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顏如玉的心思
顏如玉的心思
“小兮，你瘦了好多。”顏如玉悶下心裏的種種不快，換上了非官方标準樣式的微笑。
“你倒是豐腴了，看了他待你不錯。”莫小兮眼波斂斂，溫溫看向顏如玉，看着那張帶笑的漂亮臉蛋。
“是啊，你看這麽些金豆豆都是我打劫來的。”顏如玉得意洋洋的将貼身藏匿的錢袋子掏了出來給莫小兮看。
“你就那麽喜歡金子？”莫小兮嘴角的弧度徹底拉起，墨瞳清澈無比。
“我？我其實只是讨厭身無分文罷了。不能想買什麽就買什麽，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想去哪玩就去哪玩。那種錢捏在自己手裏的感覺是最美妙的。”顏如玉低頭數着金豆豆，生怕遺落一個。
“這倒是稀奇了，第一莊的大小姐居然如此‘缺錢’。”莫小兮無奈的笑了起來，正欲伸手敲敲顏如玉的腦袋之時。
“咦？你要偷我的金豆豆？”顏如玉眯起眼，聳聳肩，嘟嘟嘴。
“我？”莫小兮伸在半空中的手突然停了下來，頓了頓後便放聲大笑。
“我只是想敲敲你的腦袋而已。”語落，他便自腰間接下一個精致的荷包扔給了顏如玉。
“唔？那豈不是犯罪未遂？好吧，看着你拿這個賄賂我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顏如玉樂呵呵的收下荷包，順帶擠兌了莫小兮幾句。
“你不打開看看？”莫小兮眼見如玉要講荷包挂在腰上連連問道。
聞言，顏如玉在內心小聲罵了莫小兮一通，送個禮就按耐不住急着要表揚。“好啦好啦，我現在就打開看看”
哐——
什麽東西掉出來了？顏如玉很是疑惑的向前探了探身子，直欲捉住不斷想前翻滾的小東西。
“嗷——”顏如玉剛剛抓到調皮翻滾的小玩意，結果馬車突然停頓了下，她便借着慣性一頭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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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麽就是不叫人省心。”莫小兮頭痛的嘆了口氣，翻身而起撿住了快要飛出去的顏如玉，一把樓入懷中。
“唔……小兮，你好香。”顏如玉似乎瞬間了剛才的驚險，在莫小兮懷裏蹭來蹭去，大口大口的吸氣。
“諾，你看！”莫小兮左手摟了摟不安分的顏如玉，右手微微擡起握呈握拳狀。
“呀？是什麽呀，快松開給我看看。”顏如玉伸手去抓，可是莫小兮故意逗她，偏偏不給她抓到。
啪~~
一個通體純淨的冰翠小貓出現在顏如玉面前，被拴在一根細細的紅線上蕩來蕩去。
“耶耶耶，好可愛的小貓咪呀！”顏如玉趕緊搶了過來細細打量，摸了又摸。
唉——
莫小兮看着埋在懷裏的小腦袋，哼哼笑了笑。
“小貓咪？哈哈哈，玉兒你喜歡嗎？”
“喜歡啊，不過要是只小老虎就好了，因為我屬虎而且愛吃肉！”顏如玉扭頭迎上哭笑不得的莫小兮，傻乎乎的摸了摸喜愛的不得了的小貓咪。
“玉兒想吃肉了？”莫小兮很想說些什麽，可是話到嘴邊他卻吞了下去。
“是啊，你聽我的肚子發出多麽美妙的聲音呀！”顏如玉順手拍了拍肚皮使其很配合的發出咕咕的聲音。
“唉，估摸快到陳州了，玉兒就先忍忍吧。”莫小兮看着顏如玉餓癟癟的小肚皮，覺得自己一腦袋被成兩個那麽大。
“小兮，你沒帶一些零嘴麽？”顏如玉眨了眨眼睛，突然很懷念慕雲羽身上不斷變出的小零食。每當她嘴饞或者話多之時，慕雲羽都會如同變戲法般塞給她一小包零食。
“零嘴？”莫小兮眼角笑意更明，輕輕拍了拍如玉的腦瓜說道，“玉兒多大了，怎麽還喜歡吃些小零嘴呢？如果真愛吃，進了陳州買些也無妨。”
“唉，算了！我也就是餓壞了而已，哪有很喜歡吃零食？”顏如玉恨不得抽自己，瞧自己這幅口不對心的樣子真招人鄙視。
