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初見冷痕
冷熙爵的公寓裏,安苡沫換了衣服在洗澡,她剛才看見了冷熙爵給她準備的衣服,竟然是女版的小西裝。
這不是她的風格啊······
“爵,我不要穿那個,你不給我換衣服我就不出去了。”
······
這威脅,真甜!
“你不出來,我進去好了!”
安苡沫愣住···
冷熙爵拿了浴巾把安苡沫從浴室抱了出來,她還是不肯穿那身西裝。
“不要,穿上和你兄弟似的,我們應該穿情侶裝,這樣吧,你再給我挑幾件,不可以挑西服,我在你選的裏邊挑。”
他挑挑眉,去衣櫥裏随便給她拿了幾件睡衣,還是冬天穿的那種。
······
“冷熙爵,你玩我呢!”
他雙手突然固住她的下巴,她身上還裹着浴巾,手也伸不出來,略帶憤怒的水眸,盯着他,表達自己的不滿。
“是你自己要懲罰,還是我來?”
她用力想要扭開頭,卻又被他扳回來。
“看來,要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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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傾身壓了下去,一手扯開了她身上的浴巾,吻由上至下,密密麻麻,有的溫柔,有的殘暴。
安苡沫對于冷熙爵這種吻法一直沒有什麽抵抗力。
結果,最後安苡沫只能穿一件相對保守的紫色長裙出了門,把能遮的地方都遮了起來。
雖然依舊很美,但是安苡沫明顯不滿意,她本來想把頭發盤起來的,結果脖子後邊都是吻痕!
冷熙爵穿了一件深紫色的西裝,在車上時全程都挂着淡笑,也不幹別的,不輕不重的捏着安苡沫的小手。
真是又軟又嫩呢!
記者會來的人很多,比安苡沫上次公布身份時還要隆重。
他們兩個手挽手一起走上了高臺,本來有些喧鬧的會場頓時安靜了,只剩下照相機還在“咔嚓咔嚓”。
冷熙爵幫安苡沫拉開椅子,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左邊。
“各位媒體朋友,對于最近的一則報道,它已經對于安小姐和冷先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所以本次召開記者會,除了澄清緋聞,還要宣布一些決定。首先對于一周娛樂雜志社,我們這次會直接追究刑事責任,以及今天安小姐在明光集團受到攻擊的事情,警方也已經介入調查。其次,對于,尚安集團對明光集團所做的種種,并沒有過惡性攻擊,尚安集團所有的動作都是光明正大的進行的良性競争。接下來是問答環節,安小姐和冷先生會做出回答。”
主持人這次是冷氏的公關總監,她講完話後,場面又安靜了下來。
“你別老是冷着一張臉,他們都不敢問了。”
安苡沫扒在他耳邊說。
“可我只習慣對你笑啊。”
他一本正經的撩撥她,真是,讓人心跳加快呢!
終于有人提着膽子問了問題。
“冷先生可不可以解釋一下情人節的事情,二位現在到底是何關系,嚴小姐作為冷先生的未婚妻,是不是有真的被安小姐所欺呢?”
安苡沫本來想回答的,卻被冷熙爵握住了手。
他也不站起來,就坐在那,坐的随意卻又不能讓別人随意。
“首先,我從未承認過嚴小姐的身份,訂婚典禮我也并未參加,我冷熙爵自始至終只有一個女人,她叫安苡沫。”
真是霸道,但是好蘇啊。
“那請問一下,安小姐今天為何會出現在明光呢?”
“哦,這個問題,不過是我前不久正好有筆閑錢,買了一部分明光的股票,以個人的身份參加了明光的股東大會而已,今天,我已經以百分之二十三點五的股份正式成為明光集團的董事長,并在此任命許清先生暫時擔任總經理一職。”
底下一片嘩然,安苡沫才不過十七歲而已,就有這麽大的魄力,長此以往,尚安估計是要更上一層樓啊。
“我想請問一下冷先生,訂婚典禮在一年前,為什麽這一年來冷先生不澄清和嚴小姐的關系?”
“我自始至終沒承認過的事情,何來澄清,關于這個問題,我希望今後不要再有人提起,我女人脾氣不是很好,有人老把我和別的女人放在一塊,她會生氣,她生氣了,我就會生氣,我脾氣不好大家也都明白,所以,結束吧,今天。”
衆人看着男子牽着女子的手,緩步離去,久久都沒能回神。
安苡沫的心和她的臉一樣,久久都沒能恢複正常的溫度。
這個男人,總是這麽霸道!
冬日的太陽落得早,不過才四點,已經快要沒入地平線以下了。
“我們去哪?”
安苡沫問道,看了看前邊的黑衣男女。
“三天後就是春節了,到時候就沒有時間去福利院了,今天有空就一塊去吧。”
“為什麽沒空過去?”
