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鹹魚逆風翻盤了嗎
鹹魚逆風翻盤了嗎
蔣特助心在滴血,以前boss能用錢解決的事絕不用武力解決。
現在怎麽開始計較區區十萬塊。
蔣特助向陳硯投去幽怨的目光,考慮到boss在這裏,他匆忙改變視線看向其他地方。
祁湘君站在旁邊沒有跟秦可兒蹚渾水,能屢次租用直升飛機,在國內再有錢也沒用,除非家裏還有更硬的後臺。
或許陳硯沒有撒謊,她家裏真的有錢。
陳硯家裏确實很有錢,但她怎麽說她們都不相信她也沒辦法。
陳硯跟郭蒙打過招呼跟在裴湛身邊準備走,眼角掃到大莊站在遠處心痛的看着她,陳硯側身看向他,想要他記得看《江山美人》,告訴他她真是名演員。
大莊先她一步朝她高喊,“陳硯!你還年輕!奮鬥的時間還有很多,不要出賣自己!”
陳硯轉身帶着裴湛往直升機走,她不該想不通期望大莊能夠有正常的腦回路。
裴湛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為她擋住衆人窺探的目光,他收回在大莊身上的目光,嘴角浮現一絲不易發現的笑意。
頗有意味的調笑,“出賣自己?”
陳硯腦海裏浮現不和諧的畫面,她假裝沒有停留悶頭往直升機上爬。
直升機比較高,陳硯抓住機身邊緣攀爬活像只行動不便的熊貓,正當她力氣不足要掉下去的時候,一只結實有力的手握住她的腰身,将她輕推上去。
滾燙的溫度餘留在腰間,陳硯轉頭看向裴湛,飛旋的螺旋槳帶起強勁的風吹亂他的發,俊朗的臉更是帥氣逼人。
陳硯手抓住直升機內部的座椅,身體微微向外傾出正準備伸出手,直升機下的人已經利落的攀爬上來,在撞到她的那一刻将她擁進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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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門口幹什麽?”
螺旋槳的聲音過大,陳硯聽不見裴湛在說什麽,她撐着身體湊過去,白皙的耳朵在陽光的折射,細小的絨毛清晰可見。
裴湛眼睛盯着陳硯的耳朵,身體感受着陳硯身上的柔暖,心裏有些微微的觸動。
很奇怪他身體似乎在發軟。
“你說什麽?”
紅潤的唇一張一閉,裴湛也聽不清陳硯的話,他再次拉近兩人的距離,身體相蹭距離不過一厘米,“你說什麽?”
陳硯求知欲強烈自動忽視兩人間極近的距離,她怕裴湛還聽不見,整個人都靠在裴湛身上,嘴唇湊近裴湛耳邊,加大音量高喊:“我說,你剛才說什麽!”
滾燙的唇瓣蜻蜓點水掠過裴湛的耳廓,裴湛身體發熱過濾掉雜音終于聽清陳硯清脆的聲音。
他伸手指指陳硯剛呆過的位置,換了問法,“撞到沒有?”
“嗯?什麽!”
蔣特助坐在副駕駛看見兩人姿勢暧昧的互相喊,他低頭看手中的耳機,boss遇到陳硯連智商也下降了嗎?
他怎麽感覺吃了好大一碗狗糧。
蔣特助将耳機遞過去,明顯感覺到一陣寒意散發過來,他懂了boss故意的。
陳硯沒有坐過飛機,腦海裏沒有養成固有思維,下意識裏沒将在直升機上要用耳機交流考慮在範圍內。
她臉有些熱的拉開兩人的距離在裴湛身邊坐好,戴好耳機跟他正常交流。
“你剛才說什麽?我聽了很久都沒有聽見。”
裴湛眸光掃向陳硯,心裏計算兩人的距離,現在再說之前的話題好像不再有意義,他随口道:“沒什麽。”
陳硯也沒有追究太多,裴湛說沒什麽她就安安靜靜坐在他身邊,等待回家。
直升機在空中飛翔,陳硯忍不住興奮看向窗外,在直升機上看的景色好像跟滑翔相差的不是很遠。
“哥,以後我們都坐直升飛機吧。”
裴湛掃向直升機下的風景,語氣不鹹不淡,“等你體力鍛煉好。”
陳硯的雙肩立刻垂下來,體能是道跨不去的坎,她轉身坐好,反派大佬的話不能不聽。
白淨的小臉沒了神采飛揚的笑容,裴湛狹長的眼眸微挑,“我會陪着你。”
陳硯訝異的轉頭看向他,耳尖越來越紅潤,心間跳動的厲害。
那她不是連偷懶的機會都沒有了?
