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化了
第11章 11 化了
“用什麽插,用手?”陸行舟明知故問。
楚然把頭深深埋在被子裏,臉上滿滿一層被羞恥跟燥熱逼出的薄汗,騰騰地冒着熱氣,“先用手吧……”
那根折磨了他半晌的繩子終于連同睡褲一起被脫掉了,扯出的銀絲牽連着拉成好長一條透明的水線,挂在陸行舟手指上盈盈地泛着水光。楚然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卻一點也不冷,因為陸行舟圈得他很緊,拿身體給他取暖,恨不得跟他兩人合二為一。
高潮已經近在眼前,楚然等不及了,饑渴的洞口沒了內褲的阻隔更是淅瀝瀝淌水。陸行舟食指剛伸到泥濘一片的陰部輕輕一攪,陰唇立即又張合着抿出一灘蜜液,濕噠噠地積在掌心。
“又化了。”陸行舟的手指被暖暖的陰道吸進去,感覺裏面像是加了枕頭的泳池一樣又軟又滑,就沿內壁一點點打着轉撫摸褶皺,慢慢按摩着緊致濕軟的壁肉。“你知不知道你特別像床頭這個冰袋,”他在耳畔朝楚然呵熱氣,吹得耳鬓的碎發細細密密地發癢,“一開始又硬又冰,用着用着就軟了、化了,變成我手裏的一灘水。”
空虛難耐的陰道經由這句話的刺激又湧出一股水來,順着股縫滴答答地淌到小臂上。陸行舟為了刺激得更徹底一點,手掌彎成九十度後用中指兇狠地插進去再停住,利用掌根這樣來回地拍打肥厚的陰戶,然後再抵着陰蒂用力地摁磨。誰知還沒使出全力呢,楚然就仰着頭張着嘴又喘又叫,整個人爽得不知身在何處。
“就這麽舒服?”指根的骨頭恰好抵在肉蒂的頂端,手掌整個晃動起來陰道也會跟着攪動,裏裏外外兩層刺激。陸行舟見楚然一臉春情蕩漾的癡态,綿延的喘息哼吟就跟小提琴的尾聲一直久久不絕,顯然是舒服到了極點,便拔出手指重複這個動作,每一下都用力插到最深,拍得陰戶啪啪作響,力道大得掌根都紅成一片,小臂青筋暴起。
黏黏滑滑的陰戶失禁一樣流水潺潺,楚然被他搓逼搓得魂飛天外,脖子向後仰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胯部又配合着他的手往前挺。陸行舟把頭歇在他頸窩,感覺熱燙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側,甜蜜的呻吟此起彼伏地回蕩在耳邊,忍不住側過頭去一下下親吻他的下颌,“舒服不舒服,說話。”
“舒服……舒服……”從陰道到陰唇再到肉豆全被人這樣悉心伺候着,楚然戰栗的雙腿緊緊夾着陸行舟的手臂,半閉着眼睛顫着睫毛回應,濃密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片月牙狀的陰影。
陰道裏的手指其實很細,跟以往在裏面抽插的肉棍自然不能相比,可磨逼跟磨穴也自有一番樂趣,尤其是楚然這副乖順聽話的模樣實在勾人,要不然陸行舟也不會次次都先伺候他高潮一回。
“真乖。”陸行舟幹脆雙手齊上陣,兩手從腰後環抱到前面反向揉他的逼,指間全糊上黏膩濕潤的水後右手兩指又彎曲着進去摳,左手兩指負責揉花芯,邊揉邊拿指腹摁着芯蕊搓,十秒不到就把楚然弄得潮噴了出來。
“哈……哈……”楚然挺着胸張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氣,高潮中的身體抖如篩糠,兩個腳背繃得直直的,大腿的筋一下下抽搐着。
粗糙的手指仍然在不知疲倦地操着逼口,陰戶用力縮動着,抖動的肉唇含不住蚌穴中股股噴出的淫水,潮水般向外湧出,噴得手臂上手掌上到處都是。楚然受不了了,死命地夾緊雙腿不讓他亂動,牙齒死死咬着下唇兩手還去攀附着他的小臂,摸到小臂上的青筋如同嗅到荷爾蒙一樣激動,“不……停下……”
他簡直覺得自己要溺死在強烈的高潮裏了,小腹下的性器筆直翹着,顫巍巍吐着晶瑩的腺液。