冷熙爵沒回答,看向車窗外,眉頭輕皺。
“他爺爺要回來了。”
安苡沫沉默,她沒見過冷熙爵的爺爺,但也略微知道,他爺爺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安苡沫的身子朝冷熙爵那靠了靠,小手涼涼的附上他的眉頭,輕輕地揉開。
他朝她微微一笑。
安苡沫喜歡他的笑容。
非常喜歡。
那天下午過的還算舒心。
二月十七號,除夕夜的前一天,冷氏國際現任董事長低調回國,下午三點,飛機準時落地。
從飛機上下來的老人身邊圍了一圈黑衣人,老人個頭不高,單手拄着拐杖,頭發幾乎全白了,但依舊可以看得出容光煥發。
冷熙爵早已在機場等他了,身後是北方和宇文肅,他臉上并沒有過多的表情,讓人看不出息怒。
“爺爺。”
他微微彎腰。
“嗯,來的很早?”
“您說過,萬事早作準備。”
冷痕看着眼前跟他年輕時有幾分像的男子,有些愣神,冷熙爵随了他母親,比他年輕時還優秀。
骨子裏的冷漠,讓他這個久經沙場的老人,都有些扛不住。
但是他說不了什麽。
冷家欠冷熙爵太多,他這輩子也還不起。
冷痕在心底嘆了口氣,漸漸收回目光。
“走吧,先回大宅。”
“爺爺,您不去公司?”
“我有看到數字,去公司的意義不大,這次回來,我只是來過年的。”
過年!冷熙爵心底冷笑。
“我這次回來,暫時還沒有離開的打算,年齡大了,不想亂跑了。”
這下,倒是冷熙爵發愣了,他,竟然不走了!
加長版的豪華轎車裏,除了黑壓壓的人外,只有爺孫兩人。
“你最近,在國內,動作很多啊。”
冷痕打破沉默。
“爺爺,你什麽意思?”
“熙爵,我想見見那個女孩子。”
依舊聽不出什麽語氣。
“爺爺,她···”
“你在擔心什麽?”
“我···”
“就今天吧!明天就除夕了。”
冷熙爵看着冷痕,久久沒有下一步動作。
“還是,你覺得,我今天應該直接去安家拜訪?”
他握了握拳,拿出了電話。
“沫兒,你在哪?”
···
“在家,好,我去接你,呃,我爺爺,想見見你。”
冷熙爵在冷家換了自己的車,獨自去接了安苡沫。
安苡沫當時還在發呆。
見他爺爺!
安苡沫緩過神來時,跑去找了她媽媽。
“媽,爵他爺爺要見我,嗯,我穿什麽合适呢?”
安母手微微一頓,冷痕!
“老公,你來一下。”
“怎麽了?”
“小沫要見冷痕了。”
“不知道穿什麽。”
這句是安苡沫說的。
“簡單,白色或黑色,冷痕的世界裏,我只見過這兩個顏色。”
安母給安苡沫拿了件很保守的白色旗袍裙。
出門時,安母給她挽了個頭發,還特意插了支白玉簪在上面,給她套了件白色的大衣,就送她出門了。
冷熙爵牽過安苡沫的手的時候,才感覺到真實。
安苡沫今天打扮,像極了民國時期的千金小姐,端莊,優雅,知性。
車上,安苡沫有些不安。
“怎麽了?”
“你爺爺,都喜歡什麽呀,我準備了一些,不知道對不對他的胃口。”
“他會喜歡的,別多想。”
安苡沫純純正正是根據資料來的,帶了套很有名的文房四寶。
“那,你爺爺···”
“不用擔心,放輕松,他會喜歡你的,即使他不滿意你那也沒辦法了,誰叫我滿意你呢。”
冷熙爵邊說還邊空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臉。
嗯,真軟!
坐在後座的蘇夏冰快吐了,大冬天的膩歪啥!
安苡沫第二次來冷宅了,黑黑白白的還是讓她格外不舒服。
冷熙爵已經三個月左右沒回來過了,冷燦輝現在看他極不順眼,被自己的兒子架空,甚至連虛名都不給他,在公司他都成了笑話了。
大家喜歡說他:老子幹不過兒子。
現在要不是因為冷痕回來,冷熙爵壓根就不想進這個家門。
安苡沫和冷熙爵下車時就聽見了冷痕中氣十足的罵聲,仔細一聽還是在罵冷燦輝。
冷熙爵面無表情,他都已經習慣了,冷燦輝是冷家唯一一個殘次品,他爺爺沒少費心,反倒是安苡沫,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回頭湊到她眼前,突然用頭頂了她的頭一下,不算很痛。
“喂,回神了!”
