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真的不好女風?
“師妹, 你不能這麽捉弄你丙……”師姐甲乙跑來跟着汪明月興師問罪, 結果又看到了汪明月調戲小翠姑娘的畫面,她們又默默的走了出去。
汪明月覺得完蛋了,師姐丙的恐同傾向一定會被這兩個人傳播的更加厲害。再看看眼前, 小翠姑娘已經閉上了眼睛, 還嘴裏嘀咕着什麽。
“我還是第一次。”
汪明月雙手一松,小翠姑娘掉到了地上,她連忙繼續尋找着君意憐的存在。
房間沒有,後山更沒有,汪明月繞了一周, 終于在擡頭查看屋頂的時候看到了君意憐。她穿着一身黑,與這夜色融為了一體, 若不是汪明月眼神還算好,根本看不到。
上次爬樹還算好,但現在的屋頂,汪明月根本沒有爬上去。她在下面走了幾個來回,最終還是離開了。
君意憐在上面看着汪明月離開,心中松了一口氣,但随着時間的推移,她看到一個疑似汪明月的人再度出現。只是這一次不同,她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個梯子,一個人艱難的擡着朝着這邊走來。
君意憐覺得自己應該離開屋頂尋找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腳步微動,卻又覺得自己這麽做很奇怪。
她不該動搖, 她為何只是因為一個親吻而開始逃避汪明月。明月宮主的性格本就放蕩,不僅跟着那個楊妹妹有些暧昧,甚至在今天的餐桌上還親了師姐丙。
這麽一想,君意憐坐在了那邊,她抱着長劍,等待着汪明月上來。
汪明月的速度比想象中還要慢,似乎還有點恐高,像是第一次接觸這麽高的高度。這一系列的表情都被君意憐看在眼裏,她想到了自己在山上因為回憶起了自己的母親動了感情,差點就殺掉了汪明月。
但是汪明月不僅沒有離開,甚至讓她平靜下來,想到當時的情況,她的雙手應該都被自己體內的寒氣給凍僵了。所以,不得已的情況下,才用唇來親吻她的眼淚。
君意憐突然想清楚了,可能是因為三姐妹每天都在說着汪明月好女風的事情,讓她也不由得被傳染,覺得汪明月對着她有圖謀不軌。
可若仔細想想看,卻又覺得汪明月對于她根本沒有這個意思,她這張臉,也不是汪明月會喜歡的類型。
君意憐再度恢複了平靜,等汪明月艱難的爬了上來,她已經又變成了原本的君意憐。
“娘親,你為什麽不理我?”汪明月湊了過去,跟着君意憐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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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意憐當做沒有看到,眼睛卻不由得落在那唇上,最終移開了目光。
“娘親,今天跟着我去後山的人是你嗎?”汪明月繼續追問,她想,君意憐既然在意這個事情,幹脆就把剛才親君意憐的記憶抹掉,那麽就當做是一個靈異事件。
君意憐盯着她,汪明月期待着她搖搖頭,卻誰知道她卻點了點頭,浪費了汪明月的好心。
“娘親,我真的不好女風拉,你不要跟三個師姐一樣老把我想成奇怪的人。不對,也不是說女人跟女人戀愛,只是,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對你有任何的想法。”汪明月如此立下了旗幟,話語一出口,卻覺得自己完蛋了。
每當電視劇裏的劇情如此的發展,那勢必會引發一場虐戀的來襲。
“不對,我對你有想法,也不能這麽說,總之,你是我的娘親,是我最後的親人。”汪明月搖晃着腦袋,感覺自己的腦子似乎變成了漿糊。
為了不立下奇怪的旗幟,結果要避免無限種可能性。最終,還是娘親這個幌子是萬能的。她充滿期待的看着君意憐,想要她不繼續糾結親吻這個事情。
“要不我去把二師姐跟三師姐也親了,娘親你說怎麽樣?”汪明月看君意憐沒有反應,立刻把注意打到了師姐甲乙的頭上。
君意憐搖了搖頭,最終還是開口了。
“這不怪你,我只是心中煩。”這是君意憐第一次跟着人傾吐她的心情,如果現在不說清楚,估計汪明月可能真的把自己的師姐都親了個遍。
君意憐不想要汪明月這麽做,況且,就算汪明月好女風,也跟着她沒有一點關系。她們很快會在這個郡城分別,然後成為陌生人。
一只手突然抓了上來,君意憐朝着旁邊看,卻見汪明月湊的很近。
