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主蟲星噩夢般的一天
主蟲星噩夢般的一天
迷迷糊糊中謝星竹睜開了眼,餘光中似是發覺旁邊有亮光在閃爍。
謝星竹偏過頭來呆滞地望着一旁正自動播放着人物畫面的手機。
他的手機為什麽是打開的狀态?
難道他之前醒來過,還是不小心碰到開關鍵了?
閉上眼,謝星竹轉了轉眼珠緩解澀意,他的腦子目前還很混亂。
伸出手指按摩了會兒頭部,等到意識逐漸清醒,他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如果說之前的文字聊天僅是讓他覺得維霍是個外表好看,身份特殊,性格堅韌的虛拟游戲人物。
那昨晚的全息模式就是在告訴他這一切或許都是真實存在的,這不單單是一款游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真的有這麽一群人,有個叫維霍的蟲族中将。
如果這是真的,那他昨晚都幹了什麽!
謝星竹扒拉着臉,面容逐漸扭曲,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果然晚上容易犯事,越發覺得自己像個變态。
他在夢中來到了烏森鎮,見到了維霍還和他相擁而眠。
不算柔軟的身體讓他真切的感受到他在抱着一個男生。
這與兄弟們之間勾肩搭背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就算是與他關系最鐵的于朔也沒和他睡過一張床,更不用說兩人抱着睡。
是因為他從來沒要求過的原因嗎?
那既然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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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竹悄摸翻個面支起身子對着鄰床小聲喊道:“于朔,問你個事。”
隔着床簾看不到于朔的表情與動作,但他知道這個點于朔肯定在看書。
果不其然,書本翻頁的聲音從隔壁傳來,伴随而來的還有特精神特簡短也同樣很小聲的一句話,很難想象這是多早就起來了。
“什麽事?”
盡管知道對方看不到他,謝星竹心裏依舊很忐忑,“也沒什麽事,就是想問問你會期待和兄弟或者其他男生睡一張床嗎?”
于朔伏在小桌上看着書,眼睛眨都不眨,聲音沒有一絲起伏道:“不會,也從沒想過。”
合上書,于朔擡頭靠在床頭欄杆上聊道:“我什麽習慣你還不知道嗎?別說和其他人睡一張床,別人碰一下我的東西我都嫌煩,而我就更不可能去拿別人的東西了。”
“你沒見我都不允許他們幾個坐我床鋪?要不是咱倆從小就認識,連你都不能碰我的東西。”
謝星竹沒覺得于朔這習慣有什麽不好,心想以發小這自律,愛幹淨有原則的性子确實是不可能和他睡在一起的。
那他自己呢?
他也沒想過和寝室裏其他兄弟睡一塊,這畫面太美,謝星竹心中泛起一陣惡寒。
可他昨晚和維霍相擁而眠了,雖然是虛幻的身體。
但是那真實的手感,怦怦亂跳震耳欲聾的心跳聲都在說明他其實并不排斥維霍。
于朔等了半天也不見謝星竹說話,再聯想到他說過他有個網戀對象。
這小子終于來真的了?
雖說他經常吐槽謝星竹,有時還恨鐵不成鋼,但也是基于他太不着調這點。
要說好吧,是挺好的,對待朋友仗義大氣,遇事也不斤斤計較。
只有別人太過分的情況下才會有脾氣,大多數都在傻樂,讓人看着就很有精神,也很能帶動氣氛。
沒有錢的日子也不像以前那樣大爺似的朝父母伸手,他竟然學會出去做兼職了,這是讓他沒想到的,要不是看他那段時間都是早出晚歸,他不放心跟着來到工地,他都還不知道。
盡管是為了那個所謂的網戀對象,但這也算是成長了不是。
要說傻也是挺傻的,為了所謂的朋友兄弟出手闊綽,怕是被騙了都還在一旁幫忙數錢,兼職賺的錢全給對象用了,也沒見他給父母買些什麽。
不過這樣的傻人或許就有傻福也說不定。
今天謝星竹會問出這個問題,可見是真的有在思考今後的人生走向了。
他不知道兩人如今到了什麽地步,但是介于那個對象若不是騙子的情況下,他有必要叮囑謝星竹,就怕哪天又哪根筋搭錯了。
畢竟這條路能夠走下去也不容易,這小子可真會給自己找事。
于朔“啪”地一聲用書拍在欄杆上,吓得正在想事情的謝星竹一個激靈。
謝星竹縮了縮身子,結巴道:“怎,怎麽了?”
