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更新時間:2013-04-24 20:03:19 字數:7320
在我倆陷入創世紀的狂潮之中,再一次臣服彼此,得到永世相依~
井又闖入政府機關的電腦系統,但不同的是,這次闖入的不是美國政府機構,而是香港警署的超級電腦。
為了找到央澄心,他不惜再次冒着被揪出來的危險而闖入香港警署的超級電腦,探取香港人民最隐私的基本資料。
一一突破密碼鎖、防火牆,進入超級電腦核心CPU,再以組碼程式将原本譯為一堆亂碼的資料還原,成為一個區段一個區段的文字資料,他再逐一搜索、逐一過濾,将不合條件的一一删除。
最後,完全符合條件的只剩少數幾則,還好香港政府的辦事效率高,每則個人檔案上都具備了極完全的資料,有照片檔也将個人由小到大的經歷全記錄在檔案裏。
不過,警署收錄這些資料的作用也只在于犯罪紀錄上和幫派紀錄。
當井浏覽到最後一則檔案時,眼睛為之一亮。
“就是她!”
是了,就是央澄心。
井興奮莫名地将資料借由終端機列印出,然後再快速地離線。
手拿着報表紙,他的表情一別先前的晦暗,迅速亮起一層愛的光芒。
望着紙張上清純的相片,他的思緒再度跌入那夜共眠的旖旎,她的媚态和聲音如同天籁般的呻吟、喘息,她如緞的雪膚……
他要找到她!
然後告訴她,他愛上她了,真的愛上她了!是那種可以舍棄性命、完全奉獻的愛。
他不會讓她有時間、有理由逃開他的,他會用他的熱情,融化她冰封的心,讓她再度為了他而火熱;他會以最原始的欲潮來滿足她,也滿足自己一顆想念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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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她都休想再逃開,他也不會讓她再有機會逃開!
他會将她緊緊抓住、緊緊擁着不放手,不會讓她再有像上次般的舉動,因為他不允許,不允許她将一切美好的愛全以金錢來衡量。
她的一切只能由他一人獨享、一人品嘗。
“井……”星突然從外面回來,剛好看到井手上拿着一疊報表紙,好奇地問:“你在做什麽?”
“沒什麽。”
井将手中的報表紙藏到身後去,更加讓星懷疑,只見星在一旁探頭腦的,還露出一張不懷好意的笑臉。
“沒什麽……那你藏在背後的是什麽?”他伸手想抓住目标物,可惜井手腳快了一步,将報表紙移往另一邊。
“這麽神秘……是藏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快給我看——”他又朝另一邊抓了一下,可惜又沒抓到。“井!”
“跟你說了沒什麽!”狗屎!星幹嘛這時候回來!井馬上逃到另一頭去,将報表紙藏到箱子裏,再鎖上鎖。“你閑着沒事幹啊!”
這樣他就拿不到了嗎?太小看他了吧,好歹他也是ZC的一員,偷東西偷慣了,這種小Case還難得倒他?哼!
“行行好,我才剛裝了監視器回來。”在黑檀總部設了好幾道監視器,等會兒線接一接就可以開工了。
“什麽時候可以看到畫面?”井拿起奎傳來的資料。
黑檀的總壇主名字叫央森文……姓央?不會那麽剛好吧,全中國有多少人姓央,央澄心只不過剛好和黑檀總壇主同姓而已。
“一個小時,你總得給我時間做調整吧?”星拿出一堆五顏六色的電線,開始組裝一臺終端監視器。“說說你吧,你的工作進行得如何?”
“我已經将鬼帶回來的黑檀大門密碼鎖破解,将它輸入到IC卡裏去了,交接那晚你們只要拿着這張IC卡,不用輸入密碼就可以随意進出黑檀。”
接過井遞來的IC晶片卡,星發出一聲警呼:“哇!真是神奇。”
“什麽神奇!”氣死人了,他那是什麽驚呼?好像他會做出這張IC卡是意料之外的事,難道他原本就對他不抱任何希望?
