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十八個紅燈！
十八個紅燈！
次日清晨，葉瑾正在吃早餐。
打開門，傅千夢站在門口，笑嘻嘻的看着她：“葉姐姐，早安。”
葉瑾點頭：“早安，今天該收房租了吧，我給你轉過去。”
“你先進來。”
她回到餐桌拿手機，傅千夢走了進來。
“吃飯了嗎？沒吃的話在這兒吃吧。”葉瑾道：“轉過去了。”
“謝謝嫂嫂。”傅千夢坐在餐桌旁，不客氣的吃了起來，算起來她都蹭了好多次葉瑾的飯了。
可真是太好吃了。
葉瑾愣了幾秒，傅千夢剛才叫她什麽？
她一定是聽錯了。
“嫂嫂，我哥說了，以後這就是嫂嫂給我的零花錢。”
葉瑾坐在她對面，沉默不語，給傅千夢拿了兩片面包。
傅千夢見縫插針，繼續說道：“嫂嫂，我哥做的那件事，實在是太過分了，你生氣也是理所應當的，我也生氣，氣得我都把他拉黑了。”
“但是呢，他還是能夠原諒的，嫂嫂，我哥這人吧，嘴笨，母胎solo沒經驗，來來回回就你一個女朋友，還挺傲嬌，或許談起戀愛來做事欠考慮，但他心不壞，要不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晾他兩天給他長長記性得了，原諒他這一次叭。”
嫂嫂嫂嫂嫂嫂，看來沒聽錯。
葉瑾笑道：“你哥讓你來的？”
傅千夢重重的點了點頭：“是他逼我的，他說我要是不幫他，他就一輩子單身，讓我這輩子都拿不到親嫂子的紅包，吃不到親嫂子的飯，聽不到親侄女的一聲姑姑。”
“所以，嫂嫂，你就原諒他吧，好不好嘛～”
葉瑾擡手輕輕敲了敲她的腦門：“這是我和你哥的事，你個小丫頭別瞎操心。”
“那好吧。”
傅千夢起身，蹭蹭蹭跑到門口，不一會兒，拽進來一個傻大個兒。
“嫂嫂，你們聊，我先撤，好好談哈。”
說完，傅千夢拿起一片面包，立刻就跑了，生怕晚了一步打擾哥哥的好事兒。
傅沉與尴尬的站在旁邊，葉瑾看着他，撕面包的動作都停了停。
“坐吧。”葉瑾說道。
傅沉與便坐在了她對面，坐的板板正正的。
氣氛有點尴尬，兩人誰都沒說話，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麽。
“你……吃飯了沒有？”這麽早來找她，應該沒吃吧。
傅沉與搖頭：“沒。”
“那吃點吧。”
兩人安靜沉悶的吃了個早點，然後……上班時間到。
“我錯了。”
趁着葉瑾要去門口換鞋，他從背後抱住她：“我錯了，不分手行不行。”
葉瑾正要說話，奈何手機鈴聲響起，羅曦妍打來了電話。
她接起電話，拍了拍傅沉與的手，示意他放開，奈何摟的更緊了。
“葉子姐，……”
剩下的葉瑾都沒有聽清，唇齒間都是他的味道，手機放在鞋櫃上，依舊顯示正在通話中。
兩人站在門前，吻得難舍難分。
傅沉與得到回應後，懸着的心終于放下了。
“要遲到了……”葉瑾喃喃道。
他抵着她的額頭，輕聲說道：“已經遲到了，再親一會兒……”
遲到就遲到吧……
就一會兒……
二十分鐘後。
傅沉與和葉瑾急匆匆的跑下樓，兩人一邊接着手機一邊往車子那邊跑。
“總裁，會議開始了，您怎麽還沒有到。”
傅沉與回複道：“堵車堵車。”見葉瑾往車庫跑，連忙喊了一句：“小瑾，我送你！”
對方一臉懵：“啊？送什麽。”
“葉子姐，什麽聲音啊？”羅曦妍問道。
“你先去見成導，我随後就到。”葉瑾轉了個身，跟着傅沉與上了車。
兩人着急忙慌的走了，一路上十分不順趟，連紅綠燈都在給他們賀喜。
十八個紅燈，夠喜慶吧！
跋山涉水等紅燈，各自終于抵達目的地。
傅總裁雖然遲到了，但媳婦兒回來了。
葉經紀人不僅遲到了，而且嘴特別腫。
