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更新時間:2013-04-25 00:16:17 字數:8393
這天下午,單宇文和林守智在辦公室喝着茶,聊起醫院時的一些事。林守智欲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知死活的在單宇文面前提到那個克星。“淩醫生是全醫院最有氣質也最漂亮的女醫生。”
“漂亮是沒錯,不過氣質恐怕還有待加強。”
“我倒不覺得。”
“你看上她了?”
“也得人家看得上我才行。”
“意思是你真的喜歡上她了?”
林守智聳聳肩,不給他正面答覆。
“不喜歡?”
他又是如出一轍的動作,單宇文可急了,忍不住給林守智一個勸告。“我勸你還是另找目标吧!淩悅兒那恰北北不适合你。”
“你怎麽曉得?”這是什麽好朋友,不幫人追妞還勸人打退堂鼓!?林守智不滿的瞪着單宇文,恨不得瞪死他。
“我就是曉得!光她那恰北北的“氣”質不說,全身上下無一處可取;光有身材有個屁用,腦子沒半點斤兩,真懷疑她是怎麽從醫學院畢業的。”越說單宇文越是氣憤。“她的病人差點因胰島素打過多而死在她這個庸醫手裏,要不是Miss李及時叫我去處理,我看那個病人已經一命嗚呼哀哉了。”
“真有這回事?”林守智想想不對,怎麽可以聽他的片面說詞就相信,況且全醫院的人都知道這兩個人不對盤,互相毀謗是常有的事。“但她終歸是從醫學院裏畢業了,不是嗎?”
“反應你不相信就對了。”愛情呀!會蒙蔽一個人的心智,讓他站在天才與白凝的那條分隔線上。
“不是我不相信,而是任何事情都得要有真憑實據才行。像這樣毫夫憑據的片面之詞要是讓人聽見。搞不好別人會說你在毀謗淩醫生哩!”
單宇文不太服氣,他救了她的病人是事實,Miss李可以作證啊!“Miss李當時也在現場,如果不信可以問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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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李在淩醫生身邊做事,你覺得她會幫誰?”林守智好笑的看着畢宇文一臉挫敗的模樣,輕拍了下他漸漸往下垂的戶膀。“好啦!這件事就忘了吧!別再到處邀功。”
好不容易有次機會抓住她的小辮子,誰知道……還是功虧一篑。單宇文苦着一張睑有點想哭。
林寮智受不了的說:“喂!有時候你真他媽的很煩耶!”
哇哇!這是當醫生的人能說出口的話嗎?“我告訴你,有時我真想一拳摯扁你,省得你老嫌我煩。”他現在是真有那股沖動。
“不過話又說回來,淩醫生真有同情心和愛心,肯花時間陪兒童病房裏的小孩。”他時常在經過兒童病房時,望見她在病房裏陪小孩子聊天、玩耍、講故事,他可能就是從那時起開始欣賞院裏這位排行榜裏的第一美人吧!
單宇文失聲笑道:“她會有同情心!”別笑死人了,我可從來就看不見她的身上有同情因子存在,她要是真如你所說的有同情心,那恐怕天就要下紅雨了。”
林守智故意和單宇文唱反調。“那也不無可能,地球的空氣一天比一天惡劣,下紅雨這種事誰也不敢說不可能,不是嗎?說不定明天就嘩啦啦的下場紅雨。”
“林守智!你是故意惹我動手揍你是吧?”單字文掄起拳頭警告性的擺在林守智面前。
“我是說真的嘛!”
“告訴你,我也是說真的!”單宇文冷着一張臉。
“好好好,你消消氣。”林守智端了杯茶放在他面前:“喝口茶吧!”
單字文喝了口茶,待胸口那股急氣消失後才開口:“想不想證明一直我的說法?”
又想玩了!“怎麽個證明法?他倒想見識見識他如何去求證。
“想證明她有沒有同情心的方法很多,就挑個最簡單的吧!”單宇文滿心興奮的說出心中的計謀。“只要不小心讓她誤以為我有癌症不就好了。”
聞言,林守智不敢相信的摸着單宇文額頭。“你有病啊?”
單宇文不耐煩的撥掉林守智那雙惹人厭的手。
“有哪個人會詛咒自己得癌症?我看你病得不輕耶!”林守智搖了搖頭。
“這只是個餌。”
“那你也不必——”林守智不想理他,嘆了口氣,字文真的有病!
