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洞房花燭
洞房花燭
“我想去洗澡。”
他站在她面前,氣勢很強,壓的她都不知道怎麽辦好。
她想先離開這裏,做什麽都好。
只是說出來的語氣撒嬌意味很濃,偏偏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只讓想吞她入腹的男人眼神越發晦暗。
“你去吧。”
池濰州知道她在害怕,只是已經晚了,獵物進了籠中還有送出去的道理嗎?
頂多溫柔一些。
鄭顏在浴室裏呆坐着,一分一秒的數着時間,根本不想出去。
外面的人也沒有催,好像并不着急。
成年人都要經歷的,跟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是正常的幸福的,人類的繁衍不就是這樣的嗎?
她會喜歡的,她要相信池濰州,他們會幸福的。
夫妻性、生活不和諧是很大的問題,她不可以犯這種錯的。
再等十分鐘。
十分鐘後,池濰州應該也不着急吧。
就最後再等十分鐘吧。
半小時後,門外的人好像急了,在問她:“餓了嗎?點的粥到了。”
她确認有點餓,但又不想出去。
沒事的,勇敢一點!連這個都怕太丢人了!
“我出來了。”女人拉開門,紅色睡裙腰身纖細,黑發披落在肩,面容如芙蓉出水一般清美淡雅,亭亭玉立的朝着他走來。
“吃點粥吧。”男人把粥舀到青瓷碗裏,修長玉手上拿着一只湯勺,勺身晶瑩剔透,如寶石一般。
鄭顏接過他遞過來的勺子,驚嘆了一下勺子材質的精美,就着椅子坐了下來,跟他一同吃粥了。
只時不時他緩緩看來的目光越發的炙熱,或許是她的錯覺,總之叫她不敢擡眼。
粥的分量不多,淺淺一碗,再慢慢吃也有吃完的時候,鄭顏攪着勺子,在空碗裏打轉,等他也吃完,她迫不及待到:“我去洗碗吧。”
再拖延一點時間。
“不用,明天會有人來洗。”男人怎麽會放她逃跑,将碗筷收拾好端出去,很快又回來,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
“我去洗澡。”
女人松了一口氣,送神一樣的目送他進了浴室。
可惜的是不到十分鐘,男人就出來了。
鄭顏躺在床上裝睡,一聽到動靜,看到是他出來,也顧不得欣賞美人出浴圖,急急的朝他道:“我好累,我先睡了。”
“你還沒吹頭發,濕着頭睡會明天會頭痛。”男人好心的提醒道。
女人面色一僵,啞了半晌才到:“我…不喜歡吹頭發。”
“我幫你吹。”男人在床頭櫃裏找出吹風機,在插座上插上電,叫她過來,“坐在床上就行。”
她不喜歡自己吹,但又喜歡別人幫她吹頭發,小時候媽媽心情好是會在她洗頭後給她吹頭發的,她很貪戀這種別人照顧的感覺。
怎麽舍得拒絕。
鄭顏乖乖坐過去,背對着他,吹風機在她頭上嗡嗡的吹了起來,他動作很細心,她一次也沒被揪到頭發。
她的頭發很長,要吹很久,這也是她不願吹頭發的原因之一。
不過現在有人幫忙,暖風在頭上吹來,只吹的她昏昏欲睡,舒服極了。
“八分幹就可以了。”鄭顏不想他太累,一直舉着吹風機也不是個輕松的活兒。
等頭發幹的差不多了,她摸了摸,高興道:“好了吹好了,你的頭發要不要也吹一下,我還可以給你吹個中分劉海,最近很流行的男明星頭。”
池濰州把吹風機給她,順勢也在床上坐下來,就坐在她旁邊,以環繞的姿勢,讓她只能跪坐着,在他懷裏直起身子給他吹頭發。
而他一手就能環着她的腰身,只是怕吓着她,沒有這麽做罷了。
“男明星?誰啊?”清冷的嗓音從他鋒利的唇齒中過了一遍,顯得越發冷厲。
“上次跟你說的嚴琰,他演技超棒的,但是唱歌跳舞也不差,這次參加一個男團節目當導師,裏面很多小哥哥都是中分劉海,超帥氣的。”
“這樣啊。”他忽然摟着她的腰讓她坐下來,又拿過她手裏的吹風機,關掉開關。
“不用吹了。”
“我不喜歡中分劉海。”
鄭顏被他突然的動作搞得有點懵,不明白他好好的就不吹了,中分劉海哪裏不好看了,為什麽不喜歡啊。
嚴琰換上中分劉海也帥的一批。
他就更不用說了,上帝創造他時不止開了窗,還開了後門。
鄭顏默默的看着他把吹風機收起來,默默的看着他把臺燈打開,把吊燈關上。
“這是要……”她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不會就開始了吧她還沒做好準備,她想去衛生間一趟……可…嗚嗚嗚…… 剩下的話已經被某人吞進去了。
從未有過的激烈的深吻,腰身也被他摟緊,口裏的氧氣被掠奪幹淨,雪松的清列氣息越來越濃,讓她慢慢地阖上了眼,也就錯過了男人面上可怕而真實的表情。
昏昏沉沉中,是誰摟着她,是誰解開了她的衣扣,紅瑪瑙扣子在她腋下,從上到下,一共三個,系上去容易,可解開來難。
可她都忘了,男人擁有天才般的智商,動手能力自然也是一流,雖然只是第一次,但因為在腦海裏排練過無數回,所以輕輕一解就開了。
叫還想再撐段時間的內襯羅衣暗暗罵娘。
玉手被他壓在床上,哀哀的垂着,縱有心阻止也無力去做,只濕潤的水眸裏可憐的哀求着,盼望着他能斯文些,動作慢些,最好什麽都別做,讓她安心睡一覺。
可等了太久的獵人哪裏再有耐心,不急哄哄的一口吞掉已是克制。還要他忍下去,除非她能拿出更好的東西來。
可她的心已經給他了,後半輩子的契約也給他了,她整個人完完全全已經屬于她,沒有什麽再能拿出來給他了。
他要的或許還有更多,但此刻,他要的是她哀求也無法阻止得了的。
“乖。”他怕她真哭,去哄她,聲音溫柔的讓人沉溺,但這只是一種僞裝,違背了他的本性,他更擅長攻城掠地。
女人實在是怕,縮成一團就是不讓他打開,連一聲聲溫柔又耐心的哄聲也沒用。
她害怕的過了頭,精明的男人立刻領悟了,秋後算賬的謀劃已經預備好,現在,就希望她乖一點,否則後面還有更多的苦頭吃。
臺燈發出昏黃的光,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屋裏春色旖旎,也掩蓋住了那不忍細聽的破碎呻吟。
直到天光大亮,窗簾被拉開,窗外陽光普照進來,投在光潔的地板上,不遠處深厚色的羊毛毯上掉落了一地的衣服。很快有人撿了起來,而床上還窩着一團,小小的起伏,只露出半張臉,顯然有人還在睡。
那個,希望不要被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