陳硯靈動的雙眼半磕,懶洋洋甜膩膩地無奈應道:“好。”
直升機在別墅後草坪落下,陳硯接過裴湛手中的書包,往別墅裏走,踏上樓梯往卧室拐,脖頸忽然被人摟住,害她慣性使然腳往前踏猛地倒退回來貼在裴湛身上。
陳硯疑惑地看向裴湛。
“去器材室。”
陳硯還沒有去過器材室,她有些猶豫地緩慢問道:“器材室在哪裏?”
裴湛目光向上移,陳硯順着裴湛的目光看過去,熟悉的抽象畫映入眼簾,她不敢置信地轉頭看向裴湛,三樓不是裴湛的地方?
不是不允許上去?
上次她想上去還被張姐攔下來,陳硯沉默半秒善意地提醒,“你把器材室裝修在三樓?”
“嗯。”裴湛低眸看向陳硯,“有問題?”
“也不是有問題。”陳硯的神情放松許多,“那我不是要經常去三樓?”三樓不是不能上去?
裴湛松開陳硯的脖頸,帶着她往樓上走,“嗯,拍戲回家每天都要在器材室鍛煉一個小時,按時吃廚師準備的營養餐。”
三樓的裝修跟二樓大廳的裝修天差地別,如果二樓大廳是浮誇的土豪金,那麽三樓就是低調奢華的權貴灰。
走廊裏采光好,陳硯一眼望過去就能看見在盡頭的器材室,器材室的門是用玻璃所制,輕而易舉能看清楚裏面的動向。
裴湛為了監督她還真是煞費苦心。
走進器材室,陳硯跟在裴湛身邊,面對種類繁多的器材無從下手。
裴湛看向最簡單的跑步機,眼神示意她,“上去。”
不要怪陳硯土鼈,她還真沒有用過跑步機這種東西,她站上去嘗試着按開關,跟着感覺按鍵,跑步機的速度猝不及防的提起,陳硯跟不上悲催的絆倒往地上摔。
裴湛眼疾手快的抱住陳硯,将她往跑步機下帶,陳硯沒有站起身她順勢擁住裴湛結實的腰身,哭訴,“哥,我有你就夠了,以後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只要你體力好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
她真的不想鍛煉,努力好難堅持好難鍛煉好難。
裴湛被陳硯逗笑,他拖住陳硯的腰帶她起身,絕情地吐出兩個字,“休想。”
陳硯無力地站起身,賣可憐這招已經不适用了,陳硯認命的站上去凝聚精神開始鍛煉。
沒有之前的懶勁,在裴湛的教導下,陳硯學的很快,下午便将器材室的器材掌握的七七八八。
從器材室出來的時候陳硯滿頭大汗,裴湛扔給陳硯一條毛巾,将她的臉遮住,“先用我的。”
陳硯拿着裴湛的毛巾無從下手,為什麽要用裴湛的毛巾,她家不是很有錢?買條毛巾的錢都沒有?
她用裴湛的毛巾是不是不太合适?
“哥,能不能換條?”
裴湛冷冰的臉看向她沒有絲毫的溫度,輕薄的唇輕動,“不能。”
陳硯拿着毛巾在裴湛眼神的監督下,迫不得已擦拭身上的汗珠,心裏不斷自我安慰。
裴湛沒有女朋友我可以用他的毛巾,裴湛是我哥我有權用他的毛巾,裴湛住在她家裏就是家人,家人共用毛巾沒毛病。
擦拭身體的那刻,陳硯想到裴湛跟她沒有血緣關系,之前的自我安慰全部化為灰燼,臉頰變得通紅。
她用了裴湛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