怎麽突然這麽大動靜。
“謝星竹,接下來的話請你聽清楚了,我只說這一遍。”
謝星竹點頭如搗蒜應道:“嗯嗯嗯!”
知道他有在聽就行,反正以後怎麽做還是他自己的事,于朔深吸一口氣說道:
“如果你不清楚自己是出于好玩還是好奇都請你不要傷害對方。請你想好了,愛人是用來呵護尊重的,不是用來耍樂欺騙成為炫耀的資本。”
“兩人之間有什麽矛盾誤會一定要說清楚,要學會去解決問題,不要想着逃避。”
說到這裏于朔停了下來,以謝星竹的腦子,一下說太多怕他記不住,頓了頓後又道:
“當然這一切要在對方也同樣是個拎的清的人。若是對方騙了你,你可不要心軟,及時止損并不丢人,保護對方更要保護自己。”
“說這麽多也是因為我可不想哪一天發現我的兄弟居然是個爛人。”
“謝星竹,你可一定要幸福啊,畢竟咱們寝室裏就你一個傻兒子。”
感動的淚水都要流出來了又被于朔最後這一句憋回去。
謝星竹對着于朔床頭那面半跪在床上想用眼神削他,無奈這床簾買的太好了什麽也看不到,遮光效果真不是吹的。
他只能臉貼着床簾幽幽地開口道:“于朔,你是我媽嗎?”
“去你的。”
“嘿嘿嘿。”
不再嬉笑,謝星竹嚴肅着張臉擡眸望着床簾上的花紋認真道:“你說的這些我會牢牢記住的,謝謝你。”
随後捂着心口感受着心髒的跳動,“我們一定會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将來我可是要把他帶給你看看呢,于媽媽。”
“快,趁熱幹了這碗狗糧!”
“滾,一身戀愛的酸臭味,離我遠點。”就算看不到謝星竹,于朔也要面對着他做出嘔吐的動作。
玩歸玩鬧歸鬧,該做的事可不能落下,于朔收起床上的書準備下床去學習。
“不跟你聊了,我先走了。”
“好的,回見。”
于朔走後,謝星竹背靠牆上拿起一直閃着畫面的手機。
以往只要打開游戲軟件都會自動播放維霍的日常,以為這次也是如此,所以一開始并沒有很着急。
可如今謝星竹看到的卻是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
這些人不是廢土時代裏的半蟲人,倒像是和維霍一樣的蟲族。
——主蟲星。
離中将去往荒星019號已經好幾個月了,不知道中将在那邊過得如何,中将這麽強大應該過得還行吧?
而後約赫爾又對自己這天真的想法嗤笑一聲,是他想的太簡單了。
那可是荒星啊,中将還是帶傷前去的,怎麽會過得好?
沒有藥物沒有食物沒有水源沒有衣物,一切都要靠自己想辦法。
約赫爾光是想想就覺得絕望與窒息,這不是蟲能忍受得了的。
都怪這該死的莫裏斯,要不是他,中将怎麽會去那種鬼地方。
“約赫爾。”
約赫爾正陷入自己的思維中,根本沒注意到有蟲在喊他。
接替維霍中将位置的新中将烏迪奇是即将與莫裏斯雄蟲登記的雌侍。
他知道上一任中将維霍差點就要成為雄主的雌奴,可維霍冒犯了雄主被流放荒星,而維霍的副官一直沒有放棄探尋罪雌維霍,也一直不服于他。
可他作為約赫爾的上司,他有權要求約赫爾一切都聽命于自己,這是軍令不得違抗。
這次外敵來襲,皇室要求軍團裏所有軍雌都要上陣殺敵,烏迪奇特意前來通知約赫爾。
到時候約赫爾可是要作為駕駛員駕駛星船的。
誰知約赫爾竟如此大膽,藐視他這個中将,敢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從他面前走過,這讓他怎麽能忍。
烏迪奇心中暗恨,卻還是忍耐地跟了上去喊道:“副官約赫爾停下!”