該死的家夥!
“沒啦!只是覺得原本人家要輸入的密碼,竟這麽輕易就被你破解在這張IC卡裏。”星再次審視著有如信用卡般的IC晶片卡。這麽薄,真的沒問題嗎?“确定沒問題嗎?”
“你去死啦!”井忿忿地揍了星的肩膀一拳。
“哎喲!”星意思意思地哀叫一聲。“其實一點也不痛,像蚊子在叮。”
“再說一句我就讓你的頭頂冒星星!”井白了他一眼,又開始該做的工作。“喂……”
兩人專注在工作中的對談顯得有氣無力。
“鬼和壁呢?”井突然問。
“鬼在樓下咖啡廳,壁到臺灣去了。”星話才一說完,馬上被井的吼聲吓到。
“壁去臺灣!?”
“你要吓死人啊!壁擔心千尋,所以就飛到臺灣去了,他還會再回來,你叫什麽!”星皺眉地掏掏耳朵。
“在這種非常時期,他居然給我飛到臺灣去!”該死的壁!
星突然以異樣的眼光瞅着井。“你最近真的很奇怪喔!沒看你對哪次任務這麽認真的,老實招來。”
“我對每次任務都很認真!”
該死!他只想早點完成任務去找央澄心。絕不能讓這幾個家夥知道有央澄心這號人物的存在,更不能讓他們知道他愛上了她!
“是嗎?”星笑得好燦爛也很邪惡。
“反正沒事。”井決定不去看星的眼睛,否則很容易被他看穿;他轉頭繼續忙。
“好,相信你。”
反正他有的是辦法套出他心裏的秘密!
☆☆☆
香港酒吧比英國來得熱鬧,播放的音樂也局限在搖滾音樂,在裏頭喝酒的男女,衣着雖不至于太過怪異,但暴露者不在少數,而且衣裙長度都極短。
像央澄心這樣,穿着一身黑色衣褲,黑夜仍戴着淡藍墨鏡者,實在找不到第二人,不過,她冷豔的美貌卻讓酒吧裏的人驚豔不已。
“澄心……”一名男子站在央澄心面前,看着她暢飲一口威土忌,酒汁濕潤了豔唇,她伸出性感的舌尖,将唇瓣上的酒汁掃了一遍,男子猛然感到下腹一陣灼熱、亢奮,已有幾分醉意。
“澄心。”他又喚了一遍,但央澄心始終不理他。
央澄心轉了個方向,将臉別過一邊,動作扯動了衣領,雪白玉膚立即露出更多,男子的視線全被胸口那對呼之欲出的酥胸吸引住,他搖搖擺擺地在她對面坐下,舔舔幹燥的唇瓣。“澄心,你那麽久才回香港,我好想你,呃——”男子打了一個酒嗝。
她聆聽酒吧裏正在播放的音樂,舉起酒杯再度仰口,拿着酒杯的手卻被揮掉,頓時酒杯落地破碎聲響起,不過這聲音卻被音樂聲所掩蓋,沒吵到四周狂歡的人群。
“澄心!”
央澄心冷眼瞪了眼前男子一眼,男子被她冷漠的眼神吓到,随即惱紅了臉。
“你怎麽可以不理我?我是羅伯啊!”男子眉頭皺緊,似乎極生氣她的不理不睬。
終于,她開口了。“我必須要認識你嗎?”
語調依舊冷漠。
“你!”他攫住她的手腕,使力地往前拉向自己,然後又打二個酒嗝。“呃!從高中我就追你到現在,你從沒把我看在眼底!”他愛她愛得連命都可以不要,為何她就是不肯多看他一眼?
她眉頭微擰,仍然不語。
“澄心,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男子口氣變得柔和許多,乞求她的憐憫。
她突然扯出一抹微笑。“你求我?”
