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大的晦氣
第3章 天大的晦氣
芒寒點頭。
他正常安靜的模樣看着還挺乖。
……算了。
周擇木站起來,确信這厮涮他呢,決定回去再審問。
“你不準走!”
芒寒盯着周擇木要離開的動作,掙紮着綁在他身上的機械手臂,喊了一聲。
周擇木餘光瞄了一眼,芒寒全身都用力的掙紮,手臂上已經被機械手臂勒出了紅痕,眼睛猩紅着看着自己,好像是看着等待多年卻只看了一眼就快要消失的寶藏。
這眼神所包含的情緒太過濃烈,讓周擇木不由定住了腳,沒繼續離開。他想了想之前的事情,對方好像确實沒想過要傷害他的意思。
“按你說的,你是異獸,現在在找主人,誤以為我是你主人是嗎?”
周擇木轉過身,站在原地問他。
“如果是這樣,你應該離開你主人好久了才會認錯人,但據說異獸和契約者之間是有感應的。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你感應不出來嗎?”
“我沒認錯,就是你!”
芒寒激烈地想要掙開束縛。他不能被綁着了,不然只能看着周擇木再次離開。
“如果我沒有失憶的話,我應該是沒有契約過異獸,而我精神力也證實了這一點。我的記憶也并沒有斷層,無論幾歲的事我都能說清楚,敢問你在我記憶的哪處角落。”
周擇木挑着眉看了芒寒好一會兒,抱着胸靠在牆壁上,滿不在乎地說道,一點也不考慮自己的話會給對方帶來什麽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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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似乎也沒見過你。我壓根就不認識你,別扯了個周姓就來攀親戚。”
“你不記得我了?”
芒寒先是大受打擊地喃喃道,又像是受不了了一樣猩紅着眼質問。
“你真的一點兒也記不起我嗎?一點兒也想不起來嗎?”
周擇木扯了扯嘴角,神情怪異。這話好像是在指責他始亂終棄似的。
他只是出來玩一趟,結果累死累活打劫了一個帝國飛船就算了,還遇到了個聽不懂人話的瘋子。
“我好像從見到你的第一面開始就沒有表現出久別重逢的感情,怎麽你現在才開始問我記不記得你。找主我是幫不了你了,但你要是想要認主,我倒是可以給你找個好歸宿——當然,你的歸宿不可能是我。”
他站直了身子,準備離開,又似乎想到什麽,笑着戲弄了一句。
“我清清白白的一個人,為什麽叫你帶累壞了我?”
芒寒瘋狂掙紮,嘶啞着嗓子沖他喊。
“你不準走不準走!你為什麽又要走?別走……”
周擇木聽到後面劇烈的動靜,心想這異獸這麽兇殘,一點也不像其他撒嬌賣萌的異獸。
忽然,他聽到背後咔嚓的一聲巨響。
周擇木意識到不對勁,迅速調用武器,從牆壁裏掏出反擊武器。剛轉身,就被撲過來的芒寒打掉武器,整個人也被他撲倒在地上。
周擇木看到挂在芒寒身上的機械手臂,根部還裸|露出細微的電流。只見芒寒徒手拆開還夾在他身上的機械手臂,一把扔開。
周擇木:……
這個異獸真的好兇殘。
周擇木側頭看着被扔開還翻滾了兩圈的機械手臂,猛地升起了兔死狐悲的感受。
芒寒的紅色長發垂下落在周擇木的臉龐,有些癢,他轉頭看向伏在他身上的芒寒。
芒寒頭發掃過臉上的癢讓周擇木聯想到了毛絨絨的異獸皮毛,死到臨頭了仍然想皮一下,戲谑道。
“可沒人喜歡兇殘的異獸,你還是乖一點更好。”
“不好。”
芒寒盯着周擇木,一字一句地說。
“不兇,留不住你。”
周擇木挑了一下眉,心想,兇了你也留不住我。
他趁芒寒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從牆壁裏掏出一個針管,迅速插到芒寒腿上。
芒寒察覺到了,抓住他的手,但沒有用力,只是剛好止住他不讓他再動,好在藥液早已經注射進去了。
周擇木等着芒寒暈倒失去意識,興致沖沖地看了半天,只等來了芒寒兇狠的眼神。
周擇木:……
完蛋,又失手了。
周擇木這人雖然浪浪蕩蕩不正經,但是還從沒在同一個身上跌倒過第二次。而身上的這個人,已經讓他第三回狼狽了。
見芒寒完全沒有要暈倒的跡象,周擇木也認清現實,放棄掙紮,端正态度,嘴裏抑揚頓挫地談判。
“你想要什麽?找到主人是嗎?我可以幫你,我讓我的手下一起幫你找,全星際通報,全星網告知,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類錯失這個尋主啓示。”
芒寒沒有說話,把腿上針管一拔一扔。
“你主人是不是和我長得很像?這好辦啊,用我的臉當尋人貼,保證可以找到你的主人,畢竟像我……呸,像你主人這麽好看的人想必也沒幾個,目标清晰,很快就能找到的……”
周擇木繼續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談判,忽然,他頓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麽,臉色怪異地問。
“等等,你主人是不是姓周?”