一個月後，忙完羅曦妍的複出工作，葉瑾難得有時間和傅沉與出去約會。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又到了分開的時候，傅沉與越來越黏糊，恨不得貼在她身上。
“我到了。”葉瑾說道。
“我知道，再待一小會兒。”
葉瑾問：“一小會兒是多久？”
她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問問，而已！
結果某人又幼稚起來了。
“葉瑾，你就這麽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不是，我——”
“你就是！我不管，至少再待半個小時。”說完還着重強調了倆字兒：“至少！”
“傅沉與，你——”葉瑾沒忍住，伸出拳頭搗了他一拳：“你幼不幼稚啊。”
傅沉與瞪着大眼淘氣：“你打我？！再加一個小時，明天也得加一個小時。”
“你，你無理取鬧。”葉瑾将安全帶解開：“懶得理你，再見。”
傅沉與立刻握住她的手：“你幹嘛？想走？”
葉瑾決定了，以後就叫他傅三歲，傅三歲。
“傅三歲。幼稚鬼。”
晚風吹了好幾遍，樹葉沙沙作響，月影朦胧，關于她的名字，他默念了千萬遍，
葉瑾小聲問道：“傅三歲，你看夠了沒有啊，我要回家了。”
半個小時，就盯着她這張臉，不膩嗎？
“我想，早點把你娶回家，這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傅沉與喃喃道：“把你藏起來，誰也不給看。”
葉瑾微微一笑，溫柔回應：“現在，我也是你的，是……你一個人的女朋友。”
傅沉與的可愛，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她很喜歡。
她捧住他的臉，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明天見，傅三歲。”
唇邊還留着她的餘香，傅沉與一個人待在車子裏傻笑，差點忘了松手剎。
葉瑾回家換了身衣服，确定傅沉與離開後，才再次出門。
夜鸾會所。
夜間高峰期，會所內很是嘈雜，葉瑾徑自走向二樓包間，走到一扇門前，推門而入。
迎面而來一陣紅酒香氣，摻雜着淡淡的煙草味。
沙發上的女子，穿着紅色長裙，極致妖嬈，指間夾着香煙，濃豔的妝容，火紅的長裙，微微一笑，妩媚嬌豔，勾人魂魄。
“你來了，紅酒都給你備好了。”女子起身，按滅香煙，走向她，走起路來都有一種小妖精的感覺。
葉瑾擡手按住她的腦袋：“香水味太濃，保持距離。”
女子氣鼓鼓地跺了跺腳：“哼，讨厭～”
“齊月，我勸你好好說話。”葉瑾坐在沙發上。
齊月踢掉腳上的恨天高，光着腳丫坐在了她身邊，變得比剛才正經了些，用着慵懶又惬意的嬌柔嗓音說道：“葉子乘今晚應該還會來，有什麽話要套現在就跟我說。對了，城西那塊地皮的事，你搞定了沒？”
葉瑾拿起一杯紅酒，放在手裏搖了搖，遞給齊月。
齊月擡起柔似無骨的小手，接過葉瑾手裏的酒杯，抛了個媚眼：“謝謝官人～看來官人是解決問題了呢，倫家真為你開心了啦。”
“滾……”
齊月一秒正經，笑了笑，仰頭喝下酒裏的紅酒，放下酒杯說道：“還有什麽要辦的嗎？你放心，葉子乘這個渣滓，現在被我拿的死死的，只要多灌他點酒，再不濟陪他睡一覺，讓他說什麽他就說什麽，聽話的像只狗。”
葉瑾看向她，欲言又止，為了幫她，齊月真的付出了太多。
“謝謝。”
齊月白了她一眼：“你又來了，我這麽做又不只是因為你，再說了，我現在這樣，挺好的，人活着，總是身不由己嘛，身子髒了，心還幹淨就夠了。”
“齊月，很快這一切就能結束了，到時候，我給你找份好工作，你好好生活，重新開始。”