“求求你!”男子對于她的微笑感到興奮不已,以為她接受了他的請求。
她漫不經心地答道:“可以,只要你打得過他。”她指指身後的閩貫,閩貫先是一驚,然後站了出來。
他是悄悄跟從小姐來的,是老爺所吩咐的,沒想到小姐居然能察覺出他的跟蹤,可以想象小姐的驚覺性之高,絕對适合當黑檀總壇主,老爺的眼光果然沒錯。
“小姐。”
“他……”男子被閩貫壯碩的體格和一臉肅殺之氣吓到,身子不由得顫抖着。
“澄心……”
“怎麽,這麽快就退縮,想來你也不是很愛我。”她朝吧臺方向,向酒保再度要了一杯威士忌,酒保快速倒來一杯威士忌,她接過仰頭就喝了一大口。
“澄心……”男子深吸口氣想壯大自己的膽子。“好,我和他打!”
“閩貫。”不自量力!她露出嘲諷的笑容。
“請吧。”閩貫禮貌性地攤手請男子和他一起到酒吧外去,男子全身顫抖不已,為了得到央澄心的青睐,男子也顧不得眼前的閩貫比他高壯許多,只好硬着頭皮跟着他走出去。
酒吧裏的人見情形不對,知道有人要開打了,便湊熱鬧的跟了出去;頓時,酒吧裏的人所剩不多,央澄心不屑地揚起唇角,再度飲了口威士忌。
三分鐘不到,衆人又魚貫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哇!那人的身手真是恐怖,那個男人幾乎是被壓着打,滿臉的鮮血!”群衆開始讨論起适才的那場打鬥。
“是啊!那男人還拿出刀子,真是卑鄙,幸好那個大個子反應快,一閃眼間就把刀子奪下,不過那男人可被打慘了,真是不自量力。”此人說完,衆人便呵笑出聲。
“小姐。”閩貫從外頭回來,剛才的打鬥絲毫沒影響到他,身上的西裝還是完整平貼,一點皺折也沒有。“小姐,我們回去了好嗎?”
“你先回去,我還想在這裏待着。”她已有幾分醉意,手支着額際喝着濃烈的酒汁。
“小姐……”
小姐都已經喝醉了……
“閩貫,你別管我,我說你先回去!”她皺起眉頭,非常不悅。她只想喝醉,就這一次,将自己徹底灌醉,忘了一切——
閩貫無語地看着半趴在桌上的央澄心,心想,如果小姐硬要買醉,那麽任何人來勸她回去都沒用的,看來只好叫弟兄暗中保護小姐了。“那麽,小姐,我先回去了,如果小姐要回去,打通電話,我會叫人來接小姐的。”
央澄心枕着手臂,趴在桌上,沒有回閩貫的話,等到沒人再來打擾,她才發現閩貫已經安靜的離開。
她将酒杯裏的酒喝盡,醉态柔媚地再度向酒保要了杯酒,然後又趴在桌上冷笑。
是不是只能在酒醉中,才能讓自己忘了所有一切,忘記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
為什麽她要活得那麽痛苦?何不了結自己的痛苦,好去陪母親?
不行!她不會這麽讓父親好過,了結自己等于讓父親的罪行得到救贖,她不會這麽做;她要活下去,活得比父親久,等着看他失去黑檀後的痛苦,看着他在痛苦中去世!
這時有人端來一杯酒,她不假思索地接過手,仰頭喝盡。
她的腦子已經不再清醒,搖搖晃晃中,感覺有人将她抱起,然後是車門關上的聲音,她一路都是閉着眼,不在乎是誰将她帶走,她已經不在乎了。
靠在車座的角落,随着車子的輕微搖晃,有幾分醉意的她卻舒服地睡着了。
☆☆☆
當背靠上柔軟的床榻,央澄心迷蒙地睜開眼,觸目所及的是酒店房間才會有的擺飾,有個男人坐在她身側,以一種難以言喻的愛慕眼神看着她,她輕聲發出笑意。
“你帶我開房間?你的膽子好大……”她轉個身,趴在床榻上繼續笑着。
“你會任我抱着你離開酒吧,不就早想到這點了。”井語氣裏有絲不悅。好不容易才在酒吧裏找到她,而她竟……
“呵……是呀、是呀!”她将眼睛睜大,努力将身旁的井看清。這聲音有些熟悉,這臉……
“我們見過?”
