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鹹魚逆風翻盤了
鹹魚逆風翻盤了
來到婚紗店,奚佳瑤正在喜悅的試婚紗,魏池坐在白色椅凳上嘴角帶笑靜靜地看着她。
裴湛微不可見地嗤笑一聲,闊步走進店內,瞬間所有的導購都圍攏過來,保持一定的距離恭敬地喊道:“裴少!”
裴湛沒理會直接了當地看向經理,指向奚佳瑤身上穿的婚紗,示意身後的陳硯,“給她換上。”
魏池被裴湛這邊的動靜吸引,他側身轉過來看見跟着裴湛身邊身材嬌小,柔軟乖巧的陳硯,目光頓住。
奚佳瑤看見魏池的目光停留在陳硯身上,她心有怒火,想到這些天魏池家裏鬧出來的事,她忍住火氣眼含失望地詢問魏池。
“魏池,不好看嗎?”
魏池回神,移開目光看向奚佳瑤,安慰地笑了笑,“很好看。”
裴湛走到魏池身邊坐下,陳硯跟随導購走到換衣間,裴湛毫不留情地嘲諷,“幾天不見,池少都會睜眼說瞎話了。”
周圍的空氣陷入凝滞,導購更是慌張的不知道怎麽辦,一邊是雲城有名的魏家,一邊是鼎鼎有名的裴家。
他們這些小導購誰都得罪不起,稍有差錯就會被開除。
魏池翹着的二郎腿放下,站起身銳眼緊盯裴湛,嘴角輕輕扯起笑容,“裴少,是來幫陳硯出氣?”
他眼眸輕轉看向陳硯所在的試衣間,輕笑,“我跟瑤瑤明天就要訂婚了,陳硯再怎麽鬧也無濟于事。”
裴湛笑得比魏池更加張揚,“沒想到池少不僅會睜眼說瞎話,還對自己的魅力自信過頭。”
裴湛拿出香煙輕咬,笑容張揚,“硯硯特意來挑禮裙去參加你的訂婚宴,你怎麽能說硯硯鬧呢?”
奚佳瑤知道裴湛的權勢,也知道魏池家裏強烈反對他們在一起,有一定因素也是因為湯家,以及暫住在湯家的裴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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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魏池她也知道了陳硯的身份。
陳硯跟魏池有婚約,陳硯小時候還特別黏魏池,兩家人都非常認同這門親事,陳硯過來鬧也不是不可能。
奚佳瑤不敢明目張膽地說陳硯,她巧笑道:“硯硯那麽漂亮懂事怎麽會鬧婚禮。”
奚佳瑤嬌羞地挽住魏池的手臂,擡眸看向裴湛,“裴少,你說是吧?”
裴湛不是傻子聽的出奚佳瑤話裏有話,他擡眼看向奚佳瑤,神色未明。
“是不是?不是應該問你身邊的人?”
魏池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是向裴湛認低,他不懼地看向裴湛,“如果陳硯不是來鬧事,裴少名下那麽多知名設計師不找,偏偏在這個時間點來這間店鋪,說我未婚妻不好看是什麽意思?”
“誰叫池少未婚妻未婚先孕訂婚宴辦的匆忙,硯硯體桖我的員工随意挑了間還看得過去的禮服店,怎麽,池少這麽敏感?”
裴湛像看笑話一樣看魏池,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
“至于說你未婚妻不怎麽樣。”裴湛擡眸看向長發松散挽在腦後,膚白如雪美眸似水朱唇不點而紅,身穿白色婚紗款款而出的陳硯,輕笑一聲,“我說的好像是實話。”
魏池順着裴湛的目光看過去,視線立刻黏在陳硯身上舍不得移開,有種人能漂亮到讓你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
驚豔過後餘留腦中,念念不忘。
周圍的導購也被陳硯震住,她們以為陳硯穿黑色長裙複古的赫本風,已經讓她們投去欣賞愛慕的眼光。
沒想到陳硯穿上白色的婚紗,讓她們更加的驚豔。
就好像上世紀的貌美公主,讓人忍不住臣服在她腳下,甘願成為她的騎士為她披荊斬棘。
奚佳瑤也被陳硯的美色驚住,她知道陳硯美但沒想到這麽美,感慨之後一股濃烈的酸味彌漫在心間。
陳硯光着肩膀被那麽多人盯着看,她還有些不好意思,總感覺自己在裸奔。
“哥,這套怎麽樣?”