齊月倒了杯紅酒，與葉瑾碰了碰杯子：“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喝完酒後，齊月躺在葉瑾的腿上，像個孩子一樣。
“瑾，你真的很像我姐姐，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姐姐，對我好的人就只有你了。”
“如果我姐姐還活着，就好了……”
葉瑾輕拍着她的後背，将新買的耳釘戴在了齊月的耳朵上：“送你的禮物。”
齊月閉着眼睛，笑道：“謝了……我想先睡一會兒，等醒來，再看吧……”
“睡吧。”
·
“求求你放過我姐姐，求你了，求你了……”
穿着黑色包臀裙的女子跪在地上，豔麗的濃妝掩蓋不住面色的緊張，眼淚哭花了雙眼。
包間內，坐了三四個混混流氓，手裏拿着酒杯，裏面盛放着昂貴的香槟酒水，拿在手裏搖搖晃晃，對她的求饒毫不在意，甚至覺得可笑。
“你叫什麽名字來着？”
說話的人，是葉子乘，也是這群混混的頭，而他是個富二代，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靠着家裏有點錢，帶着不少小弟，夜場裏的風流事，永遠都少不了他。
玩起女人來，像個變态。
“我叫齊月，齊月。”齊月擡頭看向他們：“求你放了我姐姐，我姐姐什麽都不知道，她只是來看我的，她什麽都不知道。”
“齊月……”葉子乘走近她，擡起她的下巴，啧啧了兩聲：“比起你姐姐，你可真是差遠了。”
“滾出去，等我們玩夠了，自然會把你姐姐還給你的。”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葉少爺，求你了，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磕頭。”齊月不停地給葉子乘磕着頭，哭的眼妝花了一片，看起來很是狼狽驚悚。
葉子乘漠視她，眸底閃過一絲厭惡，擡起腳踢向她：“滾，別打擾老子幹正事兒！”
“葉哥，這女的她醒了。”葉子乘的小弟說道。
“你們是誰，放開我！”
齊香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兩三個陌生男人圍着。
她是來找妹妹的，今天是齊月的生日，她去學校找她沒有找到，同學說齊月去酒吧打工了，她便來了這裏。
與妹妹通過電話後，她便坐在吧臺上等，喝了一杯水，就不省人事了，再醒來，竟是這樣的場景。
葉子乘的那些小弟擡手摸了摸她的臉：“小妹妹，陪哥哥們玩會兒，就放你走。”
齊香素面朝天，底子還算不錯，正值二十幾歲女人最好的年華，看起來十分清純動人，透着成熟女性的不谙世事。
與此刻濃妝豔抹的齊月截然不同。
流連于花場的葉子乘，早已看慣了這種大濃妝的女人，更傾向于齊香這種清純型。
從齊香一走進酒吧，入了他的視野後，他便盯上了她，下三濫的手段屢試不爽。
“姐姐。”
齊月的一聲姐姐，使得沙發上的人看向她。
“小月……這就是你這麽久以來的工作嗎……” 齊香哭着看向她。
齊月搖了搖頭：“不是的，姐姐，不是……”
她只是在酒吧賣酒而已，工作需要才化成這樣，為了生計才去讨好那些尋歡作樂之人，變得左右逢源，可她從來沒有做過那種女人。
“我只是不想讓你那麽辛苦……姐……”
“把她扔出去。”葉子乘對自己的小弟吩咐道，徑自走向齊香。
齊香驚恐的看着他：“你想幹什麽？”
葉子乘笑道：“幹點成年人該幹的事。”
“別過來！”
“姐姐，姐姐！放開我！！葉子乘，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葉子乘果然停下了動作，轉身望向齊月，徒然失笑：“你報啊。”