“怎麽樣?賭不賭?一句話!”
“真的非以這種方式進行?”
“廢話!”單宇文心裏已經開始盤算着要如何誘淩悅兒上銘。“成敗的決定在于她知道我有癌症後的反應,是處處禮讓我、對我好呢?或是大聲恭喜我早目升天投胎?”
他會出這馊主意自然有他的理由,一來,她如真那麽富有同情心,必然會處理對他禮讓,這下他就是醫生群裏的老大了,哈哈哈——等等,好像有些高興過了頭,等事情成功後再高興也不遲。再者,如果她毫無一丁點同情心,他也沒啥損失,頂多請吃一頓飯而已;算來算去他還是穩賺不賠的。“到底賭不賭?”
林守智還在猶豫着。要是被淩醫生知道了,他的一世英名和優良形象不就毀于一旦!?可是如果不跟字文賭,又怕被笑沒種。“賭了!”林守智心一橫,和單宇文摯掌為憑,心中仍暗自祈禱可千萬別出什麽亂子啊!
“喂,雷錫……”淩悅兒搖着手中冰涼的玻璃懷。
“嗯?”低酌一口威士忌。雷錫笑得挺得意。
“你什麽時候才會對我起歹念?”
“噗——”雷錫口中的酒像水柱般狂噴出口,睜大了眼睛。“咳咳!你說什麽?”
唉!他怎麽越老聽力越差?難道她說的是外國話?淩悅兒暗嘆口氣,無力的将冰涼杯子貼着美麗臉龐。“你聽到我說的啦!”
“我……咳咳!我當然聽到你說的,我的意思是你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我是想問你,為什麽我們認識那麽久了,都還是這種類似哥兒們的關系?為什麽不會變質成情人?”
想讓他們之間的感情變質成情人?開玩笑,他又不是吃飽撐着。“你今天是怎麽了?忽然沒頭沒腦問我這種問題。”
“也沒什麽。”淩悅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很奇怪哦!”他才不相信像她說的沒事,說不定是和某人又……“是不是和單大少有關?”
“我只是在想,像他這樣都有許多女人倒追,你這個比他好上千萬倍的大帥哥怎會乏人問津?”
“你別故意轉移話題。”
淩悅兒吐吐舌頭笑:“其實也沒有啦!只是無聊忽然想到問題。”
“你覺得如果我們做男女朋友。會比做哥兒們來得好嗎?”
淩悅兒搖搖頭,其實她和雷錫之間,哥兒們的感情反而會比情侶之間忽溫忽冷的感情來得和諧。“我只是覺得奇怪。”
”奇怪?”
“難道我真的一點女性魅力都沒有,要不然你為何都不會對我有心動的感覺?不是有人說,男女之間不可能有真正的友情?那我們之間到底算什麽?”
“就是真正的友情。”
“我長得很酷?”
雷錫微笑地搖搖頭。
“長得像母夜叉?”
她怎會長得像母夜叉?雷錫又笑着微搖首。
“還是我有什麽自己未發覺的隐疾、怪癖”淩悅兒越說對自己就越沒信心。
雷錫忙出聲帛止淩悅兒繼續胡思亂想。“仍然怎麽對自己這麽沒信心、這麽悲觀?你真那麽迫不及待的想列入我的花名冊?你自己也知道,只要是已入我花名冊的女人,之後我是絕不會和她們再有往來的,難道你想讓我們之間原來的關系演變到這地步?”
“我當然不想啊!我只是覺得活了二十九年多,到現在連個親密男友都沒有,唉!有點悲哀。”
也不知是飲料喝多了,還是她悲觀的想法作崇,一整晚就聽她在那兒哀聲嘆氣。
“有時深呼吸嘆氣能養身,那是好事;但像你這樣一個晚上把一年的嘆氣量全用光,這可能不尋常了哦!”
“我也不想啊!只是忍不住嘛!要不然你告訴我該怎麽辦?”
