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獨家試愛（24）
她一直考慮要不要伸手向夏優靜要精神損失費，不過想了想，還是大方原諒。她未婚先孕，引爆幾個小女人的舌燥，尤其是毛毛，她争着要做孩子幹媽，葉麥一句話打死她：“不結婚不能做幹媽，這是規矩。”
毛毛抗議：“為什麽？你不也可以嗎？”
葉麥：“我沒說做幹媽，我做幹娘。”
毛毛：“幹媽跟幹娘有什麽區別？”
葉麥正兒八經：“幹媽是結婚的人才能做，要不你有本事跟阿飙搞一次，然後也中标，你也可以。”毛毛想辯解，葉麥又補充：“幹娘就能同日而語，所謂幹娘……”
檸檬不純：“所謂幹娘，就是姨娘。”
葉麥黑線，熙琛加入隊伍：“我覺得幹娘就是小姑成為娘。”
葉麥贊許她，毛毛反駁，夏優靜躺在沙發裏，嗑瓜子，被熙琛嚴肅地訓：“優優，我們能不能為了下一代，少嗑瓜子？”
衆人默契：“為什麽？”
熙琛深明大義，也很為下一代着想：“嗑瓜子很沒形象，你們不想下一代優雅懂事嗎？”
檸檬擔憂：“那都是富二代該考慮的事情，我們是負二代不用這麽講究吧？你說不嗑瓜子，冬天看電視時，我們幹嘛啊？”
毛毛支持熙琛：“誰說我們是負二代？難道我們就不能想想辦法，讓下一代成為富二代嗎？”
夏優靜斜睨幾個小女人：“竟說不切實際的問題，有本事就去行動，別整天唧唧歪歪。”
衆人：……
這天在夏優靜家裏折騰，反正她家人都在新疆，幾個人有恃無恐，不過乖巧的熙琛悲劇成為首席廚子。幾個女人，興奮地吃着八寶火鍋，葉麥電話很不識趣響了，她萬分不舍去接電話，看是徐子建打來的，趕緊躲到陽臺上。徐子建聲音響起：“在哪？”
“唔……”她熱的滿頭大汗，口腔被燙了幾下，口齒不清，情不自禁說：“優優家吃火鍋。”
徐子建笑了笑：“吃好了嗎？”
“剛開始，要來嗎？”很不自覺邀請。
誰知道徐子建竟然說好，葉麥那個悔恨啊，想改口，但人家徐子建說：“我就在樓下，你下來接我吧。”
她吓得心肝差點蹦出來，剛才明明還問她在哪？敢情他腳下有風火輪啊。但當她轉身時，看到幾個女人趴在陽臺玻璃門上，瞪着眼看她，看到她轉身，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開。她沖進去，咆哮：“內奸，間諜，出來。”
沒反應，她點名：“毛毛……”
毛毛委屈，指着鼻子問：“我像嗎？”
衆人：“你長得就很像叛徒。”
毛毛黑線，但大家注意力停在葉麥這裏，都催她趕緊接妹夫去，葉麥才極為不甘願下樓。徐子建果然不負衆望，葉麥慢吞吞朝他走過去後，就把她鎖在雙臂裏，低頭輕輕一吻。毛毛趴在陽臺上打口哨，見徐子建點到為止，很不滿意：“徐子建怎能這樣，為什麽不給我報仇。”
檸檬輕哼：“給你報仇？要是我媳婦被欺負，我先把那人大卸八塊再說。”
毛毛打了個寒噤，有些不滿：“我不是為阿麥着想嗎？你看阿麥那不溫不火的性子，急死我啦。”
熙琛很不厚道：“阿麥結婚，我們是不是要送紅包啊，萬一她嫁給徐子建，你們說多少紅包才能拿的出手啊，我覺得阿麥還是別結婚好。”
葉麥在樓下，身後一陣陰風掃過，她打了個寒顫：海邊溫差果然跟沙漠差不多，晚上出門應該加件外套。
徐子建本沒打算上樓，不過收到毛一一一條短信：妹夫，能表示點感謝嗎？
徐子建手握電話，笑了笑：想要什麽？
毛毛不厚道：趕緊把邪惡的小流氓收服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
徐子建再次肯定，毛一一同學被葉麥同學壓榨不淺，感同身受的他回了一個同情的笑。她萬萬沒想到出差回來的徐子建精神倍好，陪他吃過飯，還讓陪散步。散步時，徐子建雙手插褲兜，不怎麽在意地問：“最近，檸檬還在相親嗎？”
“噢，貌似呢？”她不确定他這個時候，挑這個問題是為了什麽，不過可以肯定絕對沒好事。
“陪相親很辛苦吧。”他點到為止。
葉麥讪笑：“還好吧。”充其量引來點麻煩而已，浪費時間而已，沒什麽實際損失，也就談不上辛苦。但他怎麽知道她陪檸檬相親的事情？難道又一次被檸檬出賣？葉麥咬牙暗恨。徐子建似是看出她心思：“對了，剛聽你們在讨論什麽下一代，怎麽？”
葉麥回想，她接電話時，已經跳過那話題了，難道出了內鬼？她一拍手，上下打量徐子建：“要是你跟某女人有了孩子，你會跟她結婚嗎？”