一時，車內又陷入沉靜。
如玉略感無聊便巴在窗邊看着緩緩退後的美景，心波不平。她懷念和慕雲羽鬥嘴的時光，懷念慕雲羽偶爾變出的小零食和永遠打劫不完的金豆豆。至少，她可以随意抽打慕雲羽外加咒罵不停。而面對莫小兮呢？她不能是一個粗野的丫頭，得是一個端靜的大小姐。可以偶爾調皮，但是不能出格。
或許老爹看走眼了，自己真的和莫小兮合适麽？
這個問題悄悄纏上了顏如玉，害的她氣息不順一時憋的滿臉通紅。
“在想什麽？”一陣溫溫的聲音傳來，很好聽不溫不火不剛不柔，尺度正好的飄入顏如玉的耳朵裏。
唉——
多想無益，索性不去想。
“再想小兮定親之前是不是摟過很多漂亮姑娘，有沒有和她們……”顏如玉不知道自己怎麽随口說出這句話來，她突然閉嘴一臉尴尬。
其實結果如何她都不願知道，雖是定親的未婚夫妻，但是她畢竟和他還沒有很熟。
“有。”莫小兮的回答很幹淨，随之又微微一笑，淡漠無衷。
“很多個？”顏如玉看着他一副淡漠無衷的神态，笑了笑而眼角卻泛起一片澀意。
“嗯。”莫小兮長吐一口氣，神色未變，淡然一笑如柔雲。
“她們都很漂亮？比我漂亮，比我厲害，比我……”下面的顏如玉已經說不下去了，話音有些嗚咽。
她一直不願意面對的問題終于面對了，老爹硬是封建包辦了她的婚姻。她一直不願去想的問題還是存在，她的夫君不是守身與她一人。她掙紮過，反抗過，努力過，可是除了賠上一幹無辜之人的性命外，她還是逃不掉。逃不掉便逃不掉罷了，她本想心安的跟着莫小兮守着自己心裏的一畝三分地過小日子。可是直到現在她才明白，雖然過了十六年，但是她骨子裏還是有前世不可磨滅的秉性。
這樣的夫君，這樣的日子，她會接受嗎？她的爹爹縱然疼愛她的娘親，可是除了娘親外依舊有愛妾，不然端木紫是哪裏來的？剩下那些個未生養子嗣的姬妾她更是懶得去理會。
那麽莫小兮呢？他也會有很多愛妾嗎？如果真的有，她這個妻又能接受嗎？
良久，顏如玉依稀記起一段話，她長睫慢掀，攪亂一層薄霧。
“小兮你知道嗎？我覺得自己仿佛在夢游一般，弄不懂什麽是故事，什麽是生活。長久以來我一直覺得自己不再是在地面上行走，而是在飄，沒有重量，四周皆是陰影，如果有這麽一束陽光進入這片陰影，我的心便會被壓得粉碎。”
語落，她狠狠扯掉車簾，讓窗外明媚耀陽的陽光嘩啦一下潑了進來。而她卻緊緊閉起眼，兩道清透的淚痕劃過黯然的嬌顏。
“好端端的，這是怎麽了，若是餓得厲害，我叫蕭烈趕快點便是了。”莫小兮愣了愣，看着忽然默聲低泣的顏如玉一時失了神，正欲擡手替她輕輕抹掉淚痕之時，馬車一個加速害的傷心的顏如玉正好跌進他的懷抱。
“玉兒，莫不是剛上車之時你撞壞了腦子？滿嘴胡說些什麽呢。”莫小兮輕輕摟住渾身微抖的顏如玉，心中一陣酸楚。
“那是August 在《書信集》裏說的話，我怎麽胡說了，你沒讀過而已，文盲少瞧不起人了。”
顏如玉雖是很傷心，不過依舊很生氣，這個男人太不檢點叫她如何忍受？到處留情，他到承認的爽快。除了退婚和管教，似乎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而退婚貌似也已經已失敗告終，所以顏如玉決定好好管教自己的未來夫君。
“玉兒，你怎麽又笑起來了？奧古斯特又是什麽人？另外，我怎麽就變文盲了？”莫小兮的搖了搖頭，覺得顏如玉真的是一件曠世大活寶。是上天派來磨自己性子的小魔星。
“你怎麽這麽多為什麽，不知道就去問百度！”顏如玉鬧也鬧了，哭也哭了，體力嚴重不足索性趴在莫小兮的懷裏進入低功耗狀态休眠中。那股淡淡的木棉花香，使得顏如玉很快入眠。
V了，就介麽慘淡，不活了……
俺容易麽？
V是晉江滴意思啊……
另外，每章的字數不會很多，嘿嘿，介樣大家就不用掏很多銀子了，某菲抓頭中，好像大家繼續喜歡自己不要嫌棄自己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