這下約赫爾聽到了,茫然地回頭。
見是烏迪奇就知道又要有任務了,遂收斂情緒,低眉順眼道:“中将。”
“副官約赫爾,你要時刻謹記你是主蟲星的軍雌,是我的副官。別讓我再看到你想別的心思。”
“這次你作為星船駕駛員,明天要代表我所帶領的小隊去總部學習如何駕駛星船,好好學,聽到沒有。”
“是,中将。”
他一定會好好學習的,這可是他唯一的一次機會,約赫爾對着離開的烏迪奇的背影無聲說道。
普通軍雌平時可不得随意動用星船,只有到了中将位置的軍雌才可有資格申請。
而其他軍雌只能去總部學習,最後為中将留存體力而開星船。
謝星竹不明白為什麽游戲會給他播放蟲族的劇情,明明維霍都不在那個世界了。
難不成這還有其他變故?
事實證明,謝星竹想的沒錯,幾天後在全軍團出征的那天,副官約赫爾就做了一件大事。
驚得他是連維霍發來的信息都顧不上回複。
今天是全軍團出征的日子,約赫爾早早随着小隊成員來到等候地,此時的等候地上全是各隊軍雌。
而在每個隊伍的前方都有皇室特意邀請來的雄蟲閣下。
皇室這麽做的目的就是讓雄蟲閣下精心挑選适合做雌侍或雌奴的軍雌,又能讓奔赴戰場的軍雌們萌生活下去的希望。
只要活着回來就能擁有雄蟲,多麽振奮人心啊,這是給予他們最好的獎勵。
倘若被選中的軍雌不幸在這場戰事中喪生也沒關系,雄蟲閣下可以在其家族裏挑一個雌蟲補上。
這對軍雌的家族來說就是榮幸。
若是對家族裏的雌蟲沒有看中的,雄蟲閣下還可以在活着回來的軍雌中挑一個。
能活着回來的軍雌往往都能升上一級,得到的財産會更多,也更受雄蟲們的青睐。
以前約赫爾也這麽期待,期待會有一位雄蟲閣下能夠在茫茫蟲群中挑中他。
然而經過中将那件事情後,他不這麽想了,他從未覺得雄蟲會是那麽的低劣令人惡心。
約赫爾站在隊伍的末尾,低頭不去看最前方的雄蟲,他怕他忍不住吐出來。
而且在他去總部學習的那天,他無意中聽到了一個令蟲渾身發冷的秘密。
發配荒星的罪雌們乘坐的星船都是無人駕駛的,目的就在于皇室對于罪雌的懲罰不僅是發配荒星,而是想要讓星船行駛途中遇到蟲洞。
運氣不好一旦遇到蟲洞将連船帶蟲粉碎的徹底,找都找不到,最後營造出罪雌們在荒星遇到危險消亡的假象。
運氣好沒遇到蟲洞安全抵達荒星的罪雌們也會因為沒有物資而消亡。
一群毫無蟲性的蟲渣!
然而還有更多不知情的軍雌們在為皇室奉獻自己的蟲生。
為什麽去荒星的不是那些壞透了的雄蟲?
為什麽被卷入蟲洞的不是那些蟲渣?
難怪這麽久沒聽到中将的消息,八成就是被卷入蟲洞喪生了。
可能中将到死都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烏迪奇發現副官又在發呆,低聲喝道:“副官約赫爾!等下你就和其他小隊的軍雌駕駛員一塊行動,我們等你開星船過來。”
“是,中将!。”
烏迪奇皺眉,他覺得今天約赫爾的精神狀态很不對勁,剛剛還一臉陰郁地在發呆,現在又莫名地亢奮起來。
再次定睛一看,約赫爾好像還是以前那樣,應該是他看錯了。
烏迪奇揉了揉頭,最近太累了,白天忙着準備登記的材料,私底下還要應對莫名其妙針對他的名叫艾瑞的雌侍。
實在是無力操心小隊裏的約赫爾。
謝星竹一路看着這位曾是維霍副官的軍雌走到停放星船的地方,跟看守星船的守衛打了招呼後接替了守衛的位置。
随後就見他進入主駕駛艙,在星船內部的大屏幕上點了幾下又離開了這裏。
很快謝星竹就知道這軍雌做了什麽。
回到隊伍中的約赫爾得知他被一位雄蟲選中了。
約赫爾面無表情的接受衆蟲們充滿嫉妒的道喜聲。
沒被這位雄蟲選中的軍雌們則怨恨地看着他。
“這蟲還只是個副官就被選中了,命真好。”
“也不知斯利雄蟲閣下看上他什麽了,這蟲有我房産多嗎?我才是能為閣下生蛋的蟲。”
“好了,這蟲不過是被選上了而已,他能活着回來和雄蟲閣下登記那才風光。”
“倒也是,萬一他要是戰死了,那雄蟲閣下說不定就能看上我了。”
“駕駛星船的軍雌們請前往星船停放處。”
約赫爾淡然地走出隊伍跟着蟲群來到他們小隊要乘坐的星船。
小隊成員陸陸續續上船,待到全部軍雌上來後最後一位關閉艙門。
這一刻終于來了。
坐在駕駛艙裏的約赫爾顫抖着雙手,繃不住嘴角扯出一抹惡劣的笑容。
“這是我送給主蟲星的大禮,皇室成員們還滿意如今看到的畫面嗎?”