錢，有時候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齊月知道，就算報了警，也未必鬥得過這種豪門貴公子。
警察來了，一筆錢，一句話，齊月被帶走了。
只因葉子乘說：“這個女人打擾了我雅興。”
齊香被扣留在了包間內。
那些拿了錢的人，将齊月拖到夜鸾會所外便走了，大抵是已經熟悉了這位葉大少的套路。
臨走前勸說道：“還是別去自讨苦吃了。”
齊月跑了回去，一路上都在尋求人的幫助，她先去找了經理，又去找那些個酒吧安保人員，打工的人，最後遇到誰就哀求他們幫幫她。
然而沒有人幫她，都覺得她是個瘋子，都怕惹上什麽麻煩，都對她避而遠之。
“齊……月？是你嗎？”
齊月擡頭望去，是她的舍友葉瑾，一個與她沒有多少交集的才女，那位法律系的學霸，如今涉獵娛樂圈成為了經紀人。
今年，也只有22歲而已。
不像她，只能在這種地方工作。
“葉瑾？葉瑾。”齊月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葉子乘，葉子乘不是你哥嗎，我求你救救我姐姐，讓你哥放了她，求求你。”
“發生什麽事了？”葉瑾眉頭輕皺，聽到葉子乘的名字後，眸底劃過一絲陰沉。
等她們再次回到包間時，一切都晚了。
破碎的衣服扔的哪都是，彩色的燈光下，齊香躺在沙發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發絲淩亂，粘了滿面，慘不忍睹。
葉子乘扔了幾張紅票在她身上。
“葉子乘！我殺了你！”齊月砸碎了酒瓶沖向他。
葉瑾拉住她：“別沖動，你一旦動手，他就有千萬個理由告你，我們留下證據，去法院起訴。”
葉子乘看向葉瑾，嚣張的笑了笑，将皮帶紮好，走向她：“是你啊，我的好妹妹。”
葉瑾眼神淩厲，冷冷地說道：“你會遭報應的。”
“你說什麽？”葉子乘笑着往她跟前湊了湊，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
“葉哥，這女人是誰啊？看起來不錯。”某個小弟貪婪的看向葉瑾：“挺正啊。”
葉子乘拍了他一巴掌，笑道：“我這個妹妹，你可動不得，她值錢着呢。”
“玩也玩夠了，我們走吧。”
葉子乘徑自走向門口，與葉瑾擦肩而過，不忘提醒道：“今年，可別忘了去葉家取血。”
“不用你提醒！滾。”葉瑾道。
葉子乘他們走後，齊月抱着齊香哭，葉瑾站在旁邊看着，心裏五味雜陳。
後來她們告了葉子乘，官司打贏了，葉家賠了錢。
判決下來的那天，齊香跳樓自殺，搶救無效死亡，年僅23歲。
然而惡人并沒有因此被制服，抵不過官官相護黑吃黑，葉宸讓那些混混給葉子乘頂了罪，真正的罪魁禍首還在逍遙法外，一如既往的過着尋常的好日子。
某天，齊月在身上藏了三把刀，去找葉子乘，捅了他一刀，被抓進監獄。
葉瑾用自己那時不多不少的人脈和資源，為齊月辯護，與葉家人談判。
那時葉家因葉子乘的破事兒已經頗受影響，公司股票變動劇烈，葉家不想再惹是生非鬧大一步，撤了訴。
齊月才被放出來。
後來，葉瑾阻止了她自殺。
其實從監獄裏出來的時候，葉瑾就察覺到她不對勁兒了，跟着她去了河邊，阻止了她的輕生行為。
“我姐姐死了，葉子乘還活着，為什麽這麽不公平，為什麽……”齊月靠在葉瑾懷裏，埋怨這世道的不公。
可這世道，本就如此，但邪不壓正，惡人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齊月，我也恨他們，恨不得他們去死，曾經也有那麽一個人，因為我被他們害死。”
“那時候我就知道，我要變強，變強了，有足夠的能力了，才能為她報仇，若是以卵擊石，把自己也搭進去，誰來為她們讨回一個公道呢，她們的亡魂如何安息。”