井先是一怔,然後用一種難堪幾近憤怒的口氣道:“何止見過!”
她擡起手,摸着他俊美的輪廓,延着側頰一路延伸到剛毅緊閉的唇瓣。“真的好熟悉……這唇型……”好似她日夜夢着的那張性感唇瓣……而這挺立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睛……“我們在哪裏見過?”
“你記性真那麽差嗎?”他憤怒地吼了回去。
她再度笑了。“和我有過親密關系的男人何其多,我不可能每個都記得。”
她的手腕立刻被攫住。“你以為我會相信?”
“為何不信?我的私生活浪蕩得很。”
“央澄心!”他有如困獸般的大吼。
“哈哈——你連我的名字都調查出來了。”她突然又止住笑聲。“你很喜歡我嗎?”她以一種淘氣的眼神看着他。
他沉默了會兒。“是,我很喜歡你,甚至是愛你。”他的口氣非常認真,也有絲受困的感覺。
“那麽,你會跌得很慘,因為我已經沒有心了,學不會愛人。”
“那是你從沒敞開心去接納任何人!”他對着她怒吼,氣她不在意的态度。
像被人踩到傷口般,她的呵笑停止,臉色倏地沉了下來。“你有多了解我?”
“比你自己還了解,澄心……”他的臉上複上了愁悵。
她甩開他的手。“我們不熟,請你別直喚我的名字。”她想站起身,但飲酒過量的後果是讓她的頭痛了起來,腹內一陣翻攪,有了反胃的沖動。
她捂住嘴,幹嘔一陣,而他則心疼的輕撫她的背,等她好些後,他端了杯熱水給她,還給了她幾顆止痛藥和胃藥。
“把這個吃下,你會好過點。”
她沒說話,安靜地接過他遞上的藥丸;吃完了藥,她才真正看清這間房間。
“這裏是酒店?”她問。
“沒錯,我在香港住的地方。”他帶着愛憐的目光看着她的側臉,情不自禁地伸手觸摸那夢想以久的柔嫩觸感。
央澄心轉過頭,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恍惚之間,一切全拉回了倫敦……那寒冷潮濕的倫敦,那夜她正式脫離處子之身的大雪夜。
“你是……我見過你!我們……”
他扯起一抹迷人的笑臉。“記憶恢複了?沒錯,我們見過,而且不僅止于見過。”他的笑容很暧昧,而且帶點煽情、挑逗。
她突然內心一顫。“那又如何?”急忙地想起身,卻反而使她踉跄一跌,正好跌進他懷中,而他像是預料到她的無措,很自然地便擁緊她柔軟、凹凸有致的嬌軀,雙雙跌進床榻中。
她身上的自然香氣迷醉了他,她的嬌羞、倉皇,透露了在冷漠的僞裝下,女人該有的妩媚。他實在有些情不自禁,對于她豔麗的绛唇,他無法克制自己不去品嘗,于是他的手按住她的後腦,吻上了他想念已久的甜唇。
她有些震怒,身子拼命扭動,最後卻降服于他的熱吻中,然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頸項回應着。
她不想抗拒這股難以言喻的狂潮,只想感覺這一切……
他以舌尖輕舔她完美的唇型輪廓,再以潔齒咬嚼她的唇瓣,輕輕柔柔地像在搔癢,她喃喃地呻吟了聲,為了這般美好令人陶醉的熱吻。
沿着她的唇,他将親吻延伸至她小巧的耳垂上,吻着、咬着、逗弄着,引惹起她一陣輕顫,他在她耳下敏感地帶撒上細碎的吻,折磨着她的理智、她的感官。