芒寒感受到剛剛被注射進的藥液順着自己的血液流向全身,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要暈了。他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芒寒往上撩了撩掉落在額前的長發,一雙紅眸垂着看周擇木,氣勢逼人。
“是。”
周擇木聽到這個回答之後臉色就跟吃了屎一樣的難看,嘴裏的談判詞都說不下去了,只能艱難地擠出一句話。
“那可真是……你主人天大的福分。”
“他姓周,名叫周擇木。”
芒寒俯身靠近周擇木,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聲音有些低。
“他才是我天大的福分。”
話音剛落,芒寒就咬破自己的嘴唇,然後捧着周擇木的臉用力親了上去,不顧他的掙紮,像條瘋狗一樣死命啃,把他的嘴唇也給咬破了。混着鮮血,瘋狂地親上去。
整間屋子都是淩亂的元素,戰後的牆壁與地面,周擇木散亂随意的襯衫,芒寒亂七八糟的紅色長發,還有淩亂的氣息。
周擇木推不開芒寒,于是轉變思路,攥起拳頭就往芒寒臉上頭上捶,沒想到他倔強地挨揍也不肯松開。
周擇木瞪大眼睛瞅着近在咫尺的臉,眼睛對上芒寒死死粘着他的眼神,心如死灰地想。
失算了,沒想到這小子是來非禮他的。
芒寒哪懂什麽叫做接吻,就是用蠻勁嘴貼嘴,以至于周擇木也有些自暴自棄,純當被狗咬了,還是那種一廂情願指責自己始亂終棄的瘋狗。
忽然,周擇木感覺到他的精神力産生共振,那種從精神上的震蕩讓他一時間也忘了扯芒寒。他的眼神迷離了一會兒,很快就意識到引起這股震蕩的罪歸禍首。
周擇木忽的就又頑強拼搏起來,盡全身力氣掙紮,一邊惱怒地盯着死命咬住他嘴唇的芒寒想。
媽的,竟然就這樣契約了!
沒想到逮到的這個俘虜是瘋狗是色胚還是個騙子!說什麽找主人,明明就是想賴上他讓他當主。
但人類的力氣不敵異獸,又因為剛剛精神力的震蕩讓他有些無力,周擇木完全掙不開。
芒寒一直死死看着周擇木的青灰色眸子,帶着一股瘋勁,任他掙紮,死也不松口。
他在過去的那幾年學到了一個道理,想要就要搶奪,以任何方式。
随着時間的推移,藥效到了,芒寒沒了力氣,動作也逐漸變得溫柔。
周擇木終于逮着機會反抗,成功把自己的嘴巴解救出來,接着用力揍了芒寒一拳。打完之後并沒有解氣,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非禮小姑娘一樣,太沒面了。
芒寒被打偏臉也不甚在意,随意抹去嘴唇上的血,眯着眼沖周擇木笑了一下。那模樣要多瘋有多瘋。
周擇木忍着怒火,正想補一拳過去,就見芒寒直接砸在自己身上,頭靠着他的肩膀,茂密的紅色長發擦過他的臉頰。
芒寒的頭發散在周擇木的頭發上面,墨綠、黑色和紅色在地上交纏一起。
就這樣暈了?
周擇木一腔怒火沒處發洩,只好把心裏的怒火沖向這管藥劑的研發者,恨不得把害他被非禮的研發者千刀萬剮。
什麽一秒倒,都是放屁!
回去就把那破研發藥劑的給丢出去。
他躺在地上憤懑了一會兒,才萬念俱灰地徹底接受了自己出門一趟,不僅丢了臉,丢了初吻,還被一條死纏爛打的瘋狗纏上了。
這樣看來,從一開始就是滿嘴胡言吧。不僅是找主,還有那勞什子記得不記得,都是騙人的。恐怕一開始那民用飛船的發瘋也是謀劃好的,就為了進來這裏接近他。
但周擇木不太理解,搞這麽多就為了賴上他?這有什麽可圖的?身為單身異獸,寂寞孤單多年,非要找個好主嗎?怕不是腦子有病。
不過周擇木還真遇到過這種死皮賴臉的異獸,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也不好說他們異獸是不是都一個德行,都他媽的腦子有病。
只是,芒寒明顯是目的性強地找上了他,可他近幾年來夾緊尾巴做人,沒出現過幾回,而這回出來這是随心所欲,沒人知道他的路線,怎麽就被盯上了?被誰盯上了?送這麽一個異獸過來,能有什麽用?難不成是要煩死他還是要吃窮他?
他沒養過異獸,但好歹知道異獸是不能做任何對契約者不利的事情,而且契約者手握異獸殺生大權。別說傷害他了,就是派來監視他的作用都沒有。
周擇木滿腦子問號,這才意識到芒寒還趴在他身上。他嫌棄地別開臉,粗魯地把趴在他身上的芒寒丢開,忍不住沖芒寒罵了一句。
“去你|媽|的福分,老子天大的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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