齊月哭的撕心裂肺：“都說公道自在人心，可人心險惡，世道不公，又用什麽用。”
“若是法律無法制裁他，我就和他同歸于盡，可他為什麽還活着。”
葉瑾道：“齊月，你信我，會有辦法的，你好好活着，我們不僅要為逝者讨回一個公道，還要替她們活在世間，告訴她們，這個世界，依舊美好。”
“終有一天，你會站在陽光下，俯視罪惡，那些被亵渎的亡魂，會在黑夜敗于黎明破曉之時，随着澄澈無比的暖風，擁抱你。”
自那以後，齊月退學，為了靠近葉子乘，整容後進了夜鸾會所工作，化着豔麗的妝，洋溢着燦爛未達心底的笑。
流連于燈紅酒綠間，染了一身紙醉金迷奢劣低俗，然靈魂冰清依舊。
那些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花花公子，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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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将齊月放平在沙發上，給她蓋了一件外套，為她擦去眼角的淚，打開門，悄然離去。
她站在暖風裏，走在夜色下。
打開手機日歷，時間差不多了，她期待着那天，又畏懼那天的到來。
她想起了傅沉與。
去商店買了一包煙，站在路邊抽煙，把玩着多年前從傅沉與手裏搶走的打火機，時不時的打個火。
一件外套落在身上。
熟悉的栀子花香散落身邊，傅沉與從背後抱住她，溫聲道：“你有事瞞着我，還躲着我，偷偷跑來這邊。”
葉瑾愣在原地，指間的香煙還在燃燒。
傅沉與拿過她手裏的煙，抽了一口，擡起她的下巴，低頭輕吻。
“咳咳！”
“咳咳！”
兩人都被嗆到了。
葉瑾捶了他一拳，笑說道：“你有毛病啊。”
傅沉與唇角上揚：“誰讓你不說話的。”
兩人牽着手，徒步走了一段路，天色已晚，天氣也不太好，開車回了青林小區。
葉瑾和傅沉與站在門口，你侬我侬的不忍分離。
“要不，進去坐坐？”葉瑾盛情邀約。
傅沉與眼神透着“可以嗎”，身體卻乖巧的拒絕，上次的後遺症還歷歷在目呢，他可得悠着點，別把媳婦兒吓跑了。
“不進了，萬一進了就出不來了呢？”
他對自己的自控力一向放心，但……到了葉瑾這裏，就不一定了。
葉瑾擡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那就拜拜，明天見，我進去了。”
她打開門。
“等會兒！”傅沉與拉住她，看向她，問道：“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麽？嗯？”
葉瑾搖頭：“沒吧？”
傅沉與也搖頭，順便使了個眼神：“有吧？”
“沒。”
“有。”
“真沒。”
“真有。你再仔細想想。”傅沉與舔了舔嘴唇。
葉瑾恍然大悟，捶了他一拳：“低頭。”
傅沉與低下頭，沒等葉瑾湊上來呢，自己就湊上去了。
親了大約有五分鐘。
“哎呀！哥哥嫂嫂，我不是故意的。”傅千夢調皮的聲音傳來，兩手擋着臉，除了那雙卡姿蘭大眼睛，其餘的都擋住了。
葉瑾感覺沒臉見人了，一溜煙兒跑進了屋裏，傅沉與還站在原地沾沾自喜。
在走廊上傻笑了兩分鐘才走。
葉瑾捂着臉，走向冰箱，拿了瓶礦泉水，仰頭喝下一大口。
平複了一下心情，走進浴室卸妝洗澡，她竟然發現那條和傅沉與如出一轍的血線變紅了。
不禁又想起了傅沉與身上的那條紅血線，具體原因她還沒有找個合适的機會問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