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楚楚被擄走
呵……
她本該冷笑的,但是臉卻僵硬地怎麽都笑不出來,對于許慕辰而言她只是一個拿錢買來的女人,而她卻存着不該存的心思……
最無奈的是她不再開始憎恨他,而是憎恨自己的無能,憎恨自己竟會那般在意許慕辰。
他的一言一行,他的凝眸側身,他做的每件事情都令她留戀。
“我對女人一向寬厚,拿去吧,張秘書,陪她出去逛逛!”
不管她是否願意,他将無限額金卡塞到了她的手中,不給她任何的拒絕機會。
轉身抽離。
少了那麽一座“人肉牆”,海風更加肆虐在她耳畔吹響,玩弄她的長發糾纏在一起。
“楚小姐,這一帶都是我們VR的産業,包括景點區上面的游覽車都是許總最近剛投資的,風景很不錯。要是你想去的話我們可以上去看看,這一片的餐飲、服務業基本上都是我們的,我載您去安居街逛逛,那裏有很多稀奇古怪好玩的東西,也有很多人在賭石,淘古董,要是運氣好的話可以買到翡翠原石,成色好切割後可是價值連城!”張秘書是在B市的負責人,雖是秘書,但是能夠由許慕辰直接下達的秘書也是不簡單。
她勉強扯出一絲笑容出來,“好,就去那吧!”
張達生得一副老實憨厚的樣子,帶着黑色邊框眼鏡,衣着比較休閑,比較能說會道。
這個楚小姐長得很是貌美,但是總裁沒有介紹她是“女朋友”更不是未婚妻那類的身份,而是經常稱呼她“楚小姐”,想來應該是一個情、婦。
他不動聲色地透過後視鏡将對方的樣子刻畫在心中,生的實在是貌美,氣質出塵,在B市這樣的二線城市還真是很少見到這樣的絕色,讓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一想到許慕辰冷若冰霜的臉,他定下心來好好開車,但不忘透過後視鏡去看她的動态。
“安居街在B市非常有典故,相傳在春秋戰國時期便已經存在這條街,這麽算下來也是上千年的歷史了,這條街一直保持着原汁原味的風貌,前後共修繕過幾次,但是地上的青石板路可是一點都沒有變動啊,我們現在可正是與歷史共談話呢!”不得不說,這個張達生就了一張巧嘴,經過他的嘴漸漸地演變成了有趣的事情。
這使得楚楚有些笑意,唇角也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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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安居街的起點,到處是人聲鼎沸的叫賣聲,在這古香古色的古樓青石板街上,人們似乎都格外滿足于現狀。
“楚小姐這裏不能開車進去,這裏是步行街!”張達地樣子有些為難,他只不過在找一個話題能夠光明正大看她罷了。
“那下車吧!”
她就算是帶着一張金卡也沒有用啊,這裏的步行街東西都不支持刷卡,只支持現金支付。
她走馬觀花般走着看着,精致的香囊,手工制作的笛子,各色古玩店,還有在地面上擺地攤買原石的。
她優美的身姿成了安居街的一道風景,其中不缺乏有些外來游客舉着相機偷偷拍她的背影。
在她看不到的某個角落,幾個叼着煙,挂着金鏈子,臂上有紋身的街頭青年相互對視了一眼,甚至還有幾個蹲在某個臺階上看着她的行動蹤跡。
“阿婆這個團扇怎麽賣?”她拿起一面團扇左右翻看,做工精美。
“三十元!”阿婆一看這小姑娘長那麽美,身後跟着的那個小夥子肯定會給她買,便道,“小姑娘,你要是再買一串這種佛珠,我給你打折,五十塊,便宜着嘞,家人帶上去保平安!”年老卻面色紅潤的老阿婆對着她開始銷售。
“這裏共一百,阿婆!”張達将現金遞上去。
楚楚還是有些別扭,擠出笑容道,“等回了酒店我還給你!”
“不用了,來B市就是客嘛!”
“找你五十!”阿婆遞給張達找零的錢,忍不住調侃幾句,“你兩小情侶來這裏旅游啊?我們B市雖然沒有A市那麽繁華,但是可是有很多小吃特別好吃呦!”
楚楚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上更加冷淡,試圖撇清,“阿婆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情侶,我們……是朋友,來B市玩幾天!”
楚楚圓了個場,不想彼此都太難看。
“楚小姐,那邊的小吃很不錯,因為是流動攤點油煙有些大,要不你在這個弄堂口等着我?我去給你買?”
“那就麻煩你了,張秘書!”
“不用客氣,我只是敬了下地主之誼!”
楚楚沒有想到的是那群蟄伏在身後的青年街頭無賴出現在身後,原本蹲在臺階上的那幾個在弄堂口上不斷地走動着,制造出人多的假象遮住別人的視線探索。
借機用藏有蒙汗藥的手帕捂住她的嘴鼻,只消幾秒鐘,她瞳孔無限放大幾秒,掙紮了幾下之後徹底沒了動作,在後面接應的人快速将她拖進弄堂的某間屋子內,通過便捷的另一道門将她送上車。
當張達買了些女孩子都愛吃的小吃回來時,弄堂口沒了楚楚的柔美的身影,連個什麽東西都沒有,那群走來走去制造障眼法的街頭無賴嘴裏叼着牙簽,撇了他幾眼,慢悠悠地走着。
那幾秒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
“許……許總……”張達的語氣中充滿了慌張,撥打電話的手開始顫抖,頭上冒着冷汗,“許總,楚小姐不見了!”
“怎麽會不見了?”正在太陽傘下曬着太陽做日光浴的許慕辰一聽到這個消息,眼皮子一跳,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将事情的起因經過好好地說一遍!”
“是這樣的,楚小姐想要去安居街看看逛逛,我去買個小吃的功夫楚小姐就不見了,我問了附近的人都說沒有看到,我想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楚小姐看起來狀态不是很好,不像是自己亂跑的!”
四個小時後。
B市是戴笑容母親娘家的關系地,當他接到許慕辰的電話後緊急給警局的舅舅打了電話,甚至動用了些關系,将當地交通廳的那些個查違規的攝像頭全部調了出來。
戴笑容坐私人飛機趕到B市的時候已經是六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怎麽樣?”
許慕辰暗示自己,那個女人只不過是一個情、婦罷了,不需要太上心,但人是跟着他出事的,這嚴重有損他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