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紅玉,學琴
紅玉,學琴
10.
不說回到宮門被各方勢力絮叨,也不說在衆人的好奇圍觀下玉公子用左右手使出的風月三式和宮尚角進行比試,此時在後山雪宮的小溪邊,侍衛考核儀式及頒獎典禮正在進行。三個侍衛中,重傷的那位本就沒考過,所以回來後就在侍衛營養傷。之後會再次回到長老院,恢複黃玉侍衛的身份,對長老們進行保護工作。
“金達,根據之前的表現,給出考核通過的最終結果。即刻晉升為紅玉侍衛。”花長老念着經過長老院核定後的最終結果。金達,就是之前親手殺死親傳弟子的那個,此時單膝跪地,月長老親自把對方的黃玉摘下,換上了紅玉。“從今以後,金達,你就是我們宮門的最高級紅玉侍衛了。以後,未經過允許,不得出後山。”月長老說道。金達應允,并表達了自己對宮門的忠誠。
接下來,就剩下金玺了。花長老宣布道:“金玺,根據之前的表現,給出考核通過的最終結果。即刻晉升為紅玉侍衛。”金玺聽了,單膝跪地,然後斬釘截鐵的答道:“各位長老,我不想晉升紅玉侍衛。”“哦?這麽好的機會,你為何要放棄。”雪長老不解的問道。
金玺擡起頭,看向面前的玉公子說道:“我想成為玉長老的貼身侍衛。”說出這話,即便是玉公子,此時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花長老開口問道:“長老的貼身侍衛從來都是黃玉侍衛就能當。你已經可以使紅玉侍衛了,為什麽放棄難得的機會,只做一個長老的黃玉侍衛?”金玺答道:“經過此次考核,在下被玉長老的能力以及他的眼光所折服。他的心不光在宮門,志向更是還江湖太平。玉長老因為口不能言,所以一直不方便溝通。而在下在與他這次的同行下,已經多少了解了他的想法。我願成為玉公子的嘴,玉公子的劍,玉公子的盾,此生守護玉公子。”
媽呀,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志向高遠,金玺小哥,你給我這個高帽子我是戴還是不戴啊。不過,金玺在此次行動上,确實表現出色,更重要的是那次進入大殿護住自己的行為,确實打動了他的心。月長老這時開口問道:“玉長老,你确實還沒有貼身侍衛。你對這個金玺什麽想法?”
其實,當金玺選擇他的時候,他就內心就已經答應了。這是他的金繁,又一個紅玉侍衛自願降級做貼身侍衛,他開心還來不及呢。但是,玉公子還是問道:“你确定?不後悔?”口型問他,也是對他的考驗,确認他确實是理解他的口型,溝通無障礙的。果然,金玺看懂了:“我确定,不後悔。能成為公子你的貼身侍衛,我覺得我比金繁哥更幸運。”
“哦?你是如何知道,金繁是從紅玉侍衛降級到綠玉侍衛去守護子羽的?”花長老聽出了端倪,金繁這件事本就是隐秘,并無外傳。金玺答道:“金繁哥武功高強,只是綠玉侍衛大家本就有所疑惑,即使他不是紅玉侍衛,怎麽着這麽些年也應該是黃玉侍衛的水平。而只是綠玉侍衛,金繁哥無怨無悔,想必他也經歷過此時我這樣的選擇吧?”