“要我說怎麽辦?我想你就是欠缺愛情滋潤,還有就是少和單大少門氣,讓自己活得快樂些就行了。”
“說得倒簡單,少和他們氣……他別先惹我就萬幸了。”
“你們前輩子一下是冤家,這輩子來互相折磨的。”
“我鐵定是上輩子欠了他,這輩子才會一直被他欺負。”一說到單宇文,淩悅兒又是一臉不悅。
雷錫腦筋倏地一轉。“我倒覺得你和單大少滿相配的。”
“我拜托你行行好,別說些讓我反胃的話。”
“我沒說錯,你和他背景相似、長相又速配、學歷相當,我真不曉得你和他為什麽~一面就鬥氣。傷身哪!”
“雷錫!”淩悅兒皺眉大吼:“誰和那個王八蛋背景相似、長相速配、學歷相當?我才不想和他一樣!我恨不得從沒認識過他,和他相識箅是倒了八輩子楣了。”
“你嘴上怎麽說都行,心裏呢?誰曉得你心裏是怎麽想的?說不定連你自己都不清楚呢!”
“我這人一向心口一致,心裏怎麽想一事實上反應在嘴上、行為上,我如果說讨厭某人,就絕絕對對恨他入骨。”她一口飲盡杯中液體,憤然地說:“你不要污辱我的人格。”
反正她是嘴硬就是了。“既然你們之間有如此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和他之間的戰争最好盡量不要波及無辜,別人是無辜的,誰想被卷入無謂戰事裏?”
淩悅兒暧昧地奸笑。“你是在替那些護士向我求情嗎?”
“你說是就是,我只是不想看到因為你和單大少之間毫無意義的戰争,而殃及無辜。”
“幾天不見,倒變得挺憐香惜玉的嘛!”
“你愛說什麽就說什麽,我僅是盡點朋友之間應盡的義務,聽不聽在你。”雷錫也莫名地生起氣來了。
“0K、0K,別生氣。”淩悅兒望了眼酒保。“給他來杯Tequila。”
“你不喝一杯?”
“不。我待會兒有個手術,規定不能喝酒。”她搖搖手中的杯子。“我喝牛奶。”
“再給她一杯鮮奶。”
當全世界陷入一片不景氣時,唯一不受影響的恐怕只剩醫院了。
淩悅兒一踏進醫院大門便被裏頭人擠人的景況給吓着,醫院裏人多到讓空調系統的溫度節節升高,她不敢相信的搖搖頭回辦公室放下後立即往手術房走去。
“淩醫生,病患已經準備就緒,在手術房裏等你了。”
“幫他全身麻醉了?”淩悅兒邊問邊着手換衣服。
“是的。”
她一邊穿戴手術衣,一邊詢問準備情形。“他的家人呢?”
“都在手術室外。”
淩悅兒背過身去,讓護士幫她把衣服帶子緊上。“Miss李,替他的家人倒幾杯咖啡。”
淩悅兒之所以會那麽受病患和家屬歡迎不是沒道理,因為她凡事皆站在病忠及家屬的立場上想,知道他們要什麽、希望醫生給予他們什麽樣的幫助。
像她在每次手術時總能在挽救病患外,又多一份心替守在手術室外的病患家屬着想,替他們倒上一杯咖啡提神,這種醫生全臺灣恐怕找不到第二個了。
“淩醫生真是有心,每次手術之前都還記得吩咐我們替病人的家屬倒杯咖啡提神。”Miss李淺笑。
“其實一場手術做下來的時間絕對是超過兩個小時以上,病人家屬在手術室外守着,一步也不敢離開一定非常累;你也知道,病人的家屬是病人最大的精神支柱,如果他們倒下了,又有誰來支撐受病魔折騰的病人呢?替他們準備一些提神飲料也無非想讓他們安心些,有體力支撐到整個手術完呀!”
“說得也是。”
“喔,對了。今天的麻醉師是誰?”
“林醫生。”
林守智?“他呢?”
“剛幫病患打了麻醉針,現在在手術室裏。”
“好了嗎?”
Miss李打好最後一個結。“好了。”
“那我們走吧!”淩悅兒指了指桌上。“順便帶着病歷。”
在經過手術室外的長廊時,病患家屬一看見淩悅兒便一擁而上的圍住她。“淩醫生,我先生的手術有沒有危險?你一定要救他!”