陸行舟好人做到底,順勢又去替他撸動已經勃起許久的陰莖。他那雙打慣了高爾夫的手掌上薄繭不少,做起手活來尤其使人沉淪。前一刻楚然鮮嫩的陰戶還在尿尿一樣滴滴答答地洩着身,下一刻陰莖又被他這只略顯粗糙的大掌給揉搓得激射出精。楚然軟倒在他耳邊貪戀地喘息着,腰杆子跟臀部哆嗦到一點力氣也沒有,只知道癱在那兩手之間予取予求。
這一晚上實在是荒唐得夠本了,又是打又是鬧又是哭又是操,荷槍實彈的玩意兒還沒上場人就已經成了戰俘。陸行舟伺候得心肝寶貝舒舒服服的,自己卻還難受着呢,下面硬熱的鐵棒戳在腿間就快要爆炸。他牽過楚然的手覆到鼓鼓囊囊的褲裆上,“好楚楚,給我摸摸。”
楚然卻只顧自己爽根本不管他死活,兀自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無法自拔,手直往回縮。陸行舟呼吸沉重地擰了一下飽滿的臀肉:“怎麽這麽自私,老公今天剛為你挨了打,讓老公舒服舒服都不可以?”他拉開西褲拉鏈釋放出嚴陣以待的猛獸,抵着那微弓的背脊威脅性地往臀縫間一頂,“不摸我就捅了。”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楚然又立刻記起一巴掌的仇來,一邊扭着腰躲開一邊用清豔慵懶的眸子回頭剜他,“你還好意思提?”
陸行舟一想,的确不好意思。自楚然進家門以來自己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別人碰他一下都能跟人拼命,怎麽現在反倒發展到動手的地步了呢?他往懷裏一看,只見楚然滿臉情潮未褪,兩瓣又軟又紅的嘴唇潮濕得像沾了水的楊梅,挨了巴掌的半邊臉隐約還有紅腫沒有消退,霧蒙蒙的眼中既有倦怠又有恨意,真把他迷得不知今昔何昔了。
“好楚楚,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回行不行?”陸行舟暫且壓下心癢去哄他,把下巴湊過去與他的下巴挨在一處,強拉他一同欣賞窗外那白茫茫一片的銀色月光,“我就對着這個醜月亮發個誓好不好,往後再動你一根手指頭我不姓陸,你相信我。”說着還把三根指頭豎起來佯裝起誓。
楚然偏過頭不肯看:“誰管你姓什麽?”
“我跟你說真的,”陸行舟扳過他的肩,聲音黯啞地解釋,“我再也不會對你動手了。可是你也要為我考慮,你明知我大哥身體不好,陸家兩輩人只有文柏這麽一個接班人,他就算再錯你也不該傷他性命。”
他父母早亡,愛楚然又愛得義無反顧,這輩子楚然要是能給他生出一兒半女那自然是好,生不出他也絕不會去找別人傳宗接代。因此,陸文柏不僅僅是他大哥的兒子,更是他們陸家眼下唯一的兒子,怎麽能有分毫閃失?這份疼惜家人的心情真希望楚然能夠明白。
楚然剛剛高潮過的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懶懶地窩在他懷裏,難得既沒有掙紮也沒有反唇相譏,只是眼皮不在意地阖上了。他就又說:“我知道我大哥他們有很多不對的地方,我也知道你不喜歡他們,但是希望你看在我只有一個大哥又只有一個你的面子上,忍耐些,好嗎?”
陸行舟輕輕搖晃起楚然瘦削的肩膀,一下一下地吻他的眼睛,強迫他睜眼答應自己。
楚然把眼一睜,蒙着水汽的眸子定定地看向他:“就算我願意忍耐,他們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放過。勸你還是不要再抱有幻想,我跟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更不可能做什麽家人。”
陸行舟怔住片刻,随即苦笑了一下:“你總是把話說得這麽絕。”
楚然心想,你們陸家又何嘗給過別人活路?可是這一句話他沒有問出來,他打算留到送陸和澤上西天的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