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好像在哪裏見過
好像在哪裏見過
翌日,祝然是和應景呈一起去了臨城。
學校裏的事情全部暫停,他現在的情況不适合上學,就算是上學也要等到明年新學期的開始,讓祝然接觸新的同學和朋友才行。
在車上的時候,江秘書特意将車子開的很慢。
因為祝然從上車後就一直在昏昏沉沉,似乎是昨夜沒有睡好的樣子。
應景呈摸着他的額頭,明明身上的傷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他竟然有些發燒。
祝然的體質在醫生的嘴裏是屬于免疫力很差的那一類,他的身體特殊,是生下來就帶着的虛弱。
應景呈都覺得他能成功長這麽大實在不容易,昨夜早早睡下,今天竟然還這麽困。
靠海的城市總是帶着幾分陰霾。
就連風吹過來夾雜着潮濕之意。
天海大廈。
不少的豪車停靠在門前,車童接過車鑰匙,王經理滿臉堆笑的打開了車門:“應總,辛苦了。”
“不妨事。”應景呈下車:“你們新交上來的方案我看過了,還算不錯,下次開會的時候可以用。”
王經理一聽,臉上的笑就更多了:“那就好,應總說什麽都是好的,已經将房間安排好了,您請?”
“有勞。”
王經理客氣的擺手:“不麻煩不麻煩。”
祝然還有些懵,今日的困意格外的嚴重,他牽着應景呈的小拇指跟着往前走。
這裏也是景泰集團入股的地方。
周圍向前就是一大片荒地正在開發,要有一個城市街區那樣大,而這裏将來也會成為景泰商業的一部分。
不僅能靠海吃海,甚至還能最大化的帶動所有的經濟。
光是預估的年純利就有上百億。
“晚上準備了個宴會,不知您能否賞臉參加?”王經理問。
原本前幾天就應該參加了,只是因為他回了沈城而耽擱,王經理都已經特意準備好了,他也不能就這樣駁了人家的面子。
“還難受麽。”應景呈問了身後的祝然。
“不難受呀。”祝然抿了抿唇微笑,給人一個放寬心的表情。
随着電梯到了頂層的房間,王經理就去餐廳層準備宴會。
一整層都是VIP的休息區域,地上鋪着的是紅絲絨波斯地毯,兩步路就有複古花瓶,牆壁上嵌入其中簡單的實體壁畫。
很大氣,也很簡單。
“這麽巧啊應總。”身後一聲爽朗的男音叫住了他們。
一回頭就見到許政滿臉笑容的走過來,手中拿着房卡也是正好從房間裏走出來和他們打了一個照面:“還以為你今天不能來了呢。”
“你在這幹什麽。”應景呈問。
許政第一時間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是越過他直接看向他身後的祝然,打着招呼:“呦,這不是我的小員工嗎?怎麽被應總拐走了?”
祝然忽然被叫到,有些受寵若驚:“嗯?”
“不是吧前幾天我們明明還見過啊。”許政有些不滿意他的忘性,随口補刀:“也對,當時你都站不住腳在應景呈的懷裏了哈哈哈。”
“...”祝然沒有說話,臉紅一片,退卻了腳步站在應景呈的身後。
應景呈将人擋住:“別吓唬人。”
“還沒結婚就這麽護着?”許政點點頭:“金屋藏嬌就是不一樣。”
“今天可不是你的律師,是我們家老爺子讓我來湊熱鬧的,看看能不能有幸和應總合作完成火炬的項目~”
許政身上穿着很騷包的銀白色西裝,慵懶模樣讓他渾身都透露這不正經的态度。
許家一直都是正經人家,只是就許政一個兒子,家裏更多的都是包容和寵着,他年輕願意開律所家裏也是支持的,但除了律所中的事,許家的生意他現如今也在接手。
火炬項目百億起步,這樣的肥肉就算是不參與也是要來看看的。
不過政一直不稀罕繼承家業,老爺子就算逼他來也只是湊個熱鬧,在加上和應景呈認識多年知根知底的情分,合作是板上釘釘。
兩個人正在聊着生意上的事情。
祝然卻注意到許政的身後還有個男人,金發碧眼,外國人,而且...看起來有些眼熟的樣子?
好像在什麽明星畫報上見過。
“你這是剛從沈城過來,那一會給你的接風宴還來不來了?”許政問。
這場接風宴就是打着接風的旗號尋找最佳的合作夥伴,還有過幾天招标項目的事宜。
“去。”
許政晃悠着鑰匙圈:“成,那一會聊。”
電梯來了,他走上了電梯,但是轉身的時候那個外國男人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一臉不知所措。
“愣着幹什麽,過來!怎麽像傻子一樣。”他忽然變臉,沒有了剛才笑嘻嘻的樣子。
眼中取而代之的是泛着森冷寒意的嫌棄,祝然看見這眼神都打了一個寒顫。
“嗯...”外國男人點點頭,跟上了他的步上了電梯。
應景呈拉着他的手往走廊的深處走:“看什麽呢。”
“那個...跟在您朋友身後的人是誰呀?”
他見許政一共就兩面,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過,對這個人的印象也只有吊兒郎當的形象,和律師這種職業完全不沾邊,更不像是能和應景呈在一起的朋友,可剛才許政看那個男人的表情,很吓人,甚至有些恐怖。
“他愛人。”應景呈回答:“不懂中文。”
“愛人?”
應景呈挑眉看他,眼裏帶着幾分笑意:“你認識他?”
“有些眼熟的...”
祝然剛說完話,應景呈輕笑了一聲:“正常。”
“他是大明星嗎?”他怎麽都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裏見過許政的愛人。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那個男人的小腹部似乎有些微微的不對勁?
進了房間,應景呈将房卡随手插入門口的卡槽,無所謂的答道:“他愛人原來是在國外拍大尺度的,你要是常看國外的片子,見過他很正常。”
“啊?”祝然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大尺度?
是他想象中的那樣嗎?
剛才應景呈的那個笑,似乎就印證了是他想象中的尺度。
祝然覺得眼熟,但他也沒怎麽看過那種片子,應該是在另外的地方見過的。
“那為什麽...”
許政是許家的獨子,還有自己的律所,想找到,門當戶對的人很容易。
“不了解,只知道他的身份是許政解決的,叫什麽我不記得了。”應景呈換下了身上的衣服,重新在衣櫃裏找出了一件深色的西裝換上:“餓不餓,我讓人把東西給你送上來。”
“我不能和您一起去...嗎?”他小心翼翼的問,
應景呈伸出手在他的額頭上點了一下:“體溫正常,那就走吧。”
祝然眨眨眼,他自己都不知道體溫什麽時候不正常了,
應先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