裴湛掃了眼魏池,見他臉色鐵青,他嗤笑一聲,“勉勉強強吧,再去換一套。”
裴湛就是地主,地主說不滿意那就換到滿意,導購員識相地用滑動衣架帶來好幾排婚紗,等着陳硯試穿。
奚佳瑤站在那裏試也不是,不試也不是。
試就是成為陳硯的美醜對照組,陳硯負責美她負責醜;不試就是承認她穿婚紗确實不好看,他們剛才的争執都是被打臉的證據。
導購員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輕易說話,裴湛來這裏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魏池難堪,她們要是敢化解難堪,那難堪的就是她們。
魏池冷言看向裴湛,不再掩飾兩人的矛盾,“裴湛你這麽嚣張,就不怕有天報應落在你頭上,被我踩在腳下!”
裴湛抽空掃了他眼,“別想這種莫無須有的事,不可能。”
魏池氣得想粗魯的動手揍裴湛,但畏懼他的權勢只能忍下這口氣,安慰自己越王勾踐卧薪嘗膽反殺吳王,韓信受胯下之辱位居高位,他也能等到裴湛失勢的一天。
陳硯穿着鑲滿碎鑽的婚紗走出來,看見魏池忍氣吞聲的臉,她心裏再次升起一股危機感。
她配合裴湛給魏池添堵,雖然能夠快速完成清單讓裴湛快速将魏池解決,但她這無疑也在促使魏池增加怒氣值。
快速擴張商業版圖充實自己,能夠有機會跟裴湛一較高下。
想到自己注定因魏池而死的命運,陳硯很想為自私一次,先将魏池弄死。
可是她不敢也沒有那個勇氣。
陳硯走出來焦點立刻轉移到她身上,陳硯走到裴湛身邊,想跟他說魏池的事,但礙于魏池和奚佳瑤還在,她換了說辭。
“哥,我覺得我穿得都好看,要不你全買下來吧。”
奚佳瑤聽得想擰死陳硯,婚紗店是她開的嗎?居然全部買下來?
當婚紗是常服呢?一天穿一套!
裴湛掃過店裏的婚紗,站起身點點頭,拿出黑卡遞過去,矜貴優雅地說道:“全部包包起來,送到湯家別墅,一輛車裝一件。”
奚佳瑤服輸。
婚紗店的攝影師剛拍攝回來,看見裴湛身穿高定西裝陳硯婚紗着身,以為他們是談婚論嫁的情侶。
他舉起攝像機暗下快門鍵,誇獎道:“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們婚後肯定會幸福美滿,琴瑟和鳴。”
場面陷入尴尬,所有人都不敢說話,還是奚佳瑤抓住機會嘲諷地笑出聲,“攝影師看錯了吧,他們可是兄妹。”
裴湛一把将陳硯攬進懷裏,冷言看向奚佳瑤,“誰說我們是兄妹!”
陳硯接道:“其實我們是叔侄。”
裴湛低下眼眸掃向陳硯,陳硯害怕的身體往裴湛懷裏靠了靠,察覺裴湛的視線還停留在她身上。
她拉進兩人的距離,緊貼裴湛的身體,清晰的聽見裴湛的心跳聲。
人生就像一場說涼就涼的冒險,只要敢搞砸地主的大事,她就能被地主剝削的骨頭不剩。
如果說她的美貌還有點用的話,她很想用她的美貌來讨好地主,希望地主能夠見色起意放她一馬。
裴湛松開陳硯的肩膀,伸手攬住陳硯纖細的腰身,将她拉到懷裏,挑眼質問,“你看哪個叔叔幫你搶劇撒錢買婚紗?”
陳硯:“裴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