簡直是莫名其妙的問題，徐子建答：“看情況而定，如果那個人是你，我想會的。”
葉麥心虛，又有點想知道，弱弱地問：“若不是我呢？”
“不會。”他很果斷。
結果引來葉麥抗議，徐子建好笑：“怎麽？要不我們也制造個小孩，證實我說的話可信度？”
葉麥拒絕，這種事情她可不想驗證，考慮了一會兒，決定把夏優靜的情況以實相告。徐子建聽了微微皺眉，最後順着她的頭發，安慰：“這事交給我來處理。”
葉麥傻乎乎點頭，心情挺沉重。這個晚上，徐子建輾轉她唇上，攝取她的甘甜，葉麥果然不負衆望，回以熱情。說實在，徐子建說：這事交給我來處理，她又一次被感動了。為了避免夏優靜類似問題再次上演，葉麥在群裏高呼：跟男人相處時，記得提醒人家帶雨衣嗳……
毛毛活躍分子天天在線：為什麽？
檸檬：萬一不發生事情，帶着不是浪費嗎？
阿麥：這叫做以防萬一，優優以身作則不夠證明嗎？
一天後，又在電梯裏碰上賀文飛，這回她黑着臉，根本不顧什麽上級下級，或是上級公子，冷斜他：“到處播種。”
賀文飛聽見了，徐子建也把事情給他講明了，他也知道這回把人給傷害了，但傷害已成事實，他嘆氣：“我會采取補救措施。”
他只能對葉麥這樣承諾，必定這事是你情我願，不過，那天事情怎麽就失控了？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打掉？”葉麥冷哼一聲。男人的補救大都是這樣吧，反正不是愛的那個人，打掉又沒損失，還能減少沒必要的麻煩。
“不，我會跟她結婚。”賀文飛的話，葉麥簡直不敢相信？結婚？他能輕易說出結婚？只是，這婚能結嗎？
“賀文飛，你知道你在做什麽？”雖然想這個男人對肚子的孩子負責，但是這一切來的太快，她根本适應不了。
賀文飛笑了笑，笑容裏有些落寞，讓葉麥心神錯覺，總覺得是自己欺負了人家。從公司回去的路上，她繞道去了葉媽媽診所，在診所看到葉铮，他跑前跑後，滿頭都是汗水。葉麥站了很久，他都沒發覺，大概站了十來分鐘，他很職業：“看病還是抓藥？”
“抓藥。”葉麥坐下來。
表弟一擡頭，見是她，立馬窘紅了臉，口氣低下去：“表姐，你怎麽來了？”
葉麥也不過是心血來潮，過來看看，這個表弟她印象不算壞，但也不算好，反正沒多少感情，只記得小時候，他對她挺好。高中畢業時，葉媽媽慫恿他考醫學院，沒想到不負厚望，果然步入這行。
“路過，吃飯了嗎？”她關心，四處打量。
“等一會去吃。”
“葉铮，想過以後到C市發展嗎？”葉麥一副老少有成的樣子，手裏拿着一支筆，又有點漫不經心。
葉铮笑了，不是很确定：“我爸想在家那邊發展，但我想出來闖闖。”
葉麥贊許，拍着他的肩膀，給予鼓勵，環顧診所四周：“這診所該裝修了，對了，改天你幫着裝修吧。”
“裝修會花很多錢，這不是還能用嗎？”
葉麥微愣，剛想說他，又意識到農村跟城市人差別由來已久，就算在城市呆過，依然很會過日子。她想了想，都十幾年沒裝修了，再不似當年勝景：“能用是一回事，我們得讓病人感覺舒爽是不是？病人心情舒爽了，病才好得快是不是？”
葉铮贊同，但始終有些猶豫，葉麥很爽快，讓他明天就去建材市場逛逛，要是人手不夠，可以叫裝潢公司。葉铮估算，說他可以，葉麥心情很不錯，哼着歌回到家。又把自己的構想說給葉媽媽聽，本以為會費一些口舌，沒想到葉媽媽滿口答應，但是問題接踵而來，葉媽媽讓她全程監察。其實說監察那是給她戴帽子，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葉媽媽認同她的欣賞水平。
然而，讓她崩潰的事情一件件，開始是跟葉铮去建材市場選材料，葉铮看到哪種材料都說好，最後一次葉铮說：“表姐，你看，那個。”
葉麥看一眼，果斷走開，晚上她對徐子建訴苦。徐子建笑了笑，理解加同情，然後以實際行動證明，有男人的女人最幸福：“明天我陪你去看看。”
開始她雀躍，但興奮沒持續多長，接下來的問題更令她哭笑不得。外婆說，給她縫了一件裹胸，還拿給她讓她試穿，她拿着那塊跟抹布一樣粗糙的裹胸，瞪眼。葉媽媽第一次站堅定立場幫她講話，反正講方言，她沒怎麽聽懂。不過外婆說了一句，她又一次聽懂了，外婆說裹胸也有賣嗎？這是什麽社會啊。
葉麥想說，這是信息時代，不過她沒那個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