“你放心,既然你那麽相信我,指名要我幫他做手術,就是相信我的醫術。你放心,你先生會沒事的。”
“淩醫生,謝謝你……”
“等手術成功再謝我吧!”淩悅兒朝着家屬笑笑便進了手術室。
“嗨!林醫生。”淩悅兒從臺子上拿了塊消毒皂往手上抹,白色泡沫頓時沾滿了她那雙細嫩潔白的雙手。“辛苦你了。”她轉頭對着一旁的林守智說。
“這是我分內的工作。”
當仰慕的人就在你眼前對着你露出甜甜淺笑時,如果這人還有一點克制力的話,表示這人的克制能力是超級的強;而林守智恐怕就屬這類人裏的一員,而支持他的原動力恐怕就是當醫生所訓練出來的理智。
“哈羅!”突然一記熟悉的聲音響起。
淩悅兒不敢相信的望着林守智身後的人影。“你在這裏做什麽?”淩悅兒悶地皺眉低叫。
單宇文雙手帥帥的交叉于胸前,俊俏的臉上挂着一抹甜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你以為穿在我身上的衣服是什麽?”
“我當然知道那是什麽?我是問你在這裏做什麽!?
“這裏是手術室,你以為呢?”
跟他講話會短命十年。淩悅兒用力的咬着牙,才不臻讓嘴裏的咒罵脫口而出。
“你是不是跑錯地方了?三號手術室的隔壁。”
“我沒跑錯地方,是院長叫我來的。”
“院長!”淩悅兒大叫:“院長到底在想什麽?”
“你自己去問他,是收我來幫你——”
“幫我!”淩悅兒又惱火的尖叫。
“拜托小聲點,你不會想讓外面的病患家屬以為裏頭出什麽狀況了吧?”
“我不需要你。”
“恐怕由不得你。要嘛!你放下這個手術現在就去找院長理論,請病人躺在這裏受苦;要不嘛!你就乖乖把手術做完,再去找院長。二選一吧!”
“該死!”他根本是在威協她,死單宇文!“做就做!”淩悅兒心不甘情不願的将手洗幹淨。
她發誓,她和他誓不兩立!
手術歷時五個鬥小時結束,結果非常成功。
身為主治醫生的淩悅兒應該是最高興的人才對,但她欲在消毒室裏發火,對着單宇文大吼:“你到底想幹什麽?”
适才整個手術過程裏,單字文不只一次丢下手中的手術刀,揪緊腹部狀似痛苦。他差點就壞了整個手術。
單宇文蒼白的俊冒着一顆顆鬥大汁珠。“沒……”
“我告訴你,有病就去檢查、醫好它。你自己是醫生,應該更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你知道不知道你差點毀了整個手術,病人的生命差點葬送在你手上!”淩悅兒忍不住咆哮。
“我知道。”單宇文低聲呢喃,惹得淩悅兒對他的舉止大感意外,這太不像平常的他了。
“你到底是怎麽了?”
“也沒什麽,最近腹部總會沒來由的疼痛,我原以為只是一時吃壞肚子,誰知道這兩天欲絞痛得更歷害。”單宇文揪緊肚子。
“你在冒冷汗,不要緊吧?我看你去挂個病號,全身撤底檢查一遍,找出病源。”
“我會的。”
淩悅兒在離開之際,又忍不住說道:“我不希望下次和你一起動手術時,還發生這種事。”
“我知道。”
淩悅兒離開後,林守智不滿的看着單宇文那張邪惡至極的嘴臉。“宇文,我真不敢相信!人命關天之際你居然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誰說我在開玩笑,我是真的吃壞肚子了,不行嗎?”
單宇文伊朗紅潤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出肚子有事的跡象,他是真吃壞肚子,或者在耍淩悅兒?真是誤交損友。
“真是太過分了!一個人的性命就操在你手中,你居然還有心情玩這種游戲!”林守智不能茍同的瞪着單宇文。
“你又不是我,怎知我不是真的肚子痛?”
“我從沒看過一個挂病號的人臉色能這麽紅潤。”林守智雙手抱胸,譏諷的瞅着單宇文。
“我體質好,就算生了病,外表也看不出來。”單宇文笑道。
“我真受不了你,希望下次這種情形不要再發生。”林守智不敢置信的搖頭離去。
“生病哪是能控制的,你自己當醫生應該知道呀!單宇文狡猾地笑着。“所以我不能給你任何保證。”
“我真是受不了你。”林守智不回頭欲咆哮着。
另一方面,淩悅兒則是氣沖沖的回到自己的私人辦公室。
砰!她奮力地甩上房門。她真的會被那個單宇文給氣死!
