輔助教練離去。“有問題可以和我電話聯系。”

和幸村分開，德川來的正選的宿舍，裏面還是之前簡潔的樣子，德川本身就沒有準備多少東西，換了訓練服，德川向着健身房的方向走去。

又一次經歷新裝的健身房內，Duke正在做力量訓練，把後輩扔給加缪Duke就沒有拿回來的意思，和德川一起訓練可比給後輩當保姆好的不止一點，本身Duke就沒有帶人的想法，這是巴爾特他們遠征去留下的，也就這一點時間Duke推不開只能答應，再說還有加缪和埃德加可以幫忙。

德川一到，就看見在老位置做推舉的Duke，确實又換新了。“Duke，我先在這邊練習。”

之前的網球俱樂部沒有專業訓練基地那麽全，德川去的算是不錯的俱樂部，更新也沒有專業訓練基地快，很多項目都靠自己感覺。其實更加重要的是沒有可以一起練習手感的對手。

Duke的力量訓練是全隊最強，訓練時間也在德川之前。先一步完成基礎訓練的Duke騰出手算着德川的訓練數據。“左手的力量比起右手還是有差別。”

“差別不是很大，平衡性算不錯了。靈活上右手沒法和左手比，慣用手有差別正常。”德川一聽就知道Duke往哪裏想，只要關于左右手的問題，Duke感知速度堪稱心算秒出。

道理和科學原理Duke清楚，只是忍不住關注，畢竟相關者總會想沒有受傷會怎麽樣，Duke同樣免不了這個定律，尤其德川還比自己小。

“今天的不是有練習賽，正好看看。”德川加緊做完手上的訓練，至于Duke的反應，德川習以為常，這時候找個其他東西轉移話題就好。

不管這些，有什麽活動和比賽Duke還是清楚的，想起德川剛剛帶來的新人。“下午就是，你推薦的人這回不能參加，但能看看現在中學生的能力，心裏有個大致的挑戰目标。”

“那就去看看。”德川擦了擦汗，和Duke一起前往訓練場地。

法國u-17室外紅土場，除了帶隊遠征的兩人，加缪帶着已經在場地邊等着挑戰者的到來。

普朗斯高傲的站在球場中的一邊等待着挑戰者，多隆是國中界有名的選手，自信的等待人挑戰。

有直屬學長照顧的喬納爾才參與了這次挑戰賽，能被優先選為正選，除了和高中生前輩适配性外，喬納爾本身的實力也不差，擅長多種球風，是綜合型選手。

“德川，這回來得時間有點晚，晚上一起練練。”加缪注意到最後到球場的德川和Duke，心裏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試試德川有沒有退步。

德川幹脆的答應了，在日本練習少的就是和高實力選手的對練，面對有實力的日本u-17代表不能提前讓外界有實力資料，也就不能全力以赴。“怎麽是紅土場？”

“德川是直選不知道，法國公開賽就是采用紅土場，因此法國內比賽多數用的都是紅土場。u-17杯标準場和法國u-17內部選手篩選分開算。”Duke解釋。

‘這就對幸村的壓力比較大了，手術複建是一件耗費體力的事情，加上場地環境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德川看到了換好法國u-17統一訓練服跟着一群國中選手一起出現在比賽場地的幸村。

幸村注意到德川前輩的目光，歪頭示意自己挺好。

法國u-17的待遇确實挺好，輔助教練帶着幸村參觀了二軍的全部設施，沒有去過的一軍待遇只會更好。同時也說明了為什麽u-17杯備受關注，作為青少年可以參與的國際賽事，可以進一步選出能在職業上适應的選手和天才，表現好的選手自然會有球探和公司投資和聯系。

接觸的世界的機會幸村非常滿意，待遇和其他人沒有區別，而且法國的競争非常透明，國中生只要和國中比，名額數量只有三個正式，一個随隊。現在就看看排名前列的隊伍國中生有幾分實力。