冷熙爵握住她的手,很大很暖,她笑着點點頭,拿着東西走了進去。
走到一半時,冷熙爵突然停下了。
“怎麽了?”
“今天怎麽把頭發紮起來了?”
“我媽媽幫我弄的,怎麽了?”
“太漂亮了,不想讓你見別人。”
安苡沫本是素顏,這會突然和上了腮紅似的,和冷熙爵待久了,就會發現,這貨絕對不是冷,而是腹黑加悶騷,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先生,小少爺回來了。”
冷痕的貼身保镖兼私人管家是一個将近六十歲的長者,他跟随冷痕多年,名字都是冷痕取的,叫承陽,冷熙爵叫他一聲承伯。
“嗯,叫他進來,你,給我接着跪。”
冷熙爵和安苡沫進來時,入眼的就是跪着的冷燦輝,冷痕坐在右側,而杜芳站在冷燦輝的左後方,除了他們幾個,屋裏還有些仆人保镖什麽的,黑黑白白。
“爺爺,這是安苡沫。”
“爺爺好,我是安苡沫,初次見面,家父給您備了份薄禮,還望冷老爺子不要嫌棄。”
安苡沫努力保持鎮定,斟酌着言語。
冷痕看到那東西時,眼裏閃過喜悅,雖然也只是一下,但還是被冷熙爵捕捉到了。
看來,他家姑娘,很合他爺爺心意呢!
“老李,上茶,你們兩個坐吧,小沫你不要見外,和熙爵一樣叫我爺爺就好。”
安苡沫看了看冷燦輝,又看向冷熙爵。
後者直接拉她坐下了。
“行了,你起來吧,記住,以後別搞小動作,還有你,杜芳,安分些,做好你的冷太太,記住自己的身份。”
那對夫妻的臉色很差,冷燦輝的臉上還有掌印,應該是冷痕打的。
冷痕也沒理他們,對着安苡沫溫和的說道。
“雖然我一直呆在國外,但國內發生的事情我還是都知道的,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啊?爺爺,就如你所看到的,我和爵,在交往。”
“哦,那對于嚴心畫呢?”
“爺爺,您···”
“熙爵,我在問小沫。”
“呃,爵他不喜歡嚴小姐。”
冷痕突然就笑了。
“呵呵!你看人家十七歲的小姑娘都比你們兩個懂事,憑我們冷家,嚴家這種的,你們也看 得上?幸虧是熙爵眼光好,像小沫這樣的,才配得上我們冷家的孩子。”
冷痕的眼中散出光彩,冷熙爵是他的驕傲,他對冷熙爵嚴格,而冷熙爵也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無論是情感還是商業,他的孫子都比他做的要好。
冷熙爵突然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雖然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麽。
“爸,安苡沫之前害的熙爵受傷,昨天還傳出了和西越親王歐陽夜的緋聞,這樣的女子,怎麽能呆在熙爵身邊。”
冷燦輝還是不甘心。
“女人也是要有市場競争力,小沫被人喜歡證明熙爵眼光好,至于受傷這件事,年輕人嘛,受點小傷沒什麽的,保護好了自己要保護的人就是成功的,這點,你兒子比你強多了。”
冷痕邊說邊毫不客氣的一棍子打在了冷燦輝的身上。
“爸!”
“怎麽,不服氣?”
“芳兒,我們走,這個家算是容不下我們了!”
“好,走!走了就別回來了。正好家裏少個米蟲,四十好幾的人,還這麽不懂事。”
冷痕也是氣,養了這麽個兒子。
“爸,我去說說他,您消消氣,燦輝,過來給爸道歉。”
“芳兒!”
“你現在能去哪?這是咱家!”
杜芳走到冷燦輝身邊,低聲對他說。
冷燦輝顯然是冷靜了許多,又覺得這樣走回去沒什麽面子,直接跑上了樓。
杜芳帶着笑,走到冷痕面前,恭敬地說。
“爸,您別氣,我去說說他。”
她彎了彎腰,故作鎮定的離開。
“小沫,讓你見笑了。”
“沒關系,爺爺你還是要保重身體,生氣傷身,伯父可能是對我有偏見,才會···”
“你不用替他說話。”
這話是冷熙爵說的,冷痕顯然也是習慣了。
······奇怪的祖孫三人!
安苡沫陪着冷家的這兩個男人吃了晚飯,她不知道的是,冷家,很久沒有過像今天這樣安寧溫馨的晚飯時間了。
安苡沫很合冷痕的意,像一束不強不弱的溫暖陽光,融了爺孫兩個的心。
這樣的溫暖持續了好幾天,爺孫倆很少同時格外滿意一件東西。
不對,安苡沫對于冷熙爵來說,是寶貝。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對不起,我好久沒更了!
一百個抱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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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會發現一個話唠,天天在上邊發文字。
嗯,有的可能會有些意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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