雪長老聽了,笑道:“原來他并不知道,只是把你套出來了。”花長老聽了,怎麽能不知道,冷哼一聲:“哼,私自揣測長老想法,該罰!”聽着花長老要懲罰金玺,玉公子本能的擋在了單膝跪在雪地上的人的身前。看着這樣的舉動,月長老笑道:“呵呵,看來我們已經知道玉長老的選擇了。”
花長老聽了,微笑的點了點頭:“嗯,此子聰慧,忠誠,确實是貼身侍衛的好苗子。”和指着,他們二人剛剛是試探,玉公子生氣的撇了撇嘴。雪長老解釋道:“玉長老不要在意,長老的貼身侍衛,人品、忠誠、頭腦等都不比武功要求低,這也是對他和對你雙重的考驗。”月長老點了點頭:“既然你們二人都選擇了彼此,那麽,從現在開始,剝奪金玺紅玉侍衛頭銜,降為黃玉侍衛,任職為玉長老私人貼身侍衛。”
聽了這話,金玺行了一禮,起身站在了玉公子的身後。在他看來,玉長老、玉修羅的貼身侍衛身份,比紅玉侍衛珍貴的多。在他的身邊,獲得的收益應該比紅玉侍衛在後山的時候大得多。自此,玉公子每到一處,都有一個身揣筆墨的侍衛跟着,手背上的玉石顯示為黃色。
“金~繁~!”宮紫商看着子羽身後的侍衛,吼着就奔了過來。擋住,宮子羽疑惑的問道:“你幹嘛?”宮紫商立刻拉住二人,八卦消息女子最先得知,嘀嘀咕咕,終于是把金玺的事情告訴了二人。接着,趁着二人愣神的時候,宮紫商繞過了宮子羽,揩油着金繁伸出了另一只手。三根手指立起,宮紫商發誓道:“金繁,你放心,雖然金玺小哥哥比你年輕,又比你有魅力,還前途無量,但是,我宮紫商,一心只在你身上。”
金繁無語,擡頭望天,這是造了什麽孽!宮子羽撇了撇嘴後退了半步,表示一定要更這個不正經的姐姐劃清界限。于是,就是這樣一個情景,玉公子帶着金玺路過。金繁作為高手,一下子就看見了來人,立刻規規矩矩的執劍行禮:“玉公子!”聽到這話,宮紫商立刻扭頭,變臉比翻書都快,湊到了金玺的身邊。
眼疾手快,玉公子立刻伸手擋在了金玺的身前。然後和金玺耳語了幾句。随後,金玺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剛剛立誓此生只有金繁,怎麽轉臉就……。大小姐,這句話是玉公子讓我轉達的。”“知道知道,剛剛他耳語的時候我就在這裏。”宮紫商無語道:“還有,我心中只有金繁,但是也不影響姐姐我關心一下我的玉弟弟啊~!”
“你是關系玉弟弟還是誰,你心裏不清楚嗎?!”宮子羽無語吐槽。聽了這話,宮紫商回頭撇嘴,徹底沒了去挑~逗~金玺的心思。玉公子見了,轉頭和金玺耳語。随後金玺說道:“子羽少爺,我家公子說了,你應該叫玉長老或者玉哥哥!來,叫聲哥哥聽聽。”無需再解釋這是玉公子的意思,大家都開始習慣了這種交流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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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玺此時心裏美滋滋的,以這種方式和宮門的少爺說話,這可比做紅玉侍衛爽多了。而宮子羽聽了,不好意思的輕輕叫了一聲:“玉哥哥。”微微一笑,玉公子覺得自己賺了。宮紫商不開心了,打算找回場子:“既然都叫了你玉哥哥了,那你叫聲姐姐聽聽。”眨眼,玉公子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宮紫商突然想道:“對哦,你說不了話,虧了。不行,金玺,叫聲姐姐聽聽。”
面子必須找回來,要不金繁會看不起的。金玺自己真不知道怎麽就無辜躺槍,這聲姐姐是叫還是不叫?她只是他的大小姐,要是叫了,那就是玉逾越了,不叫的話,大小姐是不是更沒面子了。無奈,金玺只能看向他家公子,讓他做主。玉公子見了,自是知道對方的想法,于是點了點頭。金玺得令,持刀行了一禮:“大小姐姐姐。”
“大小姐就大小姐,姐姐就姐姐,重新叫!”宮紫商對這個叫法很不滿意,皺眉道。金玺再次用眼神确認了一下自家公子,然後也是不好意思的輕輕叫道:“姐……姐姐!”宮紫商聽了,立刻眉開眼笑,走上跟前,對金玺勾肩搭背道:“哎,既然你都叫我姐姐了。那以後都要聽姐姐的,你家玉公子以後有什麽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姐姐哈!”