看到幸村氣色不錯，專注比賽，德川放心的将注意力轉到已經暫時拿到名額的法國選手。

國中生代表三人在球場上已經和挑戰者打了起來，看得出來實力在他們的那個年紀是佼佼者，在德川看，一樣是很基礎的東西。

場上打的熱些沸騰，一邊是想拿下出賽名額，一邊是想在高中生面前展現自己的實力。

場下的高中生除了埃德加外，已經聊上別的話題。

“聽說梅達諾雷傷愈入隊了，今年是個大敵，國中生人選方面倒是沒有怎麽傳聞。德國隊一如既往，還要加上波爾克的弟弟。瑞士隊還好，主将正是比賽的關鍵時期，阿瑪迪斯比完利用空閑時間參賽，後續還有比賽安排，有可能不會以u-17為主。其他代表隊中有威脅的美國隊算一個……”加缪将遠征傳來的情報分享給隊裏能應對主将等級對戰的人選。

澳大利亞是東道主，可四強傳統不能改，而且他們隊裏的矛盾多數隊伍都知道，希臘隊那個高一的宙斯明年可能會是麻煩，今年還成不了氣候，相當于一年前的平等院。

聽得出來，加缪是準備将籌碼壓在高中生的幾場比賽中，德川想的也是如此，但合理分配國中生戰力對整個隊伍都優異。“那就要注意比賽的順位，有些麻煩的對手不一定會在單打一。”

“那确實，不過國中生能取分比賽也會輕松很多，遇到高中生組合有情可原，遇到同為國中生的還輸掉比賽，隊伍的就會處于劣勢。”Duke明白加缪的想法，真正左右勝負的是高中生比賽居多，戰術得當的話，國中生也能取得優勢。就算都入選代表隊，不是所有國中生都一樣強度，有以強對弱的說法。

加缪明白德川和Duke的想法，他們是想将國中生同樣放在隊伍體系中。“看看隊員損耗情況，有些比賽八強時候應該能看出大部分晉級隊伍的成色了。考慮到實力保密，德川，你的出場會靠後。”

“有利隊伍的安排都可以。”德川清楚加缪想把自己當奇招了，只有德國或許可以算上日本清楚一點德川曾經的實力，大部分參賽隊伍都不知道德川現在的實力。

在國中生奮力表現間，比賽結果定下，沒有人打破早期入選一隊的三人。

比賽結束，在聊u-17被正式賽安排的德川他們停下話題，帶着人返回一軍的訓練場地。

走前德川還不忘和幸村招招手。

保住自己位置的國中生們有時間将目光和好奇心給新來的高中生學長。

‘這就是德川前輩，看着好冷酷！’多隆不敢說話，但是德川學長的氣質，完美符合多隆想象中的忍者，和Duke副隊是不一樣的類型。

普朗斯找了半天幸村，沒有發現挑戰隊人哪裏不一樣，不如說手下敗将不值得普朗斯低頭看，自然也沒發現混在旁觀隊員裏觀看的比賽的幸村。

放下國中生不談，這個高中生學長挺有個性，本想出聲說話的普朗斯被德川學長銳利的眼神吓了一跳，反應過來開始和空氣鬥智鬥勇。

德川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吓到人了，至于眼神問題沒有人提出來，大家都是正常反應。

對手以為這是德川的威懾。德川一點不清楚一起比過的對手給他的評價，只在俱樂部默默訓練，至于帶德川的提姆教練，說自己優秀學員的人那都是抹黑，自家的寶貝學員自然是哪哪都好，所以德川根本不知道外界對自己的評價，家人是早就習慣德川的眼神問題。

法國隊的人倒是沒有其他人那麽多感受，知道問題本身實力夠，感受不到壓力，實力有差距的是德川需要躲着的對象，德川不想成為行為藝術的代表。

關于德川眼神的問題一直是忽略狀态，而且國中生的反應就喬納爾算正常，多隆平時就內向不愛說話，普朗斯的毛病和加缪有一拼，騎馬打球之類，連法國u-17地基都專門帶了愛馬來，所以他的反應自然就被Duke他們忽視了。

