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
衛溫硯載着羅墨兩人在一種還算得上和諧的氣氛中抵達了拍攝地點。
衛溫硯和羅墨下了車,就看見李安鐘在忙碌的布置着拍戲相關事宜。
兩人上去打了聲招呼。
李安鐘忙碌中說了聲:“來得很早啊,你們先去一旁休息吧。”然後又忙碌地穿梭起來。
兩人于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李安鐘沒讓兩人等太久,很快便開拍了。
其實最初拍的這幾場戲都用不着羅墨出場,不過抱着觀摩下也好的心思,羅墨還是留了下來。
衛溫硯NG的次數就新人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佼佼者了,他對人物的把握和神态身體動作什麽的都十分到位。
羅墨一邊看着一邊給自己做着心理準備。
他知道自己不過是第一次拍戲,沒經驗也許也沒演技,不過他想着自己這些天來的努力,覺得不論演戲的好壞與否他都算是盡了自己的全力。
于是他的心情也漸漸平穩下來。
拍完今天該拍的戲份後,衛溫硯不顧羅墨的推拒,還是将他送回了家。
羅墨回到家中便打開了電腦,他運用異能又碼了幾章放到了存稿箱裏。然後他想了想,遲疑了會兒自己重新注冊了一個號,決定不使用異能來碼字。
這篇文的構思是他不久之前剛有的,他想要把自己重生的經歷修改一部分地方,然後寫下來。
羅墨也覺得自己的這個決定有點大膽,但是這樣想過後這個想法便像是在心底紮了根,他真的很想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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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終他還是決定遵從自己內心的感受,打開了文檔,将手指搭在鍵盤上,緩慢地寫下了第一個字。
也許他脫離異能之後寫出來的文沒了那種魅力,不過羅墨的想法沒有變過,他還是覺得太過依賴異能不是什麽好事。異能畢竟是不可控制的東西,現在他如果做什麽事情都靠着異能的話,當有一天他失去了異能的時候……恐怕他的生活會變成一團糟吧。
脫離了異能,他的碼字速度确實很慢,幾乎耗了三個小時多才将兩千多字的第一張寫完。
羅墨看着那兩千多字,心裏有一種滿足感,這畢竟是他的心血啊。
揉了揉困倦的眼,羅墨将那兩千多字發了出去,然後洗漱了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羅墨跟着劇組到了拍攝地點觀摩了半天,中午吃完盒飯又等了會兒後,終于輪到了他要拍攝的那部分。
這場戲是說溫冉和呂為天初識的部分:
溫冉腼腆而溫柔,不像這個隊伍裏面的其他人那樣自私而奸猾,說話也細聲細氣的。呂為天對于溫冉還算是有好感,不過因為呂為天戒備心很重,他提防着所有的人,所以和溫冉的關系還是不冷不熱。
進入鬥裏後,溫冉在一次機關中救了呂為天,并且還為他受了傷,兩人的關系才以此為契機,漸漸親近了起來。
羅墨化好妝,回想着自己在家裏面演戲的感覺,醞釀了會兒情緒,在導演說“action”的時候,他擡起頭來時,眼神變得有點點軟弱,垂着眼看着地面,淡粉的嘴唇輕輕抿着,黑發乖順的垂着,微微遮住眉,看起來已經是那個斯文弱氣的溫冉了。
他的聲音有點軟綿綿的小聲,不複以往的清澈,他對着飾演呂為天的衛溫硯說着戲裏面的臺詞:“嗯、呃……我的名字是溫冉,你、嗯、你随便叫我什麽都可以。”
說完頓了頓,又開口:“那個,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嗎?呃,我沒其他意思,就是覺得你人很不錯,讓我感覺很舒服……”
然後似乎有點不安忐忑的伸出幹幹淨淨的右手,手輕輕顫着,見呂為天沒有伸手,他的手指不禁微微蜷起來,似乎很尴尬的樣子,白淨的臉微微紅了起來:“……你、你不願意嗎……那,算了……”
說完似乎準備收回手。
呂為天輕輕勾起唇角,握住了他的手:“不,我很願意。”
下午的戲份拍完了,效果似乎比羅墨和李安鐘想象的都要好,NG的次數也沒有很多,弄的李安鐘直誇羅墨。
衛溫硯本來說好要送羅墨回家的,結果正準備開車的時候卻接到個電話,于是抱歉的說他有事,今天估計是沒辦法送羅墨了,羅墨毫不在意的說:“你随意就好,有事便去幫吧。”
衛溫硯答應了,掩去看見羅墨毫不在乎的樣子後的一閃而逝的落寞,開車走了。
羅墨便吹着夜風向這家走去。
今晚的月亮很明朗,羅墨在小區門口被一個人攔住,他說:“我想問你一點事情。”
羅墨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人,于是臉色變了變,俊美白皙的臉龐,看起來有點乖巧——赫然是尤序……
羅墨不想和尤序再有什麽糾纏,便說:“我想這位先生,我們大概并不熟吧?”
尤序的臉色有點憔悴,他說:“……南源止,我知道你是南源止。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借屍還魂到這個人的身上,但是你還是南源止不是嗎?跟我回去吧。”
羅墨暗暗握緊了拳,他在心中冷笑,回去?再去無止境的等待你嗎?再去受你的羞辱和折磨嗎?
尤序上前一步,說:“以前的事情是我的不對,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待你的。源止,我知道你那麽愛我,一定會跟我回去的。”
羅墨頭一次發現尤序竟然是這麽的自以為是,他覺得自己以前簡直是瞎了狗眼,怎麽會看上這麽個人。
“抱歉,先生,我想你認錯人了。”羅墨閃身繞過尤序,向小區走去。
尤序卻緊緊攥住了羅墨的肩膀,他将羅墨推到了一旁的牆上,嘴唇狠狠的壓了上去。
羅墨雙眼大睜,他毫不客氣地對着尤序在他的嘴裏面肆虐的舌頭咬下,血腥味彌漫口腔,他弓起腿,用膝蓋狠狠頂上尤序的肚子,然後一腳踹開尤序,接着一臉惡心的扶着牆幹嘔起來。
羅墨嘔完,又踹了尤序一腳,說:“抱歉,我和你不熟。即使我是你說的那個借屍還魂的南源止又如何?現在的我并不愛你。所以請你自重,不要再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了,太惡心。”
說完,不再理會躺在地上的尤序,自己走回了家。
回到家中,羅墨一直緊繃的狀态才算是放松下來,他靠着牆無力的頹倒下來,用手捂住臉,然後按了按自己的唇,抱住腿,将臉深深埋在膝彎。
更新,最近實在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