喂喂喂,挖牆腳,主人還在呢!宮紫商才不管,給了玉公子一個wink,大搖大擺的走了:“走了,金繁!”“喂,金繁是我的侍衛!”宮子羽一邊抱怨,一邊打算跟上。不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宮子羽疑惑的看着身邊抓住自己的玉公子:“幹嘛,有事?”點頭,玉公子湊到身高比自己高不少的宮子羽耳邊,耳語道:“我想學琴,聽說紫衣姑娘會,求割愛。”
“割愛?!我和紫衣姑娘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宮子羽忽略了前面的話,只記得最後兩個字,慌忙解釋。宮紫商這個耳朵,真所謂尖得不去習武就虧死了,聽到這話,立刻奔了回來,湊着耳朵細聲細氣的問道:“什麽割愛,誰的?什麽?割誰的愛?誰看上誰了?”本來就是極力辯解,聽到宮紫商這話,宮子羽更尴尬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是玉公子想要學琴,讓我推薦給紫衣姑娘。”
“哦~?!紫衣姑娘!萬花樓的頭~牌~!”宮紫商十分誇張的手舞足蹈:“哇哦?!沒想到,堂堂宮家,兩個少爺都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啧啧啧……金繁,不要和你家少爺學,知道嗎?你有我,就夠了!”四個男的聽了,扶額的扶額,望天的望天,憋笑的憋笑,皺眉的皺眉。
宮子羽習慣了,立刻轉移話題,問道:“你要學琴?怎麽突然想學琴了?”玉公子耳語了一會宮子羽,對方明白了:“我知道了,我來安排!”“什麽?發生了什麽?神神秘秘!”宮紫商不樂意了,八卦本卦在此,居然忽略自己。宮子羽解釋道:“大概意思就是清風派滅族,人殺得多了,難免有些戾氣。這對于修煉是大忌,怕走火入魔,所以靠彈琴讓自己的心靜下來。”
“哦~!”宮紫商心想,這是殺了多少人啊,都快走火入魔了,小女子惹不起,還是快留吧。于是不再多言,幾人分開了。一邊走着,金玺開口問道:“公子,你的身體無礙吧?”明明沒殺幾個人,都是他和金達做的,不至于吧。金玺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但是玉公子內心怎會不知道。但是,我難道要告訴你,學琴是假,盯着無鋒的魍司徒紅是真?于是,搖了搖頭,玉公子讓對方不要多想。金玺本就是侍衛,執行命令是首要任務,所以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所以,當第二天,紫衣看着房間中的兩人後,驚訝中帶着疑惑。一邊沏着茶水,紫衣一邊開玩笑道:“子羽少爺一直都不跟奴家睡覺,原來是打算和玉公子一起來個大~被~同~眠啊?!原來宮家好這一口,紫衣倒是無所謂。”聽了這話,又看紫衣打算開始脫身上的衣服,立刻吓得支支吾吾的解釋了一番。
“玉公子,你聽我解釋……”宮子羽的話沒說完,玉公子就擡手制止,一個我懂的眼神給到位,宮子羽更是坐立不安。真沒想到,未來的執刃大人,此時還沒成年,是這樣的不禁逗弄。這可把我們的玉公子逗樂了,無聲的大笑,肩膀不停的震顫。紫衣見了,不置可否的輕輕一笑,心想:這才是玉修羅真正的性情吧,總之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大小夥子。
紫衣這時打趣道:“哎呀,真是遺憾,我還想着能和大名鼎鼎的玉修羅生個孩子,這樣母憑子貴,姐姐我以後還能在宮家過得好一些。”宮子羽聽了,立刻反駁道:“這可不行,紫衣姑娘,你是知道的,宮家選妻,可是每十年一次,要求特別嚴格的。由于6年前那件事,下次選妻,應該是在5年以後,那時候我也成人了。”
紫衣聽了,當然知道,答道:“奴知道,只是開個玩笑,奴這樣的身份,根本進不了宮家的大門。”雖然是實話,但是宮子羽從沒把青樓女子當做多低的身份,他就是這麽單純善良。不過紫衣自己親口說出來了,宮子羽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紫衣見了,很有眼力見,于是轉移話題道:“既然想學琴,一個兩個都是教,多一把琴的事兒。那麽,從今天開始,二位公子,就一起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