德川通過加缪隊長的接受和剛剛看過的國中生比賽，大致對成為正選的國中生有了認識。

晚上就是久違的練習，室內練習場燈火通明。

“加缪隊長，Duke。你們誰先來。”德川熱身結束。

Duke先上場。“我先來。”

“可別手下留情，Duke。”德川準備接球。

一路上想出聲挑釁又沒成功的普朗斯獨自生悶氣，但依舊出現在比賽的場邊，想看看這個後來的學長有幾分本事。

多隆在另一個邊角默默觀摩。

埃德加則是帶着後輩坐在場外正中的觀賞位置，等待練習賽。“好好看，這可是高水平的比賽。”

“是，埃德加前輩。”喬納爾想說多隆和普朗斯路上的問題，埃德加前輩一說，立刻将國中生隊友扔在腦後，專心的看起比賽。

德川沒有管場外的動靜，專心等待Duke的發球。

Duke的起手發球面對德川，條件反射的收力了。

德川迎着球的落點回擊，一下就發現了問題。“可別手下留情，Duke。以後收力習慣了，正式比賽要改費勁。”

Duke攥緊球拍，下一球大力揮拍。“接好。”

下意識的反應，以為誰都有這個待遇麽，大部分的對手接了球之後無法繼續進行比賽，Duke在和德川比賽時會特意的收力，然後反應過來這是一個不需要自己手下留情的對手。

“這才對。”德川感受到手上球拍傳來的壓力，和網球的力量僵持了一會将球挑高。

要練習就有練習的目的，這是德川特意打高的球。

普朗斯睜大雙眼，要來了。剛進訓練基地時，普朗斯可是不服氣的所有否認都挑戰了一遍，這裏能讓人徹底服氣的就是以人格魅力和實力并存的讓普朗斯服氣的隊長，還就是用破壞性實力讓普朗斯記憶猶深的Duke副隊。

那次杜克全壘打要是沒有加缪隊長用網球攔截，這次挑戰賽普朗斯估計自己剛剛從病房出來。

面對杜克全壘打，德川先是後撤一步，然後雙手持拍，打回去。

德川比任何人都适應Duke的打法，就是因為Duke在練習時經常留力，後來慢慢的被德川板正過來。

‘接到了！’不止普朗斯反應很大，在角落看球的多隆也很吃驚。

在國中生裏多隆的實力是最強的，只是為人沒有普朗斯那麽高調。這一球，就是多隆自己也不敢硬接。新來的學長果然有過人之處，希望有機會能一起練習。

安靜跟随埃德加學長的腳步的喬納爾是國中生裏知道整體決策最多的人。喬納爾知道學長們的實力深不可測，就埃德加學長說他和主将那級別的實力有斷層，沒想到德川學長的實力也能達到這個等級，然而就這樣法國u-17沖冠的幾率依舊被不高于百分之50，德國隊是有多厲害。

不管外界觀看比賽的人是控制不住吃驚出聲，還是默默控制住熱血的心情，場邊的加缪手拿球拍防止意外。

場中交戰的德川和Duke還有餘力，練習賽的強度逐步增加，得分也是有來有往。

Duke率先改變了直來直去的攻擊路線。“杜克奇襲。”

“這個力量，不愧是Duke。”德川追球方向沒錯，可惜單手力量不足，球拍被打落在地。

這球的力量早就超過早前杜克全壘打的力度，有些球德川想要單手穩定回擊就要保證網球的回擊點用最佳擊球點，不然這就是接球效果，不僅接不住，對手的沖擊還不小。

Duke做好了迎接發球的準備，之前互相練習的時候，招式的效果大致清楚。“讓後輩見識一下你的發球。”

德川沒有拒絕Duke的邀請，再說能算上的上絕招的發球只有那一招。“幻彩發球。”

有過接球經歷的Duke不想讓眼睛受罪，直接移開視線，根據德川的起手确定球的大致落點，再聽聲辨位，不是誰都有和加缪一樣對網球的心靈感應的。

“好閃！但招式效果不錯。”普朗斯看到這時候已經認可德川學長的實力，研究起招式效果。

喬納爾的點和埃德加學長的點高度重合：“埃德加前輩，你看這個色彩~”

