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 48 章
第四十八章
常挽那天見到傅銘生後,便叫傅銘生快點把常氏的事情收尾。如果不能夠馬上收尾,就不要讓常家的人到她眼前來晃。
傅銘生的事情做得很好,兩個人的訂婚儀式如期舉行。
傅銘生請了專人團隊将場景布置地妥妥當當,溫情而又漂亮,因為兩個人都沒有什麽親人,訂婚儀式只是簡單地請了兩個人過來。
常挽穿着傅銘生精挑細選的婚紗,傅銘生牽着常挽的手,一步步地走到儀式臺前,等常挽轉身的時候,才看到儀式臺下的人——
傅萊和傅銘生的養母。
常挽驚詫地望向傅銘生,傅銘生挑挑眉,沒有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在藍天白雲之下,漂亮純潔的婚紗之中舉行了儀式。
在儀式舉行完畢後,系統催促常挽:“現在只剩下結婚了,只要完成最後一步,你就可以回到現實世界了。”
常挽聽到十分意動,等晚上的時候,常挽護膚的時候,不經意地問道:“我們什麽時候結婚?”
傅銘生看了常挽一眼,一把抱住常挽:“ 你要是想要結婚,我們現在就可以?”
常挽意動,要是能夠快點完成任務肯定好啊!
傅銘生壞笑:“來,我們夜夜做新娘新郎!”說着一把抱着常挽到了床上,常挽想要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的時候,就被壓上來的傅銘生弄得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明天,明天,她一定要跟傅銘生說清楚!
但是後來幾天,常挽又跟傅銘生提了幾次,可是傅銘生看着好說話,但是壓根就沒有同意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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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挽終于忍不住了,一天,就他們兩個人吃飯,常挽坐在餐桌邊一動也不動,傅銘生看了眼:“別餓着了。”
傅銘生說着,就跟常挽挑了好一些她平時愛吃的。
常挽依舊一動不動,傅銘生好脾氣地問道:“是因為什麽生氣了嗎?”
常挽倒打一耙:“你是不是不想負責,所以才一直肯說結婚?”
事實當然不是這樣子,訂婚那天傅銘生既然能夠把養母還有傅萊接回來,就代表他對常挽的誠意,至于,傅銘生為什麽一直不肯結婚,常挽心頭有了點猜測。
傅銘生臉上的好笑容也沒了,他整張臉迅速沉下來:“我為什麽不想要結婚,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常挽心頭發虛,畢竟傅銘生确實是拿出了十足的誠意,至于傅銘生為什麽不願意結婚,常挽心頭有一點猜測,但是她不敢說。
畢竟這層窗戶紙要是真的捅破了,那就真的不好說了。
“我怎麽知道?”常挽決定裝糊塗,畢竟裝糊塗最簡單。
傅銘生手頓了頓。
“真的不知道?”傅銘生眼睛一轉也不轉的盯着常挽,淺色的瞳仁給人極大的壓力。
常挽死鴨子嘴硬:“我怎麽知道?”
傅銘生也放下手中的餐具:“你又想走了。”
常挽一驚,整個人的毛都要豎起來了。
“那你在想什麽呢?怎麽會?”常挽讪讪。
傅銘生是個聰明的人,怎麽會看不出常挽是在說真話還是在說假話呢?
傅銘生冷笑:“我可以給你一切婚姻所有的:忠臣、愛情、幸福。”
“但是,婚姻我沒有辦法給你。”
傅銘生這番話像冷水一樣澆在常挽的身上,常挽整個人逐漸發冷起來。
傅銘生太聰明了,聰明到從她每次所求反常的态度,推出她的真正所求。
現在,常挽就這樣被傅銘生緊緊地轄制住。
常挽臉色發白,到了這個局面,已經沒有什麽好說好解釋的了。傅銘生鐵了心不結婚,因為怕常挽再次離開,但是常挽只想結婚。
常挽看着傅銘生,眼睛一錯也不錯,臉上閃着一種無助而又無辜的神态。這是傅銘生第一次在常挽的臉上看到這樣的情緒。
脆弱而又美麗。
常挽呆呆地望着傅銘生很久:“不能夠結婚嗎?”
傅銘生似笑非笑地望着常挽。
常挽嘆了口氣:“即然不能夠結婚,那就先不結婚。”
總有一天可以的,反正,她不信傅銘生可以固執那麽久。
但是,偏偏有人腦子就是一根筋,傅銘生就這樣固執了許久,一直到兩個人白發蒼蒼。
傅銘生抓着常挽的手,艱難卻努力輕松地笑着:“你終于可以走了,是不是很高興?”
常挽也年紀一大把了,但是說她高興嗎?她終于可以回去了,但是她其實也不高興。
常挽想起許久許久以前,她為了回家,逼傅銘生結婚,那個時候她一直以為她在現實生活中應該是十分幸福的模樣,但是後來,她才想起來,不是的。
她的原生家庭就跟原主的家庭一樣,吸她的血,一味的索取,常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出車禍,好在她出車禍之前就已經立好了遺囑。
現在這一切都結束了。
在傅銘生合眼以後,常挽也合上了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像積沙堆砌的模型。瞬間煙消雲散。
常挽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在一片白茫茫的封閉艙內,随即,一起響起一陣急促的聲響,各種雜亂的腳步紛沓而至。
有護工過來帶着常挽做複檢,常挽整個人都處于一種不是很清醒的狀态,她還沒有适應自己真正的身體。
她一邊複檢一邊聽着護工七嘴八舌地說着,說最近醫院有一個康健新項目,常挽恰好幸運的被選入其中,然後通過腦電波接觸,構成通道。
那麽,她的穿書還是穿書嗎?
常挽整個人恍然若失,常挽的主治醫生過來查房,她聽到護工興奮道:“常小姐您的主治醫生真的是真的是太帥了。您是不知道——”
常挽現在卻沒有心情去聽那些什麽帥不帥的事情,她冷淡道:“待會見到人不就知道了嗎?”
“看來常小姐恢複很好。”一道含笑的男聲竄入常挽的耳蝸,但是又帶着一種熟悉感。
常挽擡頭,便看到一張跟傅銘生相似的人。
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常挽不敢眨眼,主治醫生笑着道:“眨眨眼。”
“我不會跑。”
心頭熱血瞬間湧上來,常挽耳膜咚咚地想着,所以——
“就是你想的那樣,阿挽。”主治醫生,不,應該說是傅銘生輕輕的抱住常挽,兩人如同情人缱倦的擁抱。
“我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聲音缱倦,宛如情人最為親昵的低語。
正文到這裏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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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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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章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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