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四章
但家裏這麽大,葉清要是非想要的話,也不是不能。
薛彰庭吃了一口葉清夾過來的菜。
好像比剛剛自己夾的那一筷香?
葉清支支吾吾了一會兒,看薛彰庭沒露出不願意的表情才繼續開口。
“我想着我能不能出去找個工作,我打聽過了,大院南面開了個飯店,正在招廚師,我想着試試。”
話說到半截,薛彰庭的臉色就由驚訝轉到不悅。
做廚師?他也真想的出來。
“家裏又不是沒錢養你,當廚師做什麽,去丢人?”薛彰庭說話都帶起刺來,火藥味兒十足。
葉清的高興勁兒一下子就弱了下來,又恢複了平時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眼睛低低的垂着。
葉清不喜歡哭,可是任誰這麽說心裏也會難受。雙手不安的放在膝蓋上,葉清沒有反駁。
看到他這幅樣子,薛彰庭重話也說不出太多。
“廚師還要去培訓,你又不會,還要去報班學,哪裏有那麽多精力?”薛彰庭語氣軟化了些。
但無論如何,他是不會讓葉清去當那什麽狗屁廚師的,掙得那點錢還不夠他丢人的。
葉清白淨的臉上此時帶了些許落寞,安安靜靜的吃飯,心裏剛剛出現的小火苗一下子滅的徹徹底底。
原本還想問問葉清肩膀上怎麽回事兒的薛彰庭也因為這種尴尬的氣氛沒有問出口。味同嚼蠟的吃着碗裏的飯,氣氛一度陷入沉默。
“先生,你也別生氣,我,我就是——”葉清的背更加彎了,“随便說說的。”
薛彰庭沒有說話。
随便說說,怎麽可能是随便說說,這幾天的菜天天換着花樣做,一看就是在精心練習,估計是蓄謀已久了。
薛彰庭心裏也不舒服。
—————
“今天....還要....麽?”葉清結結巴巴的問道。
看着已經脫好衣服等着的薛彰庭,葉清只能硬着頭皮去洗漱。
最近這是怎麽了,每天都要,難不成是工作上遇上困難了?
下面還沒怎麽好,葉清忍着痛用溫水洗着。
有些擔心薛彰庭,葉清止不住胡思亂想。
......
薛彰庭挺身進去,葉清悶哼一聲。
皺眉看了葉清一眼,薛彰庭将人禁锢在了床頭。
舒服的随心而動,薛彰庭看着葉清被自己禁锢的不能動彈的模樣,只覺得越發有力量。
身體越發用力,看着身下人突然蒼白的臉,薛彰庭還是忍住沖動停了下來。
“怎麽了?”
葉清閉着眼睛搖了搖頭。
低頭看了看身下,果然看着有血絲流了下來。有些掃興的出來,眼裏還夾雜着自己無法察覺的擔心。
松開葉清,薛彰庭準備去廁所自己解決,可是沒想到,一向膽小的葉清此刻竟然突然抓住了薛彰庭的手。
“先——先生最近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問題?”葉清還是別扭自己的稱呼,害羞的問道。
薛彰庭被問的不明所以,只是挑了挑眉走到了葉清的身前,似是有些煩躁。
光裸的身體此刻對他究竟有多麽大的誘惑力,只有薛彰庭自己知道。
葉清突然攀上了男人的身體。
身體還在發抖,不知是凍的還是羞的,他結結巴巴張口:“我知,知道....先生很累,一切都會過去的,有什麽氣的話.....現,現在就來吧,不要憋着自己,我可以的。”
薛彰庭思考了片刻,明白了葉清的意思。
冷笑一聲:“你覺得我幹你是為了洩憤?”
葉清歪了歪頭,烏溜溜的大眼睛寫滿了疑惑,似乎在說:不是麽?
薛彰庭輕而易舉的被他給氣笑,欺身而上,再次将葉清禁锢在了床頭,低沉的嗓音顯得男人有些玩世不恭,這是葉清從未見過的模樣。
“你非這麽想的話,其實也差不多。”
說罷,便繼續心中的想法。
他是有病,剛剛才會心疼他的身體。
什麽叫洩憤?他是那種精蟲上腦的男人麽。
看着葉清痛苦的臉色,薛彰庭使壞一般更加用力。
.....
“疼麽?”薛彰庭将葉清放在了自己懷裏問道。
意外的舒服,薛彰庭眯了眯眼睛。
葉清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眼睛有些發花,葉清疼的厲害,想要起身洗漱,卻再次跌倒在了男人的懷裏。
活該——
薛彰庭在心裏冷笑。
今天算是給他長教訓了。
将人扶到了洗手間,看着葉清笨拙艱難的動作,薛彰庭難得好心幫了忙。
只是那動作.....
格外的羞恥。
葉清紅着臉感受着男人的撫摸。
“你肩膀怎麽回事兒?”薛彰庭還是忍不住問道。
葉清迷惑的看了薛彰庭一眼,眼裏還帶着未散去的情意。迷迷糊糊的回憶着,葉清告訴薛彰庭今天挑水的事情。
“娘裏娘氣。”
如他所料,是男人不屑的聲音。
“好了——”
薛彰庭嫌棄的洗了洗手,不知道打了多少遍肥皂。
看着還在扶着牆走的葉清,薛彰庭索性直接将人打橫抱起,抱進了屋。
剛剛是他沖動了,明知道他有傷還那麽的放縱。
葉清的頭輕輕地靠在薛彰庭的懷裏。薛彰庭感受着懷裏的溫熱,只覺得火氣又漲。
他真的是瘋了。
不,
他一定是瘋了。
有些煩躁的将人放在床上,薛彰庭出去吹夜風。
濃密的睫毛投下片片陰影,擋住了那複雜的眼神。
抽了足足三根煙,薛彰庭才擡腳回屋。葉清已經睡下,一個人占據着一小塊床邊,乖得很。
大手大腳的上床,薛彰庭甩了甩腦袋。
身邊的人有小鼾聲,也是帶着一些糯糯的味道。薛彰庭有些煩躁。
農村人,就是沒沒講究。
薛彰庭心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