星船正平穩地行駛着,除了駕駛員,其他軍雌均可在星船提供的單間裏養足精神,保存體力。
從踏入星船的那一刻開始,烏迪奇就一直心神不寧,總覺得會發生什麽。
他剛在單間裏躺下沒多久,艙裏的警報器發出刺耳的聲響。
“有情況!”
迅速出來的烏迪奇掃視了一圈同樣跑出來的軍雌們,發現這群軍雌裏并沒有約赫爾的身影。
“約赫爾呢?”
“回中将,約赫爾在駕駛艙。”
“我們現在到哪了。”
回話的軍雌立即看向艙外的景象想要核實此處地點,可他還未回答中将的問題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哆嗦着指着前方黑如深淵般的蟲洞。
喃喃道:“是蟲洞。”
幾乎是全軍團的軍雌們都看到了蟲洞。
烏迪奇強作鎮定,不停拍打着駕駛艙的艙門向裏喊話:“約赫爾,我以中将的身份命令你趕快更改路線,即刻返航!”
“約赫爾你聽到沒有,這是命令!”
坐在椅子上的約赫爾轉過身來欣賞着門外面部越發猙獰的烏迪奇。
在全軍團即将被卷入蟲洞時,約赫爾對着烏迪奇開心的笑了。
謝星竹看着衆多星船齊齊地沖着蟲洞開去,再親眼看着它們一點點被分解直至粉碎消失不見。
以為這次又能大獲全勝的皇室們早已開辦起了宴會,雄蟲們個個帶着最寵愛的雌蟲來赴宴。
殊不知全軍團的軍雌們早已消失不見了,而遠處的敵襲正往這裏攻來。
“莫裏斯,聽說你又納了一個軍雌,還是個中将?”一位盛裝出席的雄蟲端着酒杯走了過來。
“是斯利啊,你不也在今天看中了一個軍雌?”
“不過是個小玩意兒,能不能回得來都不知道。”斯利根本就不在意今天選的那個軍雌,他只是聽說是罪雌維霍的副官才來了興趣。
“上一個不識好歹的中将已經被你送往荒星了,這次的可乖?”