“嗯……”她舒服的呻吟,也以親吻回應他的,在他頸窩處撒下碎吻,輕輕柔柔卻足以激起他前所未有的感官反應。
他的手掌複上了她柔軟的雙峰,那極私密卻如同雲朵般細柔的酥胸,一個撕扯,黑色緊身上衣的扣子頓時迸開,他的手碰觸到裏頭貼身的黑色胸衣,低頭沿着蕾絲邊的胸衣外圍輕吻,惹來她弓身戰栗。
他以齒咬開了胸衣前的扣子,雪白無瑕的胸脯立時呈現,他咬着她頂端的粉紅倍蕾,輕柔地吸吮、舔舐,逗弄得她無法再控制自己,讓身體更加後仰,讓酥胸能更加挺立在他眼前,接受他所帶來的陣陣驚喜。
他揉捏她的胸脯,以指尖輕輕按住她的蓓蕾,引來她一陣驚喘。“啊——”
他笑了,手的力道更加輕柔,輕輕如同羽毛般劃過她最敏感的乳尖,當它挺立到飽滿,他才含住兩朵綻放的蓓蕾,再度以舌尖逗弄着它。
“求……”她總是以倒抽氣來回應他的挑逗,全身更加軟弱無力。“不……”
他一面含咬着她胸前的花朵,一面探向下方,解開她的褲子,除去障礙……
翻身讓她躺在床上,卸下她所有防備、所有冷漠的堡壘,他站直身脫去了身上的衣物,雙眼迷蒙地看着她帶着欲望媚态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完美無瑕的身體,他再度将自己的身體複上讓他無盡思念的嬌軀。
膜拜着美麗維納斯,他的身子往下移……翻過巅峰、翻過濃密的林地,輕吻那突出的甘霖,咬嚼那香甜的菱形花核,汲取屬于她的味道。
“不!”她驚喘,身子往後移,無法适應他這般親密的舉動,也震驚他帶給她如此多的震撼,讓她下腹的熱源更加濃烈,滾滾而來的欲潮無法抵擋;她攫住他的發絲,阻止他再次進占。
他往上移,吻回她的唇;突然之間,他的手指占領了她的私密領地,那最不容人探勘的緊穴。她眼睛睜大,卻無法發出抗議之聲,他的吻堵住了她想抗拒的呼喊。
兩指交疊的範圍,占據了她緊窒的幽徑,恣意在狹窄的通道中抽刺,和着她的濕潤,他只知道自己的克制已達極限,他無法再忍受不能結實愛她的感覺,于是,他撤回手指,讓自己最堅硬的象征抵在她最柔密的穴口。
“我要你。”
更要她的一生一世。
她已滿臉漲紅,井摘下了她的淡藍墨鏡,看着那雙柔弱的翦眸。
她能感受到他的碩大因滿漲急欲纾解的欲望而顫抖,也感受到自己無力克制的濕潤,不停地因他的逗弄而傾瀉,如滾滾洪流。
不再等待,他探入了幽徑,那緊密的觸感刺激了他的動作,以前所未有的激烈進出她的身體,他的快速讓她忍不住高聲呻吟,他深深将自己埋入她體內,散播着愛的種子,深植于她體內的角落。
她自然的體香像催情劑,催促着他的動作,他将她扶起,自己則躺在床上,讓她背對着自己,透過床尾的偌大鏡子,讓她看清自己在他體內的樣子,看清兩人結合之處是如此的密合,看清她被愛欲駕馭的美麗模樣。
她全身都像被火燃燒,白皙卻透着紅潤,粉紅的膚色是最美麗的肌膚,她再也忍受不住,吟哦地發出愉悅的哭喊。
當他們雙雙抵達歡愛的最高境界、最巅峰處,兩人同時為着美好的結合而呻吟,高聲狂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