人命關天的時刻,居然給她出這種皮漏。要是當時病人出了什麽差錯,教她如何向家屬解釋?他們那麽信任她……
“單宇文!我不會放過你的!”
“每當看到你那張晚娘臉孔,我就知道你又和那個單大少吵架了。”雷錫開着車馳騁于濱海公路上。
“既然知道又幹嘛說出來!”淩悅兒将對單宇文的怒氣全朝雷錫發洩。
“但是為何我就得當你的出氣筒來盛裝你的怒氣?”
淩悅兒很有氣質的朝雷錫冷笑,“因為你是我朋友。”
唉!就是這句“朋友”豁他得終年忍受她對單宇文的不滿,看來了老早就比電腦先有“資源回收筒”了——就是不幸的他。
“如果你沒有天天板着這張晚娘臉……”雷錫空出手一把掐住淩悅兒粉嫩尖細的下颚來回搖晃,瞧了眼。“你早就有追求者了,而且我敢說光讓你挑,一千零一夜也挑不完。”
“謝謝你的贊美。”淩悅兒的口氣似要将雷錫活扒層皮似的。
雷錫失笑。她還是沒長進,心裏有任何不悅,馬上就表現在臉上。心直口快,什麽心事都藏不住。
“還敢笑!我今天到底是來陪誰的?”
“我可是為了你下半輩子着想,怕沒有朋友和你一起過下半輩子,到時你就得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構,才找你來。”
“哈!說得真好聽,為了我着想?我看是為了你自己“下身”着想吧!一夜沒女人陪會死呀?”淩悅兒不悄地哼,視線也不客氣地移向雷錫的下半身。
“喂喂喂!我警告你,別用任何有色眼光看我的身體。”
“無所謂,反正我又不是沒看過更好的。”
“淩悅和,你別太過分!”
“我有多過分?”淩悅兒一副吃定雷錫的嘴臉,傲慢地将下颚擡高。
雷錫無奈地搖再和她多說一個字,他不是進精神病院就是會去掉半條命。他加快車速駛至目的地,将畫停進偌大停車場後,兩人步入一幢氣派非凡的別墅。
放眼所見皆是衣香鬓影的有錢人。女子的嬌媚神态活像那種十七、八世紀中古時代的貴族女子,手裏還拿着把香扇在那兒扇呀扇的!
真是受不了!淩悅兒情不自禁地撫着身子,想撫平身上那些猖鳌玩具豎的寒毛。
雷錫見狀感到有點奇怪,低下頭輕聲說:“喂!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怎麽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女人?”
“這不天好合了你的意。”
“不對!”雷錫慌忙地拉扯着淩悅兒“為什麽我覺得像在相親?”因為每個走過他身邊的女子都不停朝他釋放出超級電波,拼命對他笑,笑得他頭皮發麻。
“不只你有同感,我也這麽覺得。喂!你老媽到底是怎麽同你說的?”
“她只說她的一個老朋友辦了宴會,希望我能出席。
“就這樣!?她連宴會性質是什麽,為了什麽而辦都沒說?還是你沒聽清楚?”淩悅兒沒好氣地瞪着他看。
“好像——”
“好像!””好會被他氣死!淩悅兒轉頭往大門走去。
“你要去哪裏?雷錫着刀地跟上快速“踏”步的淩悅和。“等等——”
“這裏游戲我不陪你玩。”她打開車門。“你自己慢慢玩,我才不陪你趟這趟渾水。”說完,車門砰的一聲關上。
“悅兒——”雷錫拼命敲着車窗。
“淩悅兒狠狠的瞪着他。
“求求你!”雷錫睜着期望又可憐的性感眼眸瞅着她。“求求你,你也知道我老媽有多煩人,要是她知道我今天沒到的話.她絕對、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很奇怪……”淩悅和上下打量着雷錫,左看看右瞧瞧。“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變成MotherBoys了?”
雷錫笑得異常緬腆。
淩悅兒挫敗的閉上眼深呼吸,然後睜眼瞪着雷錫。“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說完,她只好很認命的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