“娘親,如果有什麽煩惱,可以跟我說話。”汪明月又擺出了知心大姐姐的模樣,君意憐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害怕自己的寒意再度傷害到汪明月。當然,她也什麽也不會跟着汪明月說,她煩惱的來源也正是因為汪明月。
“好吧,等你想說了再說,不過真不知道我們下次見面要多久。”汪明月想到了這郡城就是她們的終點站。
當這裏事情的完結,之後就開始各奔東西。
本身覺得見不到君意憐是好事,但汪明月的心中卻覺得怪怪的,她竟然湧出一種不舍感,甚至覺得跟君意憐在一起的感覺還不錯。
腦子一熱,汪明月就說出了這句話,說完她就後悔了。
如果君意憐也想不開說要繼續跟着自己多待一段時間,那麽關于失憶的事情穿幫的可能性就變得更大,到時候別說跟着君意憐做個朋友,估計要是刀刃相見。
她祈禱着君意憐沒有放在心上,可君意憐還是沉默的時候,汪明月又覺得有點失望。
“拿好那塊令牌。”君意憐只是吐出幾個字,卻跟着剛才的話題完全不搭邊。
“會的,我一直都保存着好好的,只是娘親,你為何要把君家的令牌給我。”汪明月一直想問這個問題,若不是這個令牌,估計她也不會被當成君意憐,更不會用着君意憐的身份來到君家,享受着舒适的生活。
“以後遇到情況,各大商會都會幫助你的。”君意憐解釋着這令牌的用意,整個君家只有三塊,而其中一塊就在君意憐手中,她現在卻給了汪明月。
也許是想要舍棄君家的名號,也許只是真的因為她覺得汪明月需要。
“那娘親怎麽辦?”汪明月剛一歡喜,就想到了君意憐似乎失去了保障。她還穿的衣服縫縫補補,不知道是因為真的勤儉持家,還是說君意憐根本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
兩個人都有着各自的想法,那塊令牌在手中傳遞着,朝着下面滾去。這一滾,兩個人都愣住了,仿佛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争着這種無聊的事情。
“就不能我們一人一半,然後做個念想嗎?”汪明月重新将那令牌拿到了手中,她看着那個令牌的模樣,似乎可以一分為二。
“你真要這麽做,這個令牌說不定日後可以救你一命。”君意憐勸阻,覺得汪明月這個行為簡直過于瘋狂。
“是我的永遠是我的,不是我的,我怎麽搶也得不到,這令牌本就是娘親的,不過娘親現在把它贈與我,那麽我也有權決定這個令牌應該如何的用。”汪明月笑了笑,她努力的想要掰開這個令牌,但令牌卻還是紋絲不動。
君意憐将那令牌拿了回來,稍微聚力,手中輕輕一掰,真的就把令牌一分為二。汪明月看着目瞪口呆,她很想也學習一下君意憐的心法,但想着控制感情這個條件,最終還是沒敢問出口。
況且,她還有這個花滿樓的心法。
汪明月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背,君意憐注意到汪明月的動作,問了一句,“還疼嗎。”
汪明月笑着回應,“不疼了。”
她的腦海之中又浮現出關于開花還有采蜜的事情。她當然不可能傻到告訴君意憐自己真正的弱點,除非當她發作的時候要讓君意憐來采蜜,想到這種可能性,汪明月自己先是顫抖,她必須要找到破解這個花滿樓心法的方法。
如果這麽做的話,汪明月必須先要看到這本心法才行。也就是說,汪明月必須要重新回到明月宮。
但她們現在正在旅行期間,汪明月很難從這個短暫的時間抽身。除非,除非她可以自導自演一場被綁架……
裝作明月宮的人帶走了她,然後在明月宮尋找着花滿樓的心法。計劃在腦海之中産生,汪明月用笑意掩飾着自己的想法,卻見君意憐還在看着她。
也許是覺得君意憐這次沉默實在太久了,汪明月也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忙說道:“真的不疼了,你來摸摸看。”說着,她指引着君意憐觸碰身後的花,卻想起來琉璃說過這花的重要,可已經晚了。
君意憐的手已經觸碰到身後的彼岸花,汪明月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她終于明白為何琉璃被觸碰花的時候反應那麽大,這花就相當于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汪明月忍耐住了那異樣情感,卻沒有阻止君意憐的繼續試探。
“看吧,一點事情都沒有。”
君意憐點了點頭,這個話題就此帶過,然而又因為沒有繼續說下去的話題,陷入了更加漫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