“哈哈哈,斯利你可別說笑了,明明是那個罪雌企圖傷害我才被會議員發配荒星的,我還沒這麽大的權利能随意送軍雌去荒星。”
“對對對,是我說錯了,瞧我這嘴。”斯利輕拍了自己一下,又朝緊跟身後的雌奴招手。
雌奴得令,乖順地上前屈膝半跪下。
斯利揉搓着雌奴柔順的秀發,賠笑道:“這雌奴長的還算清秀可人,借你一晚,算我向你賠罪了,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了,餐前甜點嘛,我樂意還來不及呢。”
眼前明顯是只亞雌,雖是最低等的雌奴但勝在年輕身段好,莫裏斯如蠍般的眼神流連在雌奴裸.露在外的肌膚,尤其是他脖子上那顆紅痣。
被盯着的雌奴沒得命令也不敢随意擡頭,驚恐地聽着雄主要把他借給另一位雄蟲閣下。
斯利一看莫裏斯這樣就知道他對這雌蟲很滿意,斯利最後拍了拍雌奴的臉蛋,什麽話也沒說就走了。
獨留雌奴和莫裏斯兩蟲在一起。
就在莫裏斯脫掉衣服欲行不軌時,大廳外響起聲聲爆炸聲。
一聲蓋過一聲,整個大廳頃刻間坍塌,無數雄蟲一把撇下自己的雌侍雌奴竄逃出去。
本該放着美妙音樂的宴會廳裏充斥着刺耳的尖叫聲,嘈雜的哭喊聲。
莫裏斯被掉下來的水晶燈瞬間爆頭,血花腦漿濺了一地,半跪着的雌奴呆愣地看着這突發的意外。
随後他被沖進來的敵襲單手抱了起來,強勁有力的大手禁锢在腰側,冷豔的面容,清澈的眸子比起亞雌的面貌還要令人驚豔。
雌奴見他沒有立刻殺了自己,便小心翼翼地環抱住他的脖子。
敵襲抱着雌奴跨過倒塌的牆塊走了出去,雌奴回頭最後望了眼已成廢墟的宴會廳,這是他第一次來這裏也将會是最後一次。
“老大,主蟲星所有活着的雌蟲都在這了,咱們回去吧。”
“嗯,整隊。”
雌奴忐忑不安地聽着這群敵襲商談着要回去的話語。
幾乎每個敵襲的身邊都有一只雌蟲,每只雌蟲的臉上都帶着驚恐地神色,他們不知道會被帶到哪裏,也不知道被帶回去要做什麽,只能跟着敵襲們一步一步往前走。
直到他們走到一處空曠的地方,之前出聲的那個敵襲在雌蟲呆愣地目光中從人變成了一頭半人高的黑狼。
是獸人!
雌奴驚呼出了聲,一直沒放開他的敵襲看了他一眼,随後在他眼前變成了一頭花豹。
就算變成花豹,他的尾巴也一直勾着雌奴的腰不放。
花豹見抱來的雌蟲一直愣在原地不動,便有些焦躁地甩頭拱了拱他。
“還愣着幹嘛,快上來。”
“是。”雌奴唯恐惹怒了花豹,手腳并用地爬上了花豹寬闊的後背。
“抓好,別掉了。”
“嗯。”
雌奴看了眼身下的花豹,拿不準能抓什麽地方,只能彎腰俯身抱住他。
花豹并不管他用什麽方法抓住他,只要不被甩掉下去就行。
等周圍的兄弟們都準備好了,花豹帶頭叫了一聲,四周此起彼伏的嚎叫聲接連響起。
下一秒,獸人們向着星艦的方向狂奔。
雌奴不明白這些獸人為什麽只殺雄蟲,而把雌蟲帶回去,不明白明明皇室派出了軍雌全軍團,卻沒見到一個軍雌的身影。
等他登上了星艦才從獸人的口中了解到主蟲星的軍雌們全都被卷入了蟲洞。
這才得以讓他們成功闖進來。
而那些被卷入蟲洞的軍雌們像維霍當初那般掉落在廢土各個星球上。
約赫爾很巧的正好掉落在維霍所在烏森鎮的森林裏。
只是這會比不上維霍當時來的季節,如今的烏森鎮是個冰雪世界。
謝星竹沒想到維霍的副官居然這麽瘋狂,憑一己之力“團滅”整個軍團。
是個狠人!
只是讓他這麽躺在這裏也不是個事兒,天都快黑了,好不容易從蟲洞裏活下來就這麽沒了怪可惜的。
他只好給維霍發信息。
此時的聊天框裏還躺着維霍發來的三條。
謝星竹立即回道:“昨晚來你家的那個人是我,等我待會來找你再和你說。”
“現在有緊急的事情,你趕快出來到森林這邊,你的副官約赫爾在雪地裏躺着呢,快來救他!”
發完這些,謝星竹再一次睡下争取進入夢裏。
而在蟲蟲餐館裏招待客人的維霍則被雄主發來的信息整懵了。
約赫爾在森林裏?
主蟲星發生什麽事了,能夠來到這裏應該只有被卷入蟲洞這一條路。
事不宜遲,維霍脫下圍裙走出後廚。
比起上午的冷清,這會店裏的桌子幾乎坐滿了半蟲人。
而回去調料鋪工作的賀逸也在下班後來店裏幫忙。
維霍叮囑完賀逸後,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秒入睡來到烏森鎮的謝星竹也正往維霍這邊趕。
三次元太忙了,只能碼這麽多orz
還不能很确定每天的更新時間,能保證日更,不會坑的,有事我會挂請假條orz