“哦，你也有這個看法。”埃德加和後輩聊着聊着就進入探讨色彩藝術的世界。

收獲最多的是從頭不抱其他看法，專注比賽的多隆。多隆的絕招為操縱情感的五車之術，看了德川學長幻彩發球的用法，有了新的感悟，感覺絕招可以更進一步。

德川的招式幹淨利落，Duke的回擊正面應對，兩人比賽的節奏十分的快。

看着場中越來越有壓迫性的氛圍，加缪在關鍵時刻打斷了比賽。“換人了！Duke，我也很久沒打了，不能總讓你占着位置，輪換。”

加缪插手的讓比分停在了3比3，Duke停下凝聚勢的動作，和加缪交換，直接拿着網球站在德川邊上，準備加缪一過界就發球打斷。

異次元等級的比賽這樣是常态，兩個人對上更多的情況是收不住，那時候實力不夠的根本插手不了比賽。像平等院那種獨身游世界的做法才是真的罕見，哪個隊伍主将不是在進發職業比賽路上，要不然就是被前輩保護的路上慢慢進步，只身犯險的少之又少，要知道那時候西班牙職業賽場的得知有人挑釁，可是滿國的找平等院，運氣不好平等院就要陪着梅達諾雷一起養傷去。

德川的眼神炯炯有神，這樣的打球的機會很少，不是因為身體傷情要不是就因為其他因素要保留實力，Duke和加缪都是難得的對手。

“看來在日本是聽無聊的。”加缪從德川的狀态就能看出來，比Duke更早進入狀态的是德川，只是德川認為那個情況不至于使用異次元應對。

比賽對手換人，剛開始德川是壓着加缪打的，因為一個狀态高漲，一個剛進入比賽環境。

別看加缪平時有氣度，涉及到自己的比賽，就算是練習賽在勝負欲上加缪不輸給任何人。

從Duke那接手比分3比3和0比0沒有區別，輸了那是自己的問題，視Duke為勁敵的加缪不想輸，不論起因是Duke還是對手是德川。

德川感覺到剛剛的速度局變得緩慢起來，之前的得分逐漸被追上。

為了盡快破局，不能一成不變，既然已知招式不能起到作用就來開盲盒，德川也不想就此輸掉比賽，就算不用異次元。

散射，除了德川已經掌握的特定短球效果，更多是未知性。

幾球過去，德川把加缪領先的比分扳平，比分6比6，看比賽的幾人沉浸在比賽中，一群人加起來都沒有注意到天色的變換。

德川額頭的汗一滴接着一滴落下，而德川沒有時間擦汗，任由汗水順着臉頰流下。

兩個不同類型的頂尖陪練帶來的壓力不是一星半點，而且感受的到危機還要控制自己不能用出異次元應對，一用異次元比賽等于宣布結束。

新人吸收比賽經驗，努力體會還能看到邊界的比賽境界。

Duke十分稱職的守在德川的場外，這個等級的比賽說不準誰情緒一上來，一球異次元招式就打了過來，別看剛剛加缪挺悠閑，其實注意力一直沒有離開賽場。

打斷比賽的是準備休息的奧古斯特教練，德川推薦過來的幸村底子不錯，除了體力問題和适應還需要時間，後面的訓練計劃需要調整，還有歸隊後的遠征隊安排，随隊教練傳回來的資料錄像，高中生二軍新的練習安排……一切處理的差不多，奧古斯特回宿舍的路上看到一軍正式訓練場還亮着的燈光，本來以為是勤奮的新人加訓，沒想到整個一軍都在。

“月亮都快下山了，保持優質的睡眠是合格選手必備，練習白天也可以。”奧古斯特平時不管一軍，這個情況該說也要說。

由于奧古斯特教練的打斷，在場的選手散開休息，比分就停在平分上。

高燒咳嗦反複，